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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李贵成亲(1)

柏村人无论是谁家修房盖屋或者婚丧嫁娶,等到事情的大谱拿捏准,忙开了,主家是插不上手的,一应事体都要交代给承办人,自己不是甩手掌柜也差不到哪。

除非承办人有拿捏不准的大事找一找,主家是不准从中多言多语去搅和的。

说媒拉纤不是李泡的强项,但是,他也绝不外行。柏村有好几个姑娘和小伙的婚事就是李泡从中说合成功的。自从李贵家的房子开工后,李泡就没有一天消停过。十多天的忙活,李泡的人瘦了一大圈,连像铜镀的脑瓜前门也出现了抽抽纹。等盖房的事情稍微有了些眉目,李泡开始寻思着用怎么个办法去找刘翠霞。可是不行,李泡的办法不管用,他已经去公社来来回回四五趟,趟趟也都能见着人,可人家孩就是不松口,早早晚晚就是一句话,让贵来,新社会了还托什么媒人,真是的。那种在脑袋瓜里封建思想严重的人,我不嫁。说话时,刘翠霞的脸是黑丧着的,弄得李泡再有伶牙俐齿的好嘴码,被干噎得说不成一句转圜的话。

李泡愁啊,愁得左右槽牙跟上下两扇都开始疼了。疼得不能挨东西,一挨上李泡就管不住自己,没命地吱呀哇啦地乱喊叫,他的半边脸肿得成了放多了碱水刚出锅的黄白相间的大号馍,暄腾腾的摸都不敢摸。

李泡在自己家的炕上躺着害牙疼,越愁疼得越厉害,越厉害就更添愁。在炕上躺着不行,李泡就在自家的屋地上彷徨无奈地绕圈圈,捂着腮帮自言自语:

“贵儿的婚事我办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生怕办不好,让别人笑话,看来不让人笑话不行咯。我的能耐就这么大,自身的境界就这么高,事情我是摆置不开咯……”李泡不敢向东方老人去谈情况,也不敢找李金父子俩去透讯,他怕他们笑话他,他怕他们说他不是金刚钻乱揽瓷器活。和翠花、庭庭商量吧,又怕丢自己的人,嫌败兴。修房盖屋,贵儿用自己家的材料我李泡做主能当家,这刘翠霞的家我可怎么当得了哦?哪敢当?愁呀,愁得李泡一会儿在炕上像驴打滚,一会儿在屋地瞎绕圈,像笼子里的一只狗熊,牙疼得他真想拿把锤子全敲了。

眼看房子盖好正在细装修,东方老伯注意的目光快转到贵儿的婚事上啦,他如果问起事情的进展程度,自己该怎么回答?金哥问该怎么讲?贵孩问该怎么说?

总不能向他们仨说贵儿得亲自去人家孩才接茬的话吧。贵儿那孩子是个一根筋,比他老子的脾气差远啦,他要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要呛他:“泡叔,事情是你大包大揽的,你说没问题就不会有问题,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喔。我的事情是上不了席面的豆芽菜,跟您办了多多少少的大事比,这是小菜一碟,用上您老脑子中十分窍里的三两分就能办成。”贵儿真要这样说,不是抓瞎嘛?看来无论办任何事情都别夸大其词地瞎逞能,能得过了头真还不好收场、要栽跟头哩。

要是自己的事情好说,打掉门牙硬往肚里咽,不丢丑。可这是旁人的事,主动权不在自己的手里,推不干净,脱不利落。看来因为贵儿的婚事我得再丢一次人咯。真败兴!

李泡正在自家的屋里愁丝百结地在炕上翻滚着、在屋地上胡绕着乱想辙,也没辙,东方老人的重孙女在屋外喊他:“泡爷爷,我祖祖叫你哩。”

七八岁一个孩子喊一声早没影了。李泡不敢有丝毫怠慢,捂着腮帮子颠颠地往上村小跑着走。

李泡进屋还没有站稳,东方老人兜头问:“泡儿,贵儿的事情有眉眼了吧?”

