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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情根深种

“真的要喝吗?”夏溪看着面前黑糊糊,恶心吧叽的汤药,一阵反胃,怀疑司徒麟是在报复她。

“当然要喝,对你身体有好处。”

“可是太苦了。”

司徒麟温笑地说:“没关系,我这里有甜果。况且,我不也是同你一样在喝这苦药。”

在报复,果然再报复,她又不是故意让他掉进水里的,是他自己不小心,而且得了伤感,也只能怪他自己身体不好,“不喝行不行?”

司徒麟说:“我花了半个月时间在山上采药,又花了半个月时间晾晒研制,用了四个时辰煎药,才熬成这一碗,你若真不喜欢喝便倒掉好了。”说完,一甩袖转身走了出去。

“呃!”真走了,夏溪看着面前的汤药发呆,倒掉了好像很可惜,而且毕竟是司徒哥哥的一番心意,可是……真的好苦职!夏溪的脸皱成一团。她就知道那个闻人老头不是好人,以前常逼她喝一些乱七八糟的药,现在又让司徒哥哥逼她喝。她知道,是想治她的病,可是没啥效果啊!血还丹的毒素哪是那么容易去除的。她每天仍然会有一段时间失去武功。不过,她发狂的症状倒是半年都没有过了。

当然,如果他们不跟闻人老头住在一起就更好了。

说好了,要去闯荡江湖的,结果在路上他们走了一个月,就回到闻人老头这来了。司徒麟的理由是,他身上有伤,需要静养。而且一养就是半年。

而自己是怎么答应也一起住下来呢?好像每次她想离开的时候,司徒麟都会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她,然后说一些莫名其妙伤感的话。然后,她的心就觉得好酸好酸,然后,脚就无法挪动半步。

她中美男计了。

现在血教已经被武林正道人士围绞,已经没精力追杀这个血教小小叛徒了,夏溪心里松快了不少。司徒哥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她若是离开……哎呀!懊恼地抓抓头发,看着面前已经变冷的汤药,夏溪一皱眉,端起药碗,捏住鼻子一口气将药灌了下去。

苦死了!夏溪难受地直吐舌头。

这时在外面等候半天的司徒麟抬步走了进来,将预先准备好的甜果递给夏溪。

夏溪咬牙切齿地吃了两块,看司徒麟气定神闲地收拾药碗更是生气,他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喝下去啊?

“我准备过两天离开一阵子,你也跟我一同去吧。”

“离开闻人老头,好啊!去哪里?”这破地方空气里都是药味,越早离开越好啊!

“快到珠儿的忌日了,我想去看看她。”司徒麟轻叹口气,自溪儿告诉他夏倩珠埋葬之处,他只去过一次。夏倩珠与他定有婚约,谁曾想阴差阳错,种种机缘,竟让他认识了夏溪。但对夏倩珠还是有些愧疚,若早些去寻她,或许那个与他只有童年回忆的女子便不会死了吧!

“要去,要去。”夏溪点头同意,只要能离开,去哪里都行。

看到夏溪快乐的样子,司徒麟摇头失笑,看来小丫头真是不爱吃药啊!闻人郎中是许夫人的长辈,医术颇为了得。夏溪那瓶能瞬间恢复功力的药便是闻人专为夏溪配制的。

而他在闻人这里治伤时,夏溪则是能躲则躲。偶尔才会出现在他面前,其实是怕喝闻人逼她喝药。现在要离开自然高兴得不得了。身边少一个逼她喝药的人也是解脱啊!

“我去把脏衣服洗了,要带在路上穿呢!”夏溪乐颠颠地跑了出去。

司徒麟笑了笑,起身到院外整理药草时,闻人走了进来,“司徒公子。”

司徒麟抬头,那张脸仍然漂亮得过分,笑说:“伯父,我一会儿正要过去呢!”

