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的李霸王人模人样地下了楼,朝着正布菜的严嫂就走了过去,依旧是平时那种正派的英挺表情。话说已经享用过一顿大餐的李霸王在别人家干了坏事理应是稍显心虚才对,但是这厮却硬是理所当然地进了厨房,瞅了眼菜色后还耸眉提着意见:“严嫂,把粥再煮软和一点吧。”
严嫂正低着头,听到李行军的话连忙抬眼在围裙上揩了揩手:“呵呵,李少今天在这吃吧,喜欢吃糯软一点的,严嫂这就去再煮一会。”
李行军本想解释一下这是给秦牧吃的,张了张嘴却又合上了。今天他还是留下来吧,不然不放心。
“呵呵,这不是行军么,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吧。”秦青林爽朗的笑声出现在餐厅口,穿着一身唐装走了进来:“平时都是牧青来得勤一些,怎么,可是有什么事情?”
“秦叔,您回来了。”李行军迎上去把人让到座位上才笑着说:“是行军的不是了,以前在部队里待得多抽不开身,现在得了闲,就来瞅瞅您老人家。”
秦青林看对方并不提什么正事,就明白真是来串门的,心里还挺高兴。要说这李家老大可是个了不得的孩子,年纪轻轻军衔倒不低,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小子竟和他走得近了。不过这样也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子肯定不是什么坏事。他笑着让人坐下,接着说道:“哈哈,难得你有心,我这老头子身子骨硬朗着呢。等会把秦小子叫下来,你们年轻人之间的共同话题总会多一些。”
“秦叔,先不忙叫他。下午的时候我们已经聊过了,估计他出去采风累着了,正在房里睡着呢。”李行军站起身,军人的派头显露无疑:“您等等,我还有东西带给您。”
秦青林看着眼前英姿健硕的人,叹息着真是不服老不行了,于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去吧,秦小子若是有你这份身子骨和派头,就是出去采风一个月也不至于累成那样。”他是知道儿子回来之后的疲态,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能睡。
李行军讪笑一声就往外走,心道如果秦叔知晓了他儿子那么累的原因,不知会不会拼着老命地揍他。不过有一点他很明白,就是秦牧若有了他这份身子骨,难办的就是自己了,因为那样一来想要制服就会更费劲。一边想着一边迈着长腿绕过悍马车身,刚打开后备箱入眼就是几提好酒还有一溜码得整齐的烟。大手不客气地一番风卷残云,挑了几样好东西才往回走,他心里庆幸着亏得车里随时都不缺烟酒,不然对秦叔就不好交代了,任谁来看人也不能空着两手不是?
“秦叔,我记得您可是个喝酒的行家,呵呵,我这刚好得了一批,拿来给您给品鉴品鉴。”李行军左手架着一箱酒,右手卡着好几条烟,轻轻松松丝毫不显勉强。
“哟,好东西呀。”秦青林笑眯眯地接过,细细地端详着,一看就知道都是军队里的特供,一般想买都买不到,于是馋虫就被勾了出来:“来来,这不正好呢,下酒菜都齐活了,咱俩走一个?”
“呃,好啊。”李行军一愣,然后就挽起袖子坐了下去。心里筹划着,得,这下有借口留宿了。
“好好,赶巧了,你姨今天出去打牌估计到夜里才能回来。”秦青林平时被管的严,这下正是钻空子的时候,若是能多拉一个人下水,也能少得点怪罪。他手脚麻利地拆了一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好酒阿,行军阿,今晚就住这吧,喝了酒夜里开车回去也不好,等会让严嫂去给你收拾房间。”
“嗯成,那行军就陪您老喝一杯。”李行军笑了,只不过因为皮肤略黑,把一溜白牙衬得更加晃眼,颇有些忠厚意味。
如果秦青林知道了就是对面这个衣冠禽兽下午在自己的家里欺负了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会不会背过气去。别的不说,就说那毫不心虚毫不羞愧的心态,也是值得让人伸出大拇指夸一声好脸皮有胆识!
