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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招降纳叛

“胜保回淮北了。”探子于冰回来报告。吴伟随李成走后,他算最有经验的了,暂时在侦探营负责。

“那张盟主情况如何?”任化邦急问道。

“说来话长,我简单说一下,”于冰说,“旗主你奉命从六安回来后,张盟主一直在六安坚守。三个月后,由于城内出了叛徒,与清军商量好,偷偷开门内应,清军趁机冲入。张盟主等组织巷战殊死抵抗,虽击毙清军副都统楚勒刚阿,但终因寡不敌众,撤出了六安。

天军忠王李秀成,闻讯带兵前来接应,顺便占领了滁州。张盟主趁机带兵北上,占领全淮上游重地怀远,与天军遥对配合,互为犄角。

常在凤阳一带活动的捻军黄旗大旗主张龙,也带兵过来协助张盟主。张盟主一见兵力大增,抓紧时机,立刻分两路进攻临淮和凤阳。由于守军大部分是团练,见捻军人多势众,不敢应战,几千人一哄而散。捻军占领临淮和凤阳府县后,人数达到数十万,当时形势是一片大好。”

“后来又怎么样了?”任化邦松了一口气。

“恼火的事又发生了,天京又告急。”于冰说,“李秀成见这边大局已定,留下大将李昭寿镇守滁州。自己赶去和英王陈玉成一起攻打围困天京的清廷江北大营。”

“这李昭寿我认识,当年偷运私盐遇清兵阻截,还是我们解的围。后来他带领的捻军被太平军收编,被封为天朝七十二检点。上次正阳关突围出来,还是他过来接应的,是个打仗的好手。”任化邦说。

“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于冰说,“李秀成打破了清廷江北大营,又在张盟主支援下,与陈玉成共同取得三河大捷,击毙湘军悍将李续宾和曾国潘弟弟曾国华。大胜之时,却又用错了人,丢了滁州。”

“肯定又是胜保的招抚,李昭寿投敌了。”任化邦不问也知道。

“确实如此,”于冰接着说,“胜保了解到李昭寿是本地人,又是江湖出身。于是双管齐下,一方面抓了李昭寿的老娘、老婆及儿子,另一方面,许给他三品顶戴,许给他弟弟及其他头目五品到六品。李昭寿在胜保的威逼与引诱下,投靠了朝廷。”

“怎么会这样?那李昭寿落难之时,还是张盟主出钱出力,协助他组织起义,才不断做大的。太平天国对其也十分信任,他实际上就是天京外围战略要地的军事负责人。”任化邦有些不解。

“是啊,这李昭寿作战勇敢,与部下打成一片,深得部下拥戴,因此,部队发展非常快。可军纪却不怎么样,粮草不继时,李昭寿开只眼闭只眼,纵容部下向老百姓抢粮。抢粮之外,也常扰民滋事,影响极坏,为天军将领所憎恶。但考虑到李昭寿与张盟主算是至交,作战又勇敢,故没处分他。

可能李昭寿也有所察觉,像他这样的人,跟着天军不会有前途,这边家眷又被抓,加上胜保威逼利诱,许了一个重愿,加封三品。几件事凑在一起,李昭寿最终铁了心降清。他这一降清影响太大,一个是李昭寿手上已掌握四万多天朝人马。第二是把重镇滁州献出。这时胜保履行了诺言,上奏朝廷封了李昭寿三品,加封为钦差大臣江南提督,并把他的四万多军队裁撤为一万七千人,全军剃发降清,成立了‘豫胜营’,直接归胜保指挥。

李昭寿见清廷实践许诺,感恩零涕,指天发誓。竟指挥一万七千人反过来进攻捻军和天军。结果,张盟主他们兵力反不如清军,滁州、临淮等占领地区又沦丧敌手,只剩下张盟主守着怀远,张龙守着凤阳。”

“功亏一篑啊!”任化邦长叹一声,“天军走了,又有李昭寿等人盯着张盟主,淮南暂时安定,所以胜保又回淮北了。”

胜保确实回淮北了,他是回来救火来了。任化邦他们婚礼后,淮北各旗主逼不及待纷纷外出打粮。孙葵心率近一万人,在宿州大战,击败清军副都统伊兴额,进入山东;刘天福率八千多人,占领丰县,进入山东。李大喜父子率五千人,进入山东苏北。一时间烽烟四起,豫鲁苏各省总督纷纷向朝廷告急,指责胜保、袁甲三剿捻不力。

