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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马普希的房子(1)

“奥雷号”的外形虽然很笨重,但它在小风里面行驶得倒挺快的。船长一直把它开到拍岸的波涛刚刚退去的地方才抛下锚。

环形的希库鲁珊瑚岛低低地浮在水面上,这个一百码宽、周长二十里的珊瑚滩围起来的圆圈,比涨潮时的水平线高出三尺到五尺光景。在广阔的、水平如镜的礁湖底上,有许多珠蚌。

礁湖的入口连一条双桅帆船也开不进,所以双桅帆船就只好停在外面,派它的小艇进去。

“奥雷号”灵巧地放下一只小艇,六个棕色皮肤、只围着红腰布的水手跳了进去。

他们拿起了桨,站在船尾掌舵的那个年轻人,却穿着欧洲人的雪白热带服装,不过,他不是十足的欧洲人。他的白皮肤,在太阳光里隐隐透露着金黄色,他那闪烁的蓝眼睛里,也带着一种金黄色的光辉。

他叫做劳乌尔——亚历山大·劳乌尔。他的母亲——玛丽·劳乌尔,是一个有钱的、带着四分之一的外来血统的女人,独资拥有并且经营着半打跟“奥雷号”一样的双桅商船——他是她的最小儿子。

这只小艇冲过港道入口处的一个漩涡,驶进去,在汹涌的激浪里颠簸起伏,好容易才找到了水平如镜的礁湖上。

年轻的劳乌尔跳上白沙滩,就去跟一个高个子的土人握手。这个土人个子很高大,但右边的胳膊只剩下了一截,骨头露出肉外几寸长,因为日子久了,已经变成白色。他曾经碰到一条鲨鱼,结束了他的潜水捞珠的生涯,使他变成一个为了小利而拍马捣鬼的人。

“你听见过吗,亚莱克?”他一开口就是这句话。“马普希弄到了一颗珍珠——多大的一颗珍珠啊!这样的珍珠,别说在希库鲁岛,就是在全保莫塔群岛,在全世界,也从来没有捞到过,把它买过来吧,现在还在他手里。你可别忘了,是我第一个告诉你的,他是个傻瓜,你用不了多少钱就可以弄到手。你有烟吗?”

劳乌尔从海滩一直向露兜树下的一间茅屋走去。他是他母亲的经理,他的差事就是到全保莫塔群岛去收购椰子干、贝壳和珍珠。

他是一位年轻的经理,他出来干这种差事还是第二次。因为缺乏估价珍珠的经验,不由有些心虚。可是,等到马普希把那颗珍珠给他一瞧,他千方百计地抑制住它在他心里引起的惊讶,脸上勉强保持着买卖人的毫不在乎的神色。

这颗珍珠使他大吃一惊:它有鸽蛋那么大,通体浑圆,乳白的光辉之中,还隐隐地反射着它周围的各种变幻不定的色彩,它简直是活的。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等到马普希把它放到他手心里,它的分量也使他很吃惊。

“好吧,你要什么做代价?”他很巧妙地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

“我要……”马普希开口了,同时,在他后面,衬托在他那张黑脸旁边,还有两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子的黑脸,点着头表示赞成。她们的头向前探着,流露出勉强抑制住的热望,眼睛贪婪地闪闪发光。“我要一所房子,”马普希接着说道。“它得有一个白铁的屋顶和一座八角挂钟。房子要有三十六尺长,周围有一道走廊。房子后面得有一间厨房,一间顶呱呱的厨房,要有锅子、罐子和一副炉灶。你得把房子盖在我们的法卡拉瓦岛上。”

“就是这些吗?”劳乌尔不大相信地问道。

“还得有一架缝衣机。”马普希的老婆——特法拉开了口。

“别忘了那座八角挂钟。”马普希的娘——瑙瑞加上了一句。

“对,就是这些,”马普希说道。

年轻的劳乌尔笑了。他笑了很久,笑得很开心。可是,他一面笑,一面却暗暗在心里盘算。

他生平没有盖过房子,关于盖房子,他只有一种很模糊的观念。他一面笑,一面估计着:到塔希第岛采办材料的盘费,材料本身的费用,回到法卡拉瓦的盘费,把材料运上岸和造房子的费用。如果算得宽一点,大约一共要四千法国银元。这可办不到!他怎么知道这样一颗珍珠值得多少钱?四千法国银元可是一个大数目——而且还是他母亲的钱。

