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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花坠影无常(2)

楚灏将他拎起来,冷冷地看着他:“叶凝欢呢?”

霜凌垂了头,钩起了嘴角却仍是恍惚:“来晚了,我来晚了……”

一拳挥出,是骨骼断裂的声音。楚灏仍揪着他,重复:“叶凝欢呢?”

霜凌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依旧垂着眼睛:“来晚了。”

又是一拳,霜凌的身体弯拱起来,血自他口中喷溅。楚灏却是异常平静,平静到了恐怖的地步,拳头并非毫无章法,而是专找人体最痛却也最无关性命的地方,一根根地砸断他的骨头。

每打一拳,便问他一句:“叶凝欢呢?”

客栈里早无宾客,大厅里数名暗卫如雕般默立。满室回响的都是拳头击打骨头的声音,每一拳下去,霜凌便颓软一分,血飞溅出来,喷洒在桌上、墙上。

霜凌开始还能回答,声音总是含混不清的“来晚了”,后来便渐渐沉默了下去。疼痛早就逼退了他的醉意,却打不开他眼底的空茫。

没人敢说话,拳头像是敲在众人的心头,丝丝惧意蒙上面颊。令人恐惧的不是霜凌的惨状,暗局侍卫见多了刑讯,刑狱司内刑具无数,多少铁嘴钢牙在那里都得乖乖开口,比这凄惨的何止千万?

令人恐惧的是楚灏的表现,不管多难缠的犯人,都用不着他亲自审,一声令下自然有人出力。

此时他这般,像是坚冰之下聚了一团焚天大火,生生引得人人自危。

楚灏松了手,衣衫上血迹斑斑,连带他的脸侧都斑驳了几点艳红,让他的面庞变得妖冶。童星虎见他伸了手,忙从边上拿过一方帕子来递过去,噤若寒蝉,连话都不敢说。

他们只用了大半日的工夫便到了衮州,很快就从衮州官府那里得知夫人的车驾一早入了城,并未占用官邸驻馆,而是包了这座福兴客栈休息,而那陆霜凌,居然也在这里!

只是,那位同邸夫人不见了!

最近京里街知巷闻的贵人话题当属即将归藩的东临王,一个是他要大婚,一个就是他内宅本来很是受宠的同邸夫人病了,移送京郊南宛养病。

说法各有不同,最盛行的当然是夫人不甘地位不保,与东临王闹腾不休,于是王爷只好遣出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这位一度很是风生水起,从宫里抬入王府,又跟着往北边去了一趟的同邸夫人,最终也难逃弃履的命运。听说,还是陆霜凌的表妹。

如今这一看,这一位哪里是被遣南宛,分明就是要往南去的架势。而那位表兄陆霜凌,估计跟她还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究竟是怎么样,童星虎也不敢再猜下去了,甚至有些害怕。跟着王爷来了这一趟,知道了王府的某些隐私,可别再把他也一块料理了。

他只低着头,做一脸茫然不知状,什么“王爷,由属下帮您继续逼供”这种找死的话更是得咬紧了牙关,打死也不能说的。

楚灏擦了擦手,看着地上瘫软成一堆的陆霜凌说:“带下去,然后带个奴才过来问话。”

两个侍卫上前,直接把霜凌拖走。

不消半刻的工夫,冬英便像被挑了筋般让人半拖半拽地带了过来。她一见到处溅的血,霎时双腿便软得持不住,抖得像是筛糠,连磕头求饶的动作都做不出。

楚灏垂眼看着她:“陆霜凌是什么时候来的?”

“今……今天晌……晌午……”冬英拼了命才挤出这几个字。

“叶凝欢不见了,为何不报官找寻,反而收纳陆霜凌在这里?”

冬英趴在地上泪如泉涌,拼命地摇头,却连话也说不出了。

楚灏烦了:“剁了,换一个人来问。”

刷的一声,边上的一个侍卫二话不说便将刀抽出来。冷刃泛着光,冬英顿时疯魔,恐惧逼到了极点便爆发出力量,她惊恐地瞪大了眼,像是快崩出鲜血,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尖厉:“夫人前天就走了,陆大人没有见到她!”