朝廷也没办法,加封胜保为钦差大臣,袁甲三为督办。任命翁书同为安徽巡抚。并调傅振邦领湖北援军入皖。

“朝廷已经知道老爷与袁甲三的矛盾了,”师爷提醒胜保,“这次刚刚招抚李昭寿,为老爷赢了大分。”

满人在地方做官,喜欢聘请汉人做师爷,这师爷必须是读书人,见多识广、口齿伶俐,即懂得大清法规,又熟悉汉人当地风俗。浙江绍兴一带,师爷是读书人必修的一门功课。因此,四品以上的官,师爷大多请的是浙江人。胜保的师爷,也是绍兴人,跟随胜保已经多年,由于朝廷消息灵通,又熟悉胜保性格,因此做的顺风顺水。

“袁甲三这个人,小鸡肚肠,最喜欢告状。”胜保鄙视地说,“我知道他对我的招抚做法始终不满,前不久又上奏朝廷了。”

“可招抚做法确实有效啊!”师爷恭维地说,“这次要不是顺利招抚李昭寿,淮南局势也不会变的这么快。不但削弱了捻军,还增加了我们的力量。有李昭寿盯住淮南,我们也省心多了。”

“你并不了解朝廷,总有一些饶舌的人。他们呆在朝中没事,每天只盯着外面办事的人,你消灭匪军,他们认为你是应该的,可是你只要有一点差错,他们就会不遗余力地攻击你。真要叫他们来带兵,他们又没这个胆。不过说真的,如果我们不能把捻军封锁在安微内并消灭,朝廷终究要追究的。”胜保想起前番遭遇,有些忧心忡忡,“但这捻军也太顽强了,淮南才刚稳定,淮北又起来了,还要发展到山东河南去,真伤脑筋。”

“要不这样,双管齐下,袁甲三、傅振邦喜欢征战,就让他们去征战;我们静下心来,专门搞招抚。”师爷这几年跟随胜保在皖作战,军事知识没增加多少,招降纳叛手段却是大有进步。他知道打仗布阵胜保不是内行,招降纳叛却是长处。

“也只有这样囖!这一次回淮北,我要搞得捻匪天翻地覆。”胜保自招抚李昭寿成功后,对招抚政策充满了信心,他急不可耐的问道。“上次我要你去秘密试探的那几个捻匪头目反应如何?”

“有希望,”师爷轻松的说,“孙葵心那边,提出可以投降,但官位不能少于三品,改编后自己的部队仍归自己指挥,而且不与张盟主打仗。张龙那边正在犹豫,但他老婆却决意要拿个三品,张龙很听老婆话的,希望很大。李大喜还在山东,已派说客去了。”

“没有攻不破的堡垒,只要手段得当。”胜保有些轻飘飘的,“居然都要三品,我看他们是看见李昭寿眼红了。也不想想,李昭寿能起多大作用,手下有四万天军哪,你们能起什么作用。”

“大帅,”师爷顺着胜保的口气说:“说到作用,这凤阳守军头目张龙十分重要。首先是凤阳这块地盘,位置特别重要,是捻匪南进的桥头堡。凤阳一失,匪首张乐行在怀远就毫无屏障,与天军也彻底隔开,这时要想守住就极难了。

其次这个人,跟张乐行的私交特别好,现手下有一万多人马。据说由于他智勇双全,又镇守天军北部屏障凤阳,太平天国封他为‘锺天福’职爵。若按太平天国官位,他在捻匪中仅次与张乐行的‘征北主将’,排名第二。如果能把他招抚过来,不但捻匪增加一个大敌,就是对他们的心理,也是极大的震撼。大帅,你觉得这个人重不重要?”

“好,好,分析的好,”胜保很少对师爷这样称赞,“这才是一条大鱼。其他的孙葵心、任乾、李大喜等你们继续策反。这个张龙,我想重点研究一下,你派出一些人,把他的年龄、身体状况、爱好以及家人特别是老婆的爱好、性格等,通通打听清楚。”

还没过几天,师爷就带着一个据说原来是张龙府中的佣人来了,而且还带来一堆资料,那佣人当过张龙的管事,对张龙比较熟悉。

张龙这个人表面上很好了解,二十一岁,长的一表人才。娶妻余三姑,长相更胜过张龙,真可以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两人尚无子嗣。张龙自小就很聪明,学习东西很快,只是由于没有系统的学习,学的东西很杂。文的武的、唱的玩的,样样都知晓,只是不够精通。

