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次去菜市场买菜,女老板说:“我爱你”。我纳闷半天才知道她说的是“五块一”。
水:你耳朵有问题。
风:高考体检测试听力。医生说:“苏联。”我回答:“初恋。”
水:呵呵。
风:我经常听错歌词,《信天游》那句“我低头,向山沟”,总听成“我的头像山沟”。
水:《龙的传人》那句“永永远远地擦亮眼”,最初我总听成“永永远远地差两年”。
风: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听成了“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卖卖电脑”。
水:孟庭苇的《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歌词“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眼泪”,我听成“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人类”,后来看了歌词,才恍然大悟。
风:老张老李都是聋子,一日老张下地锄草,遇见老李,说:“你锄草啊?”老李说:“不是,我去锄草啊!”老张说:“哦,知道了,我还以为你去锄草呢!”
水:牛头不对马嘴。
风: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你说方言我啥也听不明白。
水:所以,国家在大力普及普通话。
风:普通话——国家免检产品!
水:普及普通话,沟通无障碍。
风:方言诚可贵,外语价更高;若为普通话,二者皆可抛。
水:做普通人,讲普通话。
风:嘿,说了普通话,还真对得起咱这张嘴!
水:普通话——国家宇航员指定语言。
风:普通话,我好,你好,她也好!
水:为中华之崛起而说普通话!
风:世上本没有普通话,说的人多了,便成了普通话。
水: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普通话的呀?
风:有次和一个漂亮女孩说话,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于是决定学普通(扑通)话了。
水:请你大声地念出来:“岸是绿,岸是绿,岸是春绿。”检测你的普通话是否标准。
风:不念!人家会以为谁家的蠢驴在瞎嚎呢!
水:说话带浓重口音的老师问一学生:“50+9=?”学生想了半天答道:“武术+酒=醉拳。”
风:一个普通话不准的经理,经常在公司会议上说“我是猪生的(资深的)。”更有趣的是,一个普通话不准的员工总是应道:“脚痒!脚痒!(久仰!久仰!)”
水:呵呵。
风:念大学时,有个女生光临我宿舍,谁知隔壁宿舍一位学兄推开门大喝一声:“你们有没有胸罩。”众人皆大吃一惊,女生更是脸上绯红。
水:咋回事?
风:这位学兄从脸盆架上拿起一块香皂,丢下一句“明天我就买”之后扬长而去。
水:呵呵。
风:这就是南腔北调普通话——五湖四海的中国人说的夹带地方方言的普通话。
水:哦。
风:广东人说普通话很生硬,前后鼻音不分,常把前鼻音的“赚钱”说成后鼻音的“撞墙”。
水:等他成千万富翁时,肯定是头破血流了。
风:江西人常常分不清R和L的区别,把“如果”说成“颅果”,把“人民”说成“冷民”。
水:呵呵。
风:有次,我看到一个江西的同学一边流着大汗,一边嘴里不停地大叫“好乐啊!”
水:自虐啊?
风:我也奇怪,怎么天气越热他就越乐呢?后来才知道,他把“热”说成“乐”了。
水:呵呵。
风:四川、湖南和湖北人说普通话,有时N和L不分,H和F不分。有个湖南的同学,总是把“发挥”说成“花挥”,“吃梨”说成“吃泥”,“吃饭”说成“吃换”。
水:千万别把“吃饭”说成“吃粪”。
风:有一天,他说:“饮尿真好喝。”
水:你帮他纠正了没有?
风:他就是改不过来。我教他老半天,然后编了一句诗文给他念。
水:什么诗文?
风:在蓝蓝的大海上,有一只海鸥在飞啊飞!
水:他学会了吗?
风:他念成“在南南的大海上,有一只海鸥在挥啊挥!”
水:屡教不改。
风:有些人说普通话咬不准音调。有次,有个舍友焦急万分地大叫:“我的鼻呢?”
水:掉鼻子了?
风:我们也很奇怪!鼻子不是还好好的在他脸上吗?
水:那怎么还找呢?
风:这位仁兄是在找笔。他把第三声的“笔”说成第二声的“鼻”了。
水:呵呵。
风:上海人说普通话常常分不清X和H。有个校友是上海人,有天早上他起床时大叫:“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水:怎么回事?
风:他把“鞋子”说成“孩子”了。
水:呵呵。
风:台湾人说普通话也很搞笑。
水:是吗?
风:有次跟一台湾人打乒乓球,每次轮到我发球时,他总是把“发球”说成“FUCKYOU”。
水:晕。
风:普通话不准的人,万一做了领导,做报告时就容易闹笑话了。
水:说来听听。
风:三年自然灾害时,有个领导做报告,把“同志们,今天的饭够吃了!”念成“兔子们,今天的饭狗吃了!”
