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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初试兵法 关门打鬼放火烧(2)

方大新把玩着一支勃朗宁手枪,大胡子营长左明银跟在他身后。方大新端详着手里的枪,自言自语地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家干的是一路货的买卖,难道还要我唱‘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留下买路钱,一起买酒喝的盘子?”

“此路怎么个买法?”吴红金初见方大新,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江湖豪气,颇感投缘,现在却荡然无存。他淡淡一笑,反问方大新:“请方副官出个价!”

“你我同吃一碗饭,用得着讨价还价?两条路一口价!”

“尽管开价,我们掂量有利可图,自会考虑成交。”

“一条路是跟我们樊司令下山升官发财;另一条就是留下银两,为你的兄弟争取一条生路。山不转路转,将来冤家路窄遇到了,也是条后路。”

“跟樊司令下山当然好,请问去哪个衙门升官?走哪家码头发财?”吴红金爽朗一笑,拍拍“抓钱手”钱书宝的包揪,又拍拍自己的腰包,说:“鹞子岭的家当都在这里,方副官是想拿去给兄弟们发饷,还是下山娶姨太太?”

“这年头除了皇军能给咱们官做,有钱让咱们拿饷,去哪一家能升官发财啊?”方大新抬起手背搓了搓鼻子,不屑地说“让你们留下那些钱,是为你的几十个弟兄找个活着离开的理由。”

“恭喜方副官下山为小鬼子舔屁股了”,吴红金回头曝了一眼众兄弟,说:“你们愿意跟他去吃香喝辣的吗?”

“抓钱手身上有几十斤袁大头,谁要愿意为我舔屁股,这些钱都归他!”“哪个龟孙子想当汉奸,勾魂手现在就摘了他的二斤半!”

方大新大怒,举起手中的勃朗宁手枪,指着楼下歇斯底里地叫道:“两条路任你们选一条,第三条路只有一个字:死!”

现场气氛异常紧张,二楼伸出十几条枪来,对准他们头上的竹篮子。

“都好说,好好说,我们开的是价,你们还的是钱,大家和气才生财!”大胡子营长左明银突然从方大新身后走出来,摊开双手示意双方冷静,又转身在方大新耳边嘀咕了两句,冲吴红金说道:“方副官完全是一颗菩萨心,都闹僵了,等司令跟皇军回来,只怕你们留下再多的买路钱也走不了!”

吴红金见大胡子营长向他说这番话时扯了扯眼皮,话里是说樊鸿远不在猫子岭,方大新想黑了他们身上的钱财。要是把这些钱都给方大新了,他未必会放过大家。

正在这时,吴红金听到了“鸳鸯笑”,当家的就在寨子外面,心中大喜,得想个法子出这个屋子,配合当家的收拾方大新。

“好吧,我们选第二条路!”吴红金举手向方大新示意和解,“但我有个条件,方副官答应了,这笔生意才能成交!”

“啥条件?我做得主的都答应你!”

“我们留下钱财,外面的兄弟是不是可以走人?”

“目是当然,方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先给你一半,你放了我兄弟,再给另一半。”

方大新没有立即答应,来回走动一阵,把大胡子营长左明银叫到跟前,耳语了一阵,说:“你先给一半,我也只能放一半,走的人不得带走家伙!”吴红金想了想,无奈地说:“我们是你摆在菜板上的肉,想咋剁就咋朵儿。不过我还有个条件,我得让兄弟跟着你的人出去,回来证实我的人确实走了,才能给你钱。”

左明银向方大新点了点头,“我带他的人出去,要是想跑,老子赏他花生米米!”

吴红金掏出一只钱袋,扔给楼上的左明银,说:“这些钱是我上次找贵寨借兵时吃的黑钱,帮我带去还给你的兄弟,请你告诉外面的弟兄,吴某如果出得去,定会重重补偿!”

左明银指着吴红金大骂不地道,让人带了刘冲出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几个匪兵绑着刘冲回到聚义堂,左明银一进来就向方大新叫嚷:“他想跑,我让兄弟们把他绑了,这笔买卖咱不做了,他们想耍赖!”

