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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樱桃告状(2)

刘北上和郑红梅都愣住了,没想到平时不爱讲话的楚聚杰在节骨眼上还挺能讲。

范学东和大嘴连长也有些惊异地看着他。

众人齐声附和着:“对,对!查人家的私人关系干什么?没劲!”

范学东感到有点下不来台。

楚聚杰又说:“要真说私人关系,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刘北上、郑红梅和我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平时关系自然不错,可是,我也能证明,郑红梅在大是大非问题上从来没有丧失过原则,和刘北上也少吵架,那都是因为思想分歧。范指导员说郑红梅成心把通行证交给刘北上,没有事实根据,这样说话,不负责任!我的话讲完了!”随即慢慢坐下。

众人沉默了一下,忽然鼓起掌来。

范学东的脸色更难看了。

大嘴连长见了,忙说:“嗯,楚聚杰同志说得有些道理!实际上,郑红梅虽然在边境证被偷了以后,没有及时向组织汇报,但对待边防站的调查,她的态度还是不错的,不仅大胆地揭露了刘北上整个作案的过程,而且……”他瞅了一眼郑红梅,略为停顿一下,又:“而且还主动交代了樱桃去了北京!”

郑红梅一怔,猛然抬头看着大嘴连长,又看了看刘北上。

刘北上也转头看她,眼里露出惊异的目光。

大嘴连长接着说:“所以,情况我们是了解的,我们开这个会,不是让谁交代什么问题,而是加强教育,让大家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好,下面谁要发言,继续举手!”

有人举起手来。

刘北上的目光一直狠狠地盯着郑红梅。

郑红梅躲避着刘北上的目光,把头低下来。

范学东在批判会上的突然发难,让郑红梅始料不及;刘北上对自己的怨恨,她却早有思想准备。她知道,自己向大嘴连长说了樱桃的去向,无疑是一种出卖朋友的行为。但自己是一个共产党员,不能向组织隐瞒,她感到内心羞愧,忐忑不安,她决心要找刘北上谈一谈,想得到他的谅解。

在禁闭室里,刘北上面对着她坐着,一副冷漠的样子,看也不看她一眼。

“刘北上!”郑红梅轻声叫道。

刘北上没答话。

“刘北上!”郑红梅提高了嗓音。

“我有耳朵,听得见!”刘北上气哼哼地说。

“那你干什么不答应?”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郑红梅看着他,猛然站起来:“刘北上,我告诉你,我是个共产党员,我不能欺骗组织,我要如实地向组织汇报!”

刘北上转过头来,说:“好啊!你是党员,你汇报!你多高尚、多清白呀!我们是小人,我们没有觉悟,我们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行了吧?”

郑红梅气得脸通红:“你……”

“哼,我们虽然是小人,可我们不出卖朋友!”刘北上又说,“相反,我们见义勇为,救人于危难之中,宁愿自己担责任,也不干害别人的事!”

“我怎么害人了?”郑红梅急忙分辩。

“你告诉他们樱桃藏在哪了,就是害人!”刘北上的眼睛瞪着她。

“我没说!”

“你不是说樱桃去了北京了吗?”

“可我没有说她藏在哪?”

“那他们还不会分析?就我们这么几个人,挨家一找就找到了!”刘北上激动地站了起来,手在空中抡了一个圈。

郑红梅看看他,停了一下,说:“我来,就是想跟你商量这件事!”

刘北上一愣:“商量什么事?”

“要不要我给你们家写一封信!”

“写信?干什么?”刘北上奇怪地问。

“你现在写的信,要受审查,我写,不要紧!我想,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你爸爸,让他们有个防备!”

刘北上默默地看着她,想了想,问道:“你是真心的?”

“你爱信不信!”

“你这样不怕犯错误?”

“这不算犯错误!只不过通报一下情况!”

刘北上看着她,忽然一笑,说:“行,你这人行!”

郑红梅问道:“怎么了?”

“能两边讨好,谁也不得罪!”

“你少跟我废话!快告诉我地址!”

“我们家住哪你不知道?”

“楼号我知道,几单元几号?”

“中单元四号!”

郑红梅点点头,站了起来,说:“那我走了!”

刘北上看着她,忽然叫道:“哎……”

郑红梅转回身来:“干什么?”

刘北上停了一下,说:“能不能给我弄包烟,我没烟了!”

郑红梅看了他一眼:“蹲禁闭还抽什么烟?戒了!”说完走出去。

樱桃去了北京,王玉芬也着急。她等大嘴连长回到家,拉着他商量对策。

“要不,我去北京把这丫头找回来?”王玉芬说。

大嘴连长一听就急了:“你去?你知道北京在哪?再说,北京那么大,你上哪找去?”

“那不找咋办?就让她告?”

大嘴连长蔫儿了,低着头寻思着,是啊,不找咋办?樱桃能自己回来?

“你说,樱桃在北京到底藏哪儿了?”王玉芬摩拳擦掌,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

“刘北上不说,我咋知道?”

