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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们之间,仿若藤与树(4)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程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这辈子我第一次这样爱一个人,爱上了我才知道原来那些道理都是狗屁,当他对我说不要像条狗似的在那乱吠我就想捅他一刀了。我不会捅死他,捅死他我还得陪葬,再说我也下不去那手,但我不想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痛,痛得再狠再入骨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等我离开了,过了几年他可能连我这么个人都不记得。我也不会自杀,真自杀了他也不见得对我就有什么不同,没准还会上门来羞辱我一番说我自讨没趣,下次他们那伙人聚在一起时我就成了一个可以拿来炫耀的痴情靶子,当做笑料被提起。我不想,至少他也要痛一次我才甘心。”

“可是孩子……”

“孩子……”我抚过自己的小腹,表情瞬间变得僵硬,握着杯子的右手颤抖得不成样子,本来一直没有想流泪的感觉,这时泪水却涌满了眼底。

“孩子……是我对不住他。”再也抑制不住那股哀伤,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我环住自己的小腹,哭得悲恸而哀伤。

肩膀抖动,心口有大量绝望的哀寂漫过,最后都随着眼底的液体缓慢流走。情绪平静后,我看向远处那蔚蓝的天空,蓝得清澈,蓝得让人畏惧。

“孩子,其实是我主动放弃他的……是我不想留他。”

程姗愕然,惊诧地看着我。

“怎么会,不是活活被秦子阳踢掉的吗?”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腹部,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又被生生剥离开来。

“程珊,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秦子阳那时候并不知道我肚子中有了孩子,那种情况那种角度下,他踢向我的肚子其实我是有所预料的,我故意拿着刀慢慢地走过去,故意让他有所防备,我是故意舍弃这个孩子的。你知道吗,其实是我杀了他,是我。”我的声音很轻,说话的时候双手一直揪着旁边的床单。

“苏念锦,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程姗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神情比我要狂乱得多。

“我没说什么,我只知道这个孩子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私生子的身份不好受,而我一个人带他更是难,我也不痴想所谓的母凭子贵,以为有了孩子就能上门威胁什么的,与其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不如让他早些投胎做人的好。”说到这我的眼底已经全是泪,我却拼命地咬着牙,不让它流出,然后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

“可是咱们可以打掉啊,你知道你昨晚有多吓人吗?你全身都是血,就像是从血海里捞起来的一样,要是来得晚些,也许你这辈子就不能怀孕了。”

“我有些累了,想睡了。”说完我便不再说话,掀开被子盖住脸,像死了一样地在那趴着。

程珊叹息了半晌,悄悄地走了出去。门带上的那一刻,我抚住自己的肚子,咬着被角无声地抽泣。心里怎么会不疼呢,其实那里的伤远比腹部的伤更让人痛。

我在医院足足躺了三天。秦子阳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盯着棚顶看,那上面有一只蜘蛛在不厌其烦地一圈圈拉着网,有昆虫从上面经过,被网裹住,再也无法逃离,就像是曾经的我,被一张情网给牢牢困住,不痛彻心扉就不会觉悟,总是留有希冀,痴傻着。

感觉到有人在凝视我,目光迫人,似乎要把我身上凿出一个洞来。

我转过头,就看见他在我面前。他手上正绕着一条长长的绷带,脸色有些苍白,嘴角紧紧地抿着,一张脸看起来格外的沉凝、严肃。

他就这样站在那儿,也不说话,立得像是一根电线杆,不过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电线杆。呵呵,都这个时候了,我仍是无法否认他自身的魅力。

秦子阳,他真是棵罂粟。

“苏念锦,本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终于开口了,嗓音沙哑低沉,似乎是太长时间没有开口,已经钝了,如今却是在那钝了的声线上硬拉出一条缝儿,破碎的声音硬从那缝儿中费力地挤了出来。

我始终面无表情,我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既然是本来,就代表他现在已经决定放过我了。

果然,他定定地盯着我看了好久,涩然地开口,“你怀孕了你自己知道吗?苏念锦,你自己知不知道?”他的表情依然平静,但是话语显然已经透露了他那并不平静的心绪,那一声“你自己知不知道”像是嘶喊,又像是质问。

“知道。”我说。

“那我踢你时为什么不躲?你是不是想让我亲自杀死自己的孩子,看到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被我活活踢死你才甘心?”