水:呵呵。
风:某领导做报告时激动地说:“我们要以身作‘贼’。”
水:小偷公司的总裁!
风:单位某领导口齿不清,说话漏风。一次,单位晚上有文艺演出,该领导在广播中通知:“各位鸡公(职工)请注意,今天晚上在灯光球场有好看的鸡母(节目)……”
水:呵呵。
风:一个口音很重的乡长作报告:“兔子们,虾米们!不要酱瓜,咸菜太贵啦!”(同志们,乡民们!不要讲话,现在开会啦!)
水:哈哈。
风:某酒店生意红火,记者采访老板:“请问你们酒店是怎样发展起来的?”老板用粤语答曰:“一靠政策,二靠机遇。”次日,报纸刊登该采访录,提及该老板发展经验,曰:“一靠警察,二靠妓女。”
水:倒也符合现实!
风:听过老外说普通话吗?
水:电视上听过,加拿大的大山就说得很溜。
风:某老外指着某先生的西服说道:“你的媳妇好漂亮啊!”
水:听老外说中文就是别扭。
风:那可不一定。有次,我逛街时,见了个胖老外,就说:“这老外简直是胖得没边了!”
水:好在他听不懂,不然非揍扁你不可!
风:我话音一落,那老外扭头用汉语回敬了一句:“爹妈给的,有什么法子!”
水:用中文聊天时要留神隔墙有耳。
风:我读大学时,有一个外籍教师,名叫大卫。
水:会说中文吗?
风:一知半解。
水:三脚猫。
风:大卫去小吃店吃完早餐,看到招牌上的“早点”俩字,在课堂上就说:“中华民族真是勤劳的民族,时刻提醒过路上班的人,不要迟到。”
水:望文生义。
风:可是后来,大卫却在课堂上说:“中国人民很不谦虚。”
水:他怎么出尔反尔?
风:原来,他把“中国人民银行”念成“中国人民很行”了。
水:呵呵。
风:大卫对“狗杂种”三个字的理解很独特。
水:这是骂人的话。
风:大卫说:“狗杂种就是狗杂交所产生的新品种。”
水:听上去还挺顺的。
风:有次校长请大卫吃饭。
水:很丰盛吧?
风:对,但是校长很谦虚,对大卫说道:“这只是一顿便饭。”
水:谦虚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风:大卫望着满桌山珍海味,吃惊地说:“如果说这是一顿便饭,那可真是一顿大便饭了!”
水:哈哈。
风:吃西瓜时,大卫把小边留给自己,把大边让给校长。
水:还挺有礼貌的。
风:但大卫嘴上说:“你吃大便(边),我吃小便(边)。”
水:应该好好给他解释“便”字的意思。
风:给他解释“大便”和“小便”的意思,还给他解释“方便”就是上厕所的意思。
水:想得还挺周到的嘛!
风:大卫一听连方便面都不敢吃了。
水:怎么啦?
风:他说,既然“方便”是“上厕所”的意思,那么方便面就是厕所里生产的!
水:越解释越糊涂了。
风:有个周末,学校几个老师约大卫去郊游,大卫问用什么交通工具,一位老师说用单车。第二天,大卫租了一辆小轿车过来了。
水:不是说好了用单车的吗?
风:大卫说:“我一个人开一辆车,不是单车吗?”
水:还是说自行车的好。
风:大卫的中文发音很不准。
水:洋汉语难免有点洋腔洋调的味儿。
风:有人问他是不是一个人来中国的,他说是和一个女孩子同床来的。后来才知道大卫是和那女孩子同坐一条船来的。
水:呵呵。
风:大卫和几个男教师一起下楼,他略微躬着身子,一派典型的英国绅士风度,口中念念有词:“请小心裸体(楼梯),下流(下楼)、下流,一起下流吧!”
水:大卫洋味够重的。
风:有次大卫到餐馆吃馍馍后,觉得很好吃。第二天大卫自己去了,到了餐馆就对服务员说:“小姐,摸摸(馍馍)多少钱?”
水:晕。
风:大卫对中国的文化很感兴趣,尤其是十二生肖。
水:十二生肖具有中国民间文化的魅力。
风:可是,大卫不懂“属”和“属于”的区别。他兴奋地说:“我是属于猪的。”
水:呵呵。
风:有一次,大卫单独去电影院看电影,买了两张票还没看成。他说:“每次我一走进电影院,就有一个人把我的票给撕了。”
水:哈哈。
风:有老师请大卫吃火锅,大卫首先吃掉所有的菜,然后喝火锅里的汤,然后说道:“这道菜不错,与我们的西餐很相似。”
水:中餐西吃了。
风:端午节,有人送大卫几个粽子。
水:他喜欢吗?