十八岁那年,张龙担任光州练总,手下一千多人操练的生气勃勃。可这个时候苗家军正蓬勃兴起,苗沛霖接管了光州团练,不管青红皂白替换了练总,把张龙给撤了下来。张龙一怒之下,投了捻军。张乐行十分看重他的才华,引为至交,并经常让他担任攻守主将。他也十分看重张乐行的知遇之情,作战有勇有谋,给清军及苗沛霖团练制造了不少麻烦。苗沛霖最喜欢礼纳贤士,也是爱才之人,眼见得竟然错过这样一个人才,后悔的几天都没睡好觉。

可张龙这个人的隐私却很难了解,升官发财谁不要,可是张龙似乎不像其他人那么热衷,一般的财富根本不放在眼里。如花美女谁不想,可张龙娶个千娇百媚的美妻余三姑,据伺候余三姑的丫鬟说,两人都不经常睡在一起。张龙很喜欢他老婆,他老婆也很看重他。本来夫敬妇爱是平常事,可那个佣人说,整个府衙的差役都觉得他们两人似乎有些古怪。

“到底有什么古怪?”胜保见来的佣人也不知道,讲不清楚,有些恼火,呵责师爷说,“以后这些皮毛小事根本就不用来向我报告,我要的是招抚方法。”

师爷这次下了狠心,花了大价钱,买通张龙老婆的贴身丫鬟,才了解到张龙的隐秘。这一了解不要紧,却改变了胜保的后半生。

胜保和师爷走进书房,这书房是胜保最隐秘的地方,重重守卫。外人要入内,那绝对是最亲密的好友或最重要密谈。

“张龙这个人,其实是很有野心的。他的理想是封疆拜候,一般的金银财宝,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很喜欢他老婆,认为他老婆是达到他理想的最佳内助。可他又是个双面人,养了三四个面目姣好的男童,让他们日夜伺候。”师爷这次信心十足,滔滔不绝地说。

“以前听说过双面人,”胜保很有兴趣,又有些不相信,“可实实在在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说说而已的吧?”

师爷赶紧回答笑说,“那谁知道,但张龙养了几个男童日夜服侍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继续往下说,继续往下说,”胜保也不想再追究,催促道,“这样的事除了他自己,谁也说不清。”

“据丫鬟说,他老婆余三姑也是个奇人。从小就拜师在有名的新远道姑手下,那新远道姑虽博学多才,但为人邪恶。余三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修炼过‘********’。”

师爷口才确实了得,气都没有喘一下,又接着说下去。

“余三姑在师傅百年后偶遇到张龙,双方一见钟情,余三姑觉得此人可以托付终身,逐在张龙的纠缠追求下嫁给了他。有一次丫鬟偷听到余三姑与她姐妹对话,原来这炼过‘********’的女人,不但夜夜如初夜,而且还能医治许多男人病。”

“越说越神了,”胜保根本就不相信,想到自己的男人病,不知找过多少郎中,却始终无效果。想说让她医我试试,碍于面子没说出来,只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那余三姑心比天高,常觉得世道不公平,男人能做官,女人为什么这么难?太平天国选女官、考女状元,她十分赞同,她觉得男女就应该一视同仁。丈夫张龙是她的精神支柱,她看好张龙,觉得张龙是龙卧浅滩,为了张龙达到理想她什么都可以牺牲。”

“这就有点意思了,”胜保是惯于招抚之人,一下就看出张龙弱点。“这些人哪,天天想通过各种歪门邪道走上为官之路。可他们那里知道,仕途艰难啊!我胜保苦读十几年,走上仕途以来,那天不战战兢兢,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

“金榜题名是汉人梦寐以求的,而金榜题名最终目的是当官。当官可以衣锦还乡,当官可以光宗耀祖乡,当官可以耀武扬威,当官可以流芳千古。谁会不想呢?”师爷解释。

胜保说,“这样吧,张龙想发达是他们的向往。张龙这边暂时还没有致命弱点,只能通过他夫人来做疏通,诱饵就是封官许愿。你先下个密贴,邀她谈一次,看有什么反应再议。”

