015
房定远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整个房间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儿,他环顾了一圈才发现真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了。
宿醉之后头疼的厉害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才知晓现在已经中午十点多了,手机上还有一条未读短信点开一看原来是齐琛发来的“皆醉,你好自为之。”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是齐琛的风格,他扯着嘴巴笑了笑。
去洗漱了一番之后房宏文打了电话过来,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接这个电话,响了一会儿的铃声挂断了他舒了一口气没想到铃声又响了起来,他不好躲避只好赶紧接了起来还装作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干什么,快说”
房宏文一下飞机就接到消息说是止缘摔下二楼在医院住院了,来不及回家连忙从机场赶去了医院看望止缘,哪知道止缘见到他们两个人均是一份淡淡的表情不看、不听。
当即周梅华就发了脾气说止缘没有良心。
止缘只是冷冷的看着周梅华发脾气说了一句“不想来可以走,没有人强迫你。”周梅华气的浑身发抖,拉着房宏文就走了。
房宏文思来想去不能把止缘一个人丢在那里没有照顾这才给房定远打了电话,虽然他早已经知道止缘住院的事情但是从房宏文嘴里知道还是要装作刚刚知道的“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立即起身出去了。
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房定远一直在想要怎么面对止缘,怎么样才能不让自己继续伤害止缘。他想了很多但是当他出现在止缘的面前的时候,止缘看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丝毫温度没有一点儿感情。
他矗在病房里面看止缘跟唐修函聊天,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夸张的动作表情让唐修函都开怀大笑,唯独面对自己她武装起来全部。
唐修函看了一眼房定远,心中有了定断。待到止缘休息时唐修函和房定远去了医院的楼顶。房定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楼顶上的风很大,昨晚起风了。听天气预报说最近武汉市要上演一秒回冬天的节奏所以气温陡降了十几度,现在身穿单薄的夹克站在楼顶上吹风冷是一定的。房定远缩了一下脖子,觉得出门的时候应该换套衣服的。“你得不到她就是要毁了她?”
唐修函本来是不知道要降温的是小优今天早上给他打了电话嘱咐他多穿点衣服因为起风了。他这才多穿了一件大衣,现在才知道小优真是一个好女人。也许简单的一个动作就是让人最让人动心的。
房定远将手插~在裤子的荷包里,眼睛望向远方“不是的,我只是希望得到她的”唐修函摆摆头,不相信房定远的说辞“那你也不应该这样对待她,那个玻璃差一点穿过脑干,她差点变成植物人。你想过没有要是来晚一点点,她是还活着,但是她也死着的。”唐修函说话的事情风停止了动。
一字一句都清晰的传送到了房定远的耳朵了。他不可置信的抓住唐修函的手,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只是把她锁在房间里面,她把玻璃砸出了洞,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掉到楼下了。”房定远不断地在强调他不相信止缘的离死亡是那么的近。
“她自己掉下去的?”唐修函揪起房定远的衣领,眼睛像是有一团火喷涌而发。
房定远点头又摇头“是我,是我,如果不是我把她抓来了她就不会为了逃离那里掉下去······”唐修函将他摔在地上,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鄙夷的看了一眼“房定远你就不是一个男人,难怪止缘不喜欢你,你根本不了解她。记住以后离她远一点。”整理了一下就下楼去了。
唐修函理了理思绪,房定远找人抓走止缘是为了得到她,但是没有想到中途出了什么问题,他没有得到止缘在他离开房间的时候止缘用椅子砸破了玻璃正准备逃出来的时候失足摔下了楼进了医院。
止缘还真是大胆,那番话是吓唬房定远的,但是真的很危险玻璃差一点点的就刺穿了她的运动神经,那到时候真的是生不如死了。还好,止缘很幸运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房定远躺在水泥地上仰天大笑、大哭,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更加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他哭卓止缘还活着,还能好好地活着,还能平安的活着,他笑卓止缘居然连死都不要被自己玷~污,他从来没有这么挫败和无力。从他开始憎恨他的父亲为什么要跟母亲离婚,为什么要跟止缘的母亲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困惑,为什么这么多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情都出现了,为什么母亲要抛下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有的时候人的情感需要适当的爆发出来,倾诉出来。但个体心理的易感素质和外部社会环境的不良因素对疾病的发展是极大的影响,无论是易感素质还是外部不良因素都可能通过内在生物学因素共同作用而导致疾病的发生。
房定远不见了,房宏文打电话问止缘知不知道房定远在哪里?止缘呆了一会儿答“不知道,好久没有见过他了。”房宏文挂了电话给自己的父亲去了电话才得知房定远去了北京那边。
心也就放了下来。
出院之后止缘就在市中心的公寓住下了,小优经常把她当成菩萨供起来了,这个不用她做,这个不要她弄。搞得她不知道自己是残了还是病了。
刚准备起身去倒杯水就见到小优丢下手下的事冲到止缘的面前“放着,放着。我来”
止缘被弄得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不用这样”小优摇着头不这么认为“你现在就好好休息,什么事情都不要做。”
止缘摇头“好,好。我去睡觉行了吧?”见止缘安心去休息她才放下心去做她的事情。
回到房间止缘躺在床上并不是很想睡觉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她开始发呆起来了。这些天她们都把自己当做易碎的娃娃,什么事情都不跟自己说。她有点想要离开这里,她觉得这里有点压抑自己的感觉,她想要逃离这种生活了。她从来都不是圣人,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幸或者不幸。
想着这些居然昏睡过去了。也许在睡梦中才是让人最忘记烦恼的。
开学了之后止缘一直都没有去房家,周梅华估计是想见女儿了打了电话过来,止缘将手机递给顾鸥,顾鸥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在看书的人,接过电话“喂,阿姨您好。”
周梅华认识顾鸥自然也知道顾鸥的声音她有些不解,为什么会是顾鸥“小鸥,止缘在吗?”