风:大卫说:“肉棕很好吃,就是生菜硬了点。”他把棕叶当生菜了。
水:中西之间的文化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风:女追男,隔层纸;洋学中,隔座山。这是琼斯学中文悟出的道理。
水:琼斯是谁啊?
风:我的大学校友,英国人。
水:你可以和琼斯交流吗?
风:没问题……可以和他用中文交流。
水:呵呵。
风:琼斯从汉语拼音学起。
水:先学四声“妈、麻、马、骂”。
风:对琼斯来说,四声成了绕口令,每次都练得他晕头转向。
水:没基础嘛。
风:每次问问题时都说:“老师,我吻(问)你一下。”
水:呵呵。
风:总是把“天上下雨”念成“天上下鱼”。
水:天上下钞票就好了。
风:把“啤酒”念成“屁酒”。
水:新品种。
风:走进餐馆就问:“有没有报纸?”
水:他看得懂吗?
风:琼斯要的是那个吃的包子呀!
水:呵呵。
风:琼斯吃得满嘴流油,一个劲地伸出大拇指称赞:“耗吃(好吃)!耗吃!”
水:成耗子了。
风:琼斯学得很努力,同学表扬他进步很快。琼斯谦虚地说:“果酱(过奖)!”
水:呵呵。
风:琼斯学起中文来挺吃力的。
水:万事开头难。
风:琼斯用“爱”字造句时,他想了老半天,终于造了个句子——小心爱滋病。
水:词汇量太少了。
风:琼斯学习“东西”一词时,费了很大的劲。
水:这鬼东西是比较抽象。
风:同学解释说,我们把物品称“东西”,如桌子、椅子、电视机等。有生命的东西就不称“东西”,如虫、鸟、兽、人。
水:我语文老师也是这么讲的。
风:琼斯听我这么一解释,马上造句:“你,他都不是东西,我也不是东西。”
水:晕。
风:学到“吻”字时,琼斯提出疑问:“‘吻’,就是‘勿’和‘口’,可是不动口如何接吻?”
水:有道理啊。
风:同学被他这么一问也懵了,有个同学回答:“中国人个性比较含蓄,‘勿口’就是不必说话的意思。”
水:解释还算合理。
风:对琼斯来说,最头疼的是细腻的中文语法。
水:即使中国人也害怕。
风:给琼斯讲解“却”和“但是”这两个连词时,同学用打比方解释道:“这两个词都是转折连词,‘却’是小转,象转了个小弯;‘但是’是大转,象转了个大弯。”
水:讲得很生动。
风:琼斯“唰唰唰”地造了一个句子:“从我宿舍到教室只转了几个‘却’,而从我宿舍到电影院要转几个‘但是’。”
水:呵呵。
风:给琼斯讲解了“看”、“看见”、“听”和“听见”四个词的不同用法后,他就用上了。
水:用正确了吗?
风:琼斯说:“今天早上我到教室的时候,我看我的老师,可是她不看我;我叫她,她不听我的。下课时我还跟她道别:我们明天互相看。”
水:不看也罢。
风:琼斯学了“前天”、“后天”、“大前天”和“大后天”这几个词后,向同学借了一本书,并对同学说:“这本书,大前天还你。”
水:没借就先还了。
风:后来,琼斯学乖了,凡是遇上前天、后天之类的词,他一概以“昨天的昨天”和“明天的明天”来代替。
水:是个办法。
风:琼斯学“的、地、得”时,又闹笑话了。
水:这三个字是很容易混淆。
风:那段时间,宿舍大楼正在铺大理石地砖,为了安全起见,施工人员在走廊的墙壁上挂了一块警示牌,上面写了“小心地滑”四个大字。
水:很常见的警示牌。
风:经过那里时,琼斯作出在地面上滑行的动作。
水:干啥呀?
风:琼斯指着牌子认真地念道:“小心地(de)滑”,小心地(de)滑。”
水:“地”字是多音字,他把di念成de了。
风:给琼斯讲解夸张用语“死了”的用法时,同学举了一些例子:天气热死了,难受死了,高兴死了……
水:你真是罗嗦死了。
风:谁知道第二天琼斯打电话给老师说:“老师,我病死了,今天晚上不能来上课了。”
水:呵呵。
风:我们中文里常用“雌”和“雄”来形容动物的性别。
水:你是雄性的。
风:可是英文里无论形容人或者动物都通用male或者female。
水:是这样。
风:有次琼斯牵着他的爱犬得意地向同学介绍:“这是我的女狗。”
水:晕。
风:中文里的量词,也是令琼斯大为头疼的难题。有一天,他说在公路上看到一张老鼠。
水:听了别扭。
风:同学给琼斯纠正,是一“只”老鼠。他说的确是一“张”老鼠。因为老鼠已经被汽车压扁了,就像一张纸、一张相片一样。
水:还挺会钻牛角尖的。
风:同学说“一条裤子”,琼斯却说裤子有两条裤腿,两条就是一对,所以是“一对裤子”。
水:呵呵。
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琼斯掌握了不少汉字。
水:应该学习简单的句子了。
风:学习问候语“你好吗?”琼斯一会儿说“你好吗?”一会儿说“你妈好?”对一女同学说“妈,你好!”