张龙夫妇驻扎在凤阳县。

凤阳是大明王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故里。凤阳府在明朝是个大府,管辖今安徽三分之一以上的地区以及苏北的一部分。朱元璋当年定江宁为南都,北京为北都,凤阳为中都,并称明三都。因凤阳人气不旺,文化不盛,便移江南富民十四万户和天下数千文人墨客到凤阳安家,以繁荣都城经济和文化。不准他们返回原籍。那些人家不敢违反皇帝的禁令,但又想回乡扫墓探亲,只好在冬季借口年荒,打鼓唱曲卖艺回乡,来年春季再回凤阳。有名的凤阳花鼓传说就形成于这个时期。凤阳花鼓音节凄婉,令人神醉,又经那些卖艺回乡的人演唱,迅速传遍大江南北。初时都是歌功颂德的词。

说凤阳,道凤阳,手打花鼓咚咚响,

凤阳真是好地方,赤龙升天金凤翔,

数数天上多少星,点点凤阳多少将。

说凤阳,道凤阳,手打花鼓咚咚响,

凤阳真是好地方,皇恩四季都浩荡,

不服徭役不纳粮,淮河两岸喜洋洋。

有皇上的支持,加上明太祖朱元璋的父母及兄弟均在凤阳。大明朝在凤阳投入了大量资金,悉心营建了一座最为豪侈的都城。“中都丰镐遗,宫阙两京陟。千里廓王畿,八屯拱宸极。”这首诗句描绘了明中都当年的盛况。

清军入关建都北京后,为防止社会利用“反清复明”为口号,极力诋毁明朝文化。对凤阳这个皇帝老家,也在文艺上和行政上予以丑化和压制。针对凤阳旱灾水灾连年不断的状况,清廷请来一班文人,花鼓也被赋上新的唱词:

说凤阳,道凤阳,凤阳原是好地方,

自从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

大户人家卖牛马,小户人家卖儿郎,

奴家没有儿郎卖,身背花鼓走四方。

同时在行政上,凤阳府辖区缩减为五县二州,即凤阳县、怀远县、定远县、凤台县、灵璧县,以及寿州和宿州二个州。其中凤阳县为首县。咸丰年间,凤阳已经大不如以前了。

师爷带两个手下到凤阳县后,先找了一间茶楼临窗的座位坐下来,仔细观察街景。俗话说,搜死的骆驼比马大,凤阳虽然已经大不如以前,可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商家门庭若市,秩序井然,隔几步就可看到维护市场的士兵身影,看不出一点战争的迹象。

“昨天晚上又输了,”旁边的一桌两个人正窃窃私语,“五十两泡汤了。”

“早教你别去了,你不听,”另一人小声说:“那个地方有猫腻。”

“我也觉得有猫腻,******,竟然跟老子玩手法,老子带人端了它。”

“你不要命了,”另一个人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声音也小了些,“端了那赌场倒不是问题,可张龙县令早就明令禁赌戒毒,你去赌场大闹,明摆着违反禁赌禁令,最后不是两败俱伤吗?”

“难道就这样算了?”说话的人有些不服气。

“那还能怎么着?”另一人看了看师爷这一桌,拉起同伴,使了个眼色说:“走吧,自认倒霉就是了。”

师爷早就听张龙佣人说过,张龙治理地方有一套,那余三姑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他派人悄悄地给余三姑送去盖有钦差大臣印章的拜帖,去县府说明来意。可余三姑回话,要谈可以,有诚意就找个遇事能作主的人来,师爷身份太低,见了面许多事也不能拍板决定,不如不见。师爷只好回来向胜保禀报,谁知胜保一听大感兴趣,连说要亲自见见这个奇女子。

师爷就在凤阳县租下一处酒店,到县府向余三姑说明情况,并邀请余三姑过来。余三姑听说钦差大人亲自接见,欣然同意前往。

胜保初见到余三姑,心里也不禁动了一下。自从那一年遭夫人惊吓后,他已经十多年没性了,平时看到女子则厌恶。此时只见余三姑轻妆淡抹,婷婷玉立。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泛着勾心摄魂的秋波;雪白透红的瓜子脸上,鼻翼小巧,红唇饱满。浑身上下透出挑拨男人的气息。胜保心想,果然奇女子,自己顶多不厌恶而已,换其他同僚,难保不当即拜倒在此女裙下。

其实余三姑是有心打扮了一下才来的,见到胜保后,作了一个揖,轻轻说,“大帅万福!”她是久经沙场的人,马上看出胜保对她身体并不十分感兴趣。

“不必多礼!”胜保开门见山切入主题说,“请夫人前来,你也知道,主要想谈一下你夫归降朝廷之事。”