“我躲不开,秦子阳……”我望着他,面色凄然,“是你踢掉的不是吗?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也是你让我流了血,你认为你有资格在这里质问我?”

他不说话,左手有些颤抖地垂在一边。

“算了,孩子本来也没打算要留,这样也好。这一刀我记住了,昨晚所有的事对我来说都是噩梦,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我也不会再追究你。就这样。”

“等等……”

他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我,等着我开口。

“再见。”我努力地让自己笑起来,却发现有时微笑是这样艰难的一件事。

他的神色暗了下,眼光一闪,垂下眼帘,却什么都没说,而是留给我一道冷漠的背影,一如之前很多时候一样。

过了几天出院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把工作辞了,秦子阳当时在香港开会,我就直接找到于副经理那儿。

“进来。”男人低头批改文件,见是我,忙笑呵呵地道。

“哟,小苏啊,怎么样,身体好些没?来坐……”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听说是阑尾炎。那天我还寻思这阵子怎么没见到你呢,听她们说才知道原来是得了这个。我一直想抽个时间去看看,不过这几天忙得分身乏术,唉,累啊,呵呵。”

“让于副经理挂心了。”说完我把辞职信递了上去。

“这什么?”于副经理纳闷地打开信封,一看脸色立马变了。

“这怎么回事?小苏啊,到底发生什么了,竟然弄到要辞职?有什么不愉快的和我说,我肯定帮你解决,但辞职可不行。”

“于副经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没什么不愉快的,就是突然觉得有些累,再加上父母年纪也大了,想回到他们身边去。”

“不行可以把父母接过来。再说现在经济不景气,工作不好找,你已经干到市场部经理了,这不容易啊,你可得想好。”于副经理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导。

“我心意已决,于副经理您签个字吧。”

男人面色沉凝,食指不停地敲着桌面。

“这可不行啊,大家都知道……咳咳,我的意思是还是等秦总回来再决定吧,你这封辞职信我先压着。”

“可是……”

“我突然想到我有个会议要开,你先忙去吧。就这么定了,一切都等秦总从香港回来再做决定。”

我见他这样,只好作罢,转过身走了出去。

隔了一周秦子阳飞回来了,不过这回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公司里都传是他的新欢,据说两个人小的时候是一个军区大院的,后来随着秦子阳父母的远调以及那女人全家移民才渐渐分了开来,不过也算是青梅竹马,身份背景亦是匹配。

而我呢?最近几天总是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探究眼神,就和我刚成为秦子阳的女人时一样,那些或是鄙夷或是玩味又带着些许讨好的姿态如今除了最后一点变成了讪笑和落井下石外其他倒是没变。

“麻烦把这个打印一下。”我把手头的资料交给打印室的小姐。

“这么多?那你得等等,现在要打印的材料特别多,一时忙不过来。”表情冷冷淡淡的,还带着那么一丝倨傲,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嘴角绷起的那个弧度让人看着格外的不舒服。

“那麻烦了。好了的话给我办公室打个电话,我下来取。”

“嗯。”对方还是那爱答不理的态度。

我转身出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财务处的许嘉惠扭摆着腰走了进来,看到我,故作惊讶地道:“呀,这不是我们的苏经理嘛,听说你要辞职是吧?唉,我看也是,不然多尴尬啊。相信凭咱们苏经理的能力找到一个更好的工作一定不成问题,你说是不,小黄?”说完把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小黄,把这个给我打印了,要快,着急用呢。”

“好,马上就打,大概……二十分钟……不,十分钟吧。”