“想赖?老子先让他吃地瓜!”尚麻子大怒,掏出勃朗宁对准吴红金头上的“土地瓜”。

刘冲挣脱匪兵的抓扭,愤怒地说:“是你狗日的左胡子想耍赖不放人!骗了军师的钱发给你的弟兄,却不放我们的兄弟!”

钱书宝一听就冒火,冲吴红金叫道:“不跟他们磨嘴皮子了,咱们就是带着银元见阎王,这帮龟孙子也休想得到!”

方大新手一抖,勃朗宁响了,但没有打中地瓜篮子。

钱书宝取出绑在身上的两只钱袋子,呼啦啦地倒在桌子上,白花花的银元煞是抢眼。他哆嗦地说:“咱们带着这么多的银元上路,是不是太奢侈了?百把个兄弟平分,每人足有二两,过奈河桥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胡二锤摸出一沓纸来递给吴红金,“当家的给我老娘做寿的五十两银票也在身上,要是同归于尽,是不是太可惜了?”

吴红金接过胡二锤手里的银票放在桌上,眼睛盯着孙大壮,厉声说:“把你们掖着藏着的都拿出来,让我看看你们过去吃了多少黑,方副官要是放我们一马,出去跟当家的说了,看怎么收拾你们!”

孙大壮摸索出一包银元倒在桌子上,方大新在楼上盯了几眼,足有四五十块。

只听孙大壮说:“我只带了银元出来,那些银票还藏在鹞子岭,也没多少,打算带回老家买贾财主老宅子的。”

钱书宝顿时火冒三丈,大声质问:“还不多?贾财主的老宅子谁人不晓得,九九八十一间上房,少说也值千八百两银子!”

二楼上的方大新简直傻了眼,桌子上堆放的银元和银票像座小金山。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举起的勃朗宁手枪耷拉下去。

吴红金突然飞身上桌!伸手将篮子抱在怀里,朗声说道“方副官,只要你放了我的兄弟,这些钱都归你和猫子岭的兄弟!”

方大新一惊,赶紧转身压住身后的匪兵,“不许开枪!有话好说!”

他满脸堆笑地往楼下走,嘴里不停地说:“好说好说,吴军师也不是第一回跟方某打交道,啥事都好商量!”

“你站在那儿别动,等我把话说完!”吴红金手里多了两枚铁蒺藜,指着篮子里的“土地瓜”说:“我们虽然只打了一回交道,但我知道方副官的为人,黑吃黑的本事比我吴某人还精,我知道你拿了这些钱,不会大大方方分给猫子岭的兄弟,所以我要先拿出大半分给你手下弟兄,剩下的小半属于你!”

方大新不等吴红金把话说完,双手摆个不停,“那不行!我是猫子岭的副官,我当然该得大头!”

大胡子营长左明银听了这话,转身把抱着冲锋枪的几个匪兵招呼到跟前嘀古了几声。

“你不答应,我们就没法谈!”吴红金把怀里的土地瓜搂得更紧了。

“给手下兄弟分多少,目卩是我的事,你休想做本副官的主!”方大新嘴着,怀了。

砰!方大新打了个冷战,举在半空的枪突然脱手。

大胡子左明银大声叫道:“弟兄们,方副官想黑吃黑,岂能让他独吞,去拿走属于各自的那一份!”

藏在楼上的匪兵立即现身出来,丢下手中的枪,饿狼似的奔下楼。吴红金趁机松开怀里的“土地瓜”,随钱书宝和胡二锤等人跃出几丈开外。

左明银端起机枪,对准下楼的匪兵就是一梭子。

杜缨娘带着穆秀兰和郭瞎子冲进了聚义堂,手中的柳叶镖宛若流星飞向匪兵。

“左营长,快带我们去外面收拾……”抓钱手说着就要冲出门。

“不用去了,外面的弟兄都让左营长打发了!”刘冲叫住钱书宝笑哈哈地说:“他们可能还没有分清军师给的那袋子银元!”

左明银丢下机枪走下楼来,吴红金跑上去紧紧搂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红金以钱为诱饵,巧使“露财免灾”之计救了几十名兄弟,郭瞎子听了连声感叹:“周瑜装醉勾引蒋干偷书的‘离间计也不过如此!”

