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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曾经恋人(2)

“好好好,你先回去,省得老爷子着急。”

等裴锦程走了,白立伟还站在门口望着那个离去的身影挂着笑容,文珠看到白立伟那个样子就气得发火,“你女儿躺在床上伤这么重,你都不来看一眼,看他干什么!”

白立伟收住笑容,转过身来,呵斥一句,“你懂什么,妇人之见!”

裴锦程回到裴宅,并没有去沁园报到,而是直接回了梧桐苑。

裴锦瑞则在裴锦程回到梧桐苑后,故意让人去通知了裴立,他不想申璇今夜受到任何伤害。想着白天的事,有些郁结。白珊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要帮她,她居然不敢!不敢就不敢吧,他就不信导一出戏,还需要一个笨女人来配合。

他告诉白珊,自己是冒着风险来见她的,不要把他们见面的事说出去,否则裴家从老到小都会因为她去针对他。她感激他惦记着帮她,点头答应了。

唉,这种不懂争取的笨女人,活该早病早死。

裴锦程上楼的时候,厅里的灯还大开着,他甫一进厅便看见申璇还是晚上那身打扮,端端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里是重放的一档娱乐节目,主持人耍宝耍得厉害,观众爆出阵阵笑声,而申璇看着屏幕的神情,很严肃,似乎觉得那并不好笑。

他看着她的侧脸,似乎五官单独看都说不出哪里出彩,但偏偏组合在一起就能让人觉得惊艳。她的身材更是无可挑剔,这样的女人,可以说是人间尤物,但是……

他的眼睛里还布着红丝,显得很疲惫。白珊的确伤得不重,只有一些小伤口,他的衬衣上都没有沾上血。他朝申璇走过去的时候,一步步,脚上的鞋似有千斤重。

申璇一直在出神,这时候听到声响,转过脸来,看到他,便站起来,“回来了?”

“为什么还不睡?”他问话的声音,冰冷如寒风呼啸而过吹起的霜花,一沾上就让人冷得发颤。

“等你。”申璇笑了笑,迎上前去。

裴锦程不动声色地搂上她的腰,将她带上楼。三楼有书房,他拉开椅子,摁着她的肩,让她坐下。他说话声音不重,看似温柔,却透着一股子凉意。

“这么晚不睡,在等我,是不是想我?”

“嗯。”申璇转首望着他,听到这一句,她心里也松了些,便同他趣笑道:“嗯,想等你回来一起睡。”

裴锦程的手掌兜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去,实在不想看着这个妖孽,那时候纣王就是这样被女人笑眯眯的样子给迷惑了的吧?

“帮我做个记录,不用太着急,我说得很慢。”他抽出笔筒的笔,拧开盖子,递到申璇手上,声音尽量缓慢温柔。

他的手掌撑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念着,申璇认真地记录。

鼻端下都是她身体的味道,他们也不过才几次欢愉,他居然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怔忪间不禁问:“你用什么香水?”

她才记下一段话,被他这样一问,停下来,“是精油,我有些掉发,便在我的洗发水里加了依兰、百里香和薰衣草精油,听说有用。”

“你的?”他眉头皱了一下。

“嗯,这些精油是缓解掉头发的。”

被她的味道打断,他很快反应过来,拍了拍她的肩,“继续吧。”

一整篇的字全都写好了,申璇站起来转身交到裴锦程的手里。裴锦程看着手里的字迹,捏住纸笺的指腹开始用力,如果他把字扫描再把个别字抠下来,便会与写给白珊的那封信笺一样。

想着白珊病态的样子,他的眸子有了阴戾之色,呼吸也越来越沉,“申璇,你怎么能狠毒到这种地步?”

申璇被问得莫名其妙,“我?狠毒?”

裴锦程把裤兜里的信拿出来,交到申璇的手里,冷冷道:“你看看,这是你写的吧?”