“不说也有招儿,樱桃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能躲到哪儿?”王玉芬胸有成竹地说,“不是在尚菲菲家,就在乔海洋家,要不就在刘北上家。”

大嘴连长想了想,说:“尚菲菲不可能,她胆小怕事,不敢惹这个麻烦。乔海洋家也不可能,他爸还在五七干校劳动呢。最有可能的是藏在刘北上家,我听说他父亲从干校回来了,在文化部当啥干部,家里有人。”

“那咱明天就去!”王玉芬恨不得一下飞到北京,抓回樱桃。

“我哪走得开呀!连里工作这么多,团里能让我走?”大嘴连长皱着眉头说。

“你不去,我去!这事不能拖,万一樱桃在北京真把状告下来了,不光你倒霉,咱们栓子这辈子可就没指望了!”

大嘴连长心烦意乱,怒道:“我早就说过,这门亲事算了,你非要闹,现在好了,闹出官司来了!你等着吧,啥时候人家把我的连长给撸了,你就踏实了!”

王玉芬一撇嘴,扭头去找王玉贵了,她要和自己的兄弟就伴去北京。

在龙镇,尚菲菲和樱桃站在火车站前,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上车了。可这时樱桃忽然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她不去北京了!

尚菲菲大惊,忙问樱桃是怎么回事。樱桃说她不放心乔海洋,乔海洋还在这里关禁闭,自己去北京,算咋回事呀?

“你不是还要去告状吗?你不告了?”尚菲菲着急地问。

“告!”

“那你去哪儿告?”

“就在这儿!去师部,找师长告!”樱桃斩钉截铁地说。原来,她在龙镇的街上看到了一师师部,看到了那些穿着军装、比冼大牛×还威风的领导,她决定试一试!

这让尚菲菲实在没有想到!

樱桃自小在山林里长大,生性泼辣,从来就不怕什么。遇见别人欺负自己,她敢挥鞭子;在荒野上遇见狼,她带着狗往前冲。婚嫁这件事,她早就铁了心要抗争到底,她不能舍弃乔海洋,更不会嫁给小栓!她绝不会让自己窝窝囊囊、悲悲切切地活一辈子!她要开开心心地活,痛痛快快地爱!她接触到乔海洋,就像在密林中见到了一缕耀眼的阳光,就像在寒冬里迎来一阵温暖的春风!她珍惜老天赐给她的一切,她甚至要感谢这个时代,上山下乡运动,让她这山林里的姑娘结识了大都市的小伙子,让她开了眼界,扩展了胸怀,更体会到人间爱情的甜蜜;她绝不会让别人把自己的幸福毁掉!

乔海洋被关禁闭,对范学东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他早就想到师里甚至全兵团展示自己的才能,苦于没有机会。这次,全兵团举行歌咏比赛,他也写了几首歌,希望能顶替乔海洋,于是,他赶到了团部,找到冼大牛×。

“政委,这次歌咏比赛,咱们团一定要参加,不能因为一个乔海洋,就半途而废!”范学东一本正经地说。

“谁说半途而废了?我说过吗?”冼大牛×问。

范学东忙说:“当然没有!”

“真是!”冼大牛×看了看范学东,“你找我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绕弯子!”

范学东一个立正:“是!政委,我的意见是我们参加歌咏比赛,坚决不能用乔海洋写的歌!”

冼大牛×眉毛一皱:“为啥?”

“您想想,他现在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我们还用他的作品,在团里会是啥影响?”

“啥影响?”

“会给人造成错觉,别人会以为乔海洋没犯错误,我们整他也整错了!”

冼大牛×没吭声。

范学东又说:“团里一旦使用了乔海洋的作品,很可能在整个知青队伍中造成一种思想混乱,人们不禁会问,我们究竟处分没处分乔海洋?我们在肯定什么?在鼓励什么?犯了错误的人得不到应有的处分,照样四处出风头,这不是我们让自己下不来台吗?再说了……像乔海洋这样道德品质败坏,无组织无纪律的人,能写出什么积极向上的好作品来!”

冼大牛×犹豫着:“那……我们拿什么参加歌咏比赛?”

范学东一笑,拿出了一沓谱子,说:“不瞒您说,我早有准备。您看,这是我近来创作的一组反映我们兵团生活的歌曲,都是根据您平时教导我们的精神进行创作的,我知道,您是一个内行,您看一看,给指导一下!”说着,把稿子递过去。

冼大牛×拿过来,看了看,笑道:“范学东啊范学东,人家都说你脑瓜转得快,我还不信!今天一看,你这脑瓜还真不慢!你办事挺会挑时机呀!乔海洋刚一出事,你就把你的曲子送来了!咋的,在弄歌曲这方面,你也想癞蛤蟆掀门帘,露一小手?”

范学东正色道:“不敢!我主要是为了咱们团的声誉考虑!”