闻人笑说:“我正好不忙,便将药方带来了。”说着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司徒麟。

司徒麟郑重地接过。

“药方交给你,每隔七日给她喝下一剂,这上面有数种草药药性都仍剧毒,你煎药时要当心些。”

“伯父放心,司徒这半年浸淫草药医术,这些难不住我的。”

闻人点了点头,笑说:“若我不是早年发过誓,还真想收你为徒呢!”

“伯父已经教司徒很多了。”

“这可不是我教的,是你聪慧,自学的,也不算破我的誓言。我这里还有一本医书,是我数年经验的心得。你拿去看吧!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

“谢伯父。”司徒麟深深施个儿大礼。

“那药虽然解不得丫头身上的毒素,但多少也能压制一些毒性,血还丹果然霸道,那个血教教主既然能研制出血还丹这类毒药,医术方面倒真是一个奇人。丫头的武功与身上血还丹的毒素相互影响,只要她不施武功,按时服药,料想即使哪天她的功力全失,也不会伤她性命。”

“真的?”司徒麟欣喜地问道。

闻人笑着点头,“这点老夫还是可以保证的,那丫头也算有福气能遇到像公子这样爱她护她的人。”

司徒麟微微汗颜道:“溪儿平时行事虽有些任情,心地却是极好,我把她当妹妹疼爱也是应该的。”

“妹妹?”闻人大笑,“只怕不见得吧!好了,我也该走了,一会儿那丫头回来看我在这里,弄不好又要拔我的胡子了。”说完,笑呵呵地起身离开。其实闻人命只是住在司徒麟的隔壁。本来是同一个院子,自从夏溪对闻人命的胡子感兴趣后,司徒麟便在院子中间横了一条木栅栏。虽然连孩童都能跃过去的栅栏不顶什么用。但夏溪还算听司徒麟的话,数月来还从未跃过栅栏去找闻人的麻烦。

司徒麟将草药整理完了,却仍不见夏溪回来,洗个衣服用得了两个时辰吗?虽说夏溪现在不会轻易犯病,但他仍不放心。向隔壁闻人打声招呼便出去寻她了。

离他们住处不远的地方便有一处流动的小溪,是山间泉水汇聚而成。他们平时吃喝也用这里的水。

司徒麟还未走至近前,便听到夏溪的嬉笑之声,脸上染上一层薄怒,这丫头又下水玩了。昨天明明训斥过她,天凉水冷,不准下水嬉戏。她虽是习武之人可以运功护体,但以她的情况却是越运功,越催发身内血还丹的毒素,越发的有危险。司徒麟大步走过去,正要喝斥,却突然怔在那里,看着穿着白色肚兜的夏溪坐在水中,雪白的藕臂划动着水面,溅起层层水花,夏溪红唇翘起,微微向前凸出。司徒麟的小腹一热,惊觉自己瞬间的变化,便再也说不出话来。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他怎么会对她产生了……****?

夏溪也同时发现了司徒麟,惊呼一声,想埋进水里,想想又觉得不对,都被发现了,干笑两声,“我洗衣服洗累了,就想干脆洗洗澡好了,呵呵。”他的红脸,她也以为是被她气的。

司徒麟终于恍过神,“你……我昨天刚说过你,你今天又下水。是不是还想喝那苦药?”昨天还算好的,只是在水里玩而已。今天却洗上澡了。

“不是。”夏溪一着急,“腾”的一下由水中站了起来。

下身虽穿着裤,却湿湿地贴在腿上。司徒麟蓦地转回身,“把衣服穿上,赶快给我回去。”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夏溪傻傻地站在水中,眼睛眨啊眨,黑眼珠转啊转,司徒哥哥今天有些怪,昨天可是火冒三丈地把她从水里抓了上去。今天怎么说完就跑了。

然后她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肚兜,脸微微有些泛红,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接着白痴似的笑了起来。