“人家娃不吐口。”李泡观察着老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答。

“怎么一回事?这种事去一趟能行?”老人不明李泡的苦衷,怨怪地问。

“大伯,您老可把小侄我冤枉死啦。我的腿都快跑细了,还一趟,我都跑四五回了。”李泡不敢看老人的脸,低着头埋埋汰汰地答。

“四五回都没有一句囫囵话?”

“话是有。就是,就是……”

“还没有见过你说话这么没利索过。她到底是什么话?”

“人家孩说,得贵儿亲自去才有正经话。”

“去就去,你早言语呀,贵儿又不是上不了个台面。你呀,净误事。”东方老人火旺旺的,缓了一口气,又吩咐:“走,我俩现在就去找贵儿他爹。你一会儿还得到公社再跟人家孩先去透个讯。你要告诉人家孩,贵儿当下就去。剩下的戏我估摸着你是不好往下再唱啦。你等着事情的最后结果吧。”

刚走进李贵家的院子,就听见妮和李金在屋子里打嘴官司的吵吵声传了出来,迎面扑向东方老人和李泡。

“事情多多少,你俩还没事找事。你俩说说,你们唱的又是哪一出哩?”东方老人愁得直摇脑袋,进屋坐下后,责怪地问。

李金望望东方老人,有苦说不出。场面冷了一大会儿,李金才不紧不慢地说:“大伯,我跟妮说,我走时带她走,她就是不应承。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给贵儿已经盖了新房,媳妇眼看也要娶到家啦,她到外面享几天清福、也能散散心,怎么就不行?”

妮为自己辩白:“大伯,外面的家再好也是他和人家的。我中间去插上一杠子,那算怎么一回事情嘛?”

东方老人又摇摇头,苦着脸敲打李金和妮:“妮,不是算哪一回事,是你眼下的情况不能去。你眼看快五十的人啦,又瘸了腿,到大地方那是瞎找麻烦。

年轻时都没有出去过,土快埋半截啦,还出去做甚?不现实。金孩,你也不要强求,强求的事情做不圆满。你俩说的事情暂放下,咱先说说贵儿的事。”

“泡弟,这几天,你到公社找人家孩了没有?”李金问。

“找了四五趟,我已经下了话,人家孩没吐口。”李泡答。

“婚姻事不比别的,人家不吐口,就难办。你好好想想,有没有比她条件更合适的人呢?”李金不知所以,很有些泄气。

“金孩,你好赖还是个大干部,可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说出的话没有一点屁味。那是山上的松树,说砍就能砍回到家里?”东方老人的心里不好受,气鼓鼓地斥责李金。

“没有尽心吧,说什么吐口不吐口的。我不信。”妮谍了句风凉话。

李泡急得捂住腮帮子,干着急张不开嘴。李泡没有办法回妮的话,也没有办法向众人解释。顿时,李泡那张圆乎乎脸上的那一张巧嘴变成了没口的葫芦、有口的瓢。

“妮,你也不要着急,说没有影的话更没用。我看事情还有缓,得另想辙。

也怨不得泡,说泡儿不尽心,那是冤枉他。”

东方老人一向视李泡如同己出,妮冤枉他,老人很心疼。更何况郑产良也在场,再往深说,他怕李泡在不熟悉的年轻人面前丢了丑,不好下台。老人摆着手,急急地替李泡鸣不平,也为李泡作着辩白。

“大伯,您说我不急行嘛?他爹为贵儿都扔下了外面的一大家子人,拖着病恹恹的一个身子专意回来办贵儿的事情,如果孩的爹回来了事情还办不成,可该如何是个好?大伯,事情不能再缓啦,要再缓,贵儿都奔四十啦,再到哪去找合适的?”妮不管不顾、不伦不类地说着话,泪水吧嗒吧嗒落在地上,像大雨中从树叶上风吹下的水。

“妮,我该说你个什么好哩?你就只知道个哭。哭什么?嗯?一个妇道人家,一遇上个什么事情,不问三不问四,首先上来就只知道沉不住气。这算哪一回?

