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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悲催的新生

卸下瑞盛集团总经理一职后,无所事事的沈牧风将日子过得惬意无比。拥着朱苓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然后手牵手一起去菜场买菜,回家一起下厨,午饭后一起晒晒太阳看看书,晚饭后就一起散散步看看星星。

朱苓看着沈牧风脸上挂着笑,眼中却是一片木然,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散步的时候对沈牧风撒娇,“牧风,陪我去一个地方可好?”

沈牧风自然是允了。

第二日,朱苓收拾了几件两人的换洗衣物就带着沈牧风出了门。

直到登上火车的时候,沈牧风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便问:“苓苓,我们去哪里?”

朱苓笑得狡黠:“把你卖掉。”又嘟着嘴说,“现在想起来问我去哪里了吗?”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他总觉得心神难安,居然连苓苓也忽略了。沈牧风连连赔不是。

“我们去一个很美丽的地方。”朱苓一脸神秘。

这是沈牧风第一次坐火车。入夜了,周围的乘客相继入睡,他眼皮打架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道里不时有人走来走去,不知道哪个车厢还有乘客在吵架,对床的乘客呼噜震天显然正好眠……

他辗转难眠的时候,朱苓从下铺爬了上来眨巴着眼看着他。他往里挤了挤挪出一小块地方,朱苓便一哧溜躲进了他怀里。

哦,还有这床,又窄又小又硬,睡得很不舒服。

两人的身子蜷曲着贴合在一起。

沈牧风烦躁的心渐渐平静。

就这么拥着朱苓,沈牧风睡着了。

黑暗中,朱苓听着身后人平稳的呼吸睁着眼睛发呆。

想起她和沈牧风自恋爱以来经历的种种,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范玮琪的一首歌——《最重要的决定》。

我常在想 应该再也找不到

任何人像你对我那么好

好到我的家人也被照料

我的朋友还为你撑腰

你还是有一堆毛病改不掉

拗起来气得仙女都跳脚

可是人生完美的事太少

我们不能什么都想要

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

我愿意 每天在你身边苏醒

就连吵架也很过瘾 不会冷冰

因为真爱没有输赢 只有亲密

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

我愿意 打破对未知的恐惧

就算流泪也能放弃 将心比心

因为幸福没有捷径 只有经营

在心中将这首歌默默唱了几遍,朱苓带着笑闭上眼。沈牧风,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

沈牧风向来睡得不沉,加上现在睡眠环境也不好,醒得比平时更早了。只是,他醒来的时候,朱苓已经不在铺上了。原以为朱苓回了下铺,他才要从上铺下来,就见朱苓正拿着漱洗的东西推门进来,抬眼见到他已经醒了,便笑眯眯地与他说早安。

“快去洗漱吧,不然一会人多了可是要排很久队的。”

朱苓看起来心情很好,眼睛都笑弯了。

沈牧风从上铺跳了下来,结果朱苓手中的漱洗用品,往卫生间去了。

火车上并没有特别的洗漱间,也就是卫生间,一旁是蹲便器,一旁是洗手池。将门一锁,没人管你干嘛。

就像此刻沈牧风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低低的呻吟声靠车厢壁站着。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这是一种与他平时截然不同的生活。

生活不再光鲜亮丽,生活不再井然有序,生活不再一切都在掌握中。

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蓬头垢面站在火车的卫生间门口等着洗漱;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可以不用按照前一天的计划去做事;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去向一个不知道的远方……

他倚靠着车厢壁站着,手里拿着洗漱用品,等着卫生间开门。

没多久,门开了,一男一女先后走了出来。

男人看见他,得意地朝他笑着挑了挑眉。

女人看见他,头一低,快步从他面前走过。

卫生间里弥漫着并不好闻的****的气息。一只用过的避孕套耷拉在蹲便器旁边,旁边散落着几张皱成一团的手纸。

他站在门口,将这一切纳入眼中,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回了车厢。

朱苓见他没用刷牙洗脸就回来了,心知不对,便问:“牧风,怎么了?”

他先是摇摇头,然后,问:“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洗漱?”在那个卫生间洗漱或者不洗漱,这两者,他都做不到。

“后面的车厢那边有。”朱苓没用追问为什么,“我陪你去。”

过了三节车厢,便是卫生间,正空着。

他洗漱的时候,朱苓就在旁边说起了她上大学时坐火车的一些趣事。

他洗完脸拧毛巾的时候,朱苓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背轻轻地说:“牧风,我知道你不适应,可是,生活有千百种姿态,这就是其中的一种。”

他轻轻拍了拍朱苓的手,没有说话。

两人才出卫生间,就有一个男人端着洗脸盆过来了。瞧见他们,歪头往旁边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说道:“一两天也忍不住,非要找地方解决也别找厕所啊,喜欢闻厕所的味道还是咋的?将厕所弄得一塌糊涂还让不让人上了?这火车是你家的啊……”

那人骂着骂着走进了卫生间,紧接着,门“嘭”一声关上了。

朱苓看了看沈牧风的神色,又想了想那人说的话,心下便明白了几分。上前勾住他的臂膀,压低了声音说道:“牧风,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刚才那个人肯定是个光棍。”朱苓说得斩钉截铁。

沈牧风转头看她,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朱苓贼兮兮一笑,“因为他对我们羡慕嫉妒恨啊!”

