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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乡长(2)

大家听了黄斌的话,纷纷向村委会走去。他们知道,黄乡长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不偏袒村干部,不包庇投资商,是真心为乡亲说话办事的人。黄斌在骑龙乡的百姓中威信是非常高的,趁老百姓离开之际,黄斌把派出所所长拉到一旁,说刘所长,让你的人把警笛警灯都关了,把你的人招呼回去。老百姓的生计是大问题,不能靠吓唬、抓人来解决问题。在老百姓中树立威信,也不靠警棍、警棒,靠实实在在做事,为他们排忧解难才行啊!要是刚才制止不住,后果是啥你想过吗?如果弄出了人命,不光你这个所长位置保不住,可能你穿的这一身衣服都保不住。刘所长点了点头,用手揩了揩额头的汗,正要说话,黄斌摆了摆手,说,先不解释了,你们先回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那就麻烦乡长了。刘所长说完,招呼其他警察走了。

处理完李子园村的事情,黄斌坐在“马自达”车的后座上,心里想,也只怪自己当时没有坚持意见,才有今天的苦果。自己那时也有私心,以为砖瓦厂投产生产了,有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就能赢得广泛的社会效益。在这两个效益的作用下,自己也就会赢得官场效益,能升上一级或半级的。明知道建砖瓦厂后果严重,破坏良田,但自己当时还是同意了,结果呢?别人升迁了,自己原地不动,都是乌纱帽作怪啊,现在群众有大意见了,差点闹出人命,自己还得来揩屁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黄斌边想边眯盹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问坐在身边的马永辉,说:马主任,你看咱们乡的硫磺厂还能修建吗?

马永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乡长,那可是丁书记亲自招商引资的项目。

可李子园村过去修砖瓦厂也是前任书记招商引资的项目。黄斌说道,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如果说原来黄斌还有些犹豫,经过砖厂的事,黄斌在心里已下定决心,和丁平再谈谈,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和事佬,老百姓经不起瞎折腾,乱指挥。

黄斌和马永辉俩人没有再说话,各想着心中的事,只有司机陈富强把车开得飞快,想尽快赶回乡政府。大家忙了一天,还没吃一顿像样的饭,都只吃了几块饼干,喝了一点凉白开。

黄斌走进书记丁平的办公室,说丁书记,给你汇报几件事和我近期的一些想法。

丁平起身给黄斌沏了一杯茶,然后两人坐在同一排沙发上,说老黄,咱俩不用汇报这个词,是大家在一起研究工作。你在乡里的工作时间长,比我有经验,论年龄你也比我大,是老大哥,所以,我的工作你今后还要多指教与帮助。

哈哈,不愧是搞宣传与精神文明工作的,说话真是一套一套的。俩人斗了两句嘴,就说开了正事。

听完黄斌说的几件事,丁平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关于乡干部捐资助学这事,我看是大好事,举双手赞成,而且要尽快搞,绝不能让考上了大学的学生因家庭贫困而上不起学;对普通群众用警出警问题,千万要慎重,我认为乡党委政府要形成决议,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得动用警力,更不许某个人随意指挥动用警力;关于调查村支书涂成钢在建砖瓦厂经济上的事,交纪委去办吧,若查证属实,决不姑息手软;至于投资商修建硫磺厂的事,咱们再调查研究一下如何?丁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端起茶杯喝茶。