等刘嫂把粥熬好端出来,餐厅里两个大老爷们已经喝高了,什么六六顺啊五魁首啊正拼得来劲。李行军在军营里生活惯了,一帮子老爷们斗酒打架什么没干过,何况是这点酒量,一时之间豪迈气场全开,杀得秦青林节节败退。
再看秦青林,显然也在兴头上,他很久没这么过瘾了,不由自主地也沉浸在了酒香中,不服输地越战越勇。原本想斯斯文文小酌几口的计划一经打破自然难以收回,就这么的,在李行军毫不放水的情况下,秦老爷子果然如愿地先醉了。
这厢俩男人饮酒正酣,那边秦牧她妈打牌也回来了。
“哎呀,老头子,怎么喝这么多酒呢。”王雪梅刚到玄关就被他家那口子的酒气给熏到了,黑着脸就往餐厅奔,正准备训几句来着却看到了李行军的高大背影。
李行军挺清醒,这点酒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一转脸就对上王雪梅准备发怒的样子,心叫一声不好,无奈说道:“王姨,您回来了。呃,这个,怪我没劝住叔让他喝多了。”
王雪梅一顿,看到有人在场自然懂得给丈夫面子。便缓了一下脸色走过去搀住秦青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行军啊,你看阿姨也不知道是你来了,不然定得早些回来才对。呵呵,你叔的脾性我能不知道么,他要想喝的话,谁能拦得住。好了,这么晚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住下吧,我先扶你叔回房间,一会让严嫂给你煮碗醒酒汤,你也早点歇着吧。”
“嗯,好的王姨,我来帮您搭把手。”李行军帮忙把秦青林扶进房间,然后还记得去厨房把温在火上的粥盛出一碗,交代严嫂不用忙活了才往楼上走去。
秦牧还在睡,李行军皱眉把粥放在一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虽然他已经很注意了,不过还是不可避免地有点发烧。环视了屋子找出医药箱发现里面的药很齐全,于是就倒了水拿出消炎药和退烧药把人给扶坐起来:“秦牧,秦牧?醒醒,先把药吃了。”
秦牧晕晕乎乎地靠坐在李行军胸前,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般使不上力气,更糟糕的是坐着的姿势让他那里更疼了,火辣辣地又涨又涩。直到听见男人的声音,才慢慢回忆起下午发生的事情,紧接着就是一阵头疼:“唔,不想吃,你,让我躺下。”
“不吃药怎么行,你现在正在发烧你知道吗。”李行军板脸。
“你怎么还在这,我爸妈。。。”秦牧有些担心。
“放心,他们已经睡下了,我今天留下照顾你。”李行军截断了对方的忧虑,对秦牧那一脸赶人的表情无动于衷。
“我,没事,你走吧。”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他并没有怪罪男人,毕竟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只不过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男人能赶紧离开,以后也别总出现就好。
“哼,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撇得清清楚楚?”李行军彻底黑了脸:“不管怎么说,先把药吃了,然后喝点粥再睡。”说罢就不由分说地去扶瘫软的人。
“嘶。”秦牧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下身猛的一疼,脸“刷”得就白了一截。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我看看。”李行军一顿,缓下动作就要去扯床单。
“你,不要。”秦牧着急去压被单却不小心又牵连到痛处,身子一缩就歪倒在一边,同时被单也被那双大手毫不犹豫地掀开了——好一副玉体横陈的春光图,结实白嫩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从头到脚没一处完好的,就连那修长的大腿内侧也布满了吻痕,暧昧又性感。
“别动,恐怕是肿了,让我给你上点药。”李行军吞了一口津液,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然后才回避似的转身拿药。
秦牧把脸埋在枕头里自暴自弃,现在矫情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还在乎什么脸面?
李行军拿着药膏轻轻地剥开紧实挺翘的臀瓣,看到那肿得不成样子的后穴大手一个不稳差点把药盒都给撂飞了,他拧着浓眉生硬的语气中有丝自责:“忍着点,里面也得涂一涂,不然走路都成问题。嗯,把腿分开一点。。。哎,你别用劲儿啊。。。里面也得涂呢,呃,放松点,你别绞着我啊。。。。”
“闭嘴!”秦牧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吼出声,他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害的!
李行军登时就僵了脸,刚想发火却终是吐出叹息,也知道自己折腾得有些狠了,所以竟难得地没发脾气,只是小心翼翼地继续抹药。
(二更)
(绛紫快忙死了。。。明天后天闺蜜来学校找我玩,我得全程陪同,特此告假。。。。嘤嘤嘤-0-,存稿早用完了。对手指,事后会滚回来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