沈牧风也笑了,早晨的不愉快被朱苓阳光灿烂的笑脸驱逐,烟消云散。

临近傍晚的时候,朱苓才说,“快到了哦。”

“苏州?”沈牧风记得刚才广播里报过这个地名。

朱苓点点头,摇摇头。

出了火车站,朱苓又带着沈牧风直奔对面的汽车站买了两张去同里的票。

“我们去同里。”

同里,才是真正的水乡。交通都是以水为主。

小桥,桥边绿柳依依古树蔽日;流水,水上乌蓬船悠闲地摇荡;石路,路边长满青苔的瓦房刻划出岁月的沧桑;狭窄弯曲的里弄、随风飘扬的酒旗……每走一步都象展开了一卷水彩画,每一个拐弯都带着曲径通幽的惊喜。

身在同里,沈牧风感受到的是与都市那种嘈杂、紧张的生活截然不同的宁静安宜。镇子里的人过着安祥平静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就像河中咿咿呀呀驶过的小船一样,不慌不忙。

因为是临时起意来的这里,他们并没用预约好客栈。好在是旅游的淡季,小镇上游人并不多,朱苓和沈牧风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客栈投宿。

客栈的老板娘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没生意的时候就戴着老花镜打打毛衣,有客人来了便笑呵呵地招呼。

客栈沿河而建,朱苓坐在屋子里,只要推开窗户就能观赏小桥、流水还有河面上的床。

沈牧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朱苓趴在床上看地图,嘴里念念有词。

“看什么呢?”沈牧风靠了过去。

朱苓见手中的地图收了起来,说:“我们出去玩。”

被朱苓拖着出了客栈去了景区。

景区大门是三门柱结构,中间是高大的正门,两侧低一些的是旁门。这本来只是一种地方界碑的建筑标示,现在,柱子上却被挂上了“本地居民通道”和“游客通道”的牌子。

朱苓气定神闲地走过正门,对手握打票机站在游客通道两侧的检票员视而不见。那检票员看了沈牧风几眼,又看向别处。那么瞩目的男人……应该是有票的,只是没有拿出来吧?不然,怎么可以走得那么漫不经心又心安理得?

殊不知,沈牧风跟着朱苓走而已。

进了景区,沈牧风问朱苓:“你什么时候买的票?”他刚才看到有游人从旁边的通道走,是要拿门票出来给检票员打孔的。

朱苓嘿嘿一笑,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小声地说:“嘘!我们没有买票。”

沈牧风看着朱苓贼贼的样子,心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最终还是笑了出来。刮了一下朱苓的鼻子,道:“如果被发现了呢?”

“啊,”朱苓一拍后脑勺,“其实,我是走了进来才想起来我没有买票的。”

好吧,怪不得他说这丫头怎么可以那么气定神闲地走进来,原来一直都是当自己已经买过票的了。沈牧风无奈地笑着摇头。

同里桥多。一进景区就是一座桥,三元桥。

桥上,一个老妇人正拉着一辆装满了瓜果蔬菜的板车举步维艰。

朱苓见状,晃了晃沈牧风的手,示意他上去帮忙。

沈牧风快走两步,在板车后面使力推了一把。

大抵是觉得负担突然减轻了许多老妇人觉得有些奇怪,就回头看了一眼,瞧见沈牧风在帮忙推车,扬起一个微笑,朝沈牧风点了点头。

到了桥顶便是下坡路了,不费什么力气,老妇人转头对沈牧风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接着,朱苓带着沈牧风七转八转地又过了几座桥。

沈牧风见朱苓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便问:“你以前来过?”

“嗯。”朱苓说,“这里有一个‘走三桥’的习俗。人们过生日、孩子过满月、年青人结婚,都要从三座桥上走过,以求吉利、长寿。”

想了想刚才自己走过的那些桥,沈牧风问:“我们刚才就是在走三桥?”