“马普希,”他说,“你真是一个大傻瓜。还是说个价钱吧。”

可是马普希摇了摇头,他后面的三个人也跟着一起摇头。

“我要房子,”他说,“它得有三十六尺长,周围有一道走廊……”

“好了,好了,”劳乌尔打断了他的话。“你要的那所房子,我全懂,可是办不到。

我预备给你一千块智利大洋。”

四个人的脑袋不声不响地摇着,表示反对。

“那么再算欠你一百块智利大洋。”

“我要房子,”马普希说。

“房子对你有什么好处?”劳乌尔问道。“飓风一来,就会把它刮掉的。这个,你应该明白,船长拉斐说,看这个天气,马上就要刮一场飓风了。”

“法卡拉瓦岛上不会刮的,”马普希说道,“那儿的地势高得多,在这个岛上,是会刮的。随便来一场飓风就会把希库鲁岛刮得干干净净。我要把房子盖在法卡拉瓦。它得有三十六尺长,周围有一道走廊……”

于是劳乌尔又听马普希从头到尾把房子的情形讲了一遍。这位经理花了好几个钟头,想尽办法来打消马普希心里的房子,可是马普希的母亲和老婆,还有他的女儿,都支持他要房子的决心。

正在劳乌尔听马普希把所要的房子详详细细地讲到第二十遍的时候,他看见他的双桅帆船上的第二只小艇也靠拢了沙滩。水手们全没有放下桨,表示要他赶紧走。“奥雷号”的大副跳上岸,问了那个一只胳膊的土人一句话,就急忙朝劳乌尔奔来。

天突然变黑了,一片黑压压的密云遮住了太阳。劳乌尔向礁湖那面望去,可以看出飓风就要来临的预兆。

“船长拉斐说,你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大副一见面就是这句话。“他要我对你说,无论这儿有什么珠蚌,我们也只好等以后再来收买。气压表已经落到二十九点七啦。”

一阵狂风掠过他们头顶的露兜树,打到后面的那些椰树,把五六个熟透了的椰子重重地刮到地上。接着,雨就从老远的地方过来,在狂风怒吼中一路逼近,使得风头吹皱了的礁湖水面发出腾腾的雾气。

等到劳乌尔拔脚要跑的时候,头一阵雨点已经打在树叶子上了。

“一千块智利大洋,现款,马普希,”他说道,“外加欠你两百块大洋。”

“我要一所房子……”对方又说开了头。

“马普希!”劳乌尔大声喊着,好让对方听见他的话。“你是个傻瓜!”

他奔出屋子,跟大副并排拼命朝沙滩下面的小艇赶去。他们瞧不见那只小艇。热带的骤雨把他们周围全遮住了。

一个人影从倾盆大雨里钻了出来。原来就是一只胳膊的呼噜—呼噜。

“那颗珍珠到手了吗?”他对着劳乌尔的耳朵大声喊着。

“马普希是个傻瓜!”他大声回答了一句,接着,倾盆大雨就淋得他们彼此看不见了。

半个钟头之后,呼鲁—呼鲁站在珊瑚岛朝海的一面望出去,瞧见“奥雷号”吊起了两条小艇,把船头朝大海掉过去了。他还看见,在它附近,有一只乘着狂风从海上驶来的双桅帆船,它抛好锚就放下了一只小艇。

他认识这只船,这是混血儿托里基的“奥洛亨纳号”。他是个商人,自任船上的经理,毫无疑问,现在他一定是在那只小艇的船尾。呼鲁—呼鲁咯咯地笑了起来。他知道马普希去年向托里基赊过一批货,还欠着没还。

暴风已经过去了。炙热的太阳火辣辣地晒下来,礁湖又水平如镜了。可是空气粘得跟树胶一样。

“你听见过这个消息吗,托里基?”呼鲁—呼鲁问道。“马普希弄到了一颗珍珠。别说是希库鲁,就是在保莫塔群岛随便什么地方,或者世界上随便哪儿,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珍珠。马普希是个傻瓜,再说,他还欠你的钱。你可别忘了,是我第一个告诉你的。你有烟吗?”

