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穿过数条走廊,步行亦有半刻钟时间,仍未见象征卧房的楼房。心中不免忧伤感叹万分:古代人就是有钱,会享受,也更会受罪!汗……回个房间,居然也要走那么长的时间。走到回去,只怕已是累的睡不下了。
“放手……请你自重,不然休怪我无礼!”女子冷清话语自一房后传来。
同时响起男子嚣张话语,“哈哈哈……我就不放,看你又能如何。嘿嘿嘿……本大爷等此刻已是等久了,你认为今日,这样的大好时机,会放你走么?!……”
话音刚落,紧接着是一阵打斗,咒骂声。
不稍片刻,只剩下女子挣扎与尖叫声……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女子惊叫。随即是衣料被强撕裂开的声音。
“哈哈哈……我就是禽兽,,叫吧,叫吧。门主现今不在门中,看谁能救你!”
“啊……”尖叫声继续响起。
我停于原地,细细听道。
小蕊察觉我并无跟上,遂回身,轻移数步,至我身前,问道,“门主,为何……”
我扬手,示意无需多言。随即,顺着声响方向,快步移动。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啊……”女子惊叫接连不断,声调中却无恐惧之色。
顺着声响方向,我快步拐进一偏僻窄小的楼房后,只见地上一庞大身躯压覆于一娇小身躯之上,男子粗暴撕扯女子身上薄如轻丝衣裙。光洁双肩与白嫩双腿已是裸露在外。女子仍旧愤力挣扎。
男子张狂笑道,“哈哈哈……今日我就要你成为我的人!”语调中夹杂着****之火。
咝咝咝……女子身上衣料几乎全数破碎。
下一刻,男子开始解开自身衣物,将腰带一拉一扯,裤子随即落下。
此时我立于墙角处,不屑轻笑,道,“依本门看,此事未必如此!”说话同时,自手中弹出一小石子,飞向男子肩臂。
听见我的话语那刻,男子先是一惊,欲要回头时,发出一声尖叫,“啊!”倒地呻吟。
女子一愣,并不在意自身衣物是否衣不遮体,自地上翻身而起,先是挥掌劈向男子腰际,再而抬腿踢向男子腹间。同时男子应声尖叫,于地上翻滚。
女子咒骂一声,随即回身,上前,跪于地上,叫道,“门主。”
我好奇睇视女子,果然是一难得一见的美人,不同与小蕊聪慧娇柔气质,自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完全是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娇媚风情,一举一动间,无不吸引人的眼球,更是诱惑人性欲望。只是女子脸上并无流露出一般女子被侵犯后的惊恐、欲死之姿;相反,愤怒之色旋绕周身。如此看来,‘寒月门’内不单止杀手训练有素,连带一般娇弱婢女亦是如此。
思忖同时,将身上红艳外衫脱下,扬手,罩于女子身上。
“门主……”女子受惊般抬头,风情水眸直视我。
我微点头,侧目望向仍于地上痛苦呻吟的男子,身后小蕊已只有我两人方可听见的声音说道,“门主,他乃是曹先生亲信—莫同。”
我微愣,目光仍旧直视地上呻吟的莫同,心里却回想着小蕊的行为。她似乎知晓我的一切似的,事事提醒与我。此前或许仍旧以为乃是自己多心,但现今,依我看倒未必了。小蕊到底是何人?!
心里寻思着,嘴上却无停下,厉声道,“莫同,你应该清楚触碰本门身边婢女的后果!”事实是连我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只是记得莫同那句“门主现今不在门中,看谁能救你!”,这般看来,‘独孤寒月’理应十分看重身边婢女,以致‘寒月门’内上下男子对门内女眷亦是礼让三分。
“门,门,门……门主”莫同痛苦的呻吟,欲要自地上爬起,只是身上的疼痛致使他无法翻身,口中含糊不清的叫道。
我冷眼睇视,冷哼。对于这般男子,我确实是恶心至极。道,“你……”
此时,远处脚步声响动渐近。冷天月快步走近,他身后尾随萧楚、军太与数名男子。
“门主。”他们拱手向我行礼。
我微点头,与冷天月对视无语。
冷天月目光扫过地上男子与我身后女子,最终定于我身上,依旧清冷语调问道,“门主,发生何事?!”
“门内男子欲对门内女眷意行不轨,按照门规该如何处置?!”背手而站,冷声问道。
冷天月答道:“宫刑!”
