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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大声吹地转3

周阿荧和登乐尔来到之前,我已经可以起床了。他们风尘仆仆见到我时,我已经可以在庭院里练拳了。登乐尔“哇哈”一声,把影袖甩到旁边:“就知道你死不了!咱喝一坛子。”

“人伤不死你打算喝死她是吧?喝酒?听医生一句话,喝尿都比酒好!”孙白脸瞪他一眼,嘴里嘟哝,“那姓沈的酒鬼没来,又来了个草原的酒鬼。”

登乐尔喏喏连声,自己把喝酒的提议取消。孙白脸话呛人管呛人,句句都说在点子上,少有人敢反驳。医生的权威还真大,比皇帝管用些,我决定下辈子我若能不打战,一定要做个医生,发号施令、救死扶伤,人生好歹比打战有意义得多。

“沈将军在元城坐镇,龙将军在协助整理南方事务。”周阿荧笑,“我夜观天象,就知道近期主星逢凶化吉,必不会殒落,劝他们不必来的,我来探望便好。”

主星,他仍然把我当主上。这样厌恶战争的我,主上?还真是千古第一尴尬的主上啊。我苦笑。

“如此,我们须去喝杯吉祥谢天酒。”登乐尔拍着周阿荧的肩,那份欢喜满满的溢出来。

“贵客到!”林紫砚蹦进来,看了看我们,做个鬼脸,“沈大熊居然不在。”

“小姐!”一个人大哭着进来,头上还扎着白布,跟我们打个照面,大家都愣愣。

她是水玉,面色苍白,眼圈通红,全身打扮无论怎么看都是过来给我送终的。

林紫砚扑在地上,笑得打滚:“喜事。这回是喜事。水玉姑娘你把这身行头卸了罢!”

这家伙,竟然没有告诉水玉,我活过来了。故意的吧?我剜他一眼,问水玉:“你怎么会过来的?”

“他们……”水玉无措的看看林紫砚,“他们讲您重伤了,问我要不要来见最后一面……”把白布一摘、往地上一丢,脸蛋比眼圈更红,这回是气的:“这种玩笑很高明吗?”

“不不,我前头真的重伤,服了灵药之后就好了。”我安慰她,“你看看我,真的好了。”

“你干嘛不早跟她说啊?”登乐尔不赞同的望着林紫砚,也觉得这是欺负人。

“一忙乱就忘了啊,等想起来,水玉姑娘都到门了,我一想啊,说也说不太清楚,直接领进来让她看见,就明白了,这不是更欢喜吗?”林紫砚振振有词。

水玉抓着我的胳膊,看着我:“真的好了?”

“真好了。”我诚恳向她点头。

水玉一口咬在我手背上!

“轻……轻、轻点,哇,痛啊!”我顿时鬼叫。周边的人都跳起来了,想拉,又不知该怎么拉。她再怎么伤害我,她是水玉,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一个大姑娘往亲人手背上下狠牙招呼时,你要是个男人站在旁边,能往她身上哪儿拉?

水玉好容易松开了嘴,凭良心说她没使劲儿,我手背上连血珠子都没冒一滴,就整整齐齐两排牙印,合成一个秀丽的椭圆。“干啥呀这是……”我委屈的夺回手揉着。

“不许你再吓我。”水玉的表情比我还委屈。

我哪有吓她?我冤哪我!我——看看她的神色,我心底变得无限柔软,轻声道:“不吓了,真的不吓了。”

身边一圈豪杰,各各屏息凝气,只怕又惹出这姑娘的新眼泪。环视一圈,我确定知道这些人都尊重水玉,但绝没有一个人敢娶她。我、我自己若是男人,也不敢娶她的。我怕她哭,怕我今天还站在这里、明天便没命保护她。

乱世中的男人,没信心承担这个柔如水、坚贞如玉的姑娘。一定要有情史的话,也许是陆夫人、也许是九娘、也许是米娜,不,不是水玉。

可是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我的水玉,又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安稳的家呢?我正在犯愁,猴群乱叫,天边有乌压压的鸟儿压着铅云飞来。

“什么事?”我们心里都有点数了,但还不敢相信,忙都举步要往外走。门外忽有个人蹦进来。

身坯同沈虞孙登乐尔两人也不差多少,入乡随俗,穿着汉服,但外袍的袖子还甩了一条到后面,似乎穿全了袖子就要束缚住筋骨似的;鼻子那么高,眼睛也挺有神,黑白分明的透着机灵,嘴角还微微向上翘着,很有几分俏皮。

