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昨晚吹了一夜的电风扇,今天就头疼流鼻涕了。这算不算“一夜风流”呀?
水:呵呵。
风:医生诊断后,在处方单上潇洒地写了一个大大的“!”,然后交给护士小姐。
水:这么严重,医生要打起“感叹号”来?
风:我也惊愕。后来,护士小姐淡然地告诉我:“没什么,打点滴!”
水:虚惊一场。
风:给我打针的是一个实习护士,扎了半天之后,我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
水:怎么,你晕血?
风:不,我有密集恐惧症。
水:呵呵。
风:我数了一下,天哪!护士在我手上连续扎了6针!
水:再来6下就是手表了。
风:还不如直接把这瓶药水喝了。
水:那个实习护士是苏州人吧,或许学过刺绣呢。
风:打完点滴,头已经不痛,心开始痛了——小病花了两百多元!
水:哪家医院呀?
风:人民医院。
水:还不如说是“人民币医院”。走人民币的路,让人民无路可走!
风:说人命贱吧,可一进医院,就贵得不行。
水:龙岩消费最高的场所,不是KTV,不是游乐场,更不是酒店,而是医院。
风:在中国,不少人上辈子挣的钱都捐给房地产了,下辈子挣的钱都捐给医院了。
水:医院是花了钱还要装孙子的地方。
风:去了医院才知道,人比号容易挂。
水:到了医院才发现,中国人好象都生病了,比菜市场还热闹。
风:生病的好处是,有年轻漂亮的护士照顾。
水:要是处在非典时期,你今天要被隔离呢。
风:非典不得了,处处惊弓鸟;夜来观疫情,疑似知多少。
水:萨达姆在电视上看到非典流行后慨叹:如果早把非典引入咱伊拉克,美国佬还敢来吗!
风:非典时期,甲在路上捡到一挂鞭炮就要点燃,乙见状极力劝阻。甲连声叫道“我非点,我非点!”一辆救护车正巧路过,听此不由分说,将甲架上车离去。
水:非典时期,人心惶惶!
风:非典也有它积极的一面。
水:怎么说?
风:大吃大喝治不了,非典治了;公款旅游治不了,非典治了;************治不了,非典治了。
水:功劳不小。
风:正常人死于非典的三个原因:听谣言吓死的,戴口罩捂死的,不敢出门饿死的!
水:脸色白净,是老在家呆的;眼睛黑圈,是看电视看的;双手粗糙,是消毒液洗的;精神不正常,是疑似病吓的;腋毛减少,是温度计蹭的。
风:我是没考虑那么多,非典时期跟平时没两样。
水:身体好,抵抗力就强。
风:大学毕业体检时,我心率不齐——如果护士把胸前的扣子扣好,我就心率正常了。
水:晕。
风:毕业体检尿检时,我看到一同学双手小心翼翼的端着满满一杯,走到尿检护士面前。护士直直的望着他说:“小伙子,你是来敬酒的吗?”
水:哈哈。
风:有个人去看医生,医生吩咐检查一下小便。这人便从家里提来满满一大瓶小便。医生检查后,写上了“并无异常”。回到家里,他兴奋地向全家宣布:“我没有糖尿病,你也没有,爸爸妈妈和孩子们全都没有。”
水:晕。
风:病患在什么地方最没痛苦?
水:别人身上。
风:遇到什么事最头痛?
水:感冒让人最“头”痛。
风:有次发烧,到医院才发现忘了带钱,满头大汗地跑回家取到钱时,烧却退了。
水:呵呵。
风:有回闹肚子,荡气回肠啊!我吃什么拉什么,吃西瓜拉西瓜,吃黄瓜拉黄瓜!
水:那么,你只有****了!
风:晕。
水:我小时候怕打针。一次打针回来后,我就一直带着哭腔对妈妈说:“我要变成乌龟”。
风:为什么?
水:乌龟有大硬壳,针扎不进去。
风:我也怕打针,但是在漂亮的护士面前不能掉价;别说针,就是刺刀我也得挺住!
水:你挺在意在美女面前的形象嘛!
风:那当然!念高中时,有次去开水房打开水,开水漫出来溅到手上一阵剧痛,为了不让后面的美女发现,我强作镇定。这时,美女说话了:“真讨厌,今天的开水又没开!”
