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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生死之意

厚德山庄的事告一段落,梅雨季节也已过,秋日悄然来临,这天冷寒雁一大早便起床,准备前往那座老院,将白轻尘的墓移至别处,没想到才开门便看见早已在门外等待的聂天傲和寒夜安,她挑了挑眉,“你们也要去。”

二人动作一致的点头道:“当然。”

冷寒雁莞尔一笑,同他们一起向外走去。

老院将至,冷寒雁想起已经在那儿准备的人,看向聂天傲,“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何要吞聂家行?”

聂天傲不答,挑了挑眉,“怎么,你有兴趣?”

冷寒雁同样挑挑眉,“一定要吞?”

聂天傲笃定道:“一定。”

冷寒雁叹了口气,“如果是我求你呢?”

聂天傲停住身形,“你认识他?”

冷寒雁点点头,“聂叔这么多年一直对我很照顾,尤其是我刚刚搬到那座宅子的时候。”

“聂叔?”聂天傲眉头又皱了一下,“这件事他也知道?”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寒夜安,而寒夜安则一脸无害的笑笑,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狡黠之极。

见冷寒雁点点头,聂天傲转过头看着仍旧在傻笑的寒夜安,面色不善的眯起眼,“你们算计我?”

“耶?”寒夜安笑得很无害,狡黠道:“话不能这么说啊,你要怪就怪自己道行不够,上了那老狐狸的当,要不就去怪岱美人办事能力太差,输给了我。”

“你们在说什么?”冷寒雁被他们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

“这事说来话长……”说话之际已缓步走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已经零零碎碎地站了几人,其中一人,虽已过了少年,但依旧很倜傥,正是聂鹰,见他们进来,他看向聂天傲,秀眉微扬,“怎么,你也来了?”

聂天傲微微点了点头,缓声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早就认识雁儿了,亏她刚刚还在为你求情,却不知道你们早就把她给卖了。”

聂鹰老脸一红,干咳一声,没有说话,见状,冷寒雁眉目皱得更深,挑眉看向聂天傲,“什么意思?”

“就是……”

“闭嘴。”聂天傲的话还未说完,聂鹰就开口打断他,意外地,一向我行我素高傲惯了的聂天傲竟当真乖乖听话,闭上嘴站到一边。

耶——?!冷寒雁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难道……”

“没错!”寒夜安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快速接过她的话,笑眯眯的道:“眼前这位一心想吞了聂家行的聂大老板正是聂叔的宝贝儿子,唉唉唉,聂大老板可是相当孝顺,聂叔说什么他都听,只唯独一点不听,那就是他的终身大事,奈何聂叔苦口婆心、费尽唇舌也不能将他说动,无奈之际,只有出此下策了,所以他老人家就去找天才的我,设一个局,引你们上钩了,”说着他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脸,一脸狡黠的样子,“所以啊,聂叔就对天傲说如果他能吞了聂家行,他就准他自己决定自己的婚姻,否则就要听他的安排。”

冷寒雁道:“而聂叔早就知道我是寒梅斋的老板,所以料到聂家行出事我不会置之不理,一定会出手,这样他就吞不了聂家行了。”

“不止,”聂天傲缓声道:“还有一个原因,为了避免凤居和寒梅斋的两败俱伤,他赢了之后让我们答应三件事,好让我来落梅城,这样就见着你,如果三月之内我对你还是没有动心,他们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寒夜安剩下的那件事可以要求我娶你,另外一件就是放手,”说着他看向聂鹰,慢慢道:“因为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

聂鹰又干咳一声,对于他这么快就将整件事分析的如此透彻有些无可奈何,没办法谁让他就喜欢这个聪明的不得了的宝贝儿子,而他在心中雁儿是最佳儿的媳妇,他看着聂天傲一张不爽的脸,干笑道:“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他这位宝贝儿子最讨厌的事就是被人算计。

冷寒雁叹了一口气,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一件事,她看着聂天傲又对聂鹰说了一句话,后者大惊失色,围着他一个劲的讨好着不知说些什么,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目光越过众人,又看到了那座孤独的坟墓,她顿了顿身子,一步步朝它走去。