他是登乐尔当初派来、同龙婴他们一起商量合击的军官。

这家伙比登乐尔莽撞多了,埋头冲进来,看也不看,也见要撞到水玉身上。

“喂!”我要伸手拦。

他头仍没抬起来,但也见到水玉的女衣了,猛的停住脚步,站不稳,往旁边一滚,滚得那个利索呀!站起来,才把手臂折在肚子前,照足草原规矩道歉:“鹰啄了我的眼!竟没看见姑娘,恕罪恕罪。”

草原上的姑娘,比汉族女子尊贵得多。汉族男人许多是将女子当奴隶的,予取予求、任打任骂,三纲五常的箍着,不怕她跑到天上去,就像他们自己在皇帝的手下也跑不到天上去。

但是草原上的姑娘呵,马背上一样扬鞭、马背下一样梳妆与欢笑,她们没有什么需要向男人低头的。体力是比男人弱些,如果一定要从平均值来说的话。而且来月事、怀孩子时,也会多比男人多受苦,所以男人更应该保护她们。如果有哪个男人欺凌女子,别人要当他无能,射不了鹰也打不了狼,这才转向更弱的群体出气,他这面子就算削到地底下去了,比战场上的逃兵还不如。

还有,对强敌弯腰是不可以的,那叫屈辱;但对女人弯腰,那叫尊重。草原的许多道德规范都深得我心。

水玉看着这个弯腰下去道歉的人,忽叫起来:“公马红?”万福下去还礼:“您不用如此客气。”

这公马红抬起眼睛,总算看清水玉的脸,倒笑了:“啊哟,水玉姑娘。”再行个礼,“不是你倒罢了。是你,我还要多赔个礼。”

这两人礼来礼去个不住,我们顾不上看他们,早一齐拥出门去。雪恰在此时下了起来,晶莹绵远,同雪山上干燥浩大的雪花不同,含蓄得多,舞出盈盈的喜气。

那些鸟儿不怕雪,振翅直管高飞。它们是羊鹰。羊鹰之下呢?怎么没有客人来。

“叫猴子们让开呀,又不是敌人。”我对林紫砚道。林紫砚板着脸,吹声唿哨,猴子们躲开了,羊鹰们便向空地落下来。

其中一只的背上,原来驮着个人,蒙着白纱面巾,穿着件青地蔷薇边立领袄、素花缎绣珊瑚扣比肩、宝蓝地白色缠枝莲纹貂毛出锋披风,体态娇小,撮唇自如的发出鹰啸声,羊鹰们听她的口令行动。再没有第二个,她必定是阿塔莎。

衣带飘飘,她这样从空中降下,真像是雪神派来的仙女。

“诸位想必都是程昭然的朋友了。”她从容的向诸人点点头,语气清淡,仿佛从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过。林紫砚的眼睛里,又要有泪飙出来。

“你怎的来了?”我忙走向前,双手拉住她,生怕她跟林紫砚闹起脾气、又走了。

“小金回来报警,说汝坏了,吾想着,汝未曾生个薄命相啊,谁收得了汝,这倒要看看。”她上下打量我,“这会子好了罢?”

“是!”我谢她救命大恩,“全靠你的——”

“都系天命,岂是人力。”她一口推托干净,一来施恩不望报,二来恐怕也想跟民众国撇清干系、保持雪山的中立。她这样为雪山着想,听说我病重,还是骑着羊鹰赶过来,可见有多关心我。我感动的握住她的肩:“既来了,吃顿饭再走?”

登乐尔喉咙里激动的发出一个音,大概本能的想说:“难得这么热闹,什么饭,喝顿酒再走!”想想人家是女孩子、又是土司,未便造次,又咽回去。

“难得朋友见面,虽与大多数都不相识,相逢即是缘份,倘不嫌弃,便同饮尽欢罢。”阿塔莎竟不消他邀请,主动提议,态度说不出有多么大方。群豪轰然响应,便要拥她入室,她经过林紫砚身边,看了一眼:“还是朋友?”林紫砚没有回答,掉头离去。