丁书记,砖瓦厂是个惨痛的教训。当时,为了发展经济,增加乡财政收入,把李子园村上好的良田修建了砖瓦厂。刚开始两年确实尝到了甜头,得到好处,砖瓦销路不错,乡上也增加了财政收入,老百姓也分得了一些钱。可就几年光景,现在回过头去看,实在不划算啊:好泥巴没了,烧出的砖瓦都是废品。砖瓦厂倒了,如今李子园的百姓再在上面种庄稼,是种啥不产啥,种西瓜连芝麻都收获不了啊。要恢复成良田,没个十年八年肯定是不行的,最终吃亏的还是老百姓,那都是被眼前利益所害。丁书记,我们不能犯同样的错误,在黑水河建硫磺厂是不可行的,我找相关专家咨询过,那是一个先盈利,在盈利的同时严重污染河水和土地的发展模式。黑水河是全乡人民的灌溉用水,也是乡政府和学校、医院等的生活用水,如果到最后又花钱来治污,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是不科学的,为了当下利益,牺牲未来,也是不划算的……丁平摆了摆手,说黄乡长,你说的这些我也懂,可发展是第一要务,经济增长是硬指标。我们富起来了,老百姓腰包鼓起来了,就算是有点小污染,再治理也不迟,也来得及。哲学不是告诉我们,要一分为二地看问题,有利必有弊。

建硫磺厂的事不行,我不同意,丁书记。黄斌加重了语气。

黄乡长,不要掺杂个人感情在里面,我知道建砖瓦厂你和前任书记的恩恩怨怨……不等丁平说完,黄斌咆哮起来,大声说,我没有掺杂个人感情,我是为骑龙乡百姓着想。黄斌在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心口被一块大石头砸着,好痛。

如果这件事情我们之间形不成共识,那就只有在党委会上进行表决了。丁平也黑着脸说。

恐怕只好如此。

两人不欢而散。黄斌走出丁平的办公室,外面的太阳依旧红彤彤的,但黄斌却没感觉到暖意。一场争斗恐怕是难免的,但是为谁的利益?黄斌想,有半个月没回家了,得抽空回家看看儿子,还有患眼疾的老岳母,当然,自己也想龙英了。

回到家里,儿子和岳母都睡了,黄斌洗完澡,才上床睡觉。

妻子龙英早在床上等着,见黄斌躺下,就问,看你脸色不好,像谁欠了你的钱似的,是不是单位又出啥问题了?

我和丁平……咱们的约定你又忘了?黄斌话说到一半,忽然又拐了个弯,同时人也转过身来,和龙英面对面说话。

我不问了,好像谁爱理你那些破事似的。龙英翘了翘嘴。

龙英是一名教师,在另一个镇上教书。黄斌和龙英结婚后就有个约定,双方不把单位里的事拿到家里来说,也不把家里的事放到单位里去聊。在单位只说单位的事,在家只说家事,决不混淆,也不干涉对方的工作,这样日子过得轻松开心一些。

龙英的手在黄斌身上游走,像一条蛇在缓慢爬行,胸脯,肚子,然后又慢慢滑了下去……黄斌打了一个机灵,觉得身体热了起来……终于,黄斌忍不住了,翻身上去……暴风雨终于过去,一切归于平静。黄斌背过身去,准备睡觉。龙英掰过他的肩膀,那咱们说点家事。

家里有啥事?黄斌累了,眼睛都懒得睁开。

你眯着眼睛说的是瞎话,把眼睛睁开听我说。龙英用手去弄黄斌的眼睛,然后说:黄斌,你看这个家,妈是白内障,而且越来越严重,医生说又不能动手术,吃了那么多的药也不管用,她自己照顾自己就很困难和危险了。儿子高二了,成绩一直是全班倒数几名不说,还经常和社会上的闲杂人员混在一起,赌博、上网、喝酒、抽烟、逃课、谈女朋友,哪样不正经就学哪样。他学校每月一次的家长会对我来说就是特殊,早改成了每周一次的老师家长见面会,而且每次去都被同行数落一顿,说什么你也是老师,你的学生这样你怎么办,我们教不好他,你自己领回去教等。每次我都得赔小心,说好话,甚至伸出脸去让人打,还得笑眯眯的。黄斌,你说我累不累?这些事已火烧眉毛,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