她今日仍就是一袭白衣,站在熟悉的院子,周围是被烧得狼藉一片的断壁残垣,聂鹰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道:“雁儿,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冷寒雁回过头,淡淡一笑,“多谢聂叔。”

“跟我客气什么,都快是一家人了,开始吧。”

“嗯。”冷寒雁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坟墓,慢慢向后退去,接着从她身后缓步走上几人,开始一点点挖墓。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那被封在地下十年的白骨慢慢露出来,眼前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看着白轻尘像被丢弃的破布一样孤零零的躺在随意挖掘的坑里,她的心也跟着随之长埋地下。

她看着那一堆黄土,眼睛很干很涩,没有眼泪。

聂天傲这时缓步走到她身后,伸出双手将她环抱在自己怀中,感受到从她身体传来的凉意,他又紧紧加大了双手的力度,沉默不语。

“微许飘零意,难掩恨,寂寞长存天赋与,一缕红颜相思……”清风缓缓吹起,冷寒雁抬起头,看着那无尽的苍穹,慢慢低唱,声音婉转清凉,随风飘在空中,渐渐无迹可寻……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断壁的一头,闪着一双阴鸷的眼。

小心的将白轻尘的尸骨放进准备好的上好的棺木,交代了一切事宜,等待明日下葬,冷寒雁揉了揉干涩的眼,刚刚准备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门外便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她皱了皱眉,打开门,见冷靖易站在门外正和从白对持着不知说着什么,她扬了扬眉,“怎么,冷大公子今日怎么有空到这儿来?如果你有事最好快点说,我还要睡觉。”

冷靖易嗤笑一声,“小贱人,你别以为我们会这样算了,好戏还在后面了!”

冷寒雁扶了扶额头,“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我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冷靖易讥讽道:“你尽管嚣张好了,就不知道到时候你看见你娘那贱人的尸骨还能不能嚣张起来!”

冷寒雁浑身一颤,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冷声道:“你说什么?”

冷靖易拍开她的手,嗤笑道:“这么激动干什么,好戏还没开场呢。”

“你——”冷寒雁骤然睁大了双眼,快速向外跑去,而冷靖易则在身后哈哈大笑。

穿过破旧的院子,冷寒雁直冲向屋里,但是那原本装订好的棺木此刻却已被人凿开,里面空空如也,冷寒雁身体将僵住,觉得自己的整个血液开始慢慢凝固,她闭了闭眼,一定是冷卓然……为什么……你明知我娘爱你,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她……为什么……

“雁儿——”闻声而来的寒夜安这时也匆匆赶来,看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冷寒雁,他慢慢走上前,道:“冷卓然留了一张纸条给你,要你去落梅河,聂天傲那小子已经过去了,你……”

冷寒雁骤然惊醒,又一次快速向外跑去,落梅河——落梅河——

落梅河位于落梅城西,虽然不长,河面也不宽,水流也没有那么湍急,但是却深不见底,夜凉如水,风卷着河水哗哗作响,落梅河的一头有一处断崖,此刻聂天傲正站在断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有些疯狂的冷卓然,微眯着眼,沉默不语,一股无形的压迫充斥在周围,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冷卓然的左手抱着一个白色的包袱,里面隐约可以看见露出的白骨,他被聂天傲看的越发心神不宁,叫道:“雁儿呢?我要见的是她!你来这儿做什么?叫她来见我!”见他久久没有说话,他心底不安的感觉越发凝重,近乎疯狂的叫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去叫雁儿来见我!”

聂天傲眯了眯眼,嗤笑一声,“老头,我看你还不了解情况。”

冷卓然愣了愣,“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聂天傲说着话以手捂脸,露出眼睛,那眼神犀利如冰,在这样漆黑的夜里竟可以折射出光,“惹过我的人一向都没有什么好结果,而我这个人喜欢将东西吞噬干净,绝对不会留下可以让人卷土再来的活路,而你,看在雁儿的面上,我多次饶你,你非但不知道感激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

冷卓然被他的眼神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叫道:“别说得那么好听,那小贱人巴不得我们死!”

