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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说(1)

苏烟的味道

你要是一眼能看透一个人,那就不是因为那个人太简单。

--题记

抽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但抽烟的人有时会比不抽烟的人多些感悟。

我和一位对烟有研究的女士相约,要探究一下"苏烟"一出现就在全国烟民中备受青睐的原因。但很久,我们没有能够找到说服自己且让人信服的理由。

偶然的机会,让我悟得了答案。

随团去莫斯科,和一位在南京工作的苏州人住进北京一个饭店的同一房间。

他长得像苏州园林一样精致而耐人寻味,心细得像秦淮河一样神秘且引人注目。

在他看来,北京的饭店一无是处。地毯太旧,窗户太小,床铺太窄,电视机太小,灯光太暗,房间太阴,服务员太老。总之,房间和环境没有让他感到满意的地方。

团队吃晚餐的时候,菜上慢了,他大声问组织者,你把我们当要饭的?后来菜上多了,他又责难,你把我们当民工?

他要求高,要求严,心细,敢说。

我对这个人有些恐惧,被他吓坏了,不敢抽烟,不敢乱说乱动,生怕他训斥。连觉都不敢睡,怕打呼噜影响他。我甚至不敢打开电视,怕惹他愤怒。

我在痛苦中谨小慎微地挺在床上,很晚才艰难地进入梦乡。

早晨,我被一声沉闷奇怪的声音刺激醒来,接着听到他在洗手间呻吟。我翻身起床冲进洗手间,一看,仁兄他斜倚着浴盆,一手夹着烟,一手捂着头,表情相当痛苦。

连忙将他扶起,问清楚了原委。原来,早早起来梳洗打扮完毕,怕抽烟影响我,他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吸烟。他心细,怕穿饭店的拖鞋不卫生,来北京时买了简易拖鞋,也许是地滑,也许是不习惯,或者是因为他可能在洗手间里胡乱折腾啥,不慎重重摔在地上,头上立马被撞了一个包。

洗浴台上放着一盒苏烟,烟盒上规整地摆着一个打火机。

原来仁兄也是个瘾君子,他抽的是苏烟。

因为头上那个包,他把服务员召唤来耐心教育了一番,又把大堂副理修理了一顿。担心误班机,许多人好劝歹说,他才带着胜利者的盛气凌人同意开拔。

在首都机场,许多人在进候机楼前相互递烟,相互点烟,恨不能像吞嚼饭菜一样让烟在肚子里多停留一会儿。那位仁兄也不例外,他拿出打火机攥在右手里,然后用左手掏出一包苏烟,熟练地用右手大拇指在烟盒底部一弹,一支烟就从烟盒的顶部露了头,一伸脖子,把烟噙在嘴唇间,点着,优雅地吐出许多圆圈。

所不同的是,不像我们一样,出于礼貌或者习惯,给别人递烟、点烟。他不左顾右盼,甚至有些旁若无人,只顾自己悠闲自在。

我开始对他有些反感。

飞机场航站楼外的垃圾箱上面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头,漂亮的垃圾箱盖上扔着许多花花绿绿的塑料外壳打火机。大家知道,安检很严,打火机该完成历史使命了。

顺利通过安检,顺利通过海关。在候机厅才知道,飞机晚点。烟鬼们又齐聚吸烟室,但首都机场吸烟室的电子点火器只是摆设。正在大家遗憾、叹息、无奈的时候,仁兄他变魔术一般攥着打火机给我们点烟。所有的人都惊讶,所有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在先进的电子检测仪器面前,他是怎样把打火机带进候机厅的?团长问他时,他一脸的凝重和神秘,摇着头不回答。

我开始觉得这个人有些耐人寻味了。

巧了,我和他的座位紧挨着,我知道,我们将面临漫长难耐的空中之旅。

他显然是早有准备。从塑料袋里拿出了那双简易拖鞋,把皮鞋换下来装到塑料袋里裹紧,放到座椅下。我明白,他是怕皮鞋有异味,影响别人。他解放了自己的脚,同时不忘讲究文明。

