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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曾经恋人(1)

申璇盼着天边红日坠落。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有一种身为小女人的幸福,做了三年打不倒的女金刚,今天终于可以休息了。裴锦程于她,不仅仅是赎罪,那是她亲手培育的一枚种子,她整天注意日升月落、雨来风过,她悉心浇灌,终于看到种子发芽、长高,迎风而立、茁壮成长。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情,一顿饭,他请她吃一顿饭,她竟然感到无限的欣喜。

白天显得过于漫长,她拿出电话,兴奋地拿出电话。

“哥!”

“啊,丫头!”

听到申凯异常兴奋的声音,申璇跑到了阳台上,趴在护栏上,“哥,我告诉你,锦程已经醒了三个多月了。”

“小混蛋!”申凯在那头咒了一句,“那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一直不确定会不会反复,现在看他越来越健康,才告诉你。”

“那这周末我过去看你。”申凯在那头声音一哽,“你这小混蛋,知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想你,你还不准我们过去看!”

当初婚礼过后,申璇便求着申凯说半年打次电话,也不要到G城来看她,她暂时不回海城。

“哥,我是怕……” 申璇捂住嘴,怕自己会哭,说不下去。她从来不敢打电话回海城,也不敢接海城打过来的电话,每次接到电话都是笑着问候了一家人,说自己很好之后,马上挂断。

申凯听到申璇在电话里快要哭出了声,忙道:“哥哥知道,知道,哥哥没怪你,我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好,这周五晚上就过去……”

那轮红日在申璇的期盼中向西边落去,挂断电话,她一边笑着,一边望着西方,细细呢喃,“明天太阳还会升起来的。”

裴锦程的电话适时打过来,“申璇,我就不进宅子了,你坐电动车到大门,还有十来分钟到。”

申璇笑着说:“好。”耳边是裴锦程还算温柔的声音,她以为三年的苦已尽,甘终来。可是阴谋是一张通电的网,向她展开,她困在其中,不得脱身。

裴宅的大门外停着剽悍狂放的装甲越野,副座车门外站着的男人手肘虚倚在后视镜上,如此霸道狂野的装甲越野车,却是一点也抢不走他骨子里狂狷的气息,反倒把他像个征服者一样的气势映衬出来。

残阳如血,以鼻梁为分割线,映得他完美的面部线条一面艳如热情火焰,另一半深沉似神秘海洋。西装应该是扔在车上了,领带应该也扔在车上了,浅蓝的衬衣松了两粒扣,袖子挽至肘弯上。

申璇站在石阶上,不禁扬起了唇角。这个狂放不羁的男人,上班的时候看起来还正经八百的,一下了班,西装也不要了,领带也不要了,衬衣也从裤腰里扯出来了,连袖子都挽了起来。

这还是裴锦程第一次看到申璇穿齐踝连衣裙,她不过1.68米,可站在那里看起来个子却很高。有人说大红大绿,她身上的这个颜色,就是大绿,简单无袖长裙,一点也不小家子气,大圆领露出她娇美的锁骨,简单绾着的松髻露出她细美修长的脖颈,耳垂上钉着的珍珠又让她的美一下子沉静了几分。丝质的大摆无风时叠在一起,像是多层,可风一吹过,飘飘欲起,像个即将落入凡尘的仙。她手臂上早上还贴着纱布的地方,这时候多了一圈淡紫色的绸料蝴蝶结臂环,这女人……也不知道这三年,她这副打扮出去,招惹了多少桃花……

他拉开副座的车门,对着申璇偏头支了支下巴,浅勾了下唇角,“上车吧。”

她便像夏日河塘里一株带着露水的荷叶,迎风跳上了他的车。他忍不住一笑,母夜叉变身乖顺的小猫,有意思。

“本来想订西餐,但西餐要用刀叉,你手受了伤用不了力,海鲜、味重的、酒都不要碰,我们还是去吃清淡一点的中餐。”裴锦程没有问过申璇的意见就已经替她做了决定,其实申璇心想,她很久没空去吃西餐了。可听着他为她考虑,心里便软得很,“中餐很好,我习惯吃中餐。”

