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气急的他竟然还送走了苏善善,晚上只想她了,这大周末的,连个暖床的都没找。今天又用一个上午的时间来犹豫,最终准备打电话邀她中午一起吃饭,没想到一听那个接电话的男声竟然是刘雪晨,顿时嫉妒,愤恨的怒火充斥心头。
今天不上班,这个女人又和刘雪晨在一起做什么呢?难道他真看不出刘雪晨对她有意思吗?于是他来她家住的这条大街口等他,可是……可是他足足等了一下午的时间。
直到他实在忍不下去了,打电话给崔静月让他找借口叫走了刘雪晨,他才看到这个女人的身影。青草今天穿的那身衣服,更像是一个导火索,引爆了他的满腔怒火。
红色的裙装,薄施脂粉,整个人是那么性感妩媚,这个女人见自己时可一次也没穿过。既然她这么需要男人,那他还客气什么,今天他要用自己的男性躯体填补填补她的空虚。
车子在公路上飞速行驶着,青草不知道樊漠野脑子里动得那些念头。两人一路沉默着,直到樊漠野将车子开到了上次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别墅前。
花园中央种植的菊花一多半凋谢,几个物业雇来的园艺人员正在修整清理。
樊漠野见车子停好,冷冷的示意青草跟他进了屋子,直到进了一间卧室,青草也没有看到佟蜜和任何人的身影。
“樊先生,佟蜜呢?”青草疑惑的问。
“你找佟蜜干什么,佟蜜能比的上男人。”樊漠野一边随手把门关死,一边邪气的盯着青草冷笑道。
“啊?你什么……意思?”感觉到了危险气息的青草开始戒备起来。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不是很寂寞吗?尊敬的夏老师,你不是很需要男人嘛?还装什么清高?”樊漠野一边邪肆的盯着青草,一边向扯下领带和外衣向青草逼近。
“你胡说什么?你要做什么?”青草的一张脸因为羞怒和恐惧不由得煞白。
青草那如小鹿般惊恐无措的眼神却让那暴怒中的男人觉得更兴奋,樊漠野一边解开衬衣的扣子,一边邪笑着讥讽道:“哦,夏老师忘了我要做什么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真正尝尝男人的滋味。”
此刻青草才意识到根本没有任何事,这个男人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想强迫她。
她虽然爱这个男人,但是看着他那黑金色眼眸中怒火和欲火交织出的光亮,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理智已经岌岌可危,她不想做牺牲品,于是她趁他脱下衬衣的功夫准备逃离。
可还没到门口就被他壮硕的身子牢牢的困住,粗暴的吻落在脸上,唇上,耳根上,颈项上。不管青草怎么躲闪,那唇舌,那牙齿都能得逞,直到含住他渴望已久的粉唇,不顾它的生涩和抵触深深的占领它。
青草无法推开,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那份狂野火热的抵死纠缠也死死的困住了青草所有的思维……
忽然在酒店中樊漠野和紫衣美女拥吻的那一幕闪现在头脑,一股恶心的感觉漫上心头,青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樊漠野,昏头的话脱口而出:“放开!你很脏。”
话一出口青草就后悔了,因为她分明的看到那双黑金色眼眸中的光亮瞬间黯淡了,随后是一抹受伤,然后又迅速的换上了残忍嗜血。
樊漠野邪狞的勾起他那性感的嘴角,不怒反笑的说道:“是吗?那我今天就让夏老师体会一下在脏男人身下哭泣求饶的感觉。”
顷刻间青草再次被那雄健的胸膛死死困住,身上的衣服像一朵朵凋落的花瓣般飘落到地板上。
青草的身子也如腾云驾雾一般被抛到床上,青草本能的拼命挣扎,不想额头重重的撞在床头上。顿时一股锥心的疼痛从额角遍及整个头部,随后的感觉就是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出,青草的脑中出现短时间的空白。
但如暴怒的野兽般的樊漠野却丝毫没有发现青草的异样,顺手扯过青草那条纱质的丝巾,将青草的那乱动的双手缚在床头上。
樊漠野的那双大手开始粗鲁的撕扯着青草身上剩下的衣服……直到它们全部都破破烂烂的躺在地上。
瞬间兽性和谷望完全掌控了樊漠野的思维……
头部被撞伤的钝痛,和覆在身上的男人在身上制造的尖锐疼痛让青草无助且无力的蜷缩着,只觉得身体一片冰凉。意识混沌沌的,但思维却格外清醒,这是一种什么状况,她现在正遭人强爆。
那么她是不是等身上这个男人发泄够了,然后明天哭哭啼啼的去警局告他,告他强干,警局的那些警员会有什么反应呢?先是惊异,再是喷笑,然后鄙夷,最后无聊的看着她且严厉的对她说:“你是做梦呢?还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他会去强你,少往脸上抓肉了。”
是啊,谁会相信呢?樊漠野是什么人?人中之龙,高贵如天神。招一招手,那些环肥燕瘦的美人就蜂拥而至,自己是什么?路边那无人多看一眼的小草。
在这个男子面前,你平凡卑贱的低入尘埃,他强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运气。从来小人物就不该有坚持,从来小人物就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从来小人物就只能是被人玩弄的对象……
瞬间青草觉得自己已感觉不到恐惧和疼痛,一种绝望的悲凉紧紧攫住了她的心。妈妈,我奋争了,努力了,挣扎了,但是我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因为你的女儿只是个渺小如草芥的小人物,这个高贵强势的男人是她命运中逃不开的劫数。
青草只觉得冰冷的泪水从胸腔底部汹涌而出,大滴大滴从眼角滑落,落在羽绒枕头上,松软的大床上,也滴在樊漠野那准备去解自己长裤的手上。
樊漠野吃了一惊,看向那身子底下的女人,总是微带晕红的脸上一片苍白,上面满是泪水和血水,清亮温情的眸子里一片死寂和绝望,毫无焦点的仰望着天花板,再也寻不到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