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析到这一点让青草的心再一次一片冰凉,本以为干涸的泪水再次静静滑下,妈妈,我又做错了,我怎么会以为爱情只是心动,只是梦幻,只是感觉呢?原来你的女儿是如此的幼稚空虚,真正的爱情需要相濡以沫,需要志同道合,需要理解懂得。你的女儿又错了,可惜残酷的现实不会再原谅她,她摆脱不了那个男人,舍不得吗?是做不到,难道真的要如行尸走肉般活着?难道真的要在这牢笼中窒息而死?
忽然一阵开门关门的响声传来,在静夜中分外突兀,应该是他回来了吧,现在已是深夜,他去做什么了?为什么还要回来?青草忽然觉得一阵紧张和恐惧,她怕他,从本心内。她赶紧调震了一下睡姿,以最保守最安全,也最自然也最不惹人注目的,将脸埋在被子和枕头中,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他能放过她。
随着卧室的门被推开,一阵刺鼻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开了,他喝酒了,应该是气闷烦躁所致,看来今天晚上是在劫难逃。青草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那一晚被他凌虐的记忆又清晰的浮上心头,她紧握的手心已是一片汗津津的。
樊漠野看着床上的那张无辜的睡颜,心头的怨恨更深了一分,她知道他放不下她,还想离开他,她说她爱他,却又放不下别的男人。什么狗屁工作,不就是耐不住寂寞,想做那只出墙的红杏吗。
他现在可是对别的女人连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她竟然还总惦记着别的男人,激怒他,还用离开威胁他。他是男人,她还想掌控他,他已经是很在乎她很珍惜她了。
她一个电话,他就不顾祖父母的执意阻拦风风火火的跑回来,每天在公司也总翻看手机,渴望她的电话,从和她在一起后,晚上再也没有泡过夜店和酒吧。
连在床事上都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因为她总嫌他粗鲁无度,他以前和苏善善这些女人一起的时候,那些女人那个不喜欢他带给她们的那种痛快淋漓的满足。还总想什么情调和含蓄,去******,今天他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什么是男人,让她知道惹怒他的下场,让她再也不敢说离开。
他将衣服随手脱下扔在地板上,然后逼近了她娇小的身子。只是还没等他走近,意识到危险逼近的,已被恐惧和紧张折磨的神经质的青草就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想要夺门而逃。但她怎么快得过每天都抽出固定时间待在健身房,每周都去肖卓的跆拳道会所里找人切磋的他呢?
他看着她那慌如小鹿的动作,微勾嘴角邪气而不屑的一笑,然后健臂一舒,扯住床单上的流苏微一使力,她就已匍匐的姿势倒在了床上。
他跃上床,大手一下子按住她娇小的身子,一个起落,她身上那件棉质睡衣已成了一块破布。把那件破烂的衣服丢在地上,然后一把褪下她的小裤裤,让她的身子无以遮挡。大手刻意的在那娇小的身子上重重的揉捏,唇舌也在上面撕咬,那白嫩的肌肤留下了一个个的印痕,青草承受不住想再次逃,却被他紧紧的制住。
因为疼痛和恐惧青草的身子微颤着,她想回身反抗,却被他抓住双手,摆成了一个跪着的姿势,他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冲入她的体内。为了能更深入的用力,他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身子往后仰,肆意的冲撞着。
“樊漠野,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个虐待狂……啊……混蛋……变态……嗯……禽兽……”不得不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向他张开,未经润泽的下身因为他粗鲁的动作一阵阵的生疼,充斥心头的那份委屈和她面对他努力想保持的那份尊严,让她做不到低头求饶。但他施在她身上的那份暴虐所造成的屈辱和不甘让她无法沉默,她没有力量用身体反抗,只能用嘴不停的叫骂着,诅咒着。
他不开口理她,只是在动作上更加狂肆,将自己平时在床上的保守全都抛到一边,无所顾忌的宣泄着自己的谷望。看着她那副怒到极点却无法反抗只能逞口舌之快,犹如街边小狗被人追打时边逃便呲牙吠叫的,既恐惧又倔强的无奈样子,他忽然觉得特别尽兴,特别快乐,有一种邪恶刺激的恶作剧的兴奋。他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中了邪了,连这种时候,连被她谩骂都觉得她可爱的没法说,他怎么能让她离开他呢?
此刻的青草如果知道自己的叫骂能取悦她,带给他快乐,一定会三缄其口,咬碎银牙的。在被他肆意凌虐的时候,心里的那份不满已变成了怨恨,爱也许还在,但那份迷恋已褪去,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边嘲弄戏谑着他边母性泛滥的容忍迁就他。当爱加进了恨和怕的成分,爱已成为她唯恐避之不及的负累,她不在憧憬,不再梦幻,只能含泪吞咽着这杯自酿的爱情苦酒,痛悔着青涩年华中无知的虚荣和轻狂。
她无法再思维下去,身后的那个熟悉她身体的男人,已不再给她任何思维的机会,用那份激狂和暴虐将她身体的本能激发出来,强迫着她与他一起攀上了****的高峰。她的脑海中如烟花漫舞般呈现极致的绚烂,娇小的身子如秋风中的白蝴蝶般凄美的痉挛颤抖,她的意识强烈要罢工昏厥。
樊漠野很清楚她的那份娇弱,销魂享受她的同时却最终不忍心了,没有退开身体,只是再次变换了一个姿势摆布她,让她躺在床上。爱怜的吻了吻她红艳似火的双颊,再次肆意的动作起来,直到彻底的爆发,然后紧搂着她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不要离开我,千万不要,我会疯的。”只可惜她已沉入了黑甜梦乡,错过了他真挚爱意的表露,也成为他和她之间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