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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斗法未庄、赵妹子传奇

前言:

王胡小D说:“阿Q说的,能信吗?”

如果他们说的不错,那么下面说的有关孔乙己的“劣迹”,是需要“甄别的”。“污人清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是万万做不得的!但愿王胡小D说的不错。——作者无名士

第一节:在未庄斗法

阿Q在土谷祠里翻箱倒柜一无所获,五十块钱没有,只有两枚锈迹斑斑的“开元通宝”,本来可以指望它发财的,但现在拿他换酒喝都难!“妈妈的,白拿了那么久!”更“妈妈的”是还发现不见了一台久不太用的mp4,这实在是“雪上加霜”了!

他定神想了想:只有孔乙己来过这里和他喝过一次酒。

“窃书不算偷,被何家吊着打……”他又联想起孔乙己的“劣迹”来。

“疑邻窃斧”,这孔乙己便成了罪魁。

他又“退一步想”:事已至此,也只好权当给孔乙己送礼了吧,况且他也委实欠孔乙己太多!

而且“低保”和“经适房”的事,孔乙己也能“说上话”,多少人巴结还巴结不上呢。所以阿Q很快就转怒为“喜”了。因为觉着土谷祠太闷气,阿Q决定“弃暗投明“出去散散心。

阿Q走在了街上。

社区是必经之路,他在经适房“公示栏”里努力寻找着自己的名字无果,却发现孔乙己在社区的楼门口探了一下头,阿Q装作没看见走过去了。

熟识的证券公司里面倒有他不少钱,但都被“套牢了”,而且人家也早已打烊。

胖子肉铺涨了价人少了许多;咸亨酒店才开了“桑拿”,豪车云集,而且还有美女进进出出,但这都与阿Q无关。只有碰上赵思晨才让他“灵机一动”。这赵思晨追根溯源还是阿Q的本家亲戚,所以阿Q寻思着向赵思晨借两文酒钱,然而还没开口,赵思晨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不见了。

不知道阿Q怎样解决了“肚子饿”的问题,总之当我们再发现阿Q的时候,他正在一堆“闲人”中间和人家争得面红耳赤。

阿Q向来不喜欢“扎堆儿”,尤其是有陈三在场的情况下。虽然他也知道“一个好汉三个帮”“人多势众”的“世故”,“扎堆儿”吹牛是必不可少的一种联谊方式,但不知怎么一回事,只要他一开口,必然祸从口出:不是王胡就是别个什么人甚至是小D(!)和他顶撞继而口角起来。

一旦口角起来,“口讷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但往往总是阿Q吃亏的次数多,所以他便改为不屑一顾、敬而远之的策略了。

但阿Q是老爷子“钦点”的“忘却精神胜利法”的“楷模”,所以,有时他免不了“因忘破例”,并且大多数情况下是“闲人”们觉着无聊,有意邀请他“入局”:“阿Q,来来,红桃四!一二块的。”“阿Q,来来,三缺一,可绑锅的!”

这一次也是在“赌局”之后的闲聊。

未庄的“闲人”们无论男女向来是“莫谈国事”的,所以他们的话题无非是“东家的小二发了财,买了奔驰;西家的小五烧了高香,升了厅局”之类。

但有阿Q在,他们的话题就“高端大气上了档次”:“未庄的经济发展走向”之类的大题目就常常入了题,间或甚至连“立体派艺术“也不在了话下。

而且未庄的“闲人”,看起来“游手好闲”,貌似穷人,实际上个个都有各自的手段养家糊口,际遇福利绝不在阿Q之下。只是思想倾向上偏左,便被归了“老愤青”一族。

阿Q不识时务,时不时抱怨“时事不济”,很快遭到了“老愤青”们的群起而攻之,阿Q舌战群儒,处于四面楚歌,腹背受敌的危险境地,加上“肚子饿“,很快便体力不支,败下阵来。虽然败下阵来,但这一场鏖战让他“忘却”了许多痛楚。而且夜幕降临,熬到了做梦的时间,可以“一睡了之”,所有的不快、痛楚,都在睡梦里化作了一缕飘渺的青烟散去,这是何等的惬意啊,老愤青们竟然不懂,可笑!