于是,托里基就朝马普希的茅屋走去。他是个很霸道的人,可是也相当愚蠢。他满不在乎地瞧了瞧那颗美妙的珍珠——只瞧了一眼;接着,他就满不在乎地把那颗珍珠放进了口袋。

“你运气不错,”他说。“这倒是颗好珠子。我可以给你划一笔账。”

“我要一所房子,”马普希惊惶失措地开始说。“得有三十六尺——”

“三十六尺你奶奶!”这个商人接口骂道。“你要还清你的债,这才是你要的。你欠我一千二百块智利大洋。好吧,现在你算不欠我了。这笔账算清啦。这还不算,我还要给你记上两百块智利大洋的账,算我欠你。要是我到了塔希第,珠子的价钱卖得好,我再给你记上一百块智利大洋的账——这样,一共是三百块智利大洋。不过,你要记着,这只是珠子的价钱卖得好的话。说不定我会亏本。”

马普希苦恼地交叉着两只胳膊,低头坐着。这颗珠子算给人抢走了。他没有得到房子,只还清了一笔债。珠子丢了,什么也没看见。

“你真是傻瓜。”特法拉说道。

“你真是个傻瓜,”他母亲瑙瑞说,“你为什么要把珍珠交给他呢?”

“我有什么办法?”马普希辩驳道。“我欠他钱,他知道我手里有这颗珍珠。你亲自听见他问我要去瞧的,我没有告诉过他,他已经知道了,是别人告诉他的,我又欠他的钱。”

“马普希是个傻瓜。”纳库拉也在学嘴。

她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还不懂事。马普希找着这个发泄的机会,就一耳光打得她摇晃起来。接着,特法拉和瑙瑞就号啕痛哭起来,继续照娘儿们的那一套来责备他。

这时,在沙滩上张望的呼鲁—呼鲁,又看见一只他所熟悉的双桅帆船,在礁湖口外抛了锚,放了一只小艇。

这是“希拉号”,名字起得好极了,因为这只船是李微的,这个德国籍的犹太人是最大的珍珠商人,而希拉呢,大家都知道,是塔希第的渔民和盗贼的保护神。

“你听见这个消息吗?”那个肥头缩脑、五官不正的胖子李微一上岸,呼鲁—呼鲁就问道。“马普希弄到了一颗珍珠,别说是希库鲁,就是在全保莫塔群岛,甚至全世界,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珍珠。马普希是个傻瓜,他把它卖给托里基,得了一千四百块智利大洋——我站在外面听他们谈的时候听见的。托里基也是个傻瓜,你可以从那儿便宜地买过来。别忘了,是我第一个告诉你的。你有烟吗?”

“托里基在哪儿?”

“他在船长林奇家里喝苦艾酒。他在那儿待了一个钟头啦。”

等到李微同托里基喝着苦艾酒,在那颗珍珠上讨价还价的时候,呼鲁—呼鲁又去偷听,只听见他们以两万五千法郎的惊人高价谈妥了这笔生意。

就在这时候,正在向海岸逼近的“奥洛亨纳号”和“希拉号”,忽然像发疯一样地放起了信号枪。那三个人跨出门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两只双桅帆船急忙掉转头离开海岸,一面收下主帆和船头的三角帆,乘着使船身倾侧的暴风,向白浪滔天的海面疾驶而去。接着,大雨就把它们遮没了。

“风暴过去之后,它们会回来的,”托里基说道。“我们最好离开这儿吧。”

“照我看,恐怕气压表又降低了一点。”船长林奇说道。

他是一个白胡子的船长,因为年纪太大,已经不能再干这一行,他所以住在希库鲁,是因为他知道只有这地方对他的气喘病最合适。他走到屋里去瞧瞧气压表。

“好家伙!”他们听见他的叫声,急忙跑了进去,看见他站在那儿,眼睛盯着指针,它已经降到了二十九点二。

于是,他们又走到门外,焦急地观察天色和海面。暴风已经过去,但天色仍旧阴沉沉的。他们看出那两只双桅帆船,张满了帆,后面还跟着另一只双桅帆船,正在一同回来。接着,风向一变,使得它们都放松了帆索,五分钟之后,风又突然朝相反的方向一刮,弄得那三只双桅帆船的帆都猛然扭到相反的方向,岸上的人都看得出在这一跳的时候,帆的下桁上的滑车突然一松,船索散掉了。