余三姑看了看众人,没有说话。

胜保连忙对师爷说,“你们都下去,好好招待客人。”其实这次余三姑只带了一个丫鬟过来。

“不知朝廷准备如何安置为夫,”余三姑见众人下去,对胜保说,“为夫在太平天国和捻军中地位可不低。”

“夫人你是聪明人,太平天国和捻军与朝廷对抗,朝廷是兵多将广,后援充沛博。持以日久,太平天国和捻军肯定失败。不过我今天也不与你争论谁优谁劣的问题,”胜保很有信心地说,“你丈夫过来,优抚条件与李昭寿一样,三品顶戴。黄金一千两。部队改编为朝廷番号,仍由你夫率领。”

“李昭寿的事我已经知道,与李昭寿一样,条件倒还过得去。那么我呢?”余三姑说,“我就什么都没有?”

“你也要?”胜保有些为难,事先也没想到这一点,“恕我马虎,不知夫人需要什么头衔?”

“我丈夫是三品顶戴,我起码也要个四品诰命夫人。”余三姑说。

“这个?”胜保边思考边说,“诰命夫人朝廷只封给满蒙官员家眷,你一个汉人女子,很难。”

“这我也知道,实在为难,也就算了。”余三姑有些失望,可见胜保诚心相邀夫婿,又拒绝自己要求,知胜保比较实在,办得到的,立刻答应;办不到的,也不敷衍。觉得这趟也没白来。

“今日到凤阳,只见街道车水马龙,人员川流不息。战争期间,治安如此有条,足见管理之人游刃有余。”胜保夸奖道。

“承大帅缪奬,”余三姑道,“小小县城,何足挂齿。为夫才智,远非小城所限,现时不过是龙搁浅滩。”

“请夫人择机引见,”胜保道,“老夫最重有识之士。”

“一定一定,”余三姑连声回答,随即转换话题,说,“大帅正值壮年,何故自称老夫?不过,我看大帅天庭紧锁,眉间不展。脸部朦胧现郁闷之气。原谅小女子实言,似有男性恶疾在身。”

“夫人神人也!老夫哪里有什么男性恶疾?只是早年与夫人吵架,不幸落下病根。以前也有名医诊过,均无能为力。”胜保见余三姑没再争诰命夫人之事,又答应带张龙来,放下心来,“病因说出来,只怕亵渎夫人。”

“大帅但说无妨,”余三姑大大方方的说,“早年我也跟随师傅学过医术,算的半个郎中,既然我们只是病人和郎中,那大帅就不必过虑。”

胜保早就听师爷说过余三姑少女时曾从师新远道姑,有些偏方能医男人这方面的病,极想求助。只是初次见面,怕说出来余三姑不医,反误了招抚张龙的大事,所以不敢提。再说这种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时听余三姑这么说,正好请教一下,也就没有顾虑,就把受惊吓而阳不举的病根全盘说出。

余三姑听完,沉吟了半晌没说话。

胜保一见,失望的说,“夫人不必为难,医不好老夫也不会怪你。京城许多名医也都诊断过,我早就不当一回事了。”

“只要你配合,医好还是有希望。”余三姑迟疑的说,“只是医治过程中,我们不免要身体相交,行那夫妻之事,故有疑虑。”

胜保一听能够治好,顿觉心驰神往。马上走到门前,开门看看外面有没有人。然后走回来,突然跪在余三姑面前说,“夫人,你可怜老夫则个。老夫虽贵为大帅,却因身体原因,自觉低人一等,不能享受天伦之乐,转而愤世嫉俗。如果夫人能够治愈,老夫愿大礼相赠,鞍前马后供夫人驱使!”

余三姑连忙扶起胜保,说,“大帅不必如此,真折杀小人了。大人既然如此看重此事,小女子我不得不全力以赴了。不过你要按照我的吩咐把所有的医疗设施安排好。”

胜保一听余三姑同意医疗,不觉大喜。

胜保从小苦读,高中状元。从来恩怨分明,也是性情中人,此疾困扰自己十几年,如能医好,大有从新做人之感。想到余三姑可能牺牲色相来为己医疗,如此大恩,当予厚报。胜保再不犹豫,立刻就说,“慢,你如此我投缘,你又将为我医治难疾。不管成功与否,我决定认你为干女儿,仪式明天举行。这样一来,你的诰命夫人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下轮到余三姑大喜了。