我没有准备拖鞋,为了保持君子风度,只好让脚受罪了。

长途飞行,怕影响乘客休息,俄航班机上播放的电视节目要借助耳机才能听到声音。我没学过俄语,戴耳机也白搭。只是看到电视里的动画片中,老鼠在活蹦乱跳,人的表情在不断变化,可老鼠和人在整啥,完全搞不明白。

再看他,我有些吃惊。他戴着耳机,一会儿用手捂着嘴笑,一会儿握着拳头帮老鼠助威,完全沉浸在喜怒哀乐的感情变化中。很久,他才意识到我在注意他,表情动作收敛了一些,并且开始张嘴说话。

一口带有吴侬软语味道的普通话,声音不大,正好我能听清,他是在有意帮我翻译电视的内容。

这说明他的俄语很棒。

有他翻译,终于明白电视里的那些家伙在干啥。经我示意,他还用俄语和空姐交流,帮我要了茶和面条。

我开始觉得他是一个有学问、有同情心的人。

电视关闭的时候,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半本书。那书有些怪,没有封面,只有封底,而且好像是俄文版,封面连同前面130多页早被撕去。他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阅读者。他从撕过剩下的那半本书的前面看起,看过一页,撕掉一页;看过一页,撕掉一页……他把撕下来的纸放在前排座椅后的书报夹里,继续读。

虽然不知道他看的书是什么内容,但他的行为举止本身就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他根本没有在乎我的惊奇,好像我压根就不存在。

旅途虽然艰辛,但有这样一位仁兄刺激我的好奇心,8个小时并不觉得很长。

飞机快降落的时候,他换上皮鞋,把拖鞋和撕下来的废纸装在塑料袋里,拎到飞机尾部交给空哥,放进了垃圾箱。

一本好端端的书,看完撕完扔完,他的家里一定不会摆放着装门面的书架和从来没有翻过的书。

我想,他对书的态度,值得把书整回家摆在书架上,但一辈子都没看过的那些人细细研究。

我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在莫斯科机场,我们遇到了大麻烦。

组团签证时,团队里的一位女士在护照上被俄使馆粗心大意地变成了先生。

照片明明是女人,但性别栏却填的是男人,你能过了中国的海关,但你岂能轻易蒙混过俄罗斯的海关。因为性别倒错,影响了集体行动,团队的组织者像热锅上的蚂蚁。

撕着看书的老兄和一位俄海关的美女嘀嘀咕咕了一阵,把那位比他高一头的金发女人请到吸烟区,掏出一包苏烟抽出一支递过去,掏出从中国带来的打火机给美女点燃后,和那个高鼻子的女人聊起了天。俄国女人对他从飞机上带下了打火机不闻、不问、不惊讶。

全团人的鄙视和愤怒是可以想象的。组织者焦急地和驻俄使馆联系,那位老兄却若无其事,没有半点同情和怜悯,好像这事与他没有关系。性别变成了男人的女士都快哭了。

要是在国内,他一定会被围攻,但是在莫斯科,我们只好忍着。

一支烟抽完,他和俄国女人亲密得像一家人,临再见的时候,他还从包里掏出东西送给了那女人,那行为,纯粹一个卖国贼!

那个女人进办公区的时候,他从"男人"女士手里拿过护照跟进去了。十五分钟以后,他从办公区走出来,把护照递给"男人"女士,眼睛却盯着团队组织者说,可以过关了。

果然,我们就顺利过关了。

"男人"女士把护照打开一看,空白页上俄方重新签了证盖了章。

组织者兴奋地给驻俄大使馆打电话说,不交涉了,问题解决了。

俄罗斯人的办事效率差,地球人都知道。三下五除二就办妥帖,谁都没想到,那位仁兄不是等闲之辈。

组织者问那位仁兄,你给那女人送了什么东西?

