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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流水哗啦啦(4)

放你的狗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把你自己当什么人了?你是不是要我挣那种容易的钱来养着你?

林海旭没想到袅袅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她脸涨得通红,狠狠地摔门而去。隔着两道门的林海旭似乎还能清楚地听到她愤怒的高跟鞋下楼时的凌乱和决绝。

林海旭打开电脑,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他在电脑前呆呆地坐了半个小时,决定去床下面去看看他的夭夭。

他没有想到,袅袅又回来了。袅袅回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下面,躺在夭夭的旁边。他心想,反正也写不出来,干脆就陪陪夭夭吧。他听到门响的声音,袅袅的高跟鞋的声音。他以为袅袅忘了什么回来取,便也懒得则声。袅袅关了门,在每个房间转了一圈,来到卧室。她坐在床上开始拨电话,林海旭躺在床下面。

喂,是我。我不想去了。电话通了,袅袅说。

林海旭在床下想,她不是说很好的机会的吗?

嗯……一大帮人在一起,人多眼杂,我觉得还是不去的好。

刚想从床下爬出来的林海旭本能地竖起了耳朵。

你就是说得好听,你以为我贪你的钱还是想利用你往上爬?

…………

我老公今天跟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他好像有些怀疑。我还是不去的好。

…………

算了吧。你们男人都是贪嘴的,得手了也就扔一边了。倒是我老公这样的,还可靠些。

…………

是真的吗?真坏……嗯,想……好吧,我去……现在家里,一个人。他可能去哪里吃晚饭了……你别来,我自己打的去。

袅袅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吃吃的娇笑声伴随着一声门响消失得无影无踪。林海旭躺在床下,怀疑刚才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林海旭是被冻醒的,虽然是春末夏初了,但是就这么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还是寒气逼人。他抖抖索索地爬出来,打了十几个喷嚏,想给自己泡杯热茶,但水瓶里的开水可能已经是前天的了,早已没什么热气了。他打开煤气,烧水,找了件厚实的外衣裹住自己。

他现在的确是一个人了,袅袅像鸟一样飞走了。现在应该到了目的地了,是哪里?他始终没有问,他不知道。这么想起来,他不怪袅袅了,他们俩像是一条船上的落难者,相互温暖了一阵,船靠岸了,才发现还是得各走各的。他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袅袅从来不回应他提出的离婚。她原是可以顺水推舟的,她跟着他的确一点希望都没有。

水壶的尖叫声将林海旭从玄虚而务实的思想中解脱出来,他感到浑身慢慢地回暖了。刚才麻木没有感觉,那么现在他应该感觉痛的。他失败得这么彻底。奇怪的是他不但不痛,有一些不可言传的惊喜正悄悄地从他的脑海中翻腾出来,那个惊喜来自他一个人的秘密。他告诉过袅袅,袅袅根本不听、不信;他想告诉小方,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那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他被一种强烈的兴奋感膨胀着,他要说出来。

第三场

一个月后,景同前,只是卧室中央真的长出了一株桃树,桃花开得正艳。原本一张大床已从中间锯开。一边没有卧具,堆满了一张张完成的或还没有完成的画稿。丈夫右手执画笔,左手插裤兜,正对着画架上一幅画了一半的桃树左右端详。当观众正惊异地关注那个似乎被满屋灿烂的桃花包围的满脸胡子的男人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妻子提着行李站到了门口。

妻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丈夫:理想开了花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妻子:这真的是床下那株桃秧子吗?我才走了一个月,这怎么可能呢?

丈夫:是呀,你才走了一个月,你的确还没到回来的时候。

妻子:这床,这床怎么啦?

丈夫:被我弄开了,我差不多花了半天的工夫,要不然桃树怎么长出来。再说,我一个人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床。

妻子:我呢?我睡在哪里?

丈夫:你?难道你还要回来?你不是有更好的地方吗?

妻子:你有什么权利赶我出去?

丈夫:我赶你出去?不如说这个家对你来说太压抑了,是你自己兴高采烈地走出去的。

妻子:我不过是为了公司出了一趟差而已。

丈夫:不,你是和老板出了一趟差而已。

妻子:你说清楚点。

丈夫:你一定要我赞扬你吗?好吧,你聪明,你能干,你像一匹险些被埋没的千里马,幸而你们老板是一位伯乐,他一眼就相中了你,看到了你的潜能。于是他就亲自培养你,栽培你。这是你的不可错过的机会,不是吗?

妻子:哼,我是没有理想。但是,这一个月的出差使我更加懂得,社会是现实的,现实是残酷的。我不像那些胸怀大志的人,在十几平米的小屋也能想象到千里之外。也许,他们没有面包也能活下去。

丈夫:你以为你在养活我吗?虽然我卖画的钱还不够出去度蜜月,但是买方便面还是够的。

妻子:你就想到你自己,你想过吗,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我们用方便面去养活他吗?

丈夫:如果父母只教给孩子如何扼杀梦想,那么,不将他们生出来也许对他们更好一些。

妻子:你现实一点。你看看,你的桃树开花了,可你的杰作呢?那些都是吧?有你满意的吗?到底哪幅开在你的心底?哪幅会将你送上大师的宝座?