水:哈哈。
风:有次同学问琼斯:“如果我想让某人到这边来,用中文怎么说?”
水:应该是“这边请!”
风:“这边请!”,琼斯一字一顿地说。然后,同学又问他:“那么,如果我想让某人出去,用中文怎么说?”
水:应该是“请您出去。”
风:琼斯想了一会儿说:“首先,我走出去,然后对他说‘这边请。’”
水:多此一举。
风:琼斯也经常把顺序搞错。
水:我学英文时也经常这样。
风:有一天,琼斯满脸雨水冲进宿舍,在桌上不知道找什么东西,找了一会儿问同学:“有擦纸的脸吗?”
水:呵呵。
风:琼斯生日时,几个同学在他宿舍聚餐。
水:大家很高兴吧?
风:气氛融洽,看上去就像一家人。琼斯高兴地说:“我们一家都是人。”
水:晕。
风:学了不少句子后,同学又教琼斯分析句子的主要成分。
水:就是句子的主谓宾语。
风:同学出了这么一句: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生下一个小孩,名字叫牛牛。然后叫琼斯提主干。
水:答案应该是:女人生了个小孩,叫牛牛。
风:琼斯琢磨了半天,结果提出的主干是:一个男人生下一头牛。
水:呵呵。
风:老王:“我能看球么?”老王老婆:“看个球啊!”当琼斯看到这段对话,纳闷了半天:老王到底能不能看球?
水:答案应该是老王不能看球。
风:后来,琼斯写起日记了。
水:这方法不错。
风:有次同学检查他的日记,看到这样一句:早上念课文,晚上练生子。
水:应该是练生字吧。
风:再后来,琼斯开始阅读中文报纸了。
水:进步不小啊。
风:有一天,琼斯在念报纸上的一段文章:“我乡在扶贪致富的过程中,做到专款专用,其他任何人不得挤占挪用,致使一些人迅速由贪变富起来。由于我乡底子薄,贪的仍然占大多数,希望上级下拨更多的扶贪款,在扶贪的过程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水:把“贫”念成“贪”了。
风:学了两年多,琼斯觉得学得差不多了。
水:该出师了。
风:出师说不上,出事倒有几次。
水:出什么事了?
风:有次,琼斯忘了带钥匙,就打电话给同学,可是他不知道“铁门”怎么讲。突然,他看到铁门上印着STEEL(钢),恍然大悟的他立即打电话给同学说:“请把钢门(谐音“****”)打开,我要进来。”
水:晕。
风:琼斯见了漂亮的女同学就夸:“您真漂亮!”,女同学谦虚地回答:“哪里!哪里!”他看着女同学说:“头发、眉毛、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都很漂亮!”
水:呵呵。
风:饭店点菜时,琼斯把红烧排骨说成“红烧屁股”。
水:呵呵。
风:琼斯认真地看价目表,竖下来看,第一排有四个菜:水煮牛肉,牛肉面,大卤面,便当。
水:琼斯点了什么?
风:琼斯点的是水牛大便。
水:哈哈。
风:一女同学T恤胸口上有两个很大的数字“99”。琼斯看了想称赞这衣服好看,可是忘了阿拉伯数字9的中文念法,情急之下指着她的胸部说:“你这两个大ninenine(听起来像‘奶奶’)好漂亮!”
水:晕。
风:琼斯看到一女同学的手上带着一只精美的手表,为了表示称赞,琼斯赶紧说:“哇,好漂亮的表子(谐音‘婊子’)!”
水:晕。
风:琼斯爱吃水饺,并且喜欢在水饺里面加点芥末。一到水饺店就把服务员气坏了。
水:怎么了?
风:这样吧,你来当一回水饺店的服务员,我来当吃水饺的琼斯。
水:演戏啊?好吧,你开始吧!
风:睡觉(水饺)多少钱一晚(碗)?
水:流氓!
风:六毛?来两晚(碗)。
水:想得美。
风:有没有节目(芥末)啊?
水:有啊,你想要什么样的节目?
风:就是那种黄色的啦!
水:“洋汉语”真逗!演戏到此结束!
风:这么晚了,都十一点多一点啦!
水:看清楚点吧,都十二点啦!
风:十一点多“一点”,不就是十二点嘛。
水:我得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风:那我们一起睡觉吧!
水:以前我还以为森林里才有狼,原来网上也有(色)狼啊!
风:别误会。我指的是时间,而不是地点。
水: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