我是说人家孩并没有把话说死,事情还有缓。妮,你先不要着急,事情不能急。

要急了,准把事情搞得砸了锅。怎么办?唉——咱就让贵儿亲自下柿庄跑一趟吧。

他是个急三枪脾气,谈崩了怎么收场?不行,我得知会一下贵儿。泡,你给我赶快去喊他。”

东方老人训斥着妮,安排着事。

在修房的饭场,李贵一边看着李泡的女人张翠花领着一伙女人们在准备盖屋散场的中午饭,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专业队长扯闲篇。见李泡失急慌忙地喊自己,知道是谈自己的婚事,急忙跟专业队长抱了抱拳,一溜风地跟了上来。

李贵大大咧咧地问:“老叔,事情有眉目啦?”“看把你猴急的,咱回到屋里再说。”

李泡扫一眼李贵,赶紧低下头,捂着腮帮子哼哼叽叽地说。

“贵儿,你的事情难办得很哩。你说这可该咋整?”

李贵迈腿刚进屋,东方老人向他当头浇了一瓢冷水。

“她不愿意,我还不情愿哩。一个瞎巴寡妇,还拖着个油瓶,有什么了不起,她是在吊咱爷们儿的胃口。爷爷,咱别再理她好不好?爷爷,好多人都在我的耳根旁嘀咕,她说我在她的心里有分量,很合她的心。可是,她还未必能合我的意哩。”

李贵直到今天还没有消弭掉对刘翠霞的恼怨,气鼓鼓地说。

“金孩,这就是你生养的好儿子,我调教的好孙子。你看看,咱李家的贵儿放的都是些什么没轻没重的屁?我刚才跟你说甚来,照我的话来了吧?我就知道他小种是这些话。贵儿,看把你小种能的,能就搬个梯子上天去,看不摔死你。”

在东方老人的数落中,李贵不敢再奓刺,乖乖地住了嘴。老人又继续责问李贵:

“贵儿,你一个三十大几的人啦,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嗯?说出来的话没有一点成色,就不怕别人笑话你?”

李金也诱导儿子:“贵儿,凡事不能情况不明就瞎发火,如果照你这么个样子去前方领兵打仗非吃亏不行。现在,你赖好也是个大队支书,怎么遇事总存不住气、动不动就头脑发热呢?你这么样去瞎想、去瞎说、去蛮干,总有一天非彻底坏了这件大事不可。到那时,你不老实也不行喽。”

王欣欣像一只小花猫拱开帘子钻了进来:“都什么年月了,还说媒拉纤的。

要是我,也和刘翠霞一个腔,人家没有什么错。”

“闺女,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老规矩。

你说说怎么就错啦?”

东方老人早把王欣欣不当外人,平平常常地问。

“爷爷,您说的那是旧规矩,今天作不了数。您老也是老党员,当了一辈子村干部,我看《婚姻法》您老就首先没弄懂。您要不信的话,你们这些长辈们在家里都等着,我跟贵哥去一趟公社,只一趟,事情准谈成。”

王欣欣把理直气壮、蛮有把握的话一说出,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连大气都没有人出……

过了好长一会儿,东方老人和李金齐声问:“你去?你去能行?”

“对,我去。必须我去,我敢立军令状!”王欣欣仰着漂亮的脸蛋,满脸自信,嘎巴脆的话毫不含糊。

李泡如释重负,长长吐出一口气:“人家孩聪明伶俐,文化水平那么高,人家孩和贵儿一起去了,事情兴许能办成。”

“那就这么办。你俩吃过晌午饭欢欢地去,事情不能往后再拖啦。”

东方老人也多少有些把心放下了,脸上露出了喜模样,他指着李贵和王欣欣说。

妮望望李金,李金点点头。妮的脸上也出现了笑纹。

刘翠霞从李沟河来公社办事的人口中得知,李贵家的房子已经盖好,今天就吃散场钣。她有某种预感,今天下午,李贵准来找她。她上午到理发铺修剪了头发,吃过饭又在脸上抹了雪花膏,还轻轻淡淡地在脸上敷了点红胭脂。下午打发妥当女儿到别人家去玩后,她找出一本书翻看着。刘翠霞的心哪会在书上呢?刘翠霞没心没绪地看着书本上的字,支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静等着李贵的脚步迈进公社大院。