若她还是三年前的申家小姐,她一定会跳起来大吼,“我要吃五分熟的牛排配红酒,我还要法式鹅肝,我还要鱼子酱……”可她现在是裴锦程的太太。

“东方印象”是G城消费最高的中餐厅,每个包间都以城市命名,而且每个房间的装修也符合城市的特点。裴锦程订的这个包间是“苏州”,墙面上除了一些园林、寒山寺的画,那些古色古香的几案和屏风格上,都摆着精致的苏绣。

裴锦程替申璇拉开座椅,自己在对面坐下后,便开始点菜,他仅凭自己的判断来断定申璇喜欢吃什么。申璇并不反驳。

席间,他们开始说笑,他说她像个母夜叉,她笑着回敬他就是欠抽,总跟她作对。而这看似越来越和谐的气氛,却在一个电话之后,画上了句号。申璇紧张地站起来的时候,裴锦程已经丢下她,怒气狂溢地冲了出去。

申璇很想一笑了之,可怎么也笑不出来,至少她听到裴锦程嘴里喊出“白珊”两个字的时候,她笑不出来。她在收拾他的房间的时候,看到过一些照片,有些照片的背面有题字,有时候是白珊,有时候是小珊,总之,能跟他从十几岁就在一起并肩拍照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简单?

申璇重新坐下来,她优雅举箸,滴酒未沾。裴锦程给自己点了些味道重一些的菜,她一筷也没有碰,她想,这些都是他的叮嘱,至少在方才来的路上,他有为她设想过。虽然他从未因她的伤做出道歉,但是他有关心,说明他内疚;有内疚,抱歉的话不说出来有什么关系?她不应该要求过多。她原本就没什么好怪他的,若当年倒下的人是她,醒来后面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扔进监狱去,罪有应得,不是吗?

其实裴家,特别是爷爷裴立已经对她够宽容了。她当年犯下事,嫁进裴家才知道,裴锦程是裴家未来的家主,她对裴锦程造成的伤害,不仅仅是让他当了三年植物人那么简单。裴家在过去三年中,已经在重新洗牌,家主之位在数年后,很有可能落入他房之手,所以公婆怨恨她,甚至打她耳光,她都能理解。她所犯下的错,会造成裴家未来数年的动荡,所以她从来不反抗家里长辈对她的指责和怨怼,她从一个趾高气扬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见着长辈就低眉垂首的小媳妇。

申璇静静地吃着饭,吃得很饱,她站起来,叫了服务生,侍应生进来,礼貌地喊她大少奶奶,她也微微一点下颌,举止大方道:“记在我先生的账上。”

他请她吃的饭,怎么可以让她付钱?

侍应生有那么一瞬的怔愣,什么?裴家大少奶奶就在这里,居然说要记在先生的账上?不过像“东方印象”这样的店,有人挂单是很正常的,好多名门豪门都在这里挂账、月结、季结。

申璇拿上手包,背脊挺直,端着她贵族太太的气质,高傲地抬着下巴,轻轻牵着嘴角,掀唇启声,“麻烦帮我叫车。”

侍应生偷偷一咽口水,不敢直视,退了一步,“大少奶奶,请您稍等。”

申璇看着侍应生退出了房间,她吸了口气,也跟了出去,每走一步,她耳际都盘旋着裴锦程喊着白珊的声音,她笑了笑。

裴锦程的装甲越野车像是无坚不摧的钢铁战士,厚实的钢板,防弹的玻璃,冲进工厂紧闭的卷闸门。哐!嘭!卷闸门在Prombron的撞击下像一块纸箱皮,不堪一击地破了一个洞。

刹车踩下,车子完好无损,工厂里面的灯是很早以前的那种灯泡,上面积了灰,所以整个空间里光线并不明朗。

裴锦程第一眼就看到前方被绑在凳子上的白珊,衣服已经被割破,有鲜红的血渗在她淡绿的衣裙上,人已经昏迷,耷着头……

四个小流氓站起来,看到如此霸道剽悍的越野车,咽了口唾沫,但还是挥舞着匕首,朝着车子喊道,“钱有没有带来!”

裴锦程脑子里全是白珊受伤被绑的情景,他的细胞都开始因为怒火而沸腾,瞪着前方的双目已然眦红,牙齿紧咬在一起,握着方向盘,手紧得厉害,脚下油门轰下,朝着四个流氓冲过去!

几个混混大叫不好,四处逃窜,“快跑,快跑!”