淮北的捻军感到压力越来越大。

胜保一回到淮北,苗沛霖态度马上就转过来。他觉得自己的羽翼已经丰满,在胜保指挥下,开始在蒙城一带攻捻。夺取了大批捻军圩寨。

李昭寿投降朝廷后,也派兵进入淮北。为了表现自己,进攻极端卖力,昔日的盟友成了凶恶的敌人。

此外,这个时候淮北捻军要对付的还不光是苗沛霖、李昭寿,清廷胜保、袁甲三、翁书同、傅振邦云集淮北,他们长期与捻军作战,积累了不少围剿捻军的经验,可以说是一批攻捻老手。部队也来了不少,除了胜保带来的淮南部队,湖北来的增援部队,翁书同、傅振邦也带来了近万生力军。

傅振邦是湖北过来的武将,道光年间考得武进士,授三等侍卫职。近年奔波在与天军交战战场,官封副提督,有丰富的军事经验。他认为,捻匪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任何时间都不能轻敌。比如淮北捻匪的圩寨,对部队攻捻是一个严重威胁,牵制了攻捻的手脚。要消灭这些捻军圩寨,必须集中主要兵力,步步紧逼,不急于求成,逐步摧毁捻匪层层叠嶂的圩寨堡垒。

这个提议得到胜保袁甲三的一致认同,成了清军很长时间的一个作战方针。

“我还是很担心,”任化邦了解到清军采取的战术后,对欧阳庭说。他到小任庄察看了修好的圩寨,提出了一些改进。“现在的火器很厉害,再坚固的圩寨,如果被围住再用火炮不断攻击,也很难守得住。我们矿场就没有这个问题,到处是山,火炮根本运不上去。可这小任庄地势平坦,清妖步步为营,长而久之,难保不受炮轰。”

“这是个问题,单纯防守很被动。”欧阳庭也有些忧虑,“可凭小任庄的力量,又不可能向外突击。所以暂时没有办法,还好挖有地道,对方炮击时躲进地道,起码可以减少伤亡。”

“我也不喜欢防守,小任庄这样确实没办法,不守又怎么办呢?如果这群人到野外,更容易被消灭,也只好硬扛。”任化邦从心底里不愿据险死守,他的信条是进攻。欧阳庭在龙山指挥部队训练,其宗旨就是运动战,并要求每个战士尽量学会骑马。

“如果能给小任庄在城墙上装几门炮,情况会好些。”欧阳庭有些奢望地说,“起码可以与城下进攻者对射。”

“有炮当然好多了,城上与城下对射,吃亏的应该是城下。可到哪里去搞炮呢,苗沛霖倒是买了一些炮,可全部安装在圩寨城墙上,我们就别想了。别说没钱,有钱你也买不到,即使买到你也运不过来。”任化邦笑着调侃说,“我还希望建立一支马队呐,在广阔的平原作战,马队冲锋威力无比,转移快捷异常,优势十分明显。”

“你就坐在这里静静地想吧,”欧阳庭也笑了,“别说买马没钱,就是白给你一个马队,你也养不起。人吃的粮食都困难,那有马吃的。”

任化邦自嘲地笑着说,“弄不到,想想总可以吧!”

清军和苗练开始沿浍河流域展开进攻,由于淮南的捻军回来,增强了淮北圩寨的抵抗力,可清军的力量也不小,双方互有胜负。捻军在潘圩、徐家圩击败苗沛霖团练,在苏埠、葛家店又击败清军进攻。但清军及团练利用兵力优势,仍然攻破何家坊、李家店等,夺取了大批圩寨。

终于,傅振邦带领的湖北军和团练开始进攻‘板圩’。‘板圩’就是小任庄,虽然圩寨上刻有‘坛城圩’三字,标志已经改名,可当地团练仍习惯按老叫法称为‘板圩’。傅振邦是员老将,曾经参加过不少对天军的攻城战,却发现这个圩寨特别难攻坚。圩里的人好像并不多,可守城武器却很精良,一般弓箭手强弓只可射达二百步,可圩城里的弓弩却可达到三百步。这对攻城士兵杀伤力很大,还没到城墙边,人已经死伤大半。攻打多日,仍无进展,他决定去把湖北援军的五门火炮调来,反正有的是时间。