顾鸥翻着面前的专业书上面很多语法的解析和周梅华故意装作关心的声音让顾鸥有些烦躁“止缘她手机掉在我这里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行了。”
周梅华的眉头皱了一下,这么牵强的借口肯定是她的旁边不愿意接她的电话耐着脾气对电话那头顾鸥道“没有,想叫止缘回来吃饭,你帮我跟她说一声。”顾鸥答“好,我还有事到时候再说”话音落下顾鸥就把手机丢了回去。
“她说什么?”止缘和齐芮正在玩游戏,玩的正高兴但顾鸥听得出来她声音不开心。“叫你回去吃饭。”顾鸥最近没有回大院里面,因为她不想看见那群人,不止是因为止缘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怎么面对高岩。
“嗯,知道了。”没有了后续,一盘游戏结束。止缘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齐芮见她的样子有些纳闷“她的兴致很明显没有以前那么高了。”
顾鸥不说话只是指着电脑和游戏手柄让齐芮收了起来。齐芮满肚子怨气的看了一眼顾鸥,顾鸥只说了两个字“高数”
齐芮屁颠屁颠的就去收拾去了。
掏出手机给小优发了短信,小优没有回倒是唐修函的电话来了“顺其自然吧”
那天下课比较晚了,顾鸥还是等着止缘一起回去了。在房家的门口两人分手,临走时顾鸥抓着止缘的手,用力的捏了捏像是给予她力量。
止缘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才进去。韩姐看见她满脸微笑的“回来了。就等你了。”
韩姐在房家做了几十年了,她看的出来止缘是一个好孩子心思单纯,所以她对止缘从心里的疼爱。
脱了外套之后才发现饭厅里面坐了三个人,除了房宏文、周梅华还有房定远,只不过他的头发剃成了板寸头。
看起来像是刚从监狱里面服刑完了出来的人,这句话止缘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房宏文见止缘来了高兴地站起来拉着止缘坐在周梅华的身边。一脸的感慨“终于可以吃一顿圆满的团年饭了”
周梅华推了推止缘“叔叔,给您拜年。”房宏文高兴从荷包里面掏出两个红包,一个给止缘另外一个给了房定远。
止缘接了过去道了声谢谢便不再说话只是在旁边吃饭。她能感觉的到房定远变了,以前的房定远给她的感觉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现在的房定远你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他用内到外都变了。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饭吃了很久房宏文醉了,嘴巴还念叨着“一家人要好好的。”被周梅华扶上了楼,止缘打算告辞却被周梅华留下过夜。
无奈止缘只好去上次那间房子里面过夜,洗了澡换了衣服跟寝室里面的两只猪发了信息说自己今晚不回去,隐瞒了她们房定远回来的事情。
刚准备睡下的时候门被敲响,止缘戒备的看着门被房定远打开。房定远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T恤,下面是灰色的运动裤。现在已经开春了,但是夜凉如水房定远居然只穿了那么一点就进来了。
他进来首先看到是坐在床上的止缘,因为上次受了伤头发还没有长起来,留着碎发。
看起来别有一番感觉。他手中端着一杯牛奶递给止缘,止缘接过放在一边对着房定远下逐客令“谢谢,我想休息了。”房定远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别慌啊,做哥哥的应该关心一下妹妹啊。”
说着的功夫就坐在了止缘的边上,止缘害怕的往里面缩了一下,哪知房定远越发的得寸进尺样的往里面去了。
“你要干什么?”止缘抓住自己的衣服看着房定远伸过来的手,她拍了下去他的手哪知房定远居然往里面伸了过去。
房定远的手厚重温热,让止缘很不喜欢她逃避者房定远的手,他一用力却拉过止缘在他的身边。他吐着热气在止缘的耳边“你说呢,死都不想让我得到你,不死我也要得到你啊。”
他的手钳住止缘的两只双手,从身后神奇般的变出一根丝巾将止缘的手绑在一起。“房定远你放开我”
他解开止缘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滑落下来露出洁白的肩头,他的身下起了一股冲动,血气上涌。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眼神都变得那么的可怕,亟不可待。就像有一团火,随时能燃烧起来。
“房定远,你放开。你放开我”止缘的声音已经带有哭腔了,她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让顾鸥问清楚房定远在不在这里,这一切是不是已经晚了。
房定远急于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根本不管她。深深嗅闻到她身上刚刚洗澡过留下的沐浴露的清香。
房定远与她面对着面看见止缘的眼眶已经微红了,眼中可以看出自己的他有些开心“你终于可以只看见我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因为我爱你”这是最美的情话,最动听的情话任何一个女生听到了都会很开心,但她觉得恶心打着爱自己的名义对自己做这种事情,想想都觉得恶心。
