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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寒假的僖之

快乐的野营令人惋惜地拉下帷幕,大巴载着大家的欢声笑语逐渐驶离,而日子总是一天天地在过,时间也总是无法停息地流动着,转眼间,僖之迎来了她大学第一次寒假。大一新生的懵懂,大一新生的酸甜苦辣早就成了过去,她成了大一老生。

一大清早的,发疯的闹铃没命地催人一起发疯,僖之恶寒地从暖暖被窝里伸出纤手胡乱摸索闹铃,摸到之后直接砸到地上,闹铃跟电池被分尸再也叫不起来了,她迷糊地吐出一口满意的气息,点点头,继续做她的春秋大梦。

唔,她刚刚正梦到哪里来着?哦,对了,她在看余泠和张三丰比谁的太极扇舞的更妖媚……说到这个太极扇,她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好像忘了什么似的。倏地,她从床上跳起来,一股寒气四面八方涌上来,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冲到门口打开门,果然,余泠一脸非常不耐烦地抱着胸倚在门口。

“对不起,我早就起来了,不过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所以请你先去上个厕所,我马上就到。”“砰”地把门关上,她三下五除二套上昨晚就准备好的衣服,却不小心踩到迷糊间砸在地被分尸的闹铃,她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余泠疑惑地打开门,无语地看见她正以非常怪异的姿势趴倒在地,舌头伸得老长老长的。这是哪出戏?

一月里寒风刺骨,她却必须告别温暖的被窝,扛着重死人的太极剑,跟在余泠屁股后面。她缩了缩肩膀,讨厌的冷风钻进她的脖子,惹得她一阵哆嗦。

“今天学习太极剑第十一式转身斜带,十二式缩身斜带以及十三式提膝捧剑。”余泠边讲边打,演练了一遍给她看。

“记不太清,再打一遍。”她打了个呵欠,两眼发直地瞅着他刚柔并济的绵绵剑法。

“先学转身斜带。”他真是被她打败了,只好一步一步地教。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她是笨鸟啊,体谅一下,大家慢慢来。

初升的朝阳在寒冷冬日里带来些许温暖的金色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拉长,融合成一幅温馨画面。

红白交错的鲜艳跑道上,余伟穿着一条运动短裤,上身套一件运动外套。他憎恨地瞪着那亲昵的两人,紧握的双拳垂在身侧正隐隐发抖。他分不清到底恨的是他那个狂妄自大的哥哥,还是那个吊儿郎当装出好像很讨厌他们的样子,背地里却对余泠千依百顺的柳僖之。

这个寒假里,他受够了,看够了,烦透了。

他不想看到他们亲热的模样,他不想看到他们一见到他就那么冰冷的模样,他不想一见面就挟枪夹棍互相攻击,但是既然大家都不想改变什么,那就让他来颠覆这一切吧,让大家都下地狱吧,陪着他一起。

“余伟,你怎么了?”一样是县的短跑选手,林文敏搭着他的肩问道。他这个寒假老是怪怪的,经常望着那对打太极的男女发呆,有时候看见他们就会发怒,心情十分暴躁,把一群朋友都吓坏了。

余伟却像是着了魔,根本听不进文敏的话,他眼里除了嫉恨什么也装不下。像是再也耐不住胸中澎湃的怒涛,他健步冲上前,恼怒而用力地拨开两人。两个在他生命里似乎无足轻重,不知为何却可以伤他至深的人。

“你干吗啦?”僖之重心不稳,差点跌倒。

专心指导她动作的余泠一时不察,也趔趄了一下,他稳住身子,顺便拉了她一把,才拧紧眉心冷觑余伟,“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他冷笑一声,“我倒想问问你们在做什么呢。看你们那股亲热劲,真是恶心死了,你们俩该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余泠阴沉着脸,犹如寒霜降临,寒瞳无声斥责,而余伟选择看不见。

“你们怎么可以谈恋爱?你们是兄妹,兄妹你懂不懂?”余伟狂笑着,欣赏着亲爱的哥哥骤变的脸色以及僖之惨败的神情。

哈哈哈哈,他们活该受此惩罚,这就是他们抛弃他的下场。

“我们没有谈恋爱啊……”僖之白着一张小脸,小声解释着。她根本配不上余泠,怎么谈恋爱,这份感情是不对等的啊。

余泠脸色变了变,铁拳在袖中收了又放,“余伟我警告你,不要惹我。”心中猛然狂躁着,猛然像是被重击击中,狠狠受伤,他痛苦压抑,强迫着这份情感埋藏,不让它以狂风暴雨的形式降临。