“司徒哥哥。”夏溪掀开布帘光着脚丫走了出来。

正倚在床上看书的司徒麟急忙正襟危坐,“你怎么出来了?”而且还穿得那么少。

“我口喝。”夏溪打个哈欠,揉揉眼睛说。

“在桌上。”司徒麟一指。

夏溪咕噜咕噜,半杯茶水下肚,一抹嘴,“司徒哥哥,你在看什么呢?”说着走到司徒麟床边。

司徒麟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医书而已,你不感兴趣,去,回去睡觉。”

“哦。”夏溪打个哈欠,摇摇晃晃地回里屋了。

布帘一放下,夏溪原本迷蒙的眼睛瞬间一亮,脸颊绯红,一头扑到床上,双足捶床,傻呵呵地笑了起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溪儿,小点声,你在干吗呢?”

“没、没干吗,有个老鼠,被我打跑了。”

屋里没了动静,司徒麟的书却再也看不下去了,直至现在他仍感觉脸颊是烫的。干脆吹熄蜡烛躺下了。

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下体内的那股邪火,真是邪门了,他怎么突然会对溪儿产生……

黑暗中的司徒麟自嘲地笑了笑。溪儿穿肚兜、薄裤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后来两人也曾同榻而眠,但他一直将其当成孩子,从未有过一丝邪恶的念头。直至今天白日见到她半裸地坐在水中嬉戏。

这半年来,他一直与溪儿分床而睡,溪儿睡里间,他睡外间。他并非未经人事,因为经商需要,妓院茶楼也是经常光顾的。虽说洁身自好,也少不得会逢场作戏。比夏溪美艳的女子不知有多少。他都不曾像今天这般慌张无措过。

适才溪儿出来喝水,他竟然又有感觉了。那双光脚丫都能令他心跳加速。莫非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女人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不长,也不算短了。

司徒麟深深叹了口气,压下体内的邪火。保持心静如水,溪儿那丫头果然是个小魔女啊!或许是他们之间太过亲近了吧!

三日后,司徒麟带着夏溪辞别了闻人命,一路往西而去。由于闻人住处偏僻,两人赶着马车第二天下午才进城。自司徒麟发觉对小自己数岁的溪儿有了欲念后,便一直刻意地与之保持距离。奈何夏溪仍像往常一般,孩子般地粘着司徒麟。进了客栈,司徒麟才算松了口气,溪儿不会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粘了。找家清静的客栈住下,要了两间客房。

住在那偏僻的地方,已经久不闻人气,上次进城采买粮食还是两个月前呢。夏溪嚷嚷着要去街上逛逛。司徒麟本想让她自己去,偏偏自己又有些不放心。也只得在后边跟着了。

夏溪倒是与其他女子不同,首饰,烟脂水粉皆看不上眼,却对一些小吃情有独钟。还是司徒麟拉着她进了绣纺,挑了两双绣花鞋以备不时之需。

实在是夏溪的习惯不好,连坐着都会将鞋脱掉。鞋更是东一只西一只地乱丢。以前倒不觉得什么,只是这两日,司徒麟一看到她光光的脚丫便眼晕。

傍晚,吃罢晚饭后,各自回屋休息,司徒麟见隔壁的灯熄灭,又坐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走了出去。跟伙计打听了一个地方,在伙计暧昧笑声中,迈步出了客栈,直奔伙计口中所说全城最大的妓馆——春梦阁。

一个时辰后,司徒麟微熏由里面走出。夜色中,缓步往客栈的方向走去。途经一处拱桥时,却见一人坐到桥中间的横梁上,倾着身子向桥下看。

“小心了。”司徒麟低呼一声,跑上前去,以为那人要轻生呢!“溪儿,是你!”

“司徒哥哥。”夏溪跨过来一只腿,改为骑在桥梁上。一脸落寞。她以为司徒麟已经开始喜欢她了,原来并没有。

“你怎么跑出来了?”而且还穿得这么少,幸好,夜间路上无人。不然成何体统。将自己的外衫解下披到夏溪身上。

“那司徒哥哥跑出来干什么?”

“睡不着,出来走走。”

“我看到司徒哥哥进春梦阁了。”夏溪一脸沮丧地说。

“呃!只是去喝了几杯酒。”司徒麟解释。

“那里的酒好喝吗?”