多数人不知周瑜、蒋干为何人,惊异地问:“他们也会小吴用的露财免灾之计?”

郭瞎子哈哈大笑,趁兴说起三国里“蒋干中计”。

鹞子岭的兄弟和刚刚投奔鹞子岭的匪兵都凑到一起,暂时忘了伤痛和陌生,郭瞎子说得唾沫横飞,直听得小石头和胡二锤拍起巴掌叫好。

郭瞎子讲到“火烧赤壁”的最后时刻,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欲知后事,且为郭瞎子添了茶水再说!”

杜缨娘将吴红金和、田俊雄拉到一边,4、声布置了一番。

吴红金叫来大胡子左明银,拿出一袋银元给他,让他找两个铁杆兄弟,带上这些钱去鹞子岭找樊鸿远。用这些钱作诱饵,把樊鸿远钓回来,最好把鬼子请进寨子。

左明银按吴红金的交代把藏在地窖里的腊猪油搜出来,放在大锅里化油,又将樊鸿远藏在卧室里的几桶擦枪油也搬了出来,一并兑在油锅里熬。

左明银派出去的兄弟在半道上遇到了樊鸿远。他正领着几十个匪兵和二十几个鬼子浩浩荡荡地往猫子岭赶。

“八嘎!”几名4、鬼子将他俩围住。

樊鸿远一看是自己手下的一名排长,忙向鬼子小队长禀明身份。

二人哭爹喊娘地扑倒在他面前,“司令啊!可找着您了,再不回去,方副官都要把鹞子岭的肥票卖完了。”

“鹞子岭的人?千手观音真逃到了猫子岭!”樊鸿远不希望听到的消息终于听到了,急得直跺脚,冲他俩吼道:“快说!猫子岭咋了?逮住千手观音没有?”

“千手观音没有来,只逮住了她的军师和十几个兄弟!”

“真逮住了小吴用?”樊鸿远哈哈大笑,忙点头哈腰向鬼子小队长报告:“太君!大大的喜事,千手观音的军师,猫子岭逮住的!”

鬼子一听到“千手观音”四个字,杀气顿起,命令樊鸿远:“你的快262快的带路,千手观音死啦死啦的!”

小鬼子以为抓住了杜缨娘,樊鸿远马上解释说“逮住了她的军师!不怕逮不到千手观音,我保证她会钻进太君的套子。”

排长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冲樊鸿远挤眉弄眼,小声说“司令别急,有情况向您报告!”

樊鸿远把耳朵凑过去,排长向他耳语:“方副官按十块大洋一个人,快把鹞子岭的肥票卖完了!”

“啥?”樊鸿远正要发作,却看到鬼子中队长杀气腾腾地盯着他,只好把话吞了回去。

排长将一口袋银元递给樊鸿远,向他报告说,方副官收了钱准备放人,左营长和几个兄弟见他敢黑吃司令,拼死出面阻止,总算把他绑了。鹞子岭的人现在还关在地窖里,左营长让属下带着钱来找司令,赶快回去处置,怕时间长了,千手观音带人找上猫子岭,剩下的兄弟顶不住。

樊鸿远拍拍排长的肩膀,感激地说,“好兄弟!回去本司令重重地赏你!”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下,长长地叹了口气。自己七十多个兄弟和皇军一个小队,本是去鹞子岭清剿千手观音,哪想到半路杀出新四军,牵着他和鬼子在山里转来转去,被打得只剩下二十多号人。

排长带着他们火速赶回猫子岭。

樊鸿远赶回猫子岭,已是垂暮时分。远远望去,他的老巢正亮着火把,鬼子小队长举手止住队伍前进。

樊鸿远凑上前问:“太君,有问题吗?”

“埋伏的小心!”鬼子举起望远镜张望。

樊鸿远隐约地看到,寨子每十步有一只火把,城墙上站满了挂枪的匪兵。他起了疑心,命令排长向里喊话。

寨子里的左营长答话了,听说樊司令回来了,马上高呼:“弟兄们,司令回寨啦,快打开寨门接司令!”

樊鸿远突然对寨子里的左明银说道:“你把鹞子岭的小吴用绑出来让本司令瞧瞧!”