50美元。回答得简练,但脸上没有表情。

他公然进行跨国贿赂,我突然对他刮目相看了。

在中餐馆吃饭的时候,几位西湖边上来的弟兄旁若无人地一边优雅地吃菜,一边用方言交流,有一位还笑得前仰后合,惹得邻桌的两位吃中餐的俄罗斯美女不时朝这边瞅。团队的多数人听不懂那几位在说啥,像被蚊子叮了,说不出来的酥痒或微痛。

昨天还脾气暴躁、百般挑剔的那位仁兄面对如此情形,一反常态,出人意料的平静。他微笑着频频起立,热情地为大家夹菜。标准的旅游餐,典型的八菜一汤。每一道菜上来,他先给团长夹,然后给组织者和其他人夹,最后给自己夹,就是不给喧哗的那几位夹。然后坐下边吃边招呼谈笑风生的那几位说,边吃边聊。那几位很客气,齐声说谢谢。大家一看盘子,菜只剩了一筷头那么点,那几位谁也不好意思先伸手,只好等下一盘菜。但他们聊兴未减。又一盘菜上来,仁兄如法炮制,那几位又想动手,盘子里的菜不够几个人用筷子夹,只好又滔滔不绝地继续聊天。虽然谈兴不减,但聊天的几位却没有吃上几口菜。八个菜上完,等汤上来的时候,仁兄关切地说,米饭有些少,您几位没吃好,我让服务生再上一盆米饭。服务生迅速端来米饭,仁兄恭敬地站起,先给谈天说地的那几位把米饭盛满,又给他们的碗里盛了一勺汤,然后说,几位慢用,我出去抽烟。提着包出了餐厅,其他人也已经吃饱喝足,纷纷站起,跟着仁兄一起出了餐厅,只留下几位边聊边吃泡饭的弟兄。

在餐厅的门口,仁兄点上一支苏烟,问团长,您说炫耀杭州话能当菜吃吗?惹得一群人狂笑。

正当我想和他住在一起,期待在他那里发现更多的趣事时,组织者让我和他分开住了。

第二天早晨,已经到要出发去"全俄展览馆"参加展出的时间了,吃泡饭的几位还没见人影。仁兄自告奋勇,到房间去请。那几位脸色蜡黄,斜挎着背包,捂着肚子姗姗来迟。一问,才知道几位折腾了半夜,没睡好。

仁兄给团长汇报说,几位嫌昨晚的中餐不够劲,没吃饱,晚上到我们住宿的莫斯科最好的宇宙饭店西餐厅里吃烤肉,可能是不适应,撑出问题来了。

车上,仁兄从随身背着的包里掏出好像是早已经准备好的药,让几位捂肚子的用纯净水冲服了。

世界各国有实力的图书公司在全俄展览馆一争高下,各种肤色的人们利用这个好机会进行图书版权交易。

全俄展览馆美女如云。仁兄在美女中来回穿梭,如鱼得水。他不时请别人用他的相机为他和美女合影,并且谈笑风生,嘻嘻哈哈,像个混混,没有一点公务在身的意思。不像其他弟兄,注意外交礼仪,彬彬有礼,都摆出一副不完成任务就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样子。

他还数次把腰细细的、腿长长的外国美女介绍给中方书展负责人,就像个老鸨。

更为悬乎的是,在谈协议签合同的时候,他掏出包里带着的苏烟嘀嘀咕咕、比比画画,当着许多中国人和外国人的面,给与他成交的那两位美女每人送了一包,并且带两位美女到地下大厅的吸烟室品尝苏烟,看那架势,不像是谈图书生意的,倒像是苏烟的中方代表,来到俄国向外国人推销苏烟来了。

几个小时过去,只有这位仁兄谈成并签订了三个意向合同,其他人则一无所获。

因为工作紧张,午餐要自己解决。可全俄展览馆的西餐厅不收人民币,在国内没有卢布兑换业务,到俄国也还没来得及兑换,一团人的吃饭成了问题。许多人在展览馆周围走了几公里,也没有找到能兑换卢布的地方。又累、又饿、又气,使我们怒火中烧。当我们失望地回到展馆时,却听到仁兄和闹肚子的那几位已经吃过了。我问仁兄:"哪里来的卢布?"仁兄回答:"在昨晚住宿的饭店换的。"

