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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大声吹地转2

“我记得你带过来的地火雷,数量并不是很多的。”龙婴忧上眉头。

当然。新品嘛,总不能一口气就生产个几仓库的。我带过来大约只有四箱。

“他们如果组成一个肉阵,铁了心埋了头往里冲,准能冲出一条血路,你准拦不住。”龙婴断言,“他们若占枯摩山,与南边甚至西边残留官兵合击我们,我们就糟了。”

猜得不错,真聪明。但我安然道:“他们不会往里冲。我们怕被他们合击,他们更怕被我们和草原合击。我们知道我们的草原上没有太强防御力量,他们只知道草原天苍苍、野茫茫,人人骑在马背上都会打狼。除非带足粮食、排好大军、在朝廷上请示过,否则他们不敢进草原一步。你也是汉人,你知道的。更何况就算没草原在后面,单这埋着神秘陷阱的深山,他们敢不敢真的冲进去,都是个问题。”

小金在天上盘旋,换了个方位,有人向它射了几枝箭,到得它的高度,其劲已衰,小金略偏身就避了过去。

“那现在我们做什么?”龙婴道。

我一笑:“去赶走客人。”

小金所在的地方,就是大军所在的地方。我佩剑一举,我们整支十二万人的队伍有马的踹着马、没马的躲在后头踹着驴子,旗帜飘飘,卷出二十多万大军的效果,呐喊着冲杀过去,小金往枯摩山埋头一冲,报了信儿,那边满山也扯出旗子,哈哈齐声大笑道:“上了我们程大人的当也!”

可怜那十万军马,好歹比我们精壮不知多少,气泄完、胆丧尽,竟不知我们有多少军队、多少埋伏,官兵们再也撑持不住,随长官怎么呦喝,一败如流水,见我们的旗帜以东、南、北为盛,就向西边逃窜去。

我在西边确实没布置军队拦截。

“我带兵去拦!”龙婴跃跃欲试的请命,恨不能立刻就将这些乱兵全体斩于马下。

“不要拦,让他们逃。”我道。

“让他们逃去冲元城?沈大哥绝挡不住他们!”龙婴瞪大眼。

“岂不闻狗急逃墙。你这搀杂了不知多少伤兵、奔走两天一夜未眠的士兵,怎堪真正的硬仗。”我道,“敌人不知我们底细,你自己怎么能不知?让他们过去。”

官兵的队伍如流水般从西边的缺口奔泻而走。

“现在,去掩杀吧!”我抬起手,放开龙婴的马笼头。

“岂不闻穷寇莫追?”龙婴再次同我抬杠。

“不要真的往死里追,只杀他们落在尾巴上的人,把他们往南边赶,希望……能冲破周阿荧他们的困境。”我还要再说下去,喉头一甜,最后一个字生生堵在舌根下竟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龙婴大惊失色,握住我的手。

我就势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张开嘴,“哗”,任大口鲜血喷出来。

我内伤没有好,硬撑着带领军队杀这么一场,纵然没有直接跟谁真刀真枪对阵,损害也够瞧的。如今终于忍不住,嘴一张,都不用费劲儿吐,血完全是从喉管自己喷出来的,不晓得里面已经伤到什么程度。

“姐姐……姐姐。”龙婴知道厉害,声调瞬间急得嘶哑,像在叫一个死人。

我这蓬戾血放完,顿了顿,料后头暂时没有了,拉过他的斗篷,将嘴角拭净,这才抬起头,依然昂首挺胸,笑道:“乱军猛于洪水,驱赶他们去冲击南边。与周阿荧对战的那些官兵会被他们自己人冲乱。沈虞孙在元城插起了旗子,你又追着,乱军绝不敢入元城的。你能与周阿荧军队会合最好,不然退与沈虞孙定守元城。元城以北,他们暂时不会敢来窥探了。”便拔佩剑高呼:“大胜,大胜!”

外围的众士兵只见我与龙婴慷慨相拥后,拔剑高呼。我身边的亲兵也随之呼喝,掩去了我尾音的中气不足。三军意气昂扬,随之高呼,一夜两日未曾入眠的倦意,为之一洗。龙婴拢起斗篷,掩住了半身鲜血,深深望我一眼,也振臂:“随我来!”三军紧紧跟随着他,如狂风卷去,留下九百亲卫兵跟着我,护送我回枯摩山。

我眼前金星乱冒,自知绝难再支持,仍然不肯塌下腰身,只怕折了士气,只待眼看着龙婴他们的身影消失,方才敢略略放松些,立刻觉得头重脚轻、四肢麻木,坐惯了的马鞍,竟似长了荆棘般。我身体不断向旁边歪。

有个亲兵一拱手:“大人,得罪了。”纵身上马,在后扶持住我,我看清他一张虽然年轻、却刀砍斧凿般皱纹密布的脸,认出是阿斌,也就老实不客气靠住他,真想阖上眼睛就此长眠,然而这眼皮就是合不上,非要看大家安全进山。

山上但能走百人以上的道路,都被我埋下埋伏了,地火雷虽没有被官兵的肉阵全部清空,好在机簧也都有做记认,只要不触到就好。猴子吱吱乱叫,留守山中的兄弟们都来接应我们。我们缓缓入山,通过了埋伏,林紫砚吊着一只手臂奔出来:“这边走!”