可火炮搬动并不容易,整整花了两周时间,火炮才装好。傅振邦看看天色已晚,吩咐底下先行休息,准备明天炮轰攻城。

谁知还刚睡下,就听一片喊杀声。傅振邦经验丰富,知道有人劫营。可谁会来劫营呢?捻军自顾不暇,也从来没有夜间出击的习惯,不会是天军吧?傅振邦立刻命令各部原地不动,以火枪及强弓压住阵脚。自己带来一彪人马,出来探看情况。

只见数百支火把营寨周围照的一片通明,来的部队秩序井然,不太像当地捻匪,部队控制着各主要通道,似乎要展开攻击。

傅振邦有些惊讶,不知那来的援军,可他还想再往前看时,只见一股人马向他扑来,箭如雨下。傅振邦连叫撤退放箭,对方可能怕有埋伏,也不敢追。

傅振邦回到营中,百思不解,命令各部只许坚守,不许出击。以他的作战经验,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对方军队的强弱,此时见来军调动井然有序,进退如此有度,不像一支普通的捻军部队。可他侦查过,附近绝对不会有天军,他很疑惑。思考了许久,夜间行动,地形人员都不清楚,他不敢冒险。他传下命令,除非对方进攻,否则按兵不动。

只见一颗红色的爆竹冲天而起,板圩城门大开,城内也冲出一支人马,与来军接洽。随后驶出几辆马车,直奔清军营寨而来。后来又把一些笨重的物品,一车一车拉向圩寨。一直闹到三更,喧闹声才渐渐平静。来军走的无影无踪,板圩的吊桥也升起,一切又归于平静。

傅振邦久经沙场,不用看就已经猜到,敌军是为火炮来的。五门火炮运来后,就丢在临时搭好的炮台上,考虑到明天就要攻城,捻军又不喜夜间作战,因此也没有派重兵看守。想不到棋错一着,有人晚上就来了。不用说,五门火炮肯定没有了,明天进攻板圩的计划也无法执行。

他很赞赏这种战术的策划者。他慑于对方布置,不敢在夜间开战,对方肯定已经揣测到他这种心理,才敢如此嚣张。傅振邦有些烦恼,用不了几天,这五门火炮就会架设在板圩城墙上。

他最关心的还是那支部队,到底是那来的,又到那去了?是小任庄的吗?他问当地团练,回答说小任庄肯定没有这样的部队,至于那里来的,谁也说不清楚。听说小任庄与北山一伙人联系紧密,会不会就是北山来的。傅振邦问了半天也没结果,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咬牙切齿说了声,我一定会再来的,第二天就撤围另攻其他圩寨去了。

那边任化邦和欧阳庭却在饮酒下棋,怡然自得。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己方,若是别人,说不定还会有一场战斗。可傅振邦这人战场经验丰富,办事稳重,算定他不会盲目出战。不用苦战,火炮就到手了,对方还不敢怎么的,也算是一个小胜利。

胜保也没浪费时间,他按照余三姑的要求,安排了一处极安静的场所。由余三姑布置,并约好时间。

胜保香汤沐浴,全身洗净后,如约而来。

他刚走进房间,一股轻飘的檀香味悠悠扑鼻而来,使人飘飘然然,似乎到了人间仙境。胜保也算是京城大户,家中熏香常点,可香味似乎比这里略逊一筹。抬眼一看,只见余三姑只披了件薄纱,肉体忽隐忽现的,望之令人想入非非。她身材丰满,貌比天仙,正手托腮坐在桌边,不知想些什么。

胜保坐了下来,却见一桌好菜,颜色鲜艳香味扑鼻,令人食欲大动。胜保不觉赞了一句:“好吸引人的菜。”

一般男人,同见美女和美菜,肯定先赞美女,再夸菜肴。可胜保不是一般男人,只看菜肴不看女人。

余三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见胜保坐下,随手拿起一壶酒,款款的替胜保斟上,再拿起另一杯,向胜保敬起酒来。

这杯酒一下肚,胜保觉得有些热。余三姑也娇颜立红,款款的又替胜保斟上第二杯。余三姑低头斟酒时,胜保闻到一丝女人淡淡的胭脂香,觉得很舒服。

“再来一杯,”余三姑嗲声的说。

“你想把老夫灌醉不成,”胜保笑呵呵的说,“我可是有名的三坛不醉啊!”