水:哈哈。
风:小时候不愿意吃药,妈妈吓唬我说:“快点吃下去,要不我去叫警察来了。”让我以为警察喜欢吃药呢。
水:我小时候吃药,仅仅是为了那一层糖衣。
风:爬高山与吞药片的不同之处:一个太难上,一个太难下。
水:呵呵。
风:手术是古老的行业,圣经上曾提到,夏娃是亚当身上的一根肋骨所造成的。
水:医生手术时为何总是带着口罩?
风:可能是怕人认出来吧。
水:呵呵。
风:试想,如果正躺在手术台上手术,一个电工走入手术室,对你说道:“喂!你听好,好好深呼吸,我需要停电五分钟!”那多可怕呀!
水:杞人忧天。
风:对手术室的感想:有人一进一出,人还在,钱没了!有人一进一出,钱还在,人没了!
水:呵呵。
风:猜个脑筋急转弯:做什么事情最开心?
水:开心手术。
风:换心手术失败,医生问快要断气的病人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你猜他会说什么?
水:他会说:“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风:有位先生换了一个人工心脏。病好了后,她的女友却马上提出分手,为什么会这样?
水:因为没有“真心”爱她。
风:你都成“心”理专家啦!
水:呵呵。
风:据说,糖尿病患者的尿是甜的,如果尿在地上可以让几百只蚂蚁品尝到甘露。
水:按你这么说,尿毒症患者的尿是有毒的,尿在河里不知道多少鱼会浮起来呢!
风:医生开的药方,简直是无字天书!
水:书法家的狂草和门诊大夫开出的药方都让人难以辨认。
风:据说,马芮先生上医院时,被几个医生分别写成“马内、马苗、马肉、马丙”呢!
水:某学生在钢琴上照某处方演奏,结果获得了进音乐学院的机会。
风:虽然药方上字迹狂草模糊,但在收费单上,却写得非常清晰。
水:这是某些医院的发财秘诀。
风:医院把病人当亲人家属了——把病人口袋的钱当自己亲爹的钱了,想拿多少拿多少!
水:呵呵。
风:为什么医生在诊断时,总忘不了问病人用餐经常吃什么?
水:大概是根据病人的食谱,可以判断能向病人收多少医疗费。
风:如果你念医学专业,你会选择什么科呢?
水:皮肤科。
风:为什么?
水:皮肤科医生起码有三大优越性。首先,病人绝不会在半夜把你叫起来去急诊;其次,所有的病人都不会致死;最后,他们也永远不会根治,所以就总得来请你去诊治。
风:皮肤门诊部挂的都是“皮肤病专科门诊”。要是开一家“皮肤病本科门诊”,岂不把它们都挤垮!
水:呵呵。
风:去医院看病有“四花”。排队挂号,头昏眼花;医生诊断,天女散花;药品收费,雾里看花;久治不愈,药费白花。
水:去医院看病,挂号的时间最长,诊断的时间最短;收费的项目最多,会看病的人最少。
风:最近我有点牙疼。
水:是因为糖果吃多了吧?
风:吃糖时,我是用所有的牙咬的,可为什么只有一只牙痛呢?
水:呵呵。
风:小时候拔牙时,我哭得很凄惨,还没拔下来就把诊所的病人都吓跑了。
水:那就叫牙医上你家拔嘛!
风:医生一来到我家,就要螺丝刀,一会儿,又要钳子,接着,又要锤子。
水:难道医生要对你动粗?
风:医生忘记带钥匙了,医药箱还没打开呢!
水:虚惊一场!
风:医院拔牙贵吗?
水:可能要几百吧。
风:太贵了,还不如在路上和什么人打一架就行了。
水:呵呵。
风:医院可真会赚钱,几秒钟拔一颗牙就要赚几百块钱。
水:如果你愿意的话,医生可以用慢动作给你拔牙,可以拔上半个小时。
风:呵呵。
水:拔了牙,还得补上假牙。这叫“以牙还牙”。
风:我喜欢在我的牙洞里用巧克力作为填充物。
水:疼死你活该!
风:假牙真不真呢?
水:假牙,当然是假的!
风:我的意思是,假牙看起来像真的一样么?
水:听说有家医院补牙技术一流,不但看起来像,就是痛起来也像真的一样。
风:不补也罢!
水:装上假牙的好处:可以一边刷牙,一边吹口哨。
风:如果有钱,就补金牙。
水:如果镶了金牙,遇到歹徒千万别开口说话。
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