“真是老狐狸!”排长在心里骂道。

寨子里的左明银回答:“遵命!我把他给司令绑出来。”

左明银押着五花大绑的吴红金从寨门里走了出来,一路对吴红金又骂又踢。

左明银押着吴红金走近樊鸿远,正要张口邀功,樊鸿远抬手就是一枪!左明银哎哟一声:“司令……”

樊鸿远喝道:“想骗本司令上当,老子毙了你!”

左明银痛得蹲在地上,抱着左腿大叫“司令冤枉啊!属下对司令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是方副官想吃司令的黑……”

绑着的吴红金突然仰头大笑,冲左明银吐了一口唾沫,说:“狗日的,老子灭不了你,自有人灭你!哈哈哈……”

随后的匪兵吓得魂飞魄散。

“弟兄们忠心耿耿,舍命为司令保住猫子岭,司令要我们死,弟兄们不敢不死,但求司令让弟兄们亲眼看见千手观音死了,我们才死得瞑目!也让这个狗屁军师看看,千手观音如何成为司令和皇军的刀下之鬼。”

左明银的这番话,一是为了稳住樊鸿远,二是向兄弟们暗示,樊鸿远并没有发现他们投靠千手观音。

樊鸿远被左明银的忠诚所感动,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来,撕下衣襟为左明银包扎,嘴里说:“都是那婆娘逼的,望胡子老弟理解本司令的难处。”“小心行得万年船,司令的用5我懂。”左明银佯装感动,拍拍受伤的左腿,“要不,司令的枪子怎会只从我的腿肚子穿过呢?”

樊鸿远指着寨子里忽明忽暗的火把问:“这是咋回事?不怕暴露目标吗?”

“司令留在寨子的兄弟跟方副官拼得差不多了,怕千手观音来劫寨,胡子就想了个疑兵之计,用柴火做成茅草人,夹在兄弟们中间虚张声势,撑到司令回来就好啦!”

樊鸿远激动地点点头,一挥手,“回寨,活捉千手观音!”

鬼子小队长随樊鸿远走到聚义堂门口,突然叫住樊鸿远,指着码在聚义堂四周墙壁的茅草人,说道:“什么的干活?统统的撤掉!”

樊鸿远命令左明银:“快!听太君的命令,统统地撤!”

鬼子小队长抬头看了看碉楼,他的鬼子兵已经架好机枪,瞄准了聚义堂门前的院坝,他这才命令樊鸿远把千手观音的人带出来。

鬼子的举动,杜缨娘看得真真切切。

吴红金拿起手里的“水枪”,左看右看,越看越服杜缨娘,真想不到这个川东来的娇小女子,脑子里装了如此多的鬼点子。

这把“水枪”看起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取一节竹筒,两边留节,从中一分为二,用纳鞋底的锥子在有节的地方钻几眼细细的孔,然后取一节木棍,在棍头一端绑上些布条,放在水里泡一泡,插进竹筒就成了。

左营长熬的那些腊猪油,现在都汲进了“水枪”里,只等一声令下,弟兄们就会将竹筒里的腊猪油喷出去。当家的说,这是川东的娃儿玩水仗游戏用的,想不到现在用来打鬼子。只是得赶紧把仗打响,不然等竹筒里的油凉了,就喷不出去。

吴红金哪里知道,鬼子用的喷火枪与他们做的喷水枪是同一个原理。

穆秀兰在左,杜缨娘靠右,小石头藏北,宴大彪站南,他们各自握着“欢喜果”,随着杜缨娘手势,一齐向鬼子扔去。

哈哈哈哈哈!小石头发明的“欢喜果”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吴红金一声令下,手握“水枪”的弟兄,使足吃奶的力气,向着“欢喜果”的落点喷射出去。

大火顿时熊熊燃烧,满身着火的鬼子扔下手中的枪,扑在地上满地打滚,碉楼上的鬼子还没来得及扣动枪机,就变成了火球,嗷嗷叫着从碉楼上跳下来。

鬼子小队长被烧得满地打滚,樊鸿远帮他扒掉军装,试图从寨子的大门突围,却不料火势已封住了寨门。那些被看做疑兵的茅草人,个个都变成了满腔怒火的火人。

樊鸿远和鬼子小队长被火海渐渐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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