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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知晓自己只是个奴婢!”极是讽刺的声音伴着拍手声传了进来。盼希侧头便看见一袭锦缎华服,腰间系着黄色腰带的男子站在那边。气宇轩昂,玉树临风自是不能形容。头顶的金色发冠束起一缕青丝。
房间里的人都愣愣的看着这个突然进来的男子,不明白这御绣宫怎会有这般气宇轩昂之人。貌美的男子,试问普天之下会有那个女子不爱?
“大胆,见了明王殿下还不快快行礼。”男子身后进来之公公,对着愣住的三人呵斥。手里的拂尘直指三人。
明王殿下?呆楞的三人皆是吓的赶紧双膝着地“不知明王殿下驾到,失礼之处还请明王见谅。”秀秀跟杏儿突然见到大人物,只能跪着什么都说不出来,盼希先是惊愕,转而快速镇定。条理清晰的说着。杏儿说明王都没见过她,此时他却出现在御绣坊。一来便给了个下马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是来挑事的。自问进宫并没有见过他,自然是谈不上得罪了他。
“见谅?”楚天昊蹲在盼希身边,洁白欣长的手指拂过盼希的脸。有些冰凉,让盼希心里一阵寒凉。
“果是有张白皙的脸,难怪能让皇奶奶看上。”话里讽刺的意味浓得化不开,楚天昊眼里都是冰凉寒冷的森冷,让人见了便想退避三舍。“比以为仗着皇奶奶撑腰,便可以在后、宫之中为所欲为。”
“奴婢愚昧,还请殿下明示!”刻意的忽视掉楚天昊眼里的寒意,意识清晰,这个人只是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记忆之中,若真有,也是自己不记得的那些日子。
“明示?阿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后,起身拿了锦帕擦拭着白皙的手,眼里的嫌恶像是碰到了什么极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阿福上前一步丢了一方锦帛与盼希,一个不防滚落在地。没有过多的表情,伸出手拣了起来,旁边的秀秀杏儿也都跪着移着身子凑过来看。双手利落的打开锦帛,上面的画面让三人愣住了。盼希在见到那方锦帛之时便知晓了是自己绣的《仕女图》,只是不明白自己检查好了才送去的东西怎么会让明王勃然大怒,现在算是明了了。
“怎么会这样?我今日.......”杏儿一见仕女图上的丝线有些松动,丝线的颜色也有些不正。于是急急开口道,盼希都来不及阻止,杏儿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贱婢,宫规怎么学的?在殿下面前还你啊我的。”阿福结结实实的赏了杏儿一个耳光,嘴里还念念有词。
“杏儿.....”盼希丢开手里的锦帛,惊慌的把杏儿抱在怀里看着她脸上的伤势。五根手指印就那么印在杏儿的脸上,触目惊心。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替我重绣一幅!”冷冷的说完,楚天昊拂袖跨出了房间心里有些微微的疼。为那有些惊慌的脸。扪心自问,她的绣作自是洛国无人能及,怪只怪她万不该进这纷扰凌乱的皇宫。按耐住内心荡起的一丝涟漪,快步出了御绣坊。
“杏儿.....”秀秀站在榻边看着红肿着脸颊的杏儿,担心的唤着。刚才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着实给她们上了一课,以后可得谨言慎行。
“秀秀,去拿些热鸡蛋来!”盼希吩咐着,对杏儿歉意甚浓。今日之事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绣出来的分明就是一幅完美的绣品,怎么就会变成明王此时还与自己的?进宫以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自问没得罪过谁。唯一就是侯佩佩.....难道是她?
“小姐,我没事!”见盼希一直没有说话,杏儿弱弱的说着。盼希那深沉的目光里分明有自责之意。
“哟!一等绣娘就是好,挨打都还有人替!”侯佩佩的声音刺耳的由门边传来。揶揄、讽刺自是浓浓。走到跟前一见杏儿的脸“啧啧啧,这张脸都快毁了,以后可得小心,跟对人才是。”
“侯佩佩,消息传的可真快,该不是跟你有关系吧!”盼希起身防备的看着侯佩佩。不得不防,盛产小人之地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小人挖好的坑里万劫不复。正如这次,已经是极小心了,却还是中了计。
“你瞎咬什么,我怎么会认得明王?”像是被说中似的,侯佩佩有些急了眼。“我不过就是过来看看太后跟前的红人让明王给收拾成什么样子了。”
“最好不是!”盼希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紧紧的瞪着侯佩佩“让我知道是你干的,定会让你好看!”