我一惊,双眼微张。宫刑即“丈夫割其势,女子闭于宫”,就是阉割男子生殖器、破坏女子生殖机能的一种肉刑。宫刑最初的作用是为了惩罚男女之间不正当的性关系,即“女子淫,执置宫中不得出;丈夫淫,割其势也”。是极为残忍的刑法,仅次于死。
惊愕之中,尚未回神。
只见冷天月甩手,接着扬声道,“来人,将莫同拖至刑房,即时刑罚!”
“是。”两名门徒走上前,拖起仍于地上痛苦打滚的莫同。
“门,门,门……门主,饶,饶,饶命,门主,饶命,命,饶命……”莫同面色恐惧,扭曲,嘴中不断溢出求饶之音。
微蹙眉宇,有些许迟疑。本想轻则不过是打他一顿,抑或重则是逐出‘寒月门’罢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宫刑”,未免太过于狠毒。食色性也,乃是人与之俱来。以“宫刑”来惩戒,剥夺他做男人的资格,实属狠毒。犯错,圣人尚如此,何况他一平凡男子。
欲要出声阻止。
不知何时,冷天月已是靠近身前,耳边响起他细微冷清嗓音,“门主,作为一名杀手本应无欲无求无情,只需效忠于门主,即便是性命亦是属于门主。而‘宫刑’对于莫同而言,已是轻责。”
凝眸直视冷天月冷若寒冰面容,冷漠,如若无半丝人气。心间蔓延某种奇异感觉,非爱非恨,是怜悯,同情!来自他是杀手之身份,他不过亦是一可怜之人。有爱却无法亦不敢爱。
微动唇角,终是无话。静静注视他冷硬脸颊,心脏处不免隐隐作痛。
在他冰冷眼眸中,为何全是哀伤的凉意?!他冰冷身后,曾,经受那般悲凉痛楚?!我不敢去想象,他走上杀手这条路是那般的艰辛与痛苦。
其实,一直以来,对于冷天月总有某种奇异之感。他如同我另一面缩影,他,与我有着太多惊人相似之处,面对他如若面对另一个自己。或许他与我一般,并非冷血无情,亦非毫无感动。他是过于保护自己,害怕踏上感情这条看似温馨烂漫的不归路。
然而,我却在此时感到惊怕,或许是我不愿相信自己亦是那般孤寂之人,抑或是为目及自己另一面的恐惧。
或许,我并不该随冷天月一道返回‘寒月门’。此行,凶险过大,甚至已然目及往后所行之路。
如若,无这般此行之举,是否,所有事情将会有所改变?!
耳边仿若回响莫同撕心裂肺的尖叫。
异样恐惧感蔓延全身……
两月后。
午后,‘寒月门’后山深处。阳光温和倾洒,星星点点光亮闪耀,碧绿林间清新,散发着大自然的纯净气息。鸟鸣虫叫,微风轻抚而过,叶儿花儿摇曳出优美角度。
此时我身穿火红轻纱薄裙,躺睡于林间巨石之上,腰间丝线微垂,轻挽青丝披散飞扬,半眯惺惺双眸,任柔和阳光划过眼眸,跷起腿,悠闲摇晃。在碧绿林间显得格外刺眼,犹如一团火在微微燃烧。
于此两月以来,几乎每日如此清闲无事度过。简直就是受罪。
对于‘寒月门’之事,完全采取不闻不问、不望不管。而冷天月却日夜忙乎,甚少见于他。即便见面,亦是循例来报告门内事务,此举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并无过多交谈,他便匆匆离去。
不可否认,冷天月确实是一个天生领导者,后天的培养令他更具才能。不过短短两月,已将‘寒月门’混乱局面调适整顿妥当,更比先前来的严谨。毕竟如‘寒月门’这般庞大的组织,调整不光威信,没有过硬的能力确实无法整顿。
现今一切事情如常发展,并无一丝错乱。我亦在考虑着何时与冷天月讨论离开‘寒月门’之事。
只是对于小蕊,更是愈发离奇。虽然怀疑于她,却无法抓住她的破绽。
面对‘寒月门’上下,我是异常陌生,而她却会不着痕迹暗示、提示予我。我亦探过冷天月口风,小蕊是自独孤寒月离开‘寒月门’后加入‘寒月门’的,并无一丝可疑。每每试探她,她亦是回答的滴水不漏,或是极为巧妙的一语带过。她之聪慧,确实令我咂舌。
思忖间,耳边一阵清风划过,空气中划出一道白光,快速向我飞击而来。
心中不免轻叹,微张眼眸,慢条斯理的翻身而起,随手挥手一抓,急速飞射而来的绿叶被紧紧捏于两指之间,同时,注入5成内息,弹指反射向林间某处。与预料中一样,一如平常一般,响起一阵极为欠揍声响,不禁头痛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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