玿言庭慢慢地倾下身,温柔地吻去雪倾眼角的泪水。
他精壮的身子慢慢地往下压。
“噗哧——”一声,硬生生地.挤.入.她的身子。
“疼——”雪倾的手指深深地掐入玿言庭的肌肤,她咬着牙,这种疼痛让她一下子将自己的唇角咬出血来。
玿言庭痛苦地克制住自己的.昂.扬.抱住雪倾,吻上她的唇。可.下.身.却不敢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雪倾看了一眼临在自己身上的玿言庭,他挤着眉头的隐忍让她的心一抽,“好了,我不痛了……”
玿言庭知道她是为自己在忍。
感觉到她的手攀着自己的肩头,玿言庭将身子慢慢地往下压,来回地开始.抽.动。
他的动作一记比一记来得深,雪倾凝脂的肌肤上沁出一丝丝的汗珠子。承受着玿言庭压在身上的气力。
空气中的.湿.热.气息不断的往上升腾,玿言庭.抬.起.雪倾白皙的长腿,挺.入.的动作更加的.猛.烈。
“玿言庭,我……好热……”雪倾含羞地红着脸,嘴里忍不住溢出轻微的喘息,整个人极其不舒适地往上拱。
“咚咚咚——”门外忽然想起一阵敲门,朵儿的声音就幕地响起,“皇叔,皇叔——福伯叫你和雪倾去用晚膳了!”
玿言庭并不去理睬,手回到雪倾的背后,紧紧地抱.住她。
下.身.的.炽.热,顶.上.她的.最.深.处。
闷.哼.一.声,他将.灼.热.的.气息全.数.地.洒.进.她的身子。
“啊——”雪倾忍不住的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叫。如瀑地长发在.床.单.上形成最.魅.惑.的风景。
门外的朵儿敲门敲得更加激动,“雪倾,你怎么了?雪倾——”
“朵儿,你给我过来!”清风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朵儿的背后,他上前将她拉离玿言庭的房门。
“干嘛?!”朵儿狠狠地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
清风哭笑不得,“你刚刚在干嘛?”
“我叫皇叔和雪倾吃饭啊?刚刚雪倾不知道怎么了,叫了一声,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朵儿转过身,“不行,我得去看看!”
清风强硬地转过朵儿的身子,“不许去!”
“为什么?”
“你去了,我保证,玿言庭一定不会放过你!”清风信誓旦旦地双手抱着胸,笃定道。
朵儿毕竟年纪小,有些事情一时领悟不到,她眨着水汪汪地眼睛,极其无辜地盯着清风看,“为什么?”
清风长臂一伸,揽着朵儿的肩头,压低声音,“跟我过来,我告诉你!”
屋里的雪倾听着清风和朵儿的对话,脸憋得通红,想笑又碍于玿言庭黑成火炭一般的包公脸。
“娘子,想笑就笑,忍着不痛苦么?”玿言庭手肘撑在床上,暧.昧.地靠近她,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
雪倾听着这句话,像是获了特赦一般噗哧就笑出了声。
可是下一秒,玿言庭仍旧留在她.体.内.的.昂.扬.一.顶,她立刻就窘了脸,“玿言庭,你……你快出去!”
看着雪倾的脸一下子就羞下来,玿言庭忍不住调笑起来,“娘子,你还有闲情笑,看来刚才是我不够卖力?”
“我……唔……”雪倾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玿言庭的唇就直接压下来。
雪倾的眉头微蹙,这个男人,绝对惹不得……
得罪了这个男人的下场,就是她江雪倾低着头走进厅堂,红着脸不敢看朵儿的窃笑。
“皇嫂嫂,要是皇叔再不放你出来啊,估计就没好料喽?”朵儿带着笑意指了指一桌子的菜。
雪倾自然是知道朵儿的意思,她抿着唇,脸上一片绯红,手不自觉地拉了拉衣领。
混蛋玿言庭,亲就亲吧,非要这么放肆地在自己颈项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的青紫,让自己不得不穿上能盖住这些.吻.痕.的衣服。
玿言庭爬着头发走进来,小心翼翼地坐在雪倾的边上。
谁让自己刚才在.床.上.得罪了雪倾呢?在.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之后,玿言庭厚着脸皮又要来!
江雪倾无力地挥拳将他推开,骂骂咧咧道出两个字,“种猪!”
到底是哪一个混蛋说的?说什么男人最多就来那么两三次,而且中间要.重.振.雄.风.至少要半柱香的时间?
这该死的怎么对玿言庭一点作用都没有?他要了她何止三次?!
玿言庭讨好地将手伸到桌案下面,握住雪倾的手。
她赌气地想要挣开,他厚着脸皮装可怜,眼巴巴地望了雪倾一眼,紧紧地将她的柔荑握在手心。
“我错了。”玿言庭拉下脸,小声地凑到雪倾的耳边。
“噗——”朵儿一口甜汤喝下去,被玿言庭这句话吓得差点吐出来,“皇叔,你刚刚对雪倾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清风将朵儿惊奇地脑袋一把按下去,“别说了!”
玿言庭尴尬地咳了两声,亲昵地揽过雪倾的肩头,“娘子,大丈夫能屈能伸!吃饭!”
福伯看得也有些惊讶,不过看到如此真.性.情的玿言庭,他倒是觉得高兴地很。
“这什么东西啊?这么难吃!”汀兰看不惯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搁,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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