“以后……大营里主意靠你拿了。”我微微笑着,把这个重任交给他,腰一软,瘫下去,连自己身体的重量也完全交给阿斌抱持住。

人力有时尽。我做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不必再勉强自己。我也该躺一会儿了。

这次受伤,我完全没有昏迷,只不过躺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衰弱下去。人如果终有一死,该怎么死好?是惘然无知的过着日子、突然一下就过去了比较幸福,还是知道死在面前、一秒秒挨过去比较幸福?

我用很多时间来想这个问题。

你如果把一秒钟当一辈子过,也会发现自己忽然多出来很多时间,把一个简单的问题想很多遍。

孙白脸开始来看我时,还会皱眉头发愁,后来连眉毛都不皱了;林紫砚开始来看我时,还会发怒和哭泣,后来只挂上笑脸给我看。

我明白,孙白脸平板的脸是对将逝者的哀悼,林紫砚强挂的笑容是哀悼场上供奉的素花。他们已经把我当死人。

“你这样躺着,还真像女人啊。”林紫砚絮絮叨叨跟我说傻话,“大伙儿都出来接你了,你闭上眼睛往后一躺,好像女人躺进汉子的怀里,那个小样儿呀……看得谁都希望你真是女人,他自己呢就是抱住你的英雄。真的,坐你马上那个家伙,叫阿斌是吧,被人揍了好多次,你知不知道?他被揍毛了,问:‘干嘛呀干嘛呀?’旁边人说:‘嫉妒呗。’他把帽子摘了往地上一丢,骂道:‘操,为这呀!那揍死我也值。’”

能有这事?我听直了眼。

“快点好起来哦。”林紫砚毛手毛脚捧着药喂我,“好起来就可以保护他了。”

原来是为了鼓励我求生。我笑起来。他编瞎话一点都不拿手。这个故事好蹩脚。

孙白脸又一阵风的卷了进来:“看病,闲人回避。”

“看病又不是洞房,为什么要回避?”林紫砚认真的提问。

孙白脸一点都不通融的就把他推了出去:“叫你回避就是了。”掩上门,很认真的小小声跟我说:“你死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如果怕影响士气不说出身份,有什么心愿,可以叫我帮你。”

“嗯?”我完全不晓得他发什么疯。

“我是医生,好医生把脉把多了还是能把出你是男的女的。”他急着解释。

“所以?”我都没力气表扬他医术精良。

“你如果有什么心愿,比如想干干净净的走啊,他们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擦身。”孙白脸正气凛然的拉开胸口,“告诉你好了,我也是女的。”

胸部甚至比我还丰满……我们这么多人眼睛都瞎了啊,愣是没有看出来!“你怎么会加入军队的?”我好奇问。

“到哪儿不是混口饭吃。”回答真朴素。

“为什么你要自己混饭吃?”我越问越弱智。

“因为自己混,比别人手里刨食容易。”她道,“你要不要我帮你嘛?”

多谢。我倒不是怕影响士气才不说出自己的性别,只不过糊里糊涂也过到现在了,懒得费劲揭晓。遗体不用收拾、直接火化都可以,有人帮我料理当然也不错。我道:“届时有劳你。”

“你……真不怕死。”她盯着我。

怕也怕的。不过有了选择呢,就会多点勇气——我自己身体里的真气虽然不足以救我自己,但厉祥是有的,我如果连滚带爬跑过去向他投降、对他摇尾乞怜,他想必会救我。我不愿意这么做,死都不愿意去。既然选定了,也只好视死如归一点。

以目前的战局来说,我就算立刻死去,也没有太大遗憾:

龙婴驱赶朝廷溃军往南去时,周阿荧麾下的薛大将正被官兵设伏围困,幸有一员小将,领兵奇袭,扭转局面,与官兵陷入胶着,龙婴将那几万官兵追去,冲乱了围困薛大将的官兵阵脚,小将趁机一顿掩杀,西方战局基本平定。龙婴他们庆功的方式,既非狂饮也非高歌,唏哩哗啦把兵器一丢,就地睡了个饱,醒来才晓得跟友军诉衷肠。周阿荧听说我负伤,急忙整顿了事务就要来看我,就算官兵余孽尚未扫清,也顾不得了。现在他已经在路上。