几人四散跑开,都朝车子后面跑去,裴锦程一踩刹车,挂上倒车挡,轰上油门就瞄准目标退去!

“快跑!往外跑!”才不过几十秒钟,威胁的人都开始丢盔弃甲,像老鼠一样往裴锦程撞烂的卷闸门门洞跑去。

车子一个大盘旋狂甩,刹车片和轮胎齐齐发出刺耳的鸣叫,车子甩在了破掉的卷闸门门洞处,裴锦程快速跳下车,长步跨过去,一把拽住了往外跑去的小混混的后背衣服。那小混混看其他三个同伴已经跑了,心里一急,转过身来就把手里的匕首朝裴锦程扎去!

裴锦程快速抬起手,稳稳捏住小混混的腕,鹰眸一沉,手上用力一拧,只听小混混啊的一声惨叫,匕首落地脆响!裴锦程卡住小混混的脖子,用力一掐,“敢跑!”

裴锦程的动作很快,扯掉小混混的衬衣,将他反身绑住手脚,丢进了车子后备箱,几乎快到一气呵成。

医院里,裴锦程守着白珊,她虽然只是受了轻伤并无大碍,但人的精神一直处于受惊状态,除了裴锦程,她谁也不要,连医生给她伤口消毒,也不行。

裴锦程只能低叹、劝慰,告诉她已经抓到了其中一个人,很快就可以找到主谋,叫她不要害怕。白珊身体本来就单薄瘦弱,这时候发起抖来,更让人心疼,特别是她偎在裴锦程的怀里,轻轻抽泣着说:“锦程,锦程,我害怕……”

“小珊,别怕,我在这里呢。”裴锦程就站在病床前,白珊坐在床边,她抱着他的腰,“锦程,我害怕,害怕……”

裴锦程不明白为什么像白珊这样的女孩也会有人绑架,听白珊说,那些混混是叫她打电话给家里,让家里人拿钱,可她怕爷爷受不了,才打电话给他的。若是今天他没去,白珊会怎么样?他心里又是一紧,揉着白珊的头,全是心疼。

“小珊,你是在哪里遇到的绑匪?”后备箱那个家伙不肯说话,他必须得知道一些细节。

“啊?”白珊抬起头,望着裴锦程,她的手紧紧地捏住他的衬衣,手心里全是汗。半晌,她才松开他,裙子是休闲款的棉质裙,裙子两侧有两个口袋,她伸手摸进袋里,目光还是怯怯地望着他,“有人约我,我想,我想……”

白珊摸出一个小信封,裴锦程拿过信封,看着信封上的字迹“白珊亲启”,他眉头一皱,打开,抽出信纸,上面的字迹是他熟悉的,“白小姐,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关于锦程,你一定很有兴趣。”

短短一行字,已让裴锦程的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

申璇!她居然敢!

纸笺第二行,是见面的工厂地址以及门牌号,没有署名,也没有见面人的特征描写。

但裴锦程不会将申璇的字迹认错,在公司看她的文件签名,回家她经常会将白天的工作笔记整理成电子文档,按理这些事可以交给秘书,但她似乎很热衷于做这样的事,以至于经常工作到很晚。

申璇的字迹比现在很多女人的字都好看,而不是只有一个签名好看,她的字应该是从小练过的。白珊从小也练字,但白珊的字迹是乖顺的小楷,申璇是流畅有力的行楷,气势上完全不是同样的字体。而且申璇写字有一个特点,每一个标点前的最后一个字的最后一笔,她都非常用力,结束的标点也很用力,以至于句号不圆,像个多边形。

申璇的字,仿若她略带骄傲的下巴抬起来,其形象跃然纸上。裴锦程手上一紧。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东西了吗?”他从未在申璇面前提过白珊。

白珊似乎怔了一下,“别的东西?”

“谁给你的信?”