申璇看着信封,愣了一下,“白小姐?”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三个字是自己写的,自己什么时候写了这样的一封信,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打开信封,申璇看着内容低声念了起来,直到念到最后的日期。

她一怔,“昨天?”现在时间已经是零点过了,他请她吃饭便是昨天,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越来越危险的眸子,她倒也不畏惧,只是本能地想要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明明就是她的笔迹。“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样一封信,昨天我明明在家,哪里也没有……”

申璇靠在桌沿上,停了一下,“不对,昨天中午,我出去了一下。”

他马上欺身过来追问:“你去了哪里?”

她被他逼得往后一仰,双手反撑在桌台上,如实道:“我前天晚上买的避孕药不知道放哪里了,所以,中午我出去买药了,很快就回来了,怎么可能去见人?”

裴锦程精光熠熠的眸子眯了一下,“很好,买避孕药?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她出去过,她也承认这是她写的信,见面?她根本就没和白珊见面,只是叫人绑了白珊,叫另外一个人送信,再回到裴宅。这个女人,可以镇定成这样,真是难得。

而申璇实在想不通,手里的信,分明就是自己写的,至少她第一眼就看出来是自己写的,可她死活也想不起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的,白小姐?是指白珊吗?他昨天晚上就是为了白珊废了她的约会,他离开的时候,脸色已经大变,分明是白珊出了事,这张信笺背后可能有人受了伤,或者出了人命?

申璇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的呼吸一滞,惊问:“白珊出了什么事?”

裴锦程冷冷一笑,他的铁手突然钳住她的下颌,精雕细刻的五官每一分皱起的深度,都彰显着他的怒焰,“你果然知道!我如果说她现在没事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申璇意识到自己被误会了,本能地辩驳,“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失望?我从来没有见过白珊,也没有约过她!”

他鄙薄道:“你不知道白珊是谁吗?”

“她是你以前的女人。”她直接回答,没有半分回避。即使被他钳住,她也努力抬起她的下颌,她可以在他面前卑微,因为今日的一切都是她活该。可是她没有做过的事,不能强迫她承认,她虽然曾经做错过事,伤害过他,但她也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可即便她是你以前的女人,我也没有必要去约她!”

“没必要?”裴锦程低低一句反问,几乎欺身压向申璇,申璇抵着桌沿,腰缓缓向后倒去,她觉得这样有些累,伸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想让他退后一些。申璇有些气喘,“对!没必要,我为什么要约她?她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你觉得我是闲得没事干了去找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做,对不对?”

“意义?”裴锦程问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捏住申璇的腰,一紧。

申璇疼得紧紧一咬唇,她也怄火得很,昨天他废了她的约会,过了12点才回家不说,一回来就跟她玩这样的把戏。难道树苗长成大树了,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吗?

“裴锦程!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拐来拐去的有什么意思!”

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裴锦程下意识转头,裴立已经快步进了书房,伸手,一把扯开了裴锦程。

“锦程!闹够了没?”裴立显然是走得太急,还有些喘气。

“爷爷,您怎么来了?”裴锦程思虑一下,裴立身旁除了阿生没有旁人跟来。

“我不来的话你又要对阿璇做什么?”

上次裴锦程伤害了申璇,裴立虽然没有为此正式批评过裴锦程,那只是想替裴锦程在这个家里树立威信,毕竟当时那么多人在,而申璇当年做的事,大家又都清楚,若他帮着申璇而没帮裴锦程,那么这个嫡孙以后做事就容易受人质疑。这座豪门,可跟其他的豪门不一样。

裴锦程深深地看了申璇一眼,复又看向裴立,“您应该问问她做了什么事!”

申璇顺了顺气,淡然道:“爷爷,还是让锦程跟您说我做了什么事吧,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裴锦程对申璇这副竖着毛的样子很是看不惯。

阿生已经替裴立将书桌边的椅子拉了出来,裴立坐下,手中佛珠拨动,气定后,吐了一个字,“说。”

裴锦程将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把手里的笔稿和信笺一并交到了裴立的手里。

裴立比对着笔记,“阿璇,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写过这封信。”

“意思是你也承认信是你写的?”