“不好喝。”

“那你干吗还要去?”

“以后不会再去了,我保证。”

“真的?”

司徒麟笑着点头,“自然是真的,下来,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赶路呢!”说着主动牵起夏溪的小手,蓦地看到,“怎么又没穿鞋?”

“忘了。”

司徒麟笑了笑,转过身,“背你回去好了。”

夏溪眼一亮,“好。”

至此后,司徒麟对夏溪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第二日一早,却传出昨夜春梦阁失火,房间全部被烧毁。万幸的是没有人受伤。

司徒麟与夏溪赶着马车,在城门开启后驾车离开。

“是你做的吗?”

“不是。”

“哼!”

“呃?是。但、但我没有伤人喔。”发泄一下而已。

“下次不许再这样任性妄为。否则……”

“吃苦药。”

叹气声,“把手伸过来。”司徒麟为夏溪把脉,“昨晚运功了?”

“嗯。”

“唉……”又是叹气声。

“你……你别生气,下次不会了。”

司徒麟再次叹了口气,他是为自己叹气啊!他竟然会对这疯丫头……日久生情,可是……唉!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中午吃完干粮,由司徒麟驾车,继续赶路。夏溪躲在车厢里睡觉。

然后行到半途时,车厢里的夏溪,却突然大叫一声:“停车。”

“吁!”司徒麟将马车停下,回身,“溪儿,怎么了?”

夏溪脸色看起来有些焦躁,一头的汗。

“做噩梦了?”

夏溪摇头,“我、我有些不舒服。”

司徒麟要为夏溪把脉,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一会儿回来。”夏溪说完,一纵身跳下马车,向路旁的林中跑去。

“溪儿,你去哪?”司徒麟跳下马车追赶,却哪里追得上。

夏溪身形几个跳跃,便在林间消失了。

“死丫头又运功了。”司徒麟气得咬牙,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糟了!也顾不上马车了,跟着夏溪的足迹跑进林中。“溪儿,溪儿……”足足在林中转了两个时辰,“溪儿……”蓦地发觉,前方树枝有毁坏的痕迹,司徒麟深吸口气,沿路追了下去。

当司徒麟终于寻到夏溪时,足足发了半天的呆。以夏溪为中心,十丈以内的树木不是被连根拔除,便是中间截断,一片狼藉。而夏溪头枕在一处断木上,身体蜷成一团,安静地躺在那里。

“溪儿。”司徒麟跑过去,探过她的鼻息才算松口气,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侧。

为溪儿完脉后,由怀中摸出一药瓶,倒入手心两粒药丸,自己吃一粒,又喂溪儿吃下一粒。然后察看溪儿的身上是否有什么外伤——有几处被树枝划伤了,伤口并不深。

司徒麟撕下内襟,为她简单地包扎一下,一切处理完后,干脆躺在溪儿身侧,将她的身体小心地揽进怀中,慢慢地合上眼。

司徒麟终于在天黑前背着昏睡的夏溪走出林子,来到官道上,却哪里还有马车的影子。衣物,银子都在车上。好在司徒麟身上还有些碎银。

司徒麟背着夏溪往回走,他记得午时马车途经一处小村子,那里好像有几户人家。

终于见到远处房子里传出的灯光时,夏溪也醒了。

“司徒哥哥。”夏溪沙哑地叫了声。

“醒了,别乱动,马上就到了。”司徒麟温声道。

“我、我要下来。”夏溪挣扎道。

“好。”

夏溪跳下地,腿还有些虚软,“好累。”

“哪疼吗?”司徒麟问。

夏溪摇头,“没有,我……我是不是又……我有没有伤到你?”

“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你临发病时,自己先行跑开了,我是后来才找到你的。”

“那……我有没有伤到别人?”

“没有。”

夏溪嘴角扬了起来,“看来喝药还是有用的,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怕了是不?”