白珊咬了咬唇,她的眼神全被泪水泡住了,除了可怜,没有其他,“一个小孩,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大姐姐,我没有看到人……我当时,当时就是太想知道你……我当时也没有想太多,你知道的,我一直有点……笨。”

裴锦程弯下身,抚着白珊的脸庞,“小珊……”他低呼一声,把额头贴在她的头顶上。在他的眼里,白珊那一点点的小笨是很可爱的,有点迷糊,不谙世事,“可是这封信不能说明什么,现在那个人在警察局什么也不肯讲。”

裴锦程心里是怀疑申璇的,但在白珊的面前,他没有说出来。申璇那么精明的女人,绑架白珊就是为了钱?这个理由太荒谬了。

白珊低着头,哭得肩膀都抖了起来,“锦程,为什么他们说要毁我的容,我以后都不敢出门了,不敢了。”

“毁容?”裴锦程突然心口一提,“他们不是要钱吗?”

“不是。”白珊摇头,眼泪是一串被扯散的珠子,散得到处都是,“他们绑我的时候是要毁我的容,可是,可是……”

裴锦程看白珊紧张得直发抖,忙抱着她的头,一手捏住她颤着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她的手冰凉,应该是惊吓过度。他温声安慰,“小珊,不怕不怕,我在呢,没有别人,没有,告诉我,可是什么?”

白珊瑟缩着,在裴锦程宽厚的怀抱里依旧体似筛糠,她细细的声音又低又颤,“可是……可是,那几个人临时改了主意,他们说,反正雇主只要把我毁容扔在外面,但我手上戴的表和脖子上的钻石看起来是有钱人家,叫我打电话给家里拿钱来赎,并且叫家里人不准报警。只要我家里给了钱,他们就可以赚双份。”

“锦程,我以为他们拿到钱就会撕票,我怕再也见不到你,所以,所以才打电话给你的……”

裴锦程的眉都皱到了一起,毁容?绑匪的目的居然是毁容,而不是勒索?

“锦程,我没有得罪过谁,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吗?我没有惹事,是不是你觉得我不乖了?”白珊的声音紧张到细微如蚊。

裴锦程一言不发地将白珊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然后把她放在他的腿上,拥在一起,“小珊一直都乖,我知道,小珊不会去招惹谁。”

“哎,嗯。”白珊发出两声痛苦的音,裴锦程觉得有些不对劲,托着她的脸一看,整个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淡柔的眉紧皱在一起,下齿咬着唇,不停地发抖。

裴锦程叫她两声,她只是紧蹙着淡眉,说没事没事,别担心。最后,白珊做着检查,裴锦程问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医生说病人太过紧张害怕,心率有些失控,再加上本来就有严重的胃病,现在因为精神上的过度刺激导致胃部痉挛而痛。应该让病人的心情放松,别这么压抑,否则年纪轻轻的……

裴锦程看着床上已经睡熟的人,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她以前没有胃病,都是因为他,吃不下饭,经常吃一点点或者不吃,生病了,只能吃药,胃药、控制抑郁的药、安眠药,什么都吃,好好的一个人,因为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摸着她的额头,声音出来的时候,已经哽咽,“小珊,我不值得你这样啊,我已经结了婚,你却守着当初的承诺,你让我如何心安啊……我,不是个好男人。”

儿女情长,在裴家的家业面前,都不值一提。这是爷爷说的话。

可他不看到白珊还好,一看到心就疼得厉害,仿佛此刻正经历着过去三年里她每一天所受的折磨,她是如何在他的病房外哭泣,如何跪在地上求爷爷开恩让她嫁进裴家,如何在他的婚礼上晕倒,如何在他的新婚夜自杀。

他把头低下,看着捏住他大掌的手,又细又瘦,这哪里是他的白珊啊,曾经那个带着点婴儿肥、纯纯的小女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将身躯前倾,头伏在她的枕边,轻哽着说:“小珊,现在我都好了,你也多吃点,长胖点,别再这样了,好不好?我是多喜欢那个小脸肉肉的小姑娘啊……”

裴立的电话打来,要求裴锦程即刻回家。

裴锦程便将白家的人叫来,白珊跟家里人说去见个老朋友要晚点回家,兴许不回,家里人知道她一直抑郁,她出去玩家人都很高兴,可他们一到医院,发现白珊身上带伤躺在床上的时候,白母文珠便哭了出来。

裴锦程把白珊被绑的事复述了一遍,但他没有把信纸拿出来。

白父白立伟等裴锦程说完,眼睛一亮,感激地说道:“锦程,谢谢你救了我们珊珊。”

裴锦程心有内疚,“白叔叔,捉到一个绑匪,我已经交给警察了,现在爷爷找我有事,我先回去,明天再过来看小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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