聂天傲又眯了眯眼,寒光更胜,“你懂什么?除了金钱权势你又知道些什么?你想要了解过她么?你从来都没有将她当女儿看过,凭什么在这儿说这些话?你其实不知道她远没有表面上这么坚强,她其实很脆弱,这就是为何她要寒夜安出面而自己却躲在身后,这就是为何她只烧了厚德山庄却没有像对待紫云那样对你们,因为雁儿就算再怎么恨你们也没有想过要你们的命,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恨的究竟是什么,她恨的是她娘的一片痴心却落得如此下场,她恨的是上天为何要把她生在这样的一个家,让她感受不到家的温暖,她甚至恨她为什么不早点死,而是要独自一人面对商场的尔虞我诈,而这些,你都想过吗?你没有,不仅没有,现在还在这儿往她的伤口上撒盐,所以,你该死!”

冷卓然没想到他竟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有些语塞,呆呆的愣在原地,而聂天傲身后站着面容同样呆滞的冷寒雁,快步跑来还未有何动作的冷寒雁,听到的就是这样一番话,她呆呆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虽然周围漆黑一片,但他的背影确实如此清晰,如此坚强,他……他……竟能将她看的如此透彻,他……冷寒雁眨了眨眼,眼睛很干很涩,有一点发酸,她看着他的背影,一步步走了过去。

看到她,冷卓然惊醒,叫道:“你终于来了!”

娘……冷寒雁看着他手中的包裹,心里越发悲凉,你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连她死了还要这样对她,她看着冷卓然,目光冰冷,“你究竟要干什?”

“很简单,”冷卓然森然道:“把你的寒梅斋给我,我就将这贱人的尸骨还给你。”

“好!”冷寒雁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块圆玉,“这块玉是寒梅斋主人的信物,见玉如见人,这块玉给你,你以后就是寒梅斋的主人。”

冷卓然眼前一亮,死死的盯着那块玉,身体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你过来!走过来给我!”

冷寒雁闻言慢慢走过去,一点点靠近他,然后将手中的玉向前伸,冷卓然见状快速向那玉抓去,在即将拿到玉的时候,冷寒雁快速出手,直点他左手腕的穴道,冷卓然受痛放手,冷寒雁趁机夺过那个包袱,冷卓然见状大吼一声,疯了般的向冷寒雁扑去,而一旁的聂天傲看准时机,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手指加力向冷卓然射去,冷卓然惊叫一声,身子猛向后弹去,眼看就要掉下断崖,他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寒雁,猛地向她抓去,冷寒雁见状晃动身子躲开,而她手中的包袱却恰好对着他的反方向,就这么被他拽了下去。

“娘——”冷寒雁大叫一声,跟着要往下跳。

“雁儿不要!”聂天傲见状快速跑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放开我!放开我!娘!”冷寒雁疯了般的叫着,奈何怎么也挣不开他,她绝望的望着漆黑的河面,心里越发凄凉,为什么……竟连死也要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吗,那么她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等了十年,究竟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想到这儿,她“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雁儿!”聂天傲叫道,将她打横抱起,向回走去。

寒夜安和从白等人这时也纷纷赶来,从白看着他怀里的冷寒雁,扬了扬眉,“我家小姐怎么了?”

聂天傲没有说话,直径走了过去,走过岱千风时,他道:“命人去河里打捞,务必要把白轻尘的尸骨捞上来!”

岱千风点点头,指了指身后的被绑成粽子的冷靖易,“他呢?”