“前天?”楚灏扬了手指止住欲坠的刀锋,眼中交叠着冰与火。

冬英一说便止不住,挣扎着一边往前爬一边试图抓住他的衣摆,“夫……夫人是要回乡祭祖……不是逃跑,殿下,奴婢真……真的没有撒谎……求殿下……”

冬英呜呜咽咽,又像是吼又像是尖叫,却是把话都说全乎了。叶凝欢前天与她们分别,说要去一趟安阳,想看看爹娘的坟。她让冬英先领了人往南去,自己带了绿云并几个侍卫转道往安阳去了。临行前,还交给冬英一封信,说要是陆霜凌来寻,便把信交与他。

没想到,今天晌午,陆霜凌当真是来了。看了信后,便失魂落魄地饮酒,直说自己来晚了。

楚灏睃了一眼童星虎,童星虎会意,转身出去了。楚灏看着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冬英,皱眉道:“行了行了,别哭了。”

声音透着不耐,却因带了情绪而让众人的心稍定了定。但林静的心定不下来,不但定不下来反而一直在沉,一直沉到连她都抓不到的地方,沉得连她都要一并被无限的黑洞吸进去。

怪不得他会亲自来,怪不得他要不假于人,亲自动手,都是为了叶凝欢!他怕陆霜凌拐跑了他的心头肉!

冬英一听他的话,霎时便像被掐了脖子,哭声不敢泄出半分。

楚灏微吁了口气,那狂涌的怒意与愤恨渐抑,但那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是一点没消。

叶凝欢,你真当自己自由了怎么着?竟然又来这套!而且这套显然比之前高明了,她是打算缓着来,一点点地跟他撇干净!

冬英自然是没瞧出来的,估计连跟了去的绿云和那几个侍卫也瞧不出。她要真精明起来,怕是连瑞娘跟了一道去都得让她给诳得团团转!

叶凝欢这只小狐狸,总是要将两种情绪同时带给他。既让他其乐无穷,又让他憋闷不堪。

过了一会儿,童星虎返回来了,楚灏看着他,他摇了摇头。搜遍了霜凌的身上,没找到信,不知是不是他看完就扔了。

楚灏说:“找人快马至安阳,放个消息过去。”

童星虎愣了一下,夫人两日前起行往安阳,定是在原沧道转西的,此时快马追赶,估计不到安阳就能找到人。他又转念一想,夫人只带了几个人同去,必不愿意张扬。前往安阳的路上车马川息,的确不如这般打着官牌的大队人马好寻。

楚灏低头吩咐冬英:“你上去吧。”

冬英听了如获大赦,连磕了两个头,连滚带爬地就上楼去了。

楚灏缓了缓,这才吩咐道:“直接奔袭去安阳,沿途不必停留。就说陆廷尉弃官潜逃跑到安阳去了,方缉了送回京处置。”

他略静了静,又向着童星虎说:“你带着这些车驾仆役先回京,若皇上有事寻我,便说我往南宛去了。把陆霜凌先放在南宛吧,让他在那儿养伤。看好他,我还有话要问他。”

童星虎不敢多问,只点头领命。

楚灏吩咐完便默了下来,童星虎不知楚灏接下来要做什么,却也没开口问,只不住地拿眼瞅着林静。这位是打燕宁跟回来的,又一直在静园陪着殿下,况且又是个女人,把她留下自当好些。

林静注意到童星虎的表情,点了点头。童星虎吁了口气,又指了几个人留守,便悄悄退了出去。

叶凝欢心急如焚,不断地扬声催促车夫快点赶路。她刚到安阳,满街贴的都是官府告示。陆霜凌居然弃官跑来安阳,楚灏派人追过来将他拿住了。

她临出府的时候,还特地遣了人去了趟陆府,却得知他去了定州,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叶凝欢使劲睁着眼,竭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出府离京,是好是歹死活不论。楚灏或是想得起,或是早早遗忘都无妨。她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阵风,裹带起一缕芬芳,令他迷恋了一阵子。

楚灏对这份迷恋也给予了不错的奖赏。但他若连她蹬鼻子上脸地把霜凌给拐跑都能忍,叶凝欢就算白跟了他一场。

楚灏喜不喜欢是他的事,他不放人也是他的事,这从来都与她叶凝欢和陆霜凌无干。以为他放了便是海阔天空,可以从此携手林泉,相伴得安?若真要这么想,那简直就是自不量力了。

霜凌,你明不明白,这最好的结局,就是“兄妹”两个字。便是这两个字,也是要靠贵人赏赐。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

“夫人,您看,那不是您的……‘板凳’吗?”绿云突然捅捅叶凝欢,指着车窗外说,“怎么在这里?”