“我惹你?你是我惹得起的吗,我的好哥哥,你根本不拿我当一回事吧,你现在也不必在乎我啊,你不是很厉害吗,太极高手,张三丰在世啊,你打我啊。怎么不打,你不是想保护你的女人吗?有种你就打我啊。”余伟痞子样俊美却邪恶的脸伸到余泠面前,怒眼直视。

“你在发什么疯啊余伟?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吵了,不论是什么事,我都道歉好不好?”真的怕余泠会提拳揍人,她赶紧横在两人中间劝说着。

余伟粗野地挥开她,“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你想要我不吵,可以啊。”他邪邪一笑,“你做我女朋友啊,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再也不跟哥哥吵架了。”

“什么?”僖之捂着嘴,呆愣一旁。

“反正哥哥也不会喜欢你的,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啊。”他放肆笑着,颓废的笑容里隐藏了微妙的忧伤。原来这才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望吗?他为自己悲哀。

过去的针锋相对,过去的挑弄,恶言相向,不过是因为心头那难以言明的感情。他果然幼稚,只会用这种恶劣的方式来表达。

“我……”余泠心蓦然慌了,张口阖上,话语哽在喉中,干涩抑郁。

僖之黯然瞅了余泠一眼,“你神经,就算余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答应你的啦,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这种事又不能勉强的。我才懒得理你!”她双手叉腰,努力装得很凶悍的样子。

“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余泠?”余伟看见猎物正一步一步掉进他的陷阱,却高兴不起来。他要的其实不是这些……

“我……”她黯然瞥视身边冷然的高雅男子,她喜欢他,很喜欢的那种喜欢,但是虽然爱得很惨,可面子还是要的,即使输,不能输得一干二净,太丢脸,“我当然也不喜欢他。你们两兄弟,我都不喜欢,我跟你说,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你不要再勉强我,或者说我跟余泠怎么样怎么样,很无聊。”

一切如他所料,这两个笨蛋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感情,他终于可以一尝报复的快感了。他第一次在余泠脸上看见如死灰般惨败的表情,他看见僖之低着头流着眼泪默然不语,多么可爱的早晨啊,多么享受的报复过程啊,可是这一切都他妈不是他想要!

他跟这两个笨蛋一样笨蛋不老实,他喜欢僖之,好久好久以前就喜欢了,可是他不敢承认,他希望能够得到哥哥的尊重,希望他在哥哥的眼中有一席之地,可是他却被他们抛弃了,他们背叛了他,叫他一人痛不欲生,他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这么说,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余伟嘻嘻笑着,“我就觉得奇怪嘛,余泠之前不就有个喜欢的女生吗?那个女的叫什么啊,好像是叫铃兰吧,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呢,哈哈。”

连余伟也知道余泠心里有着那个叫做铃兰的女孩啊,她渺茫的希望也落空了吗?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死了的女孩要这样缠着活着的人,让大家陪着一起痛苦。

张庭学长忘不了她,连余泠也忘不了她,大家都忘不了她,而她也永远忘不了她了。

“说够了吗?”余泠漠然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要一直提起那个女孩,她有过什么样的好,有过什么样的美,或者她的死,都跟他没有关系,不应该把他们放在一起谈,不应该!

他如刀般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垂首不语的僖之,她瘦弱的小小身体在不停颤抖,是冷吗?她的脸色是为谁而苍白,她的眼泪是为谁而流,她的心是为谁而跳动,这才是他关心的,她懂吗?

“我说够了,祝你们打得开心啊。”他退开一步,两掌摊开,冷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跑开。

直到他跑到远远的地方,和他一群朋友待在一起了,余泠才懒懒调回视线,他拿起栏杆上的外套丢给瑟瑟发抖的僖之,静默半晌,淡淡说道:“回去吧。”

僖之仰起脸,一张秀气,如今皱巴巴,满是泪水的小脸,静静地注视着他冷漠坚毅的眼眸。

这是一座千年难化的大冰山,他心如磐石,坚不可摧。要他爱上一个人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而真正爱上了,又是多么难忘的一件事情?她忘了自己与他是天壤地别,她夹杂着喜欢与同情的目光柔柔锁住他冷漠的脸庞,执起他在冬日依旧温暖如火的粗糙大手,“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忘不了……她,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总是有新的生活要过,不要……陷在过去的日子里不能自拔好吗?我……我希望你能幸福……”即使让他幸福的对象不是她,只要他能幸福,她会一直默默祝福着祈祷着。

喉头一阵苦涩,她才明白要沉默一段感情那么辛苦。哽咽得不知如何说下去,她只能低着头,拼命擦拭眼泪。

她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竟敢在此大放厥词。什么忘不了,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谁会陷在过去的日子,全是放屁。他怒意在心中燃烧,一向沉静的面具龟裂,他一把抓过她细细的胳膊,眯起眼低声吐息:“我只说一次,我不喜欢她,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女的,你要是以后再敢在我面前提一次,我绝不原谅你!”