“我心疼你,从我知道你父亲在小竹林里面打你的时候我就开始要保护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止缘让我好好的照顾你疼爱你喜欢你.....”房定远在哪儿叙述自己的对止缘的爱慕。
她不想听到这些,她挣扎的要摆脱房定远的束缚。却被房定远压在身下剥开身~上的衣服,衣服、裤子慢慢一点点的落下,浑身上没有衣服裹身,她留下绝望的泪水,她不愿意自己就被房定远侮辱。
他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他一寸一寸的亲吻着柔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头发未干染湿了一片床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头上的水渍。
他亲吻着她的身上每一寸地方种下密密麻麻的火种,空气中的情绪更加的灵动,她美好的身体染上了属于他的味道,让他倍感欢喜,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接触都让他倍感喜欢,他摸了摸她湿润的头发,疼爱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黝黑的眸子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止缘,给我,给我”
止缘咬破嘴唇能感受到是血腥的味道。他用手拨开的牙和唇,轻轻地吻了上去,有一股烟味让她厌恶,她绝望的闭上双眼任由他处置。
她已经不想在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了,她已经恨透她了,她没有气力挣开他,没有能力挣脱他。
一夜缠绵,恍然而过。
周梅华早上起来叫止缘的时候发现她痴痴呆呆的坐着床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望着窗外她上前推了一下止缘。
回过头对着她惨笑了一下“你满意了?”
周梅华眼尖看见了脖子上的吻痕“怎么回事?”扯开衣服,出现在瞳孔之中的尽是印迹,雪白的皮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周梅华的头震了震,她是在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是谁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看着面前这幅画面,她颤抖的问道“是谁?”
身~下到现在还是疼痛的,她不想回答只想好好的蒙着被子睡上几天,周梅华不给她这个机会“啪”一巴掌过去了扇在止缘的脸上,更扇在她伤痕累累的心上“到底是谁?你怎么这么不自重?”
捂着脸觉得身体都是麻木的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想睡觉,别来打扰我。”止缘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不再作声。
周梅华打心底里觉得不会是房定远,但是出于一个母亲保护女儿的心里她还是去找了房定远,谁知道房定远见是她来了,脸色很不好看“周阿姨,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你来这个地方”房家有一个书画室是房定远母亲曾经做书画的地方,两个人离婚之后房母离开房家,这个书画室是房母留给他最后的记忆,也是最美好的记忆。他不喜欢任何人来这里包括佣人。
当周梅华出现这儿的时候他手上捏着的书已经变形,他的忍耐似乎到了极点。
将书狠狠丢在周梅华的脚边,她吓得往旁边躲了一下居然撞碎了房母以前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房定远疼惜的看着地上摔碎的茶具,一一捡起放在桌子上耐心的把它拼好“别让我在看到你”
周梅华挺直了腰杆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错,她才是真正的房夫人。这个房子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她清了清嗓子“止缘被欺负了,你知道吗?”
房定远本事耐着性子拼陶瓷却听到周梅华问了这样一句话,计上心来“我知道啊,因为是你的女儿不要脸勾引我的。”
周梅华愕然,这是怎么回事。止缘勾引房定远?“到底怎么回事?”周梅华觉得自己女儿就算再不好
也不会勾~引房定远,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定远坏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告诉周梅华他认为的事情经过。周梅华浑浑噩噩的走到止缘的房间见里面传来说话声,侧身听了一下。
是止缘要顾鸥帮她请假的挂了电话,周梅华冲了进去将门锁上,她把止缘从被子里面拉起来质问她“是不是你勾~引房定远的?”
止缘冷笑了一下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周梅华“如果我说是你会信吗?”
