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儿的自尽
“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耶律清摇晃着疯狂的咆哮着。这个女人她竟然自尽。
“她死了,你摇也没用。她吃得是绝情散。”百莫启摇了摇头,放下了萧雨儿的脉搏。这个女人为何恨到不惜一切的要毁了紫嫣。
大雨倾盆而下,紫嫣身上的香气慢慢的消失。百莫启用银针护住了她的心脉。无数的蝴蝶死在了这间屋子中。
“表哥,怎么办,怎么会找不到解蛊的方法,难道神仙姐姐就这样走了。”胭脂哀伤的看着床上消瘦的仿佛就要随风而去的紫嫣。她想起她笑时如幻如梦的美,想她亲手教她刺绣时的耐心,想她舞蹈时的绝美风姿。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也许等毒君来可以试试以毒攻毒的方法。”他的眼神中满是不舍,为什么这么善良的女人要受那么多的苦难。天妒红颜啊!
大雨不歇,似乎在哀悼着美丽的生命就要离去。看着嘴唇慢慢变成紫色的紫嫣,耶律清哀切的轻轻吻着她,想把自己的气息输送给她。“紫嫣,紫嫣难道你真的忍心把我和孩子留在这没有你的尘世吗?难道你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吗?难道你不再抗争了吗?你是那么的骄傲,骄傲不愿带走我的爱吗?只要你醒来,醒来我愿意把心捧给你,只要你醒来,我们即刻就起程去江南。我们在那里看蓝天白云,看尘世纷争。只要你醒来啊!”悲切的哭声,缠绕着屋宇,飘荡不散。
“耶律清,你怎么会让她受到伤害的,你这混蛋。”门口一袭白衫的李醇汉,疯了似的出掌袭向早已了无生趣的耶律清。
“你住手,没看到他有多伤心吗?”百莫启出手极快,挡住了李醇汉袭向耶律清的大掌。
“你护着他。”李醇汉再次出掌。
“让他杀了我吧,这样我就可以陪在她身边了,这样她就不会走在黄泉路上孤独了。”他丝毫没有移动自己的身子,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看他死意十足,李醇汉叹了口气,收起大掌。来到床边,摸住那微弱的脉搏。他知道他和他曾经一样绝望了。当时云儿的离去,他就是这样的绝望,仿佛世界在一瞬间倒塌了,仿佛心碎成了片,再也愈合不了了。
“赶紧诊治吧。”萧逸云也跟着深深叹了口气。今天屋子里聚集的男人都曾经那么的喜欢紫嫣,他希望在他们几个的合力之下,紫嫣能够逃脱死神的缉拿,回到这里。
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终于解了蛊。“以毒攻毒果然行。”百莫启与李醇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紫嫣终于可以回来了。
大雨停了,空气清新的解了所有的烦闷。几个男人几双眼睛,都期待的看着床上的紫嫣。
好像是做了一场梦,紫嫣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你们怎么在这里?”恍若新生一般,她眨动着灵慧的大眼,看着他们。慢慢的眼神交织在憔悴不堪的耶律清身上。
“我们出去了。”萧逸云用眼神示意几人,独留耶律清深情地与紫嫣对视着。
世界仿佛凝固了,他们的眼里唯有彼此。炽热的眼神交织着,绞缠着,仿佛想把对方吸进自己的心里。
仿佛过了一辈子,“你还爱我吗?”她轻声地问道,苍白的脸颊有了淡淡的红晕。
“我的傻紫嫣,我怎么会不爱你。怎么舍得不爱你。”他抱着她的头,深情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仿佛想要把这些天来所有的欠缺都补回来似的。
他是如此深的爱她,比海深,比天高。不也许已经无法表达爱的寓意了。那爱深的入了骨髓,深得入了心脏。没有爱的滋润,也许心脏就停了跳动,血液就不再流动了。
“来,我喂你吃。”丫鬟端进来的药是毒药和补药参合在一起的。是百莫启和李醇汉两人研究出来的。他们说为了保住以后不再有人能害到紫嫣,他们独创了这副药。让她吃了百毒不侵。
“真难喝。”紫嫣皱了皱眉头,他们也真能想出来,这哪里是药,根本连闻都不能闻。
看着紫嫣苦恼的样子,他猛地端起碗喝了一大口,伸出手掌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嘴对嘴的把药哺进了她的嘴里。舌尖在她的唇腔间,辗转轻吮。苦药在他的辗转挑逗下变成了甜蜜的吻,直吻得紫嫣快没了呼吸,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紫嫣好好休息。”他嗓音沙哑的说道。*****简直快要把他整个的燃烧了。
“神仙姐姐,你的一双儿女好好玩。”胭脂还是那么的烂漫,手上端着桂花糕蹦跳着走了进来。
“胭脂姐姐,你想吓着我娘吗?”一声小大人似的说话声,传了进来。胭脂的脸色瞬间变得乖巧起来。
“我没有。”她轻声地说道。眼睛偷偷的看着门口跨进来的耶律云翔。
“翔儿过来,今儿个怎么喊胭脂姐姐了,你真不懂礼貌应该喊胭脂姨姨。”紫嫣好笑的看着一身黑色袍子的小大人,他俨然是耶律清的翻版。也是那么的俊美,也是那么的不假辞色。
“是她自己要我们喊得。对不对烟儿?”云翔看到云烟早已像橡皮糖似的粘到娘亲的怀里,有些不快的拧紧了眉头。
“是耶,娘亲,是胭脂姐姐自己说的啊。”云烟很配合的点了点头,把小小的脑袋偎进了娘亲的怀里。娘亲的怀里真温暖,自从娘亲生病后,她身上的香气渐渐的消逝了,那些美丽的蝴蝶再也不围着娘亲跳舞了。这点让她还是有点小小的生气地。
“你们怎么又来烦你娘亲了。”耶律清看到一双儿女腻在紫嫣身边,不快的皱了皱浓眉。俊朗的眉目间蕴藏着点点的寒意。
看着儿女被耶律清轰出了门外,紫嫣无可奈何的笑了。“你真是的,他们是你的儿女埃。”
“我的儿女也不行,你是我的。”他独占性的把她搂进了怀里,眷恋的吻着着她的脸颊,颊红如樱,飘在犹自苍白的脸上,却更添了几分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