“是我的笔迹。”申璇低声一句,有些泄气,“爷爷,我的笔迹很特别,有些习惯……很难改。”

裴立将信纸折好,又装回信封里,笔稿也像是闲来无事一般折了几下,将信封和笔稿一起递还给裴锦程。裴锦程接过。

裴立对阿生说,“阿生,下楼给我倒杯水上来。”

阿生应声退了出去。

裴立看着一脸怒气难咽的裴锦程,淡淡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裴锦程眸子缓缓一眯,他向来不是言听计从的人,哪怕是面对裴立,也不像其他几房的兄弟一样从头到尾地给面子。此时他看着裴立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忤逆。“不可能!您知道白珊这三年怎么过的吗?她因为我成了植物人,现在一身都是病!我不可能不管她!申璇这次绑架她,这信就是证据!三年前我没机会送申璇去坐牢,这次我一定要把她送进监狱!”

申璇的背明显地僵了一僵,她揉了揉额头,目光落在地上,不看任何人,声音里透着无法掩饰的疲惫,“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做过。要怎么都可以,即便是去了警察局,我也只有这几个字——我没有做过。”

裴立站起来,拍了拍裴锦程,“锦程,这件事,我相信阿璇。”

“爷爷!”裴锦程喊这一声,额两边的太阳穴像有两条鞭子在抽,头疼得厉害。

“阿璇,你去休息,明天还是你去公司。”裴立安排申璇离开。

“好。”

裴锦程看着申璇移动着步子,挺着背,离开了书房,他自己却余怒未散。

阿生去倒水,一直都没有再上楼,而是站在一楼大门外,等着裴立谈完。

书房里灯光很明,四壁都做了通顶的书架,格子里密密麻麻地放着书,还是三年前的样子。裴锦程醒来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以为他昨天才来过,四处都很干净,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记忆里的样子。

“锦程,其实这件事,你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是阿璇做的,对不对?”裴立一边慢悠悠地拨弄着佛珠,一边抬起另一手指了指裴锦程身后。那边放着沙发,他示意裴锦程坐下。

裴锦程怔了一下,他看着爷爷那双淡然沉定的眸子,吐了口气,转身走了几步坐下。裴立也重新坐在椅子上,裴锦程坐的沙发比裴立的椅子矮好多,于是他跟长者谈话,便是仰视。

裴立慈眉展笑,鼻腔里淡淡嗯了一声,表示追问。

裴锦程不答。

房间里突然安静,只剩下佛珠轻轻相撞的声音,均匀而宁和。“锦程,凡是人,都会有私心,有私心就会偏心,任何事,都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公正。爷爷知道你不满阿璇,其实这个问题,站在你的角度,你没有错。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袒护的人,就像你和阿璇摆在一起,爷爷只能偏袒你,而阿璇和白珊摆在一起,爷爷必须偏袒阿璇。”

裴锦程望着裴立,轻皱了一下眉。

“你和白珊有十多年的感情,你袒护她,没有错。法外还有情,更不要说曾经最亲密的恋人,所以,爷爷并不想责备你。虽然,我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也在心里觉得是阿璇做的,但是锦程,就冲阿璇方才那一句,不是她做的,爷爷就敢替她担保,这件事,跟她无关。你信得过爷爷吗?”

裴锦程有些烦闷,他摸了摸口袋,又看一眼裴立,裴立淡淡道:“你抽,爷爷不介意。”

打火机摩擦出幽蓝明媚的火焰,烤在卷烟上,点着,烟雾从裴锦程性感的唇片中吐出来,吐成雾团,散开。

老人的眼睛里总有一种年轻人看不透的光芒,忽深忽浅。“锦程啊,其实你也不相信是阿璇,是吧?否则以你对她的恨意,早就报警了,还会把信拿回来?还花那么多心思骗她写下字来比对?你其实从心里就不愿意相信是阿璇做的,你也想替她把这个罪名洗脱,对不对?”