聂天傲冷眼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道:“扔下去。”

“嗳。”岱千风应了一声,向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接着慢慢向他走去。

不知不觉间,深秋已至,老院里更显萧条。

“咳咳咳……”几声轻咳自院里传来,冷寒雁皱了皱眉,抬头看着苍茫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她的咳声,聂天傲皱着眉从屋里出来,手中拿着一件衣服,轻轻的搭在她身上,距那晚已过了一个月,由于河太深,也都是一些碎骨,最终也没有将白轻尘的尸骨捞上来,孟南琴等人葬了冷卓然和冷靖易,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自那晚以后,冷寒雁就独自搬来这里,聂天傲为了照顾她,命人在旁边搭了一座房子,也跟着住了下来。

见她不语,聂天傲叹了一口气,心疼的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你究竟要折磨自己到什么程度?你娘若是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见你这样。”

冷寒雁闭了闭眼,轻声道:“你不明白。”

“是你不明白,”聂天傲走过去紧紧抱着她,“我知道你在为你娘心痛,可你也不能这样折磨你自己,你知不知道还有那些关心的人,不只我,还有我爹,寒夜安,从白,他们都在等你回去,而你,要在这里抱着过去一直活在痛苦与内疚当中一辈子吗?”

“不要再说了!”冷寒雁挣开他的怀抱,因为太用力的关系,身子有些不稳,又禁不住的咳了起来,身子也跟着颤抖,头也越来越沉,慢慢向一边倒去。

“雁儿——”聂天傲扶住她的身子,担心的看着她,目光是无法掩饰的心疼怜爱。

冷寒雁再次睁开眼已是傍晚时分,聂天傲坐在床边,目光柔和,见她醒了,他轻轻拂开她额头的发,柔声道:“雁儿,你有身孕了。”

“孩……孩……子……”冷寒雁浑身一颤,她有孩子了,在她想要放弃她的人生的时候,上天给了她一个孩子……她忽然觉得……忽然觉得有些东西再也无法忍受,像是坚固的外壳轰然脱落,像是积压的脆弱再也承受不起,一股温热涌上心头,身体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动了动嘴唇,一滴泪飘然滑落,“我……我有了……孩子……”

聂天傲心中一痛,低头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嗯,刚刚大夫来看过,答应我,好好的活着,就当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待自己。”

“孩子……”冷寒雁双肩颤抖,更多的泪水从眼眶流出,一个新的生命……一份新的力量……一个新的希望……就要在自己的体内慢慢诞生了。

聂天傲紧紧抱着她,轻轻抚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吧,大声哭出来。”

冷寒雁听到这儿再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要将忍了十年的眼泪一起流干,聂天傲仍旧抱着她,目光越发温柔,终于缓缓的长出一口气,看来一切都过去了。

从老院搬出来已经过了两个月,冷寒雁的身子已经好转,冬日也悄然降临,这天下起了小雪,原本打算带冷寒雁一起出门赏雪的聂天傲刚刚才踏出房门,便被好友岱千风的身子挡住。

聂天傲挑挑眉,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得到消息风风火火的赶来,还没喘口气,便看见自家主子黑脸的岱千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天傲,刚刚传来消息,上次的脱离之计被那些老家伙钻了空子,现在北方那边被我们没吞干净的老家伙们已经联合起来,到今早已经吞了我们两家店面。”

“哦?”聂天傲扬了扬眉,“我好心给他们留条活路,他们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要造反?有意思。”

“所以啊,”岱千风叹了口气,不是为了事情棘手而叹,而是为了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们的命运而叹,“你是准备回去了?”其实这么个小事可以完全由他来收拾。

“那当然,”聂天傲眯了眯眼,“好几年没有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了,不回去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说着他转过头,看着冷寒雁,“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冷寒雁微微一笑,“好啊。”顺便见识一下他那传说中的本事。

聂天傲慧心一笑,“那我这就去命人收拾东西。”

“嗯。”其实刚才是想说,你去那我就跟你去哪的,冷寒雁闭了闭眼,靠在他宽大的怀里,心里温暖无比,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想法,聂天傲笑了笑,又紧紧的拥紧了她一分。

窗外的小雪纷纷扬扬的落下,不知是哪家的儿童,轻轻唱起歌“冬雪至,梅花开,才子傲雪骨,佳人映寒笑……”

在这样的冬日,缓缓荡开,久久不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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