“好吧,这些曲子我看看再说!”冼大牛×收起谱子,转身走去。

当天晚上,冼大牛×召集会议,商议参加比赛的事。

“我跟你们说,我是已经在师长面前把牛吹出去了,要在这次全兵团歌咏比赛中拿第一名,怎么样,你们有信心没有?”冼大牛×扫视众人,问道。

会场上,十几名干部,一声不吭。

冼大牛×瞅瞅他们的脸:“都给我说话呀?”

人们还是不吭声。

冼大牛×有些生气了,一拍桌子:“咋的了?关键时刻,都拉稀了?平时你们咋咋唬唬的劲头跑哪去了?”

宣传股的张股长面露难色:“政委,恕我直言,在全兵团拿第一名,这话您说的有点大!不是我们没信心,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乔海洋的曲子不让用了!我们拿什么参加?”

冼大牛×把脸一拉,说:“范学东不是还送来一组曲子吗?我看了看,还不错嘛,怎么是无米之炊?”

张股长知道范学东的水平,忙说:“政委,他那曲子根本就不行,没旋律,也不好听!要不就是东拼西凑,这儿抄点那儿抄点!听着都耳熟!这咋去参加比赛?能得名次吗?”

冼大牛×愣愣地看着他,想了想,说:“那怎么办?你们谁还能写?”

“谁写也来不及了!”张股长有意偏袒乔海洋,希望还能用他的曲子。

冼大牛×一摆手:“那不行!这是兵团第一次歌咏比赛,咱们团,一定要参加!”

“那我建议,还是用乔海洋的组曲!”张股长不失时机地说,“要不然,这次歌咏比赛咱们团肯定出洋相!”

冼大牛×沉着脸,说:“他犯了严重错误,他的曲子,不能用!”

张股长把手一摊:“那我们就没办法了!您愿意怎么批评怎么批评,愿意怎么处分怎么处分,我们是无能为力了!”

冼大牛×看着他,想要发作,又忍住。

回到团部,他立即打电话把大嘴连长叫来。大嘴连长不知道什么事,连忙骑着马赶来,进门就被冼大牛×劈头盖脸地骂起来:“都是你给闹的!你是黄世仁呀?啊?你凭什么逼着人家姑娘嫁给你家小子?”

大嘴连长愣愣地看着他,站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你是一个连长,知道不?干啥玩意儿?以为自己是地主老财呀?是土匪呀?还要抢人?我看你比黄世仁还坏,黄世仁都没逼喜儿嫁个疯子!我告诉你,国家是有婚姻法的,不允许有精神病的人结婚,明白吗?你这样做,是触犯法律!”

大嘴连长低头嘟囔着:“我没有逼她,我家小子的病已经好了。”

“好了?你拿医院的证明我看看?”

“在我老婆那呢,回头我给您送来!”

冼大牛×一摆手,说:“好了也不行,人家不愿意,你就不能娶!你以为你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啦?我告诉你,婚姻自主是婚姻法上规定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逼婚呀?你还是党员吗?啊?”他停了一下,又说:“你再看看你弄的那个连,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一天让我省心,什么原因?啊?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责任就在你边大嘴身上!”

大嘴连长忙低下头。

“现在樱桃去北京了,她要是真去告状了,你说这事咋整?啊?我倒不是怕她告,我处理乔海洋没有错,可是,这毕竟对我们兵团影响不好吗!有损我们边疆连队的形象!”冼大牛×又把话题扯到樱桃告状这件事情上来。

“我、我也没有想到她能去北京!”大嘴连长忙说。

“你也没有想到!你能想到啥?啊?你说,现在咋办?”

大嘴连长看看他,小声说:“要不,我派人把樱桃抓回来?”

冼大牛×没说话。

大嘴连长忽然明白了,从来不向下级要主意的冼大牛×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件事怎么办?这不是明摆着的,他早就想好了,就是不愿意说,要让你自己说出来。

“政委,我来,就是想请示您!我能不能派人去北京把樱桃抓回来?”

冼大牛×站起来,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对大嘴连长说:“不能说抓,是要劝阻,人家也有告状的权利嘛!”

大嘴连长一挺胸膛,说:“明白!”

冼大牛×又说:“只要她肯回来,一切问题都好谈,包括她和乔海洋的问题!”

大嘴连长一愣,忙说:“哎,政委……”

冼大牛×把眼睛一瞪,“先把人给我找回来再说!”

大嘴连长只好打立正,大声应道:“是!”

樱桃不走,尚菲菲也不能走,宁愿损失一天探亲假,和樱桃一起到师部告状。当天晚上,她们住进了一家小旅馆。

吃完了晚饭,尚菲菲和樱桃坐在炉前烤着火。

尚菲菲看着樱桃,笑道:“樱桃,你还真行!真跟乔海洋好上了!”

樱桃笑了笑,说:“咋了?不行啊?”

“谁说不行了!就是没想到!”

“菲菲姐,你说晓帆姐为啥要跟他分开呀?”樱桃闪着大大的眼睛问。

“嘿,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她在北京工作了吧!”

“我也不知道海洋哥能不能在这儿呆一辈子?”

尚菲菲看看她,说:“谁知道!也许今后,你也会和他一起到北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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