叶凝欢回了神,顺着绿云的手指看去。真的是“板凳”!那匹比驴还要矮的白马,此时正拴在街边的石鼓上,边上赫然还立着两个侍卫。一众百姓难得见到这般矮小的马,却也不敢围过去,只敢远远地站在边上一脸好奇地看。

叶凝欢的心倏地一沉,她看的不是马,而是那两个侍卫的打扮。深蓝衣袍,暗绣飞鹰图,这明明就是行务属的官服!

霜凌,他在这里吗?楚灏也在这里吗?他追上了冬英他们,连他们也一起拿了,要不然,带走的“板凳”怎么可能这般拴在门口?

“停车,停车!”叶凝欢尖叫着,拎了裙角便冲向车尾,不管不顾地要往下跳。绿云吓得忙去扶她,却没想到叶凝欢步履极快,竟是一把没抓住,眼见白影一晃,她径直跳下车去了。

车子根本并未停稳,叶凝欢一跳下便崴了脚。此时她哪里顾得许多,拎着裙角看也不看地便往门里冲。在外的两个侍卫刚待要拦,叶凝欢手一抄亮出腰牌:“我是东临王府的人,王爷是不是在这里?”

话音未落,林静从门内闪了出来。两人一见,林静的眼中顿时添了几分阴沉。王爷在这里守株待兔,故意把这难得一见的矮脚长毛马拴在门外,并不让人驱赶百姓,便是要叶凝欢看到了自己来。

她还……真的来了!

林静探手一抓,准确无误地扣住叶凝欢的腕子,手劲大得几欲捏碎她。叶凝欢急火攻心,竟不觉得太痛,盯着林静道:“陆霜凌呢?他怎么样了?”

“你去问王爷吧。”林静鼻间带出一声轻嗤,扯着她便绕向楼梯。

这里是原沧道的一间客栈,闲杂人等早已清空,只有楚灏、林静和数名侍卫在这里,显得极为空旷。叶凝欢上楼的工夫不断地四下张望,压根儿瞧不见任何熟悉的影子。她脚步有些趔趄,心像是被投进油锅里,煎炸得她快成焦炭。

林静直接将她推进一间客房,这也是楚灏的吩咐,只消她来了,便带她来见,不管何时。

叶凝欢踉跄了两步,险些撞上楚灏的胸膛。她抬头,便触到他那双眼眸。那是冷静的、阴郁的,罩了一层冰蓝在外,像要吸尽所有人的灵魂。

一个来月未见,他瘦了,让他的线条清晰到了近乎凌厉的地步。除夕那晚,他还是慵懒随意的,带着浅笑说,凝欢,过了十五就出府吧。淡淡的语气,没有喜悲。

如今,他眼里是雪地冰天,仿佛冬季在这里永驻,怎么也过不完。

他看着她,她的眼神是惊惧的、担忧的、慌乱的,但跳簇着火焰,压不熄也浇不灭。她的脸圆润了些,脸颊是酡红的,却非因胭脂的晕染。她穿着普通的素布衣服,头发只松松地绾着,发丝有些凌乱,气息浮荡不定。褪却华服美饰,离了重檐高阙,她的日子显然过得更好了。

他不说话,只盯着她看。她喃喃地看着他:“冬英他们呢?”

他眼中挟了嘲弄,嘴角浅浅地钩起。在这样的目光下,叶凝欢千疮百孔,她不想激怒他,没有第一句就问霜凌。此时被他这样逼视,她终是无所遁形,轻声问:“霜凌……他怎么样了?”

“死了。”楚灏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的。

叶凝欢的脑子轰的一声,觉得脑浆子都快炸出来了。那一直以来的焦灼煎熬此时因这两个字逼得她眼前发黑。

她勉强地闭了闭眼睛,复睁开眼看着他:“死了?”

“心疼了?”他的笑意冷得像凛冽的北风,薄刃般划开她的胸膛,准确无误地刺进她的心脏。

叶凝欢晃了晃,疼痛在身体里咆哮,尖叫的冲动在脑子里乱刺,但偏偏眼睛里是干涩,声音更是干涩低哑:“就因为他来找我?”