朱苓笑眯了眼,“我们不是走三桥,我们是走了无数桥。这样,我们就会很吉利很吉利、很长寿很长寿了哦。”

唉!沈牧风在心下轻叹了一声,这个小傻瓜,不远千里带着他到这里来就为了很吉利很吉利、很长寿很长寿……

离开瑞盛集团,说心中不悲伤那是假的。虽然他没有后悔,觉得值得。

一直以来,他自以为将那些悲伤藏得很好。因为朱苓什么话都没有对他说。

现在他才明白,朱苓不说,但是都看在了眼里,记在心里,然后,用行动来化解他心中的结。

在火车上,朱苓对他说“生活有千百种姿态,这就是其中的一种”;在这里,朱苓对他说“我们就会很吉利很吉利、很长寿很长寿了哦”。她一直以她的方式默默地引导他走出悲伤。

思及此,沈牧风猛一把抱住了朱苓。

朱苓冷不防被沈牧风一把抱在怀里,吓了一跳,两只手攀着沈牧风的肩膀问:“牧风,怎么了?”

沈牧风没有说话,只是将手紧了紧,脸庞贴着朱苓的头发。

嗅着朱苓发间的清淡香味,沈牧风闭上眼,然后,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他明白了她的心思……他懂了……真的懂了……

埋首沈牧风胸前的朱苓眼眶微润,深吸了两口气才开口:“牧风,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沈牧风轻轻吻了吻了朱苓的发,双手按着她的肩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抬起朱苓的下巴与他对视,“嫁给我,好吗?”

在沈牧风走出瑞盛集团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不管未来的路有多难,她和沈牧风都会坚持下去,手牵手到白头偕老。

她也想象过沈牧风向她求婚的情景,却没有想到会是在一个江南水乡的小镇,一个她特意带沈牧风来散心的小镇。

此刻,她站在桥上,桥下是潺潺的流水,水上有船夫划船而过,橹声划过水面,惊起了捕鱼的鸬鹚……

一切都那么像一幅水墨画,淡淡的,安宁的。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站在桥上,有过路的行人驻足看他们,眼神中满是羡慕。

“只要我有的,我能做到的,必定为了你倾其所有,倾尽全力。”沈牧风目光灼灼。

有路人忍不住催促,“姑娘,答应了吧。”

“就是,我看这个小伙子挺好的。”有人附和道。

朱苓微微一笑,说:“沈牧风,若是你能宠我一生,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那么,我就答应嫁你。”

这是她此生对爱情,对婚姻,对未来最奢侈的企盼。

沈牧风郑重地点头,“宠你一生,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

情人间,说出口的爱语便是誓言。

以情盟誓,以吻封缄。

两人拥吻的时候,围观的行人慢慢散开,将这一方静谧的空间留给甜蜜的他们。

两人手牵手回到客栈,老板娘不知打哪儿听说了两人刚才的事情,一边笑呵呵地招呼他们吃晚饭,一边问道:“什么时候结婚啊?”

朱苓这时才有点害羞,对老板娘笑着吐了吐舌头,又似怨含嗔地瞪了沈牧风一眼。

倒是沈牧风,心情大好,一顿简单的家常便饭吃得津津有味。

瑞盛集团、芮希贞……之前萦绕在心头的悲伤已经尽数被抹了去,取而代之的是欢欣愉悦。

他对朱苓许下了他的诺言,君子一诺重千金,不可违。

他会宠她一生,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只要她要的,只要他有的。

司徒浩打电话来的时候,沈牧风和朱苓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正在火车站买票。他们的目的地是上海。

在同里待了几天,沈牧风已然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不吵不闹,不慌不忙。

“牧风,瑞盛出乱子了。”

沈牧风按下接听键,还没有说话,听筒里就传来司徒浩声音,急躁的情绪溢于言表。

在沈牧风看来,司徒浩实在是一个散漫、不正经的人,每每总是一副火烧屁股了,大家都急他还不急的模样。如今急成这样,肯定是出事了。

只是,他已经离开瑞盛了。自此,瑞盛是繁荣昌盛还是一败涂地,那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这么想着,沈牧风提醒司徒浩:“我已经不是瑞盛的什么人了。”

那端的司徒浩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听筒里没了声音,只剩下呼吸声。

既然对方没有再说话,沈牧风理所当然地把电话挂断了。

朱苓回头问:“怎么了?”

沈牧风道:“司徒浩打错电话了。”瑞盛出了乱子应该找瑞盛那些管事的人,找他肯定是找错了。

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了。

还是司徒浩。

“你怎么挂了?”

沈牧风道:“你不说话就挂了。”

司徒浩听了,忙道:“在我把整件事情说完之前,你不许挂电话。”

“嗯。”

听沈牧风应了,司徒浩开始细细地说事情的起因经过。

司徒浩说得正兴起,听筒里却传来一声,“上海,两张。”整个人的情绪顿时恹了。亏他说得这么详细,那小子到底有没有听?