想起被连根拔出的树木,司徒麟违心地点了点头,“下次喝药时不许找借口逃跑了。”

夏溪嘻嘻笑。

两人在一农户家里借宿,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司徒麟给他们一些碎银子。小夫妻更加热情,准备了一些农家小菜还有一道野味,饭后将西屋让给他们居住。

夏溪上完茅厕回来,笑嘻嘻地对正在铺床的司徒麟说道:“司徒哥哥,我不想做你妹妹了,我们也做夫妻吧!”

若是在以前,夏溪这般笑嘻嘻地说话,司徒麟定会训斥她。

然而今天,司徒麟只是动作停滞了一下,“你知道夫妻是什么样子吗?”边说着继续铺床。

“知道啊!就像东屋住的那对小夫妻。我刚刚在窗外看到……”

“什么?”司徒麟抬起了头。

“呃!没啥?”

司徒麟铺好被褥,夏溪跳了上去,盘腿扬起脖子,“我们做夫妻怎么样?”她笑眯眯地再次提议。

司徒麟笑了笑,“你过来。”

“嗯?”夏溪身体往前倾。

司徒麟突然低头在夏溪唇间轻啄了一下。

“啊!”

“夫妻要做这些,你知道吗?”

夏溪一怔之后,点头,“知道啊!嘴对嘴。”接着小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

司徒麟呼吸一窒,这妖女!蓦地将夏溪抱进怀中,低头印上了她的唇,这回可不像上次那样一触即离。

刚开始夏溪的身体有些僵硬,接着便软了下来,对司徒麟的亲吻不但不排斥,反而伸出舌头回应起来……

许久,司徒麟才呼吸急促地放开她。

夏溪却是脸颊酡红,双眼晶晶亮,笑眯眯地看着司徒麟,“怪不得东屋那两个人亲个儿不停呢!原来挺有趣的,我还以为会很恶心呢!”

“东屋?你偷看了……”司徒麟尽量将体内的欲火压压压。

“没有,无意间看到的。”

司徒麟哭笑不得,将夏溪放开。这丫头真是与众不同啊!这类事情也看得理直气壮,一点也不知害羞。若是先前,他定会训斥她,多少会有些轻视。只是现在想法已经完全不同了,对与夏溪的大方回应不但兴奋不已,她的一颦一笑更能让他瞬间化为野兽。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司徒麟吹熄蜡烛,与夏溪并肩躲在床上。

夏溪突然侧过身,大眼睛非常有神地盯着司徒麟,“司徒哥哥,我们不继续亲吗?”

司徒麟咳嗽起来,“咳咳……睡觉。”

夏溪躺了回去,嘀咕道:“我以为我们会做夫妻该做的事呢!”

“你知道夫妻做什么吗?”司徒麟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

“知道啊!我见过……”

“不是指亲嘴。”

“当然不止亲嘴,我看到还有脱光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

“什么?”司徒麟突然翻身,双手抓住夏溪的双肩,漂亮的脸扭曲得吓人,咬牙说道,“你在哪看到的?”

“师父啊!我看到他跟师姐在床上滚来滚去,还说娶了我也要跟我滚来滚去,我觉得很恶心,就跑出来了。”

司徒麟深吸了一口气,“那我亲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很舒服,很好玩。”说着,夏溪笑呵呵地主动将嘴唇凑了上来……

司徒麟确定他遇到了一个魔女。

夏溪言语大胆,行为放荡,然后她挑逗人的动作却相反的轻涩无比,试探地吻他的唇,试探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试探地吸吮,一步一步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

司徒麟呻吟一声将夏溪推开,吸气,“以后我们再做夫妻做的事情,现在睡觉。”

“什么时候?”

司徒麟憋得快吐血了,咬牙切齿地说:“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她比青楼女子还敢说话,真不愧是邪教培养出来的人。

“哦。”夏溪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舔了舔嘴唇。然后头枕着司徒麟的胳膊,蹭了蹭,寻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而司徒麟则是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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