“嘁......”侯佩佩被盼希的眼神跟话语给吓住了,淡哼一声拂袖离开。
侯佩佩刚走出去秀秀就端了热鸡蛋进来,还一边念念有词的说着“她怎么来了?”一边走着头却看着外面。
“你管她干嘛!”盼希见了过去接了她手中的盘子,“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把热鸡蛋放在床榻之上,拿了手绢包裹上鸡蛋替杏儿揉着。尽量的放轻手,肯定好痛。
“哦!”秀秀点了的头,似懂非懂的样子。“适才齐掌坊说让你去正厅找她。”
“没说什么事?”专注的拿着裹了手绢的鸡蛋在杏儿的脸上滚着,杏儿还时不时的因疼痛躲开一点。
“没说,但是挺着急的。”秀秀想了想,摇着头说着。
“小姐,你去吧,指不定是有急事呢!”杏儿一面忍着疼一面低低的说着。
盼希想想或许也是,住这里几天了,可还没事让自己做。也是该分配些了。“秀秀,给!”把手里的鸡蛋递给她“好好的敷着,我过去看看!”说着就起了身。
“哦!”秀秀接过手绢坐上榻细心的替杏儿敷着。盼希见了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御绣坊正厅,齐掌坊端坐于书案前专心的处理着坊里的事情。
盼希上前双手交叠站定“大人!”
“嗯,”齐掌坊抬头瞧了一眼,放下了笔起身“今日明王之事怎么回事?”踱步到盼希面前眼神清冷的看着她。
盼希一愣,这不是兴师问罪吧?“大人忧心了,只是一些小事,现在已经解决了。”尽量的将事情化小,毕竟自己也没搞清楚原因。
“最好是小事,刚入宫不要仗着太后欢喜就忘了身份。”齐掌坊严厉得不留一丝情面。本是个好苗子,别被太后宠溺蒙了心智。
“谢大人教诲!”盼希答道,微微得欠了欠身子。“盼希定当谨记宫规,谨言慎行、做好自己份内之事。”
齐掌坊一听,没有过多言语,拿起书案上摆放的纸递给盼希。盼希上前两步接了过来,是一张清单。
“新绣进宫,老绣出宫。这段时日御绣坊最是忙碌。”齐掌坊踱步到厅门前,望着院里消去的雪与天空的太阳“新春时节,三品以上命妇皆要入宫给太后及各宫娘娘请安,需要的节礼甚多,绣品最是首选。”
“齐掌坊放心,上面所列之绣品盼希一定绣好!”盼希立马便明白了齐掌坊的意图,立即说道。初来乍到,人怎么也是个官,还是顶头上司。即使自己有太后懿旨也终究是归她管。
“嗯,”齐掌坊点头,脸上有些笑意。太后说过她会是第二个自己,太后的眼光准不会错。“希望我不会看错人!”
“那盼希就先去忙着,绣好了再与齐掌坊送来。”
齐掌坊点头,盼希便恭敬的退了出去。齐掌坊看着消失的背影愣愣的出神:该是个好苗子,好好的培养起来自己也可以出宫了。一晃眼已入宫快10年,也该是老了。摸了摸略显岁月的脸,这深宫之中更易老的应该是心吧!无声的叹息。
回到厢房,秀秀已经替杏儿敷好了脸,看上去还是有些红肿却也没有之前那般骇人了。见到盼希回来都围上去,期待着盼希会给带点好消息回来。
“以后,我们得忙一阵子了,诺!”把手里的清单递给她们,让她们自己去看。
秀秀急忙打开来,看到上面陈列的物件名,俩人都暗暗叫苦,那么多的东西得绣到什么时候啊,莫不是有人整她们吧!不然送到沁阳殿的绣作好好的怎么就变成那副样子回来了?怎么突然就让她们绣那么多的东西?
“看好了就过来。”盼希在桌案边坐下自己倒了杯水喝。秀秀与杏儿都纳闷她怎么会如此平静。走了过去。
“这是今年命妇进宫请安的节礼,御绣宫忙不过来分给我们的。这些日子我们就全力赶出来。”盼希说着,俨然一副管事的样子。“还有,以后在这里可以不在意礼仪,但是出了门一定给我谨言慎行,今天的事希望不要再发生。我也只是不希望你们无端受伤,今日晋王好心就此作罢,若换了别的主子定是少不了一顿杖刑,可就不是掌嘴这么轻松。”盼希一字一顿,说得极为严肃认真。为的就是让她们懂得引以为戒,即已入宫就要守宫规。
见盼希如此认真,杏儿与秀秀也点头真真的听到了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