还“上海,两张”,这小子到底在哪里?

他去沈牧风家找过他,不在家。不用说,肯定是去外地散心了。毕竟,他遭遇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失败,还很倒霉地败在了芮希贞的手里。

只是,上海?那好像不是一个适合散心的地方吧?

“牧风,你现在在哪里?”原来不打算问的,最终司徒浩还是忍不住问了。

“同里。”

那是什么地方?司徒浩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一无所获,直接说道:“你别去上海了,直接回来吧。”

沈牧风轻轻笑了两声,问:“回去处理瑞盛的乱子吗?”

司徒浩打电话给沈牧风之前,便拟好了详细的谈话方针以及策略,确保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前提下成功说服沈牧风回来处理目前的情况。岂料,沈牧风单刀直入,一语点穿了司徒浩的“狼子野心”,反倒叫他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沉吟了一会,司徒浩大方地坦诚自己的目的:“牧风,瑞盛这次面临的问题也是因为你和芮希贞之间的事情引发的,你总该把后遗症解除吧。”

沈牧风牵着朱苓的手去了候车室。他买了最近一班去上海的车票,一个小时候开车。

寻了张位子坐下,沈牧风才回了一句话给司徒浩:“我想,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难倒你,我亲爱的表哥。”摆明了就是不想再过问和瑞盛有关的事情。

司徒浩被那声“亲爱的表哥”深深震撼了,久久不能回神。从小到大,沈牧风对他都是直呼其名。现在倒好,不仅叫上了“表哥”,为了增强语气还加了“亲爱的”作为前缀。这实在是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司徒浩还没有回神,沈牧风就将电话挂断了。

“瑞盛出了什么问题?”朱苓问道。她在瑞盛工作了一段时间,对瑞盛的整体运作流程、体系都有了解,她和司徒浩也算比较熟,知道他虽然看起来总是闲闲散散,实际上也是一个对待工作很认真的人。如果瑞盛不是出了大问题,司徒浩根本不会打电话给沈牧风。

沈牧风递过一个安心的笑容,道:“瑞盛的员工可都是很优秀的,一点小问题难不倒他们。”不知是敷衍的推脱还是对自己曾经的下属们的信心。

瑞盛的员工都是很优秀的……

闻言,朱苓有些讪讪。她给瑞盛抹黑了!如果勉强要从她身上找优秀的地方,呃……瑞盛曾经的总经理爱上她这一点算不算?

同里和上海离得近,上了火车,很快就到了。

才出火车站,几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平均高度超过180公分的壮男就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虽然这几个人身上没有一丝来者不善的气息,但是,朱苓还是往沈牧风身边靠了靠,怯怯地问:“牧风,你说他们是劫财还是劫色的?”

沈牧风瞥了那几人一眼,不置一词。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搂着朱苓的腰就迈步走。

“沈先生留步。”一名壮男伸手拦下沈牧风。

知道自己姓什么?看来是有备而来。尽管如此,沈牧风还是没好气地说道:“让开。”他的好脾气只给朱苓。

僵持不下之时,朱苓揪了揪沈牧风衣服的下摆,眼神示意沈牧风看那名男子的手。

虎口有刺青,这绝对是一件霸气外露的事情。

但是,如果那个刺青图案是一个葫芦娃时,那会怎么样呢?

朱苓先是憋着笑,憋得咳嗽了,咳了一阵,又是一阵猛咳。

看见那个刺青,沈牧风也笑了,脸色也好了许多,朝那名男子伸出手,“沈牧风。”

“曾考。”那名男子握住沈牧风的手,脸色不太好看,“司徒浩拜托我一定要掌握你的行踪,因为他订了机票飞过来,应该是晚上会到。”

曾考简单说了一下拦截他们的缘由,转身问身后的几个男子:“送沈先生去酒店,在司徒浩来之前不允许他们离开你们的视线。”

“是的,考哥。”几个男子一致点头。

与曾考离的近的朱苓听见曾考小声嘀咕:“靠你个头靠!”再度失笑。

被这么几个壮男盯上了,想溜走是不可能的了。

为了那么一件事,司徒浩摆这么大的阵?沈牧风突然觉得电话里司徒浩是不是有些事没有对他说。

两人跟着曾考去酒店的路上,朱苓问沈牧风是怎么猜出曾考无恶意而是受人之托的?

沈牧风道:“那么诡异的刺青,司徒浩也有一个。”

是吗?朱苓的视线又溜到了曾考的虎口,她怎么就没在司徒浩身上见过呢?

“司徒浩的在左膀上。”沈牧风道。

朱苓“哦”了一声。

曾考插话道:“他那个比我这个更有趣。”

是这样吗?朱苓顿时两眼放光。嗯!找机会一定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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