愤怒甩开她孱弱的手臂,他傲然不爽地抽回自己的外套,让她冷死好了,这样就没人气他恼他,让他这么不得安宁。

寒气骤然袭来,她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余泠,好冷哦。”她不停地呵着热气暖手,一股脑地往他身上钻,好冷好冷,顾不得矜持,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悄然环上他的腰,一阵寒风吹来,她得寸进尺地埋进他暖和的肩窝,汲取融融暖意。

余泠说他不喜欢那个女孩,他没有被过去的阴影所缠绕,真好啊。她轻轻吐出一口暖气,露出欣喜的笑容,高悬了好久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他余怒未消,她竟敢往他身上钻,当真是不要命了。他抑郁而粗鲁地推开她,她茫然的表情可爱得叫他发噱,然而她之前说的话却让他痛苦难堪,他需要冷静冷静。

“不要啦,好冷啊。”她坚持不懈往他身上粘去,一次一次被他无情推开,“余泠余泠,我冷。”

“关我什么事?”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体育场的大门。

“你外套借我穿。”她擦掉眼泪,厚颜无耻地要求着。

“我不要。”

“借我啦,就穿一下。”呼呼呼,好冷啊。

“不行。”他走到清晨卖海蛎饼的小摊前,“给我三个。”

“那好吧,**********就还你。”

“不行。”借了绝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就摸一下也不行啊?你很小气啊。”好香哦,早饭的味道。

“我确实很小气。”他寒着眼瞪得她直缩脖子,“老板,钱放进去了。”他丢了三个硬币在老板装钱的铁锅里,接过老板用塑料袋包好的海蛎饼。

呼呼呼,热呼呼,香喷喷的海蛎饼出锅了哦,她高兴地伸手向袋子里拿,却被余泠灵巧躲过,“我要吃啦。”她不高兴地嘟嘴叫道。

“要吃自己买。”他咬了一口,故意发出满意的叭滋声,看得僖之直流口水。

她摸摸口袋,一毛钱没带,“那个我……饿了,你就让我咬一口。”她低声下气地央求道。

“不要,我小气。”

僖之擦擦冷汗,“你一点也不小气,你是全世界最大方的男人了,拜托你,就让我咬一口吧。”

“只咬一口?”他怀疑地觑着她。

“你还不信任我吗?有破绽!”她眼尖地窥见他微微弯下腰,身手非常敏捷地凑上嘴巴,狠狠咬上一口。

“我的手很好吃是吧?”余泠怒瞪着,赫然看见手上一排整齐的齿印。

她悻悻道:“跟海蛎饼比起来,那味道差多了。”

“不给你吃了。”

“不要啦,你快给我啦,凉了就不好吃了。”要是她有钱……哼,买十个填死他!

清晨的温度依旧这么低,连暖阳都成了奢望,她亮亮的长发飞扬在青春的季节,如果……如果他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就请让她在他身边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的快乐,等到他真命天女出现,她会安静地离开。

“柳僖之,我警告你,一分钟之内必须出来。”余泠在厕所外面郁闷不已,他已经等了十五分钟了。

“你不要催我啦,你一催我,我就更大不出来了。”便秘的可怜的孩子哀叫着。

他无奈拍额,真是服了她了,“大不出来就不要勉强。”

“不行啦,我两天没大了,今天一定要大出来,可恶,我每天都有喝蜂蜜的说。”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

“是谁答应我,不会蹲坑蹲那么久的啊?”