喝完第二杯,胜保倒没什么,余三姑却连声叫“好热”,起身宽衣,那件薄衫一卸,立见一件薄薄的水红色小衣紧贴在她雪白的身体上面,那两团高耸的玉碗似欲破衫而出。胜保竟然双目不住的看,心跳有些加快,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事,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余三姑见状,格格一笑,立即贴身坐在胜保身边,嗲身道,“大帅,你热不热。”左手搭上胜保右肩轻轻地抚摸着。

胜保也笑说,“嘿嘿,两杯酒就想我热,你也太小看我了。”

“大帅,你真风趣,来,再敬你一杯。”两人又干一杯,胜保觉得底下似乎有些跃跃欲动,身体真的有些发热。

“你给我喝些什么酒,掺了激药吧?没有用的。”胜保曾多次请名医治疗,也知道一些疗治方法。

“我这里是师传秘方,慨不外泄。”余三姑娇笑道,“就这三杯酒,你想喝都没了。我只问你,你现在热不热?”

“是有点热。”胜保实话实说。

“有热穿这么多干嘛?”余三姑娇嗔的说,“我来帮你按摩拿捏一下。”说着把胜保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胜保不着一缕地躺在榻上,只见余三姑从一只做工精巧的小瓶里,倒出一点秘制香油,在手上搓了搓,轻轻地抹在胜保肚子上,然后在腹部脐中下三寸关元穴位,用手不停地摩擦。香油飘出玫瑰清香,使人昏昏如醉。

许久,胜保只觉得小腹内有些酸胀,却越来越热。

余三姑这时轻轻地用手绢擦了擦脸上汗珠,朝胜保妩媚一笑,把水红色小衣扯下,开始替胜保按摩各部位。胜保只见那对雪白高耸的玉碗,随着她的蛇腰款摆轻扭,在眼前晃来晃去,炫耀般晃动不已。逐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如火。

余三姑又倒了一些香油到手上,然后爬到胜保身上,用笋尖不断轻抚胜保胸肌。右手则握住胜保下部,有规律地不停按摩拿捏。余三姑成熟的身体以及熟练的拿捏手法,开始令胜保逐渐陷入兴奋忘我的境界。

突然,胜保惊喜的大叫一声,“起来了、起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翻身把余三姑掀到一边,惊讶地看着重新昂立的下部,心中是又喜又悲,半晌没说一句话。

余三姑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拿起小衣要穿,笑着对胜保说,“幸不辱使命,大帅已重振雄风,小女子告辞了。”

胜保十多年后重做男人,面对如此绝色佳丽,那里肯放。只口中戏说道,“举是举了,却不知实用如何,老夫需试一试。”

其实余三姑要走也是戏言,早知胜保会如此一说,妩媚一笑说:“这可是第二项医疗,要加赏金的。”说着,走到桌边又喝了一口酒。

胜保大喜,笑着说:“府上那些珍宝,明天我给你装一箱。”说着,拉过余三姑,双手只在其身上到处游移,只觉得那细腻而软性之柔令他爱不释手。余三姑坐在他腿上,将檀口对住胜保之口,缓缓的将美酒渡入胜保口中。胜保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觉得这十几年都白活了。

“看把你急的,以你这样急性子,一刻时间不到就完事了。”余三姑边怨边嗲。“算了,我再赠你一个久战之法吧!”

“我都等了十几年了,能不急?”胜保口中嘻笑,右手却急不可耐的褪去余三姑开裤。只见****坟起,光滑清洁,竟是白虎。胜保全身似乎置身于火炉中,紧紧抱住余三姑。

其实胜保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性色稳重,一般女色那里会放在眼里。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些,却也文质彬彬。只是十几年未有男女之事,未免有些猴急。这边余三姑长叹一声,只好迎合上去。余三姑在此方面,可是个中老手,只见她施出浑身解数,花样频出且样样专精,带给胜保一阵又一阵的冲击。胜保正值壮年,又是久旱逢甘霖,此时全身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努力冲锋好像不知什么叫累。两人一直鏖战到三更,精疲力竭,方才结束。

两人睡到中午,醒来后胜保还想再来。余三姑不肯,说,“大帅,小女虽算不上正经女子,但自嫁与张龙,却再没做过苟且之事。大帅于我有恩,故舍身为大帅治疾。现大帅顽疾已愈,天下奇花任君采摘。恕小女不能再陪大帅,望大帅恕罪。”

胜保是读书人,见余三姑进退有度,不禁肃然起敬,也不再坚持,答道,“女儿能助老夫治好顽疾,老夫已感激不尽,何敢多求。女儿请回,所求之事老夫必然帮忙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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