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晨淡定的说着,“这里好吃好喝,担心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一定有人来救我们的,等出去后,一定要将那老家火拔皮抽骨。”
轩辕心雨到是一滴泪也没有,眼睛气鼓鼓的,舅舅那么疼爱她,一定不会伤害她,说不定她们睡着后是坏人把他们掠劫来,叫了半天没人搭理,也累了,“骰子哥哥,我母后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们不要担心。”
赫荣之所以关着心雨,现在就不会要她的命,而且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一定是公主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所以穆子晨也不担心,现在他担心的是万一这些家伙想不通把他和圆儿一刀解决了,他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所以现在只有乖乖的等着,就不定还会保住小命。
他们似乎是上了马车没多久时间就晕了,而且马车还没有走出那片树林。他们就被人抬下了车。说不定他们现在还在那片树林里,如果有人捡到他的玉佩,说不定会是一个线索。
“心雨对不起,出云齐时,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现在反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等着。”
轩辕心雨见穆子晨自责,其实如果不是自己逼他来陪她找二嫂,也不会被关,何况,路上玩得也开心,甜甜一笑着说道:“等出去了,你教本公主做骰子花灯,本公主就愿谅你了。”
穆子晨想了想,说着:“要不现在就做吧,公主你叫他们去买纸,笔,再找些做灯笼的竹条和墨来。”
轩辕心雨想了一会道,反正也没事,找点事做也可以,遂而又朝着外面的人喊:“穿着黑衣服的,本公主命令你们去买纸,笔和墨来,还有竹条。”
黑衣人见惯了这个刁蛮任性的公主的脾气也懒得搭理,像没听着似的,不言也不语。
穆子晨见他们根本不把公主的话放在眼里:“赫将军回来,见心雨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担当得起?”
遂而心雨又说着:“我头疼,肚子也疼,好闷。”轩辕心雨装着很难受的样子,提高了嗓音高叫起来,没见过这疼,哪疼的人还能有这般力气,不过是人都受不了她这公主脾气。
黑衣人见公主整天吵,他们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她可是主子的亲侄女,又公主,想让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一点,“公主,属下这就去买。”
黑衣人走时,轩辕心雨还不忘吼叫一声,“多买点……”
穆子晨只见黑衣人离开的方向,突然出现一道亮光,像是什么机关之类的,看来这里也不是很大,而看守他们的人也不多。或许等一下他把东西买回来就有机会离开。
突然一个像是管事人的官走了进来,深绿色的华衣长袍,恭敬的开口:“参见公主。”
轩辕心雨懒得理他,怒气冲冲的瞪着这个长极丑的男人,男人遂而又对黑衣严喝道:“是谁惹公主不高兴了。”脸上青筋直冒,眼神阴冷,像是要杀人一般。
轩辕心雨被他的气吓了一跳,“本公主要见荣舅舅,你去叫他来见本公主。”
男人遂而又扬着笑脸,“公主有什么事,可以给下官说,说不定下官可以帮你。”将军走时交待清楚了,关着她还有用。公主的脾气在宫里可是被传开了,闹起事来,他也难得处理。
轩辕心雨想了想,如果他能把他们放出这鸟笼,在外面转转说不定就可以逃走了,“这里太冷了,本公主要出去,你们当本公主是小鸟吗?关在这里。”
“公主只要不闹,下官可以叫人把锁打开,在这里面玩玩,叫上你的朋友,也不会太闷。”
男人谄媚一笑,穆子晨演只觉得他怎么像一条狗一样,是赫荣面前肯定更像狗,不过能打开牢门,也是好的,没想到公主这几天天天闹腾还真管用。
皓辰跟着那跟踪他们的男人进了树林,由于跟得不是很紧,但阴公子已经在他身上下了药,跟到林子深处却跟没了,难道还有另外一条路,似乎不可能,这里全是树林,男人从集市回来就直奔这片树林。阴公子在他身上撤了花粉明明一路上都还有,现在却突然终止了。
神色沉了沉,看来还是先回去,以免打草惊蛇。
马车内,穆子夜,上官翌,老贤王三人端坐于软榻上,上官翌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脸上出现浓浓的焦容,满脸皱纹的脸很是痛苦。
十五年前,京城发生叛乱,皇室间为了权力的争夺,作为雪渊太傅的上官翌为阻止改朝换代的血腥历史发生,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媳妇假伴皇帝和皇后,帮助雪渊皇帝逃过了那一场劫杀,最后虽然平反了叛乱但也让上官远夫妻丧生在乱箭中。
而当年他们的儿子上官桐也只有十岁,一直责怪是自己的亲爷爷让父亲和母亲替别人而死,怪他朝廷没有亲人重要,一心只顾着雪渊国轩辕氏历史的衰荣,而自己的亲爷爷却认为家没有国重要,所以上官桐发誓此生不会入朝为官,也不会认上官翌这个爷爷。
上官桐除了每隔几年回云齐拜祭双亲外,几乎都不和上官翌说话,直到上官翌几年前辞官在家,就再也没有见过上官桐,所以先皇很尊重太傅上官翌,上官翌在朝中的地位也很高,但他这一生却没有好好为家人而活过,这是轩辕氏欠上官家的。
老贤王一直都认为对不起上官府,因为皇室的争权夺力,让上官府家破人亡,所以他不希望雪渊国再因为权力的争夺而血流成河。
他努力的培养自己的暗势力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让雪渊不再有内乱,可是不管在哪一国哪一朝哪一代,都会有权力的争夺赛,皇帝争霸天下的雄雄野心,看似太平粉饰下争权夺利的血腥场面。
而上官翌做的也只不过是努力保护百姓不受苦害,却忽略了家庭,穆子夜不可否认上官翌虽然为文官,却是个做事果断,豪迈豁达的英雄豪杰,取大义而舍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