第二节:赵妹子传奇

股市终于一扫阴霾连续大涨!虽然汪主持还在每天冷言冷语的唠叨,也只吓住了一些有此心结的老股民。海龟、假洋鬼子“心有灵犀一点通”,大举吸纳,多多益善。新股民蜂拥入市做多,一旦选中一只心仪的目标,就长期收藏。有人翻番了还不卖。有人干脆买了就打算留给孙子辈的。连证券公司扫厕所的大妈也赶来抢了几手“大蓝筹”,“不翻番绝不出手!”大批筹码被锁定,这股市就可想而知。

阿Q看的心惊肉跳:“这些新股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找死的节奏!”

但随着股市不断突破创新高,他也不再拘泥于“老经验”,“坚定做多!”账户里的市值从最低点起计翻了两番。

但不久他就“乐极生悲”起来。究其原因是第一最低点他“囊中羞涩”没钱抄底,否则早就发了财,现在就只好看着新股民发财;第二是尽管他的账户翻了两番,但多年的熊市让他的账户里的资金已所剩无几。他肚子里一轮:“还要再翻两番才够开一个面馆的钱!”第三是因为他集多年炒股经验之大成——“汪主持空头效应”——失了灵:他看到汪主持就跑货,股市却见了鬼,每每不跌反涨。

其次是有关赵司晨的妹子。阿Q说她“真丑!脑子也有问题!”却不料赵妹子“忽如一夜春风来”,眨眼之间成了红遍大江南北的玄幻小说家,出版了文集而且大卖。有人指着院子里一辆“路虎揽胜”说:“喏,赵妹子的座驾,听说炒股也赚的不少。”

大师推荐说:“赵妹子是中国的芭比莉!而芭比莉是美国最伟大的女小说家!”

媒体闻风而动,一阵疾风暴雨式的炒作。

天马TV也请了文豪去和“粉丝们互动”,场面热烈的难以置信!天马TV素有“点石成金”的威力,经它的“金手指”一点,赵妹子愈发红的发紫了。

可谓是“人比人气死人!”阿Q反观自己一阵儿心酸:他的“微博”写的那么好,却没有“火”,只有区区几十位“粉丝”!其中一大半还是“互听”来的,又“不务正业”的整天做“微广告”,搞得他不胜其烦,被他“列入黑名单了”。至于人家是不是也把他“列入了黑名单”就不得知了,只是后来他的“粉丝”被他“加”了以后就逃亡了十几位。而那些“大微、名人”,“粉丝”动辄百万千万,而自己反而这么少,真是愧对“赵子龙、鲁迅老爷子”的名声的。

但他是萨特“存在即合理”理论的拥趸,所以他终于承认现实,“心如止水”般的平静了。况且对于残疾人,原本是要格外关爱的!英国的剑桥不是也有一位叫霍金的残疾人教授么?举世闻名的大科学家!他查了“有道百科”的介绍:“霍金是英国剑桥大学应用数学与理论物理学系物理学家,曾任卢卡斯数学教授(现为荣誉教授),此教席曾由艾萨克·牛顿担任,是英国最崇高的教授职位之一。是继牛顿和爱因斯坦之后最杰出的物理学家之一,被世人誉为‘宇宙之王’。”还附有图片:他瘫坐在轮椅里,快七十了还长得像个青少年的面孔,说话都是要靠“同声传译机”之类帮助的。

“剑桥有得,我国有不得?赵妹子是应运而生!”他作了结论道。

“他从帝王星座坠落到人间一处环境优美的深林中,脑子一阵剧痛:‘原来是穿越了啊!’……”阿Q潜心研究赵妹子的小说,原本是想要“引以为荣”的。只是这第一句就把他吓了一跳。但马上“存在即合理”的理论就在他脑子里奏了效,所以他很快意识到“这是自己的错!”再深想玩味了之后,他大彻大悟了:“真是绝句啊!当之无愧!艺术大师原本都要像疯子的才成其为艺术大师的,‘印象派’大师梵高,不是割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么?但在中国的艾米丽面前,就全是小巫见大巫了!”