你说咋解决?黄斌懒懒地问。

我想了很久,只有两条路,两个办法。龙英说。

说具体内容,不要卖关子,到底咋办。黄斌显得有点急了。

想办法把我调进县城来,这样离家近一点,我来照顾妈看管儿子。如果这样不行,你申请到县上某个局里,哪怕当一般办事员都行,然后照顾家里。龙英说完,静静地看着黄斌。

黄斌莫名其妙发起火来,说,我又不是县委书记或者县长,想调谁就调谁,你以为调动那么容易啊。

你跟我发啥子邪火,我嫁给你这么多年,难道享了多少福?你自己数一数,全县有几个乡长一干就是二十年的,有几个正科级干部的家属在乡镇上待着的?结婚这么多年,我求你办了几件事?现在弄得家不像家,老人无人照顾,儿子无人管,你还有闲心去管人家儿子上大学的事,弄不好自己儿子哪天进监狱了,你就满意了。说到这里,龙英哭了,边哭边说,等你这辈子当县委书记县长什么的,我这辈子是没福气了,你还是留给那些有福人吧。反正这个家你不想管,也不想要了,我明天就把我妈接到我学校去住,黄龙超交给你,随便你管不管。说完龙英就把一个背给了黄斌。黄斌心里也烦,干脆也翻过身去,两人赌气背对着背,各自望着黑黑的墙壁,龙英不时地抽泣。

黄斌也并不是完全没把龙英的话放在心上,开完全县经济工作会,黄斌想趁这机会,准备单独去找县长谈谈。

敲开门,县长见是黄斌,起身倒了一杯水,说,黄乡长,我还正有事要找你,不想你主动来了。既然你来找我,肯定有事,那你就先说吧。县长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对下属也尽力关心爱护,下级也敢在他面前说真话,说实话。

本来,黄斌找县长说两件事,一件是关于在骑龙乡建硫磺厂的事。他希望得到县长的理解与支持,从中予以协调,以免自己和丁书记把关系搞得太僵,影响到后面的工作。对一个地方来说,党政一把手的关系至关重要,如果两人同心协力,那地方就有大发展,老百姓受益;如果两人针尖对麦芒,相互否认,各行其是,相互不能支持配合,政出多门,那地方的百姓就受苦。黄斌正是考虑到这些,才来找县长的,另一件就是自己家里的事。自己家里也确实需要一个人照看,老岳母双眼看不见,吃饭都成问题。儿子成绩糟糕得一塌糊涂,又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若真有个闪失,自己也会后悔终身。

黄斌想,县长说有事找自己,县长的事肯定比自己的事大,而且重要,自己怎么能够先说呢?还是请县长先说,自己找机会再说吧。内心主意拿定,黄斌就说,县长您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县长也不客气,就说黄斌你自己不肯先说,那我就说了。黄斌忙点了点头,说,县长,您说。

你们乡丁平书记亲自招商引资,弄了一个项目来,有没有这回事?县长的双眼盯着黄斌。

黄斌的目光迎了上来,一点也没退缩,说,有。

听说你不同意,是不是?县长在追问。

看来丁平已经来县里找过上面的人了,把修建硫磺厂的情况反映给了县里主要领导。丁平原本就在县里工作,和领导们熟,虽然现在下去当了乡党委书记,要回县上汇报工作,也比他黄斌容易。下级给上级汇报工作也是应该的,但汇报的方式却多种多样,同一件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可能说出来的结果是截然相反,南辕北辙的。

黄斌一下提高了警惕,就没有顺着县长的思路回答,而是说,县长,我不同意是有原因的,这也是我今天来找您的一个主要原因。

哦,你也为这事而来?县长皱了一下眉头,说,那你说说你的看法,不同意的理由。

黄斌有条不紊地说了四点理由,有理论支撑,有数据证明,有专家的咨询结论,有骑龙乡老百姓的心声,反对修建硫磺厂,一时的效益会毁了长远的开发。黄斌说到最后,动情了,声音都哽咽了,说,县长,砖瓦厂就是前车之鉴啊!现在弄得我们李子园村的老百姓无田可种,无粮可收,吃饭都成问题,干群关系紧张,社会治安也不稳定。人不能犯两次同样的错,更不能知错犯错,我是骑龙乡的一乡之长,不能看到那里的老百姓田土被毁,河流被污染,土地种不出粮食,子孙后代要骂娘的啊!县长,您要出面协调这事啊,我绝无私心,也不记恨谁,惟天可鉴,更不是不支持配合丁平书记的工作,给他什么下马威啊。黄斌说到后面,有点情绪化了。

