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了床边,发起呆来,直到眼前一片空白。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婉柔手中抱着那具残破不堪的婴儿痛苦地哭泣着,我上前去安慰,她一把将我推开,我做倒在了地上,也瘫倒在了地上,心中从未有过这撕心裂肺的痛苦,我哭了,我们一起哭了------
时过两年,掩藏在心中的阴影稍稍缓去,而婉柔似乎从那以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谁也不说话,整日地以泪洗面。又过了一年,婉柔怀了第二个孩子,分娩的那天,我在屋外听到婉柔痛苦的尖叫,心里如同针扎般难受,随着接生婆的一声尖叫,我急匆匆地闯进房门,只见接生婆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恐惧地指着地上,我看去,正是一只白色的黄鼠狼躺在破裂的羊水袋中,慢慢蠕动着。我的脑海如同雷电劈过一样,一阵的眩晕。我走到婉柔的身旁,抚摸她那苍白的双脸,以有些冰凉,我深深地吻向她的嘴唇,而她这一次再也没有醒来。我歇斯底里的转身走去,狠狠地向那只白色的黄鼠狼踏去。
瞎眼的老母亲得知了此事后也郁郁而终,从此,四个石碑刻下了父亲,母亲,婉柔还有那苦命的儿子。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也许只剩下这四块冰冷的石碑。我坐在他们四人的墓旁,望着灰沉天空,唱起悲怆的离歌。”
我坐在座位上,认真地听完了老人的故事。在满是燥乱的车厢内,我低下头,沉思在那段他人的往事中,此刻,我已无暇顾及故事中那些迷信般的真假,在意的,而是那一段可悲可泣的遭遇。”
当我抬起头时,只见老人闭上了双眼,靠着窗子已经睡去。我望向窗外,望着不断流失的风景,望着不断流逝的往事,望着消失一切,静静地躺在窗边,慢慢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