登乐尔模样粗犷、性格却细腻,当初官兵的毒计根本就没困到他。只不过看我们两支援军未至,他被僵在那边,无法动弹,如今他徐徐舒展开了手脚、又跟我们取得了联系,也要取道剑壶关来看我,如今也在路上。

我有这么多的兄弟、战友,赶来为我送行,夫复何求?至少比陆夫人已经幸运很多。陆夫人的下场,元城破后我们问出来了:方芪替我们做事,被发现了。发现此事的正是陆夫人夫家的长辈、最近被朝廷派来镇守元城的都统大人。陆都统深恨陆夫人,命方芪设计擒下她,扬言要将这贱人浸猪笼、浸到半死不活再拉出来点天灯。陆夫人何等机敏的人,一见势头不对,怀中掏出银妆刀,毅然自刎,逃过了折磨,但尸体仍然难免受辱。我们事后再怎么设法也没有找回她的全尸。不过方芪在乱军中奔逃时,也被踩踏而死、死无全尸,跟他一同下场的还有韩统领。这之中的因果是非,又有谁说得清。

陆夫人死后曾托个怪梦给我,说她要回到不足天去了。天有九重,其一名为不足。她是那里来的、又回那里去?那受她帮忙过的我,也是天上来的吗?死后将要回到那里去“复命”?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把人间的任务做得再完整一点,免得回去时,心里空空的留下遗憾。手头就有一件事,我知道即使我虚弱得快要死掉、也是可以做的。

“等我死后有劳你了,至于现在,帮我把林紫砚叫回来吧?”我对孙白脸道。

她瞪了我一眼,叽哩咕噜骂我性子怪、把性命当咸菜皮胡乱糟蹋、是医生的恶梦,但到底帮我把林紫砚叫了来。

“那根雪莲茎,烧了吧。”我劝说林紫砚。

林紫砚不知道我说出这句话,愣了愣,矢口否认:“什么呀,那东西?我早丢了——”

“不,你没有。”我温和道,“她说,你如原谅了她,便把此物烧化。你原谅她罢。”

林紫砚扭着脖子、嘟着嘴唇、回避着我的目光,拧着拧着,忽然爆发出来:“为什么要原谅?她说为了我好、为了她自己的族人好,算她说得对,那是另一回事。我有权力恨她的,我为什么要原谅?我恨她,她永远也推托不掉的。我如果原谅她……如果原谅,那她就真的跟我没关系了。我,跟她之间,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呀!”他猴子的小脸,整个皱缩起来,看着怪滑稽相,但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却叫铁石人看了都动容。我勉力抬起手,轻轻抚摸在他的脑袋上:“爱她就让她走吧,林紫砚。”

林紫砚把脸埋进我的袖子,大放悲声,像个孩子知道他再也得不到他心爱的玩具,他已经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接受现实,那末亲手把美梦埋葬之前,非得这么任情任性的哭一次。

我一直抚摸着他的头。

他终于抬起头来,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咬了牙,在腰间最隐蔽的处所掏出那枚雪莲茎,最后看了一眼,走到火炉边,哑着声音郑重道:“阿塔莎,我林家堡主原谅了你。”松开手,他让它落入火中。

我心中又是一阵钝痛。厉祥厉祥,小小的林紫砚尚且懂得放手、给彼此留一份尊严与回忆,可你不懂。你从来不懂。

火里忽然爆起奇怪的声响,林紫砚闪目望去,道声:“啥玩艺?!”猴纵起来,连火钳子都顾不上拿,伸手就在火里捞出什么,“噫呼啊呼”烫得把那东西抛来抛去,手上的毛已经燎去一层。

雪莲茎烧化后,里面竟有个铜管子。林紫砚把管子打开,里面滚出两粒莲子般大的药丸,碧绿青香。

“好香……药丸?”林紫砚偏着脑袋想了想,看看我,猛的抱着药丸冲出门外,片刻后,跟孙白脸一起回来了。

孙白脸已经激动得成了一张大红脸:“听说雪山上有救死扶伤的雪莲丸。是这个吧?哇,一颗可以救半条命。侍郎,你这条命有救了!”

吉人天相福大命大,我这样都有救?不是不开心的,但我先看一眼林紫砚。

“一桩姻缘,两个半条命……对,我跟她两清了。”林紫砚点了点头。我跟孙白脸都答不上话。

她非要他原谅她,才肯把灵药送他。她是逼他同她两清。明敏的女孩子,斩钉截铁,毫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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