“比肩美国最伟大的女小说家的小说家”是不错的!只是这一评语不幸犯了阿Q的“洋讳”,按他的“美狗理论”是要被骂的狗血喷头的。但阿Q这回却罕见的很大度,不但没有“网骂”,而且还“推崇有加”。可惜未庄又并不把他的意见当回事儿的,虽说他是“赵子龙之后,文豪鲁迅老爷子之传人”。但前者未庄政府“没有采信”;后者大概因为老爷子太“锋芒毕露”,虽然没有“被封杀”,但“教育部从课本里撤了老爷子的文章,‘鸳鸯蝴蝶派’占了上风,”也委实和“被封杀”差不多,只是做的比较隐晦罢了。所以阿Q失势,是势所必然。

是阿Q受了刺激还是受了激励不得而知,总之有人看到他喝了些酒在街上闲逛,在咸亨大厦广场前的路边碰见王胡。

“赵司晨的妹子火了!”微醺的阿Q对王胡说,似乎是想探“革命党的口风”。

“嗯。”王胡似乎是不感兴趣还是不敢相信。

“还出版了文集,卖的很火,发财了!”阿Q又说。

“发财了?嗯,是要发一发的……”王胡大概又梦到了他的“电动概念又涨停了板”,所以语无伦次。

“赵司晨的妹子,出名了,发财了,真好!”阿Q似乎是很懂得“循循善诱”这一件“法宝”的。

“脑残都能发财!?但,干你我何事?——我早看出了这丫头非等闲之辈!”王胡说。他曾经梦见他炒股发了财,开着一辆宝雅迪去找赵妹子,赵妹子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而在这之前,赵妹子从没把他放在过眼里。可惜后来天不遂人愿,发财梦破灭,他也就没去成,留下终生遗憾。

“我是说……”

“说什么?难道让你发财?你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的到处得罪人,连汪主持也不放在眼里也敢骂,还想发财?不要饭就不错了!赵妹子会像你那么傻么?她看不惯什么也不会说!她是身残志坚,深明大义,从不抱怨!她写诗,风花雪月、鸳鸯蝴蝶什么的。做人,就要大智若愚,该糊涂就要糊涂,别装的跟屈原似得,‘众人皆醉我独醒’,那是装逼!不要抱怨,抱怨只能让你成为最讨厌的人!这才是大智慧!”

阿Q无语了,原来在王胡眼里他的智商是在赵妹子之下的!他实在是膺服了王胡。

逃离了王胡,他又去炒股。

“定是二要”仍然乏人问津,所以比价偏低。阿Q尝过“一饭千金”的甜头,自然不肯放过。他又去追捧。他正想象着“可怜的庄家正孤寂的要命,有他这样不嫌不弃的勇士能不感激么?破天荒的会让他赚个两三毛。”不料这回庄家却并不领情,他刚买入,那厮就跳了水!最可气的是居然大盘还是涨的不错的!而且大卖单压在上面,“把未庄卖了也未必买的完!”简直就是“赶尽杀绝的节奏”,他要气破肚皮了。

“南京大屠杀,妈妈的!”阿Q向来是哪里的股让他赔钱,他就会迁怒于哪里的。

他碰见茂才的儿子,对他说:“赵妹子可能并不脑瘫,恐怕是‘大智若愚’,否则就无法用科学解释。‘竹林七贤’借药及酒装疯卖傻;印象派大师梵高割了自己一只耳朵都是‘古已有之’。如果真以为脑瘫都能成为科学家、大师,那不科学。”

“那霍金呢?”阿Q疑惑地问。

“霍金是身残,小儿麻痹症,知道不?脑子又不残且堪比爱因斯坦。”

“美狗!”

“说什么?”

阿Q急忙改了口说:“然也!不愧是‘博雅如此公’茂才的后人,连老爷子都要请教的大儒!”

才子说:“过奖了。如果不这样推断那就要得出另一种结论,恐怕误导世人。”

Q曰:“愿闻其详。”

子曰:“我不愿外人说‘未庄人多么出类拔萃啊,脑瘫都能成为大师!’”

“那不是很光彩么?”阿Q不解。

“恐怕要反着听。”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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