这时,拍岸的涛声非常响亮、深沉,其势逼人,一片大浪正在涌过来。一道可怕的闪电在他们眼前一亮,把阴暗的天空照得通明,跟着就是一阵隆隆不绝的、发狂似的雷鸣。

托里基和李微急忙向他们的小艇跑去。等到他们的小艇驶出礁湖口时候,正好和进来的“奥雷号”的小艇一擦而过。在进来的小艇上,站在船尾掌舵、给划船的水手打气的,正是劳乌尔。他因为摆脱不掉那颗珍珠在他脑子里留下的印象,正回来接受马普希所提出的一所房子的代价。

他上岸的时候,正遇到一阵密集的狂风暴雨,因此,直到他跟呼鲁—呼鲁迎面撞上时才看见。

“太晚啦。”呼鲁—呼鲁大声嚷道,“马普希把它卖给托里基,得了一千四百块智利大洋;托里基又把它卖给李微,得到两万五千法郎。李微会到法国把它卖十万法郎的。你有烟吗?”

劳乌尔觉得松了一口气。

珍珠在他心里所引起的烦恼没有了。虽然他没有得到那颗珍珠,他可用不着再操心了。不过他不相信呼鲁—呼鲁的话。马普希很可能把它卖了一千四百块智利大洋,可是那个李微,对珍珠那样内行的人,居然会出两万五千法郎,就太不可能了。劳乌尔决定去找船长林奇,向他打听这件事,但是等他到了这位老航海家的家里,却看见他在睁大眼睛,望着气压表。

“你瞧这上面是多少?”船长林奇焦急地问道,他擦擦眼镜,又去望那个气压表。

“二十九点一,”劳乌尔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低的气压。”

“可不是!”船长哼了一声。“我从小到大,在大海大洋里足足过了五十年,也从来没见过这么低的气压。你听!”

他们站在那儿待了一会,惊涛拍岸,隆隆地震撼着房子。他们走到外面,暴雨已经过去了。他们看见“奥雷号”停泊在一里之外,尽管没有风,却在巨浪中疯狂地颠簸摇摆,而海浪声势壮大地从东北方滚滚而来,猛烈地撞击在珊瑚岸上。

劳乌尔望过去,只看见白花花一片浪沫和波涛。

“我看,今天晚上我得跟你一块过夜啦,船长。”他说。

“整整二十九。”船长林奇报告道,他又去瞧了一次气压表,出来时手里端着一把椅子。

他坐下来,注视着海上的光景。

太阳出来了,使天气更加闷热,天空中仍然是一片死寂。海浪的声势却越来越大了。

“我真不懂这些浪头是哪儿来的,”劳乌尔烦躁地咕噜着。“又没有风,可是你瞧,瞧那儿,那个浪头!”

一道几里长的浪头,正在以雷霆万钧之势,沉重地撞击着这座脆弱的环形珊瑚岛,像地震一样地摇撼着它,船长林奇吃了一惊。

“好家伙!”他叫了一声,在椅子上欠起身子,又坐了下去。

“可是就没有风,”劳乌尔固执地说。“如果风跟浪一起来,倒还弄得懂。”

“不用操心,风马上就会来,够你受的,”船长阴沉地回答。

两个人默默地坐着。无数细小的汗珠从他们的皮肤里渗出来,聚成了许多水点,然后汇合成一条条的小河,流到地上。他们喘着气,而老头子呼吸尤其痛苦。一个浪头冲上了沙滩,淌到椰子树周围,几乎就在他们脚边退下去。

“超过了高潮水位,”船长林奇说,“我在这儿住了十一年了。”

他又瞧了一下表。“三点整。”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后面跟着一大群孩子和狗,凄惨地走了过去。他们走到房子那边就站住了,随后犹豫了好久,才一起坐在沙地上。

几分钟之后,从相反的方向又来了一家人,男男女女带着各种各样的家用什物。不久,船长的房子周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已经聚集了好几百人。船长问了一个才来的、怀里抱着吃奶的孩子的女人,才知道她的房子刚才给冲到了湖里。

这儿是好几里以内地势最高的地方。目前正是捞珠旺季,从周围的所有小岛上,甚至像塔希第那样远的地方,都有人到这儿来捞珠。

“现在,这儿的男女老少,一共有一千二百人,”船长林奇说,“真不知道明天早上还能留下多少。”

“可是为什么不刮风呢?——这个,我倒要知道知道,”劳乌尔问道。

“别着急,小伙子,别着急,马上会叫你伤脑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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