咚咚咚,李贵的脚步终于迈进了公社大院,脚步踏在水泥地面上,是那么的急促和结实,也多少带点慌乱和冒失,由远而近渐渐地走近……除了咚咚咚的声音,还有小皮鞋踏在地面上的碎步声,笃、笃、笃,听起来像剁在地上有节奏的音乐声,怪好听。刘翠霞感到有些奇怪,她把脸贴在窗玻璃上仔细一瞧,才发现来的是两个人,在李贵五大三粗的身后还紧紧跟着一个俊俏的大姑娘。刘翠霞悬着的心总算回落在了正经地方。“噢——”她长舒一口气,同时也暗暗责怪自己跟李泡把话说得过了头,惊天动地的招来了人家城里来的“七仙女”。刘翠霞后悔死了,自己跟李泡云天雾罩的能瞎咧咧,可跟人家大地方来的这么一个俊俏姑娘见面后该怎样开口?怎么好?李贵的爹怨不得能当那么大的官,他真有办法,抛出这么一招杀手锏,我怎么招架得了哦?

正在刘翠霞坐下起来,起来又坐下,没着没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嗒嗒嗒——她的门被敲响了。

刘翠霞擦过胭脂的脸蛋上顿时飞出两片红色的云霞,满脸烧得像有了燎泡……刘翠霞强迫住自己定了定神,款款地拉开了房门。

王欣欣从李贵的臂下哧溜一下钻到李贵的前面,恰好是李贵迎着刘翠霞的面、支支吾吾不知怎样开口时。王欣欣抢着说:“翠霞姐,我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是云南省边陲一座叫文市的城市的市委书记的老战斗英雄李金首长的保健医生,我叫王欣欣。听名字你就能判断出我是个活泼逗人的女孩子,你就叫我小王吧。翠霞姐,你和我家贵哥的婚事我跟我们首长回来这么些天我已经一清二楚。

见了你,我这个小妮子铁信,你和我贵哥是天生的一对,你俩近在咫尺不能成婚多冤啊。”

刘翠霞被王欣欣顽皮、活泼的话语逗得没有了拘束和不安,脸上的红晕在慢慢退去,爽朗的气质重新出现在了身上。刘翠霞把王欣欣热情地让着坐好后,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赌气似的戗戗:“小王,我跟你贵哥每年在公社都要见无数次,他总躲着我跑,还跟人说,不般配。到底是我不般配人家呢,还是人家怎么的,我也搞不清楚。事情耽误这么些年,你问问他,是怨我,还是怨他?”

“翠霞姐,你们俩中间没有一个牵线之人捅破窗户纸,你看不行吧?”王欣欣心里有了底,又逗着问刘翠霞。

“牵线的人也要看是谁,他们村的李泡前些年我就听人说过年轻时很不地道,由他牵线当媒人我还怕别人嚼我的舌头根哩,我……”

刘翠霞的话说得又重又急,像正中午老天下冰雹,砸在了铁板上,噼噼啪啪响。

“我家李泡老叔自从由翼城回到村里也快二十年了,小王,一条河你去打听吧,谁也不会说他再做过什么龌龊事。翠霞同志,你不能老红豆不变色地把人看死嘛。你要这么说是很伤他老人家的心的,我也不会买你这个账。”

李泡在李贵的心里占有很大的空间,刘翠霞在说李泡的不是,李贵不想听。

李贵打断刘翠霞的话,不想让她往下一直说。

王欣欣鬼精得很,几次听人说道李泡,她明白了,李泡大叔年轻时大概齐曾是村上遭到过嫌弃之人。王欣欣怕话头继续说下去没有什么好处,赶快把话弯转回来:“贵哥,咱今天在翠霞姐这儿不评论别人好不好?你的话说得够多喽,也有点强词夺理的味道,我可不想听你叽里呱啦地往下说哟。贵哥,我可是跟东方爷爷打过包票才来的,也算牵线人吧。窗户纸捅破能看清,话说到明处能听清。今天的窗户纸我算是完全捅破啦,话也说到底了。怎么样,我该退场让你俩定定音吧?我回到首长的老家不容易呀,我得到你们公社的所在地好好转转。我回来咱就去领结婚证。今天,我无论如何要得胜还朝。”

王欣欣说完站起来,翻身开门,转身关门,急匆匆出了公社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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