“就因为他来找你。”楚灏重复,揪过她的襟口,“只凭这一点,他就该死!”

叶凝欢喃喃地道:“他……他并没有……”

“还有你!”楚灏几乎拎得她双脚离地,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扬了起来,“真是去安阳祭祖吗?还是要替你的后路做准备?”

“你既然不想放我,为什么让我出府?为什么让我去南藩?为什么赏房子赏地?”叶凝欢突然咆哮起来,挥舞着胳膊想给他一记大耳光,“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

楚灏拧住她的胳膊,直接把她摁到门板上,发出咣的一声。

他咬牙切齿:“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过放你了?让你出府,让你收宅收地料理人口,不是让你跑!叶凝欢,你以为能诳得了谁?想一点点抽身出去,然后跟陆霜凌去浪迹天涯吗?他这次没见到你,但你留了书信给他。怎么,这么快就想改嫁啊?”

脆弱的门板一阵乱晃,叶凝欢被他晃得头疼欲裂,发髻都松垮下来。心痛逼出怒意来,她浑气陡增,不管不顾:“你若不让我走,便你走的是绝路我也跟着。但既不让我留,就别再筹谋这些添我的堵……也添了你的虚假!”

“虚假?”他笑了,眼里蕴了狂风暴雨。

“就是虚假!我不想出去了还要守着房子和地,当你偶尔想起来的玩意儿!”叶凝欢什么都秃噜出来了,“你自己说过的,好聚好散!”

楚灏一嗓子吼回去:“我还没腻呢,现在我就算是腻了也不打算放你。这辈子你就是个玩意儿的命!”

叶凝欢狂躁起来,开始胡乱地踢他。他被她踹了两脚,也急了,死死拧着她的胳膊肘,叶凝欢用力过猛,两人都清楚地听到了咯巴一声。叶凝欢闷哼了一声,整个人瞬间发软,手肘传来剧痛。

这情景简直与他们初识时,她狂挣结果拧折了腰是一模一样。

只是这次,楚灏并未因此而放过她,而是将她一抄便往床边去。她疼得眼睛直冒金星,却仍不肯就犯,胡乱地甩头,原本就挂在发上摇摇欲坠的簪子顿时被甩飞出去,正砸在楚灏的脸上。

楚灏扛着她,随手一抓却怔住,是那根檀心簪子。她一身都素净得很,发上也没多余的饰物,却仍戴着这根。她头发绾的松坠,一直垂在脑后,他竟是现在才发觉。

他看着簪子,心里乱涌无休,竟不知是什么滋味。偏她这般折了膀子依旧不肯老实,身体没了力气,头却不断地试图去撞他。

楚灏伸手照着她的屁股就给了两巴掌,叶凝欢被他打得乱抖,嘴里犹自痛骂不绝。他把她给扔到床上,这才去查看她的左臂,方才他拧着她的胳膊不让她乱打,她一用力脱臼了。

他看她那披头散发的疯妇样,一双眼里蓄泪不止,弄得他心里又是堵闷又是愤恨,却也有说不出的难受。他用身体挤住她不让她乱动,架着她的膀子用力一抬,发出一声清脆的正骨声。

叶凝欢疼得整具身体都绷起来,接着乱颤无休,咬得牙咯咯作响,低头照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楚灏却是没动,任她像小兽般撕咬,直到她唇齿间涌上了腥甜的味道,她才像是醒觉般松了口。

楚灏把簪子送到她面前,气息不定,声音喑哑:“不是要好聚好散吗?这是什么意思?”

叶凝欢盯着簪子,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抬眼冷冷地看他:“木簪子不显眼。”

他额间绷起一条青筋,眼珠顿时如浸入深潭,狠狠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那就尽你玩意儿的本分吧。”

说着,伸手一扯,她的衣襟顿时豁裂开来。她大惊,再想挣扎却已经是强弩之末。她无法阻止他抽掉她的腰带,将她的手腕缠缚在床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躯逼压过来,遮挡得她眼前一片黑暗。

她的眼泪霎时奔涌:“楚灏,你浑蛋……你放开我!”

她还回来干什么?就该得知了消息之后马上一头撞死。是她害了霜凌,她误了他的前程,害了他的性命。

黑暗来势汹汹,她无论多么努力也看不到一点光,心在瞬间被吞噬,空荡荡的,生死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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