我冷笑一声,“许处长,平日里我还真没发现你这么关心我,真是让我感动啊,不过如果你脸上的粉不涂得这么厚,我想说这些话时一定会让我更感激的,否则……”我顿了顿,眯着眼,瞅着她的那张脸上下打量了一圈,“还真是让我倒尽胃口。”我一个字一个字地道,说完也不理会她脸上的表情,大步走了出去。

我的背脊挺得很直,在人前我从来都不会示弱,因为就算示弱也没用。在这个社会上滚打摸爬这么多年,我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记得秦子阳特别宠我的那阵儿,打印材料时小黄那谄媚的嘴脸,左一口苏姐右一口苏姐的,恨不得把我真当亲姐姐般侍候,那热乎劲甭提有多殷勤了,可如今,呵呵。

我没有直接回市场部——那里的气氛也不见得好到哪去,转身进了洗手间,站在没有一人的镜子前时,那张强撑的脸终于垮了下来。我拧开水龙头迅速地洗了几把脸,抬起头,便看到镜子中满脸是水的自己苦笑的样子。

“秦子阳,你给了我至高的荣誉,又把我摔到了最低的山谷……”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太大的食欲,程姗看着我在那一个劲地叉饭,白了我一眼。

“你和它有仇啊,都快被你叉烂了。”

“没,我就是在思考问题。”

“什么问题啊?说来听听。”她夹了一口牛肉放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我在想,这人说变就变,真快,当着你的面一副样子,这转个身又指不定什么样了。”

“那是,这社会现实得很。你说的那还是好的呢,很多时候今天对你一个样,过几天你不行又……哎?我说姐妹,你今天该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吧?”程姗反应极快地说。

“欺负倒也谈不上,只是有感而发。”

“没被欺负哪来的感啊,说说怎么了,是不是秦子阳那青梅竹马的新欢……”

“也不全是。我和他的事儿已经有风声传了出去,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跟了他,那火噌的一下子升了几万里那么高,到了现在又是噌的一下子降了下来,但大家不会就这样让你灭的,他们一定会在最后的关口,在那火苗越来越稀薄时浇上一桶水,对,是一桶水,或许里面还有冰。”

程姗把筷子一放,也不去夹她爱吃的牛肉了,走过来,坐到我这边,拍拍我的肩膀,“咱别想这些了,她们说了啥你就当是放屁,不对,是连屁都不如,至少屁还有味儿呢。”

扑哧。

我被她这话逗乐了,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不知怎么的眼角就有些蒙眬起来。我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地说:“谢谢你程姗,我没事,真的……总会过去的,我挺得住。”

第二天,我终于见到了秦子阳,不,不是他本人,是他的车,那辆拉风的捷豹。

曾经载了我无数次的捷豹,曾经坐在那里,我与他缠绵,打趣,斗嘴,欢笑。

曾经呵……

深吸了口气,我拿着辞职信上了顶楼。秘书见是我,习惯性地一笑,却又好似觉得不对,立刻收了回来,那笑就卡在脸上,僵在那儿,要笑不笑的样子让我连刚要出口的话都一下子收了回来,平日里常打趣的话硬是卡在了嗓子眼儿里最后,我什么都没说,点了一下头,进了秦子阳的办公室。

他听到门响,眉头一皱,见是我,那脸更是整个都绷了起来。

“怎么不敲门?进来要敲门这是常识。”

他的声音真冷啊,我感觉全身都被冻成了一块一块的,不知是怎么走过去的。

“没必要了,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也希望能快点离开这儿。这是辞职信。”

我把信递给他,他看了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停顿了一下才说道:“那些钱应该够你这辈子了,苏念锦,祝你好运。”

“谢谢。”

没有我想的那么艰难,就这样简单地结束了。

当我走在那宽宽的马路上时,感觉这些日子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有些时候是自己不愿意醒来,有些时候是觉得不该醒来,有些时候又是别人拿着一把刀,在逼着你醒来。

不过,好在是醒来了。

晚上回家前,我特意去超市买了一大堆食材,煮了一桌子的饭菜,就当是庆祝一下。至于庆祝什么呢,我全新生活的开始?有可能到来的新恋情?还是从这场恋情中得到的那笔我可能打一辈子的工也挣不到的五百万?