烟雾在空气中连成了一抹纱帘,将祖孙两人隔开。

“爷爷,我和申璇……”裴锦程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说话的时候,已将烟摁进了烟灰缸。他想过跟申璇就这样好好过日子,可白珊出了事他才发现,自己最在意的人,还是白珊,若是以后天天这样下去……他摇了摇头。

“阿璇有很多优点,你应该多看到她好的一面。”裴立隔着烟雾看着自己的孙子,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可是豪门婚姻,联姻的、没有感情的多得是,好多还不是这样维系下来了。这座宅子里的婚姻,有谁是自由恋爱结合的?年轻人一天到晚地执着于这些东西,还怎么搞好家族的事业?

裴立闭了一下眼,复又睁开,眸光炯炯有神地睨着裴锦程,“其实,我就这样跟你说,且不说这封信的来历,即便这件事是阿璇做的,我也不会追究。”

裴锦程闻之突然大震,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裴立,“爷爷,你居然袒护她到如此地步?”而这样的袒护,只会让裴锦程矛盾的内心更倾向于白珊!

裴立长长一声叹,手里的佛珠一停,像卡住了一般,顿在那里。他摇了摇头,“锦程啊,阿璇如果为了你和白珊的事想除掉白珊,爷爷反而高兴,最怕的是,她……无动于衷啊。”

裴锦程久久地看着裴立,他站起来,觉得今夜真是累极了,“爷爷,她如果敢有这种心思,我不会放过她!”

裴立摇摇头,叹声一笑,“唉,如果你这辈子都等不来阿璇的这种心思呢?”

半晌后,裴锦程看着裴立独自出了书房,他一直记得爷爷回过头来看着他,意味不明地淡淡一笑,脚步声走远,下阶,转弯,再下阶。他听到梧桐苑外的电动车似乎启动了,车轮压着柏油路面上的小石子,发出噗噗的声音。

心里一阵阵地泛着不舒服,这叫他如何舒服?他向来知道爷爷的厉害,否则这么大一家子人住在一个大宅子里,早就乱了套了。可自己的心思被道破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难堪,他想要证明申璇的清白?他不相信自己是这样想的,可爷爷偏偏要说出来。被爷爷点破的时候,他只能抽烟,却无法反驳。

裴锦程下楼的时候,申璇已经洗好了澡,换了保守的睡衣、短袖T和长裤。她吹干了的头发未绾起,披肩垂着。看他从厅外进来,她把颊边发丝捋到耳后,对着他淡淡一笑,这一笑,明媚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笑起来,仿佛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看着她进了卧室,过了一阵,她又抱着一床毯子出来,歉意地望着高出她许多的他,声音一如她平日的清冷,“锦程,你去洗澡睡觉吧。今天晚上我先在这里睡,明天我让人把楼上的空房间收拾出来,等收拾好了,我搬上去住,也省得你看到我烦。”

裴锦程的牙齿咕一声咬响。

翌日,申璇依照裴立的话去公司。

裴锦程和申璇在主宅吃完早饭,同乘电动车去了停车场,一路无话。申璇上车后,坐在位子上定了定神,她知道裴锦程必定要去看白珊了。

白珊?照片上的女孩很可爱,像个瓷娃娃。想着那夜自己装醉撒娇,他对她的样子,原来裴锦程竟是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可她的身边从来都是男人捧着她,给她说好话,裴锦程是除了有血缘关系的,第一个她主动讨好的男人。也许从来没有对外人付出过什么,所以才会这样迁就他吧。

旁边车位的车子引擎启动,她摁下车窗,偏过头去,看见装甲越野车车窗也开着,里面的男人伸手打开顶盒,从里面拿出墨镜,罩在自己的脸上,这让他的气息更沉了一些,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他的肤色深了一些,不像刚刚醒转时那样白得没有血色,可好看的人,始终是好看的,唇线似刻似描,勾一下,性感得醉死人。

申璇鄙视了一下自己,到了这个年纪居然开始犯了花痴。以前天天对着韩启阳,怎么就没犯过?还不都是好看的男人吗?

裴锦程这时候转过脸来正好看到申璇望着他,她的车太矮,俯视她是没有悬念的事。他扯了一下嘴角,眼镜摘下来的时候,揶揄之光尽现,“怎么,一大早就开始对自己丈夫想入非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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