周梅华愣了一下不做声,止缘只是苦笑“不管我说是还是不是,你都已经相信我勾·引他了不是吗?何必再来问我。”
“你相信你的女儿就不会来问我,可惜你不信我。”止缘的笑声之中尽是苍白,周梅华觉得好像这样,但她已经承认了。她气的又打了她一巴掌。
止缘下床拿了衣服去洗漱间换,出来的时候走路还有别扭“你会后悔的。”自那之后周梅华再也没有见过卓止缘。
倒是房定远每天的心情很好,周梅华不禁开始后悔起来是不是真的没有相信自己的女儿了。
止缘离开房家之后被房定远带到了他的一处公寓里,她感觉的没错。房定远果然变了,变得残暴、易怒、暴躁甚至阴暗了。
她被房定远威胁了,如果不顺从他会让她在乎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她忍气吞声的被他摧残,每天都不住在学校里面,寝室的三个只当她要每天回家,没有多问。
直到那天校运动会上止缘是后勤人员安排送水给运动员,初夏的阳光不像盛夏的那么强烈,她在阳光下到处晃悠,身体早已透支。止缘顶着太阳去赛场中心给运动员送水,忽而感觉有些眩晕,她没有在意。
在终点等候运动员的时候她一直坐在到了他们跑过终点的时候她走过去的时候她觉得面前一片都是白色的,昏暗的。再也支撑不过去的倒在了终点上。
在远处的齐芮看见了拉着顾鸥和小优就跑了过来送往医务室,在校医那里检查了一下之后,校医面色沉重的告诉小优她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顾鸥她们生怕止缘出什么事赶紧送了医院,到了医院检查之后才被告知止缘怀孕了。
这是一个晴天霹雳。
医生又接着告诉她们,因为母亲的身体差,孩子已经掉了。
小优颤悠的站起来问医生“孩子几个月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无奈的摇摇头“30多天了,这次流产给孕妇以后会带来很大的影响,受孕的机会不会很大,好在孕妇年轻,你们好好劝劝她。”
齐芮回想起前段时间止缘搬出寝室的时候就露出苍白的笑容,摇摇小优的手臂“会不会是?”
顾鸥的鼻头一酸对着她们两个道“你们照顾好她,我有点事情。”
快步跑出医院打车去了房定远的家里,莽撞的冲进房家看着房定远一脸乖顺的坐在他的爷爷身边,顾鸥再也不顾及她的家教了,指着房定远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你混蛋。”看见桌子上摆放着水果见着一个就往房定远的身上扔了过去“你怎么不去死?你害她还不够,你知道吗她现在躺在医院里面,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房从军见来人是顾鸥还是很开心的。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就看见顾鸥披头散发的像是要杀人一样的目光看着房定远。从言语之中听出来像是有一个女孩子好像因为自己的孙子受到了伤害。
房定远到处躲避顾鸥的水果“你疯了啊,谁怀孕啊,说清楚一点”
“你还想不认账吗?房定远,卓止缘,是卓止缘怀孕了,现在躺在医院里面”顾鸥大声的告诉房定远。
在一旁的周梅华惊呆了,顾鸥扫过她的样子“阿姨,你关心过你的女儿吗?你知道你女儿过得什么生活吗?你相信过你的女儿吗?你知道她最难受的时候叫的是妈妈,可妈妈却不在她的身边。你想过她没有?”
周梅华任由泪水流过她花了精致妆容的脸颊。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哭声发出来“止缘在哪儿?”
看着周梅华脸上的悔意,她觉得虚伪。“阿姨,她不会想要见到你的”
“房定远,你记住这件事情没完”顾鸥临走时丢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房宏文看着恨铁不成钢的儿子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房从军在旁边也听了一个大概,动了动拐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宏文不知道该怎么说。拉扯着房定远跪下让他跟房从军解释清楚。
他不敢相信,卓止缘怀孕了。他很开心的,达到了他的目的了。只要有了孩子依照她的个性是不会打掉这样一个孩子的,孩子还是掉了。是她故意打掉孩子的。还是孩子是自己掉的。他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他想的是想让止缘怀上孩子并且见过他的爷爷就可以成了这件事情。可是事情还是脱离他的掌控。
房从军听完了之后直接打上房定远“不孝子”
接收不了现实的周梅华直接晕倒了过去。房宏文跑上前接住周梅华,恶狠狠的看着房定远“自己做的孽自己去解决。”
房定远被房从军惩罚跪上三天三夜,其中齐琛来告诉了房定远关于她的消息,他有种感觉他从来不曾拥有过她就已经失去了。
作者的话:我好像真的是没有时间性的更新诶.....想到哪里就是哪里了,大家见谅啊。还有一章房定远就不再出现了,大叔就可以出来了。回忆终于结束了,啦啦,回忆神马的最痛苦了。。。。。撒花,终于不用写回忆了,下次开坑坚决不写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