“是我是我,可是你也要考虑一下实际情况不是。好了啦,我出来行不?”劳累半天一无所获,僖之垮着脸出来。

余泠跑了进去。

“有这么急吗?你就这么打击我啊,今天我就不活了。”郁闷地听见某人倾泻的声音,再想起自己光放屁不大便的悲惨生活,就躁狂得捶胸顿足啊。

打开电视,她按到喜欢的卡通频道,樱木花道正跟流川枫在打架,边拿起一旁吃到一半的薯片往嘴巴塞着。余泠已经搞定出来了。

“挪一边去。”余泠不爽地瞪着她,“就是因为你天天吃这种垃圾食品才会便秘。”然后害他想上不能上。

“你明明也有吃。”余泠******,她都没地方坐了。

“有你吃得多吗?”一包接一包,想死啊。傲然不爽地抢过遥控,按到体育频道。

“我要看灌篮高手!”小矮人立即抗议。

“不行。”

“为什么?我先抢到的,就应该我做主。”

“现在遥控在谁手上?”

废话。“你啊……不要啦,你很恶毒,我要看卡通!”

“谁答应我,以后不会再跟我抢遥控?”他凉凉看她,“我想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吧。”

那她……当然是啦。她撇着嘴,怒瞪着姚明又一个球没进,“他光长个,不长脑。”反正也是输,看了没意思。

“比某人好,不长个,也不长脑。”他嘲笑。

“余泠,我忍你很久了。”她扑到他身上去就要咬他的肩膀,不过她忘了他是散手道黑带七段,外加太极高手,一个反扑,她就被死死压在底下,下巴牢牢被钳住,她只能仰面瞅他。

“怎样?”他微微一笑,对处于优势的状况感到非常满意。

“有破绽!”她提膝顶他,猛然发力抬头张口就咬。

他以脚紧紧压住她胡乱扑腾的腿,一只大掌就掌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腕,“还有破绽吗?”他笑里藏刀地问着。

“我认输,求你饶了我吧。”他是武术行家,她根本打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严格贯彻实施。

“还敢跟我抢遥控吗?”他凝望她长长的睫毛。

“不敢了。”等她打得过他再说吧。

“以后还敢占着茅坑不拉屎吗?”还有红红的嘴唇,甜得叫人发噱的味道。

“我哪有……”被他冷然一瞪,她还真不好说什么,“好嘛,我不会占着茅坑不拉屎了。”她坐着马桶等拉屎,哼!

“把我的衬衫还我。”嫩嫩的脸颊,红润的气色,他真想咬一口。

“我不要,穿那个睡觉比较好睡。”她要留着做纪念的耶,才不还给他。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俯首,离她泛红的脸蛋仅小小的距离,只要他愿意,他马上就可以碰到这张小脸。

“那我有什么权利?”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动作有多么暧昧,她嘟嚷着为自己声讨权利。

他真想……“你有点头同意的权利。”……吻上她。

“什么啊。你是暴君!”

“说得真好,我的确是暴君。”他点头,噘嘴,微笑,笑容十分危险。

她胡乱摇头认错,“你不是暴君,你是天下第一大帅哥余泠啊,你还是天下第一好人……呜呜……”她惊愕地看见,他俊美的脸庞越靠越近,而他眯着的眼睛闪烁着氤氲****,俯首向她。她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没有反抗的,闭上眼睛,任异常高升的体温灼烧她的思考,旋即他湿润的唇轻轻贴上她,她才明白什么叫做相濡以沫。

直到他捧着她的脸庞,印下密密细吻,赫然瞧见他溢于言表的柔情,打破以往的庄严静穆,她才瞠目回神,深怕与他偶尔的温柔擦肩而过。

而当他红着耳根子放开她,沉默地拿起遥控器按到某台不入流的遭他长久嗤之以鼻的韩剧装作很专心欣赏的时候,她只能呆呆地冒出一句话:“……嗯,那个……好像是我的初吻……”咦——她说这个干吗?要他负责?表示自己刚才那饥渴的样子其实是清涩的表现?好……丢脸哦!僖之尴尬得仓皇低头不敢看他。

他静默而认真地注视着电视好久,半天才开口,声音低哑:“你确定是你的初吻?”他还以为她的初吻和他的,早就在某个人初中毕业呼呼大睡那天奉献出去了。

“难道这不是我的初吻?”她吃惊,差点吼出来。

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半天,余泠率先无语撇开视线,很专心很认真地看着电视。好吧,他做贼心虚,不过别指望他解释。他大爷就是那么牛。

僖之紧接着羞赧地把眼光紧紧锁在墙壁的某一点,似乎那边春光无限美好,叫她流连忘返。然后她心里狂骂自己孟浪,她干吗要把这个是不是初吻的问题拿出来吼?好郁闷哦,她是不是初吻问余泠怎么会知道?

问题是,他真的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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