原来,晚上回到住处后,仁兄知道那几位没吃饱,帮着在饭店为自己、为那几位兑换了卢布,那几位才吃出了毛病。我们把一肚子的怨气都撒在组织者身上。其实,组织者也和我们一样,又饿、又累,还受气。仁兄得理不饶人,当着全团人的面数落组织者说:"想得不周到,抠门得像个奸商!"然后借给我们卢布,带我们解决了吃饭问题。

此后几天吃饭的时候,我特别注意观察了曾经因为说话而耽误填饱肚子的那几位。只要坐在饭桌上,不管是西餐和中餐,菜一上,互相瞅瞅,把仁兄偷看一眼,然后都狼吞虎咽,不说一句话。仁兄轻而易举地把那几位吃饭喧哗的病给治了。

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坐火车。知道情况的人提醒,因为中国人喜欢随身携带大量现金,列车上常有中国人被洗劫的情况,这让大家特别紧张。虽然"红箭"列车条件一流,大家还是把包厢锁好后,用捆扎旅行包的带子把锁柄绑好,轮换着值班,怕有万一。仁兄的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中国人,同包厢还有三个俄罗斯壮汉,我们都替他的钱捏了一把汗。他的锁柄自然没有捆,仁兄一躺倒,很快就开始打呼噜,整个车厢都能听到。整整一夜,几个俄国人被他折磨得没睡成。清晨到圣彼得堡后,他用俄语热情地跟几个倒霉的俄国人打招呼。蓝眼睛里充满血丝的几位俄国朋友虽然疲惫,但不得不无奈且热情地与他说再见。

从俄罗斯回到首都机场分手的时候,因为和我在一个屋住过,仁兄把我召唤到他面前,发了一支苏烟给我点燃,亲切地微笑着说:"兄弟,多联系。"然后把他抽着的那一支烟叼在嘴上,腾出双手,又从包里摸出一包苏烟递给我说:"从家里带出来又带回家去,有些滑稽,我老婆要笑话我,你帮我解决了。带出去的苏烟又带回家,江苏人没面子!"

我把这盒烟带回来,对朋友说:"需要一个聚会,从俄罗斯回来了,有礼物给大家。"

和我探讨过苏烟风靡真谛的女士自然第一个到位。

我把抽苏烟朋友的故事讲了一遍,朋友们说:"知道你没钱买琥珀,知道你没钱买套娃,知道你没钱买水晶,知道你没钱买围巾,知道你没钱买巧克力,知道你没钱买紫金!你从俄罗斯带回了中国的苏烟,水平高,符合初级阶段的消费标准!"然后分享。

对烟有研究的女士怕我尴尬,怕我羞愧,举起酒杯,给自己灌了三杯,站起来,右手优雅地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苏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扫描一下大家,把苏烟在烟灰缸上磕一下,发表了她对苏烟之所以能很快风靡全国的看法:

"事之成败,不在上苍,皆在人为!苏烟成功,有两个人为因素。一是苏人虽然有吴王夫差最终失败的教训,但他们不疏忽,不大意,不轻信,不狐疑,选准在"红塔"集团栽过跟头、在监狱里卧薪尝胆的能人褚时健,委以重任,让他在吴地发威,这是江苏人的绝顶聪明之处;二是江苏人自古至今能以踞江苏而自豪,精心呵护江苏的一草一木,人人爱护江苏的声誉,江苏人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江苏的好印迹。没有江苏人的刻意推介,哪有苏烟的成功?"

我们都觉得吸烟女士的见地万分高明。细一想,还真是,连巴结外国女人都没有忘记用苏烟,江苏人热爱家乡一草一木的秉性值得研究。吸烟女士怂恿我说,打电话问问你的仁兄,看我分析的怎么样。

乘着酒兴,我拨通了远在南京的仁兄的电话。他也在饭局里。我直截了当问他:"苏烟为什么好抽?苏烟有什么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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