同她相逢、与她结缘、又答应她分手,已经很不容易。并不是所有分手的人都能作朋友,她对林紫砚要求太高。

场面稍微冷了冷,又热闹起来,大家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知道阿塔莎不得已、林紫砚也只不过暂时转不过弯,这些都不影响喝酒。连水玉都能饮几杯,席间被闹上了,她跟公马红的宿怨也被揭发:当时水玉初到草原,喝奶茶倒了胃口,但凡沾点奶气的都不能入唇,入唇则吐,最严重时简直闻见奶味都能吐出来。公马红不信有人会不喝奶,悄悄往她专用的面粉袋里倒了一匙羹鲜奶,煮出来,水玉吐得天翻地覆。

吐也还罢了。草原上的锅子、罐子,哪个没有煮过搀奶的食品,水玉可是一点奶气都不能沾的。这个锅子是唯一一个米娜找出来的新锅,被公马红一捣蛋,又不能用了,米娜气得命令公马红自个儿到百里外的汉人聚居地集市买新锅子、还有大米与面粉来。公马红赶到那儿,那儿的集市却换地方了,公马红只能再往远了赶,“等拼死拼活买回来,水玉姑娘又能喝奶了。”他双手一摊。

“因为连累你,很不好意思,所以吐了也硬往嘴里灌,灌啊灌的,就不吐了。”水玉脸红红道,不知是热了、还是两碗酒喝的。

我不能喝酒,只坐在旁边冲他们一昧的笑。水玉给笑得毛毛的,公马红偏还倒了满满一碗酒敬她:“难为姑娘硬把不爱吃的食物都改过来,公马红要敬您一碗,不喝,就是不原谅我!”

“大人,你看他呀。”水玉往我身后躲。我笑道:“什么?我没看见。”索性避席逃出门,反手把门一掩,看着墨蓝天空飘下的纷纷大雪,轻松的吁出一口气。

“其实你自己也知道的是吧?”孙白脸走到我身边,坐下来,耳语般低道,“你虽然活过来,身体毕竟受影响,今后恐怕不能寿终。”

“嗯,我猜阿塔莎也看出来了。”我答道。阿塔莎握住我的手腕、望向我时,有吃惊和惋惜。“其实谁能知道自己的寿数呢?今日活过来,已经很好,以后都不重要。”

那个屋里面,其乐融融,酒过三巡,炉火正旺。不但阿塔莎,连周阿荧大概都已经看出来,但大家都不说。为何要说?此刻大家都活着,岂不是已经很好。我脚尖在地上轻轻的点着,嘴里哼着歌。

远处,林紫砚的身影掠过,在领着众猴巡察兵营。自从官兵偷袭后,我们现在的一切措施都比从前严格,这种程度的巡察当然也挡不住真正的高手,但世界这么大,真正的高手能有几人?即使厉祥亲来,荡平一个兵营、还能荡平第十个?杀死一千人、还能杀死第一千万?我们防的是奇兵、伏军、连环计,不在乎什么高手。战争是群体的艺术,一两个人再利害、也不中用。我想厉祥也知道这点,他根本就不会来。

“他很可怜。”孙白脸在旁边叹气。

“什么?!”我心里一抖。

她的嘴唇也抖起来,一边怯怯后退,一边道:“我说,林堡主,不是很可怜吗……”

“哦。”我松口气,仍然诧异,“你为何这样害怕?”

“你、你刚刚忽然好像要杀了我一样。”孙白脸的语调里都带了哭音,“我说错什么了?”

我愣了愣。她说错了什么?她说“他很可怜”,我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以为她在说厉祥。

厉祥确有可怜之处,我自己也这样说过。那,当另一个女人这样说时,我又为何想杀了她?

我不能理解。

“你整个人,别看平常多好说话,一下子会变成一把剑。”孙白脸躲开,“我不再惹你了,你是战士,跟我这种小医生不是同类人。”

真的吓到她了,我很抱歉,叫住她,解释:“我完全没想到林紫砚哪里可怜。他是大丈夫,今后前途无量。年轻时有点点挫折,分分合合,都属正常,他仍然是个聪明善良有担当的人。”

“嗯。”

“至于刚刚,我理解错了,以为你在说别的人。”我叹口气,“我不争气,心底也会藏着恐惧,一被触发,有所流露,请你多担待。那不是针对你的。”

“能让你畏惧的……是什么人?”孙白脸仰首望天,想了想,“我但愿我永远不要遇到。”

她说得对,我但愿天下所有女孩子都不要遇到。我不是正为了这个目标努力吗?厉祥、还有他的朝廷,我要连根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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