呵,五百万,还真是不少,也许在这个社会上,感受过挣钱有多么艰难的女人会暗自羡慕我,她们恨不得替我经历这些苦,只为了这五百万。

可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它有多痛。

痛得夜晚到来时一个人咬着被角狠狠地抽泣,硬生生地挨过这段失恋、失子的日子。

痛到恨不得捅自己一刀。

我一个人漫步在大街上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才好。我想给程姗打电话,约她出来逛街,电话拨到一半才想到她还要上班,不由得紧紧握住手机,合上它,望着红色机盖发呆。

愣神过后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卡里面有着七位数的存款,开头是5,后面有六个零。

握住它,我进了这座城市最大的一间LV专卖店。店面很奢华,在市中心这样寸金寸土的地儿开这样一家LV精品店是需要雄厚的资金的。我走进去,专柜的小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干着手中的活儿,没有任何人上前来主动与我打招呼,更别提有为我介绍的意思了。

我想,这都无所谓,谁让我身上没有一件是名牌。这一刻,我觉得我走得还是太干脆了,我他妈的就该把秦子阳送我的那些首饰衣服、那些价值不菲的奢侈品统统带走,就算卖了还能值不少钱不是?

“最新款的衣服都有哪些?给我拿来看看。”

“都在这边呢,全是最新上市的。”专柜小姐的声音极为甜美,透着殷切,我不用回头就能猜想得出我身后站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一定是全身名牌,举止优雅,或许还有着不俗的气质和异乎寻常的美丽,要知道金钱绝对可以打造出来美丽与气质。

只是我一直没有转过头,一直没有,因为从侧面的镜子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也看到了我,从镜子中,我们的视线相交了,就如同那次去香港的飞机上,我们的视线也曾经这样在玻璃中重叠交汇。

他的表情依然平静,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儿,似乎就算他身边站着的是仙女,他也是这副姿态。

可是即使如此,我也知道他不高兴了,这不高兴似乎还是因为我。

“真巧。”他走过来,大方地与我打着招呼。

我就奇怪了,不是说男人在身边站着新欢时对于前任情人都是巴不得抛开关系的吗?看来秦子阳果然不一样,他是不在乎,不在乎身为他新欢的那个女人对他的看法。

“是啊,真巧。”

“苏小姐难道不觉得这样做很累吗?”

“累?”我没反应过来他那个累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对我的称呼倒是让我没来由地胸口一堵,苏小姐,多么陌生的称呼呵,该是对不曾熟识的人,而我与他曾经熟悉到彼此身上有几颗痣,彼此的哪个部位最敏感都一清二楚。他曾经和我融为一体,如今却陌生得可怕。这感觉很怪,令人作呕。

半晌,待反应过来时,我不禁冷笑了下,原来他以为我是跟着他过来的。

“我想你想多了,我是过来买些衣服。要不,秦少再把钥匙给我一下,我去你那儿把那些衣服、化妆品还有包什么的取来?反正秦少你不缺,而我却缺得很。”

秦子阳听完我这话,倒是没流露出什么愤怒或者是鄙夷的目光来,他只是微微挑起嘴角,笑得一脸淡漠。

“如果我没记错,苏小姐刚收到五百万的现金吧,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

“钱,没人嫌多,再说秦少也知道,这年头五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端看怎样去用。”

“那敢问苏小姐打算如何去用?”

“呵呵,咱们不熟,恕我无法奉告。”

这时秦子阳的新欢已经从试衣间走了出来,穿着一件灰色的高领毛衫,搭了一件LV特制的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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