县长制止了黄斌后面要说的话,说,黄斌,你是党员,在我办公室来是谈工作的,不是说私人恩怨和发牢骚的。县长喝了一口水,又说,你说得有道理,但还需要进一步论证,拿出铁的证据来支持你的观点。还要和乡上其他领导多沟通,才能解决好这个问题,不让人误解,明白吗?光靠行政命令是不科学的,也是行不通的。黄斌用力地点头,他知道这就是县长的支持,这就是他要的最好结果。

这个丁平,还不熟悉农村工作,对农民也还不太了解,只知道算眼前的经济账,后面的呢?县长在办公室来回踱步。过了好一会儿,县长又问:黄斌,你对骑龙乡今后的发展有什么考虑或者谋划?

黄斌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考虑了一下才字斟句酌地说,从长远发展来看,骑龙乡地理位置虽较为偏僻,不占优势,但那儿土地肥沃,应保护耕地种粮;然后充分利用黑水河,发展好养殖业,以提高老百姓收入;再适度有效地组织劳务输出,把过剩劳动力转化成人力资源,赚取外汇。黄斌说完,望着县长。

县长也没有马上说话,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看这思路对,黄斌,你很有农村工作经验,但也要注意方式方法。许多事班子里最好先沟通,不要动不动就拿到党委会上去表决,那容易出问题,这其中的道理你明白。县长这些话说得慢,而且重。

黄斌从县长办公室走出来,只觉自己身体轻了许多。走到楼下,他才想起还有自己家庭的事没给县长说,但又不好意思为这事专门回去一趟,就在心里说,下次吧,下次一定给县长说说。

走出县政府大院,黄斌脚底下像安了风火轮,走得飞快。他得去龙英的学校,找她谈谈,龙英把岳母接到了学校,儿子黄龙超真的没人管了。秋已深了,天气逐渐变凉。

黄斌来到学校,龙英在上课,只有岳母一个人在家。

于是,忙里偷闲,黄斌和岳母拉起了家常。岳母说着,叹了一口气说,黄斌,你也不能全怪龙英。你想想,你一个月也难得有几天在家,而她一个女人家,天天两头跑,两头摸黑,县城离她学校几十里,又要教书又要照顾家里,日子久了,难免有三两句怨言。本来,舌头和牙齿再好,有时也磕磕碰碰的,何况是两口子过日子。你一个大男人,要有大量,等她这两天气顺了,我就劝她回家。岳母歇了歇,又说,也是我拖累了你们,这背时的眼睛不争气,啥都看不见,不能帮你们的忙,活起也是个累赘,尽给你们添麻烦。

岳母的一席话,说得黄斌无言以答,内心酸楚楚的。回想起来,这么多年来,自己一年至少有300天在乡上,有时在县里开会都顾不上回家一趟,对家尽的义务太少了,实在算不得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连家里买米换煤气这些体力活,自己也没干过几次,都落在妻子龙英身上,有时龙英发一发脾气,耍点小性子,也确实应该。看来今后的日子,应该多抽一点时间回家,也陪陪家里人,管教一下儿子。黄斌在心里责怪自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龙英一只手拿着学生的作业本,另一只手拿着蔬菜回来,见黄斌来了,冷着脸没有开腔。黄斌去接过蔬菜,说回来了,辛苦。

我不要谁献殷勤。今天咋有空跑这儿来,不浪费你这公仆的宝贵时间?龙英冷冷地说道。

黄斌嘿嘿一笑,说,到老婆这儿来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那是享受美好的生活。黄斌边说边择菜,准备晚饭。

谁和你贫?去,一边去,择点菜把好的一半都扔出去了。龙英抓过黄斌手里的蒜黄,挑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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