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伤痛,每一处伤痛都是一段血淋淋的回忆,人们都不愿意提及也不愿意想起,我们用逃避的方式放眼未来,祈祷现世安稳,然后在每个单调重复的轮回里浑浑噩噩,可是生活却总是在微乎其微的小事上让我们想起某个人,想起曾经的某个小情节,像是电影场景也像是恍惚的梦,在黑暗里汹涌袭来,猝不及防。
自从一年前和林开泽分手以后,夏可可就经常在深夜醒来。看着身边空着的地方,一个人痛哭流涕。和所有分手初期的人一样,心痛来自习以为常的一切突然变成空虚的巨大落差。
也许是爱的太深,夏可可一直分不清什么应该是爱情,什么样的感觉是所谓的我爱你,但是夏可可知道,林开泽和以前那些所谓自己爱着同样爱着自己的人不太一样,他让她有了想要变成人妻的勇气,夏可可觉得这样想的她应该是爱着林开泽的。
分手以后,她总是习惯关着灯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从开场到落幕,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哭。分手以前,她也总和林开泽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不管放的是什么,他们要做的就是亲吻。
所谓爱情,就是让所有单身者难以启齿的事情变得无比甜蜜,荷尔蒙挥发以后的热度足以让黑暗变得温暖,可是如今物是人非,黑暗就伺机而来,包裹着人们刺骨的疼痛。
像是决堤的洪水,夏可可此刻想怀念的人却不是林开泽,可是却更疼痛。10年的时间原本可以封存的伤痛,此刻却席卷而来,汹涌澎湃。
这一切都来自哪些遥远的,让夏可可刻意模糊的记忆,如今被隋靖冬轻轻带起,回到记忆深处。
关着灯,夏可可蜷缩在角落里,想起自己的父亲,夏正明。
他,隋靖冬,竟然无意间让自己尘封许久的过去一点点涌上记忆的顶端。
在夏可可的家门口,隋靖冬等了许久,直到天色变暗,才看见夏可可慢慢走来。
“夏小姐”隋靖冬站在前面拦住低头行走的夏可可。
“你管谁叫小姐呢?”夏可可没有好气地说
“夏可可”隋靖冬态度依然平和
“我和你没亲密到可以直呼大名吧”
“那我需要怎么称呼你”
“你,没错就是你”夏可可瞪着大眼睛,不耐烦的语气
“好,你欠我的债怎么还”隋靖冬双手插兜,笑嘻嘻地说
“手”夏可可像逗自己家的金毛狗豆豆一样,伸出一只手
隋靖冬吃惊的收起笑容
“快,手”夏可可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隋靖冬的手上。
“债还完了,你,以后再缠着我,我就举报你性,骚,扰”夏可可指着隋靖冬的鼻子强调
隋靖冬握住指着自己的小手,一步向前,在夏可可的耳边细语。
“可可,你欠我的可不止这些”
夏可可甩开隋靖冬的手,后退一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
隋靖冬又恢复了原本平和的姿态,一本正经地说,“夏小姐,不,你,难道就不奇怪我是谁,为什么会认识你,还是熟知程度的了解?”
夏可可看着眼前的隋靖冬,努力回想,但是可以确认的是自己身边真的没有开豪车又这么风姿绰约的小伙子,或者老爷们。
“你到底是谁”
“想知道?”隋靖冬一脸玩味
“陪我吃饭”隋靖冬打开车门,等着夏可可上车
“虽然我是肉食动物,但是不吃同类,除非你……”
“走!”夏可可虽然满心的不放心,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