丈夫:你没有权利来干涉我的事。

妻子:你弄清楚,我是你妻子。

丈夫:是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妻子:我看你还没睡醒。

丈夫:这一点无需你来提醒,你尽可以拿上你的金银财宝,从这儿走出去。

妻子:你赶我走?你还不能够。

丈夫:我是在请求你离开这间屋子。你看桃花这么美,我真不忍心你站在这里映桃花。你或者可以去别的房间。

妻子:你到底怎么啦。我刚刚回来,你就不能让我心情好一点。

丈夫:我说过,走出这个屋子,你的心情就会马上好起来。我了解你。

妻子:……

丈夫:……

妻子:你简直是神经病、懦夫,你走出你的屋子,出去看看,哪个男人不在为生存奔波。现在的社会,竞争这么激烈,你却躲在自己的蜗牛壳里做梦。你迟早要被社会淘汰的。

丈夫:我心甘情愿,为了不连累你,还是请你离开。

妻子:你以为我会缠住你不放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从身边随便拉一个都比你强一百倍。你除了卖弄你那一点讽刺挖苦人的小才华,你还知道什么。我真受够了,我早受够了。(摔门而出)

丈夫: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幕下)

第四场

两个月后,桃树上的花谢了,满室都是凋零的花瓣,树上可以看到一些尚未成熟的桃子。男人的铺盖移到了沙发上,因为床上堆满了画稿。妻子推门而入,她穿戴得体,比以前更加美丽。

妻子:天哪,这屋里乱得不像是人住的,气味倒还清新。

丈夫:您找谁?夫人?

妻子:……

丈夫:……

林海旭像一个注射了吗啡的吸毒者一样地亢奋,他写累了睡,睡一会儿又被灼灼其华的夭夭惊醒,再写。后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写是睡的时候,被电话的铃声惊醒了。电话执著地响着。他爬起来找电话,而电话铃声好像跟着他。他停下来,仔细地听了一会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你怎么每次接电话都这么慢,急死我了。小方的声音。

我睡着了吧。他说。

才六点多钟,你怎么就睡着了?你不是说要打印的吗?正好我一个人在这里,你过来吧。还是老规矩,五折。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快点啊。

小方还是像上次一样,并没有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他懵懵懂懂地觉得他正好要见小方,他拿了优盘,跌跌撞撞地下楼了。他感到腿好像不听使唤一样,他完全不知道,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吃过一颗米了。他被一种非正常的能量托着。

当林海旭跌进复印室的时候,小方惊呆了。她虽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那个老不正经,但是,没理由他老得这么快。原本刮得铁青的两颊上长满了野草一样的胡子,因为消瘦而明显凹陷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不是说正在睡觉的吗?可是看起来像是三天没睡的样子。

小方赶紧扶林海旭坐在凳子上。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小方问。

我变成什么样了?林海旭奇怪地问,他摸摸自己的脸。

小方找了个镜子给他,他看着镜子里的人,笑起来了。

原来我留着胡子蛮英俊的。

你这两天都干什么了?小方问。

我写了个剧本《桃之夭夭》,在这里面。他摸出优盘。

你写了两天没睡觉?

我有时候睡,有时候写,有时候睡的时候写,有时候写的时候睡。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还没有醒?小方问。

我是自己走过来的啊。难道是梦游?林海旭头昏脑涨地开玩笑。

剧本先放着,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方兴致勃勃地说。

什么好消息?我有什么好消息?你打算从此以后不收我的钱了?林海旭坐在凳子上托着头,头怎么这么重?

你看这是什么?小方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

林海旭看着信封,觉得信封在动,云一样地模糊。

一封信吧?他说。

猜猜从哪里来的?小方得意地转了个身,发现林海旭的头正在往下垂。

喂,你怎么啦?小方终于觉得问题比她看到的更严重。

啊,你刚才说什么?林海旭的头又抬起来了,可是他感觉他抬着别人的头,好像有千斤重。

你没事吧?小方心惊胆战地问。

林海旭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他的身子摇摇晃晃地顺着凳子往下出溜。

后来的事情并不那么严重,林海旭是在医院的急诊室醒过来的。他两天两夜粒米未进,又大量用脑,导致严重低血糖昏迷过去了。他在急诊室昏睡了一天,终于醒过来了。醒过来的时候小方恰好在他的床边一边读剧本一边等他醒过来。医生说他该醒了。

床头柜上的保温瓶里放着小方刚刚熬出来的稀饭。

你这个人怎么可以两天不吃东西?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她放下剧本,扶林海旭坐起来靠在床上。

林海旭像失忆症患者一样,很陌生地看着小方,又看看自己睡的床。

你知道我是谁吗?小方胆战心惊地问。

方文芊。林海旭回答得很迅速。

太好了太好了。小方庆祝他死而复生一般,拍手欢呼。

不好!你怎么又回来了?林海旭没头没脑地问。

嗯,回来了,我不回来谁给你打折啊。小方知道他说什么。

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林海旭盯着小方的眼睛。

那种地方,脏了本姑娘的脚,不去了。

肯定是我多嘴连累了你。

什么啊,社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那家伙做贼心虚,各处早都打点了。可怜我被蒙在鼓里,还义愤填膺地告诉我的那些老师们。他们一点也不惊讶,还劝我别多管闲事,说这种穷人倒霉的事情多着呢,谁让他们不懂规则。我晕,俺爹俺娘俺叔俺舅都是穷人。

是多着呢——林海旭内疚极了。

别插嘴!我对那些老师们说不行,这怎么行?法律难道还有贫富?可他们说问题是谁能证明那一秒钟红绿灯的变化?我说你能,说你呢,别打断我。他们说他用什么证明?他拍下来了吗?你以为一个人的嘴能变成摄像机?然后我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就气呼呼地走了。其实我有什么办法呢?不要说我没钱找律师,就算我有,就像我的老师们说的,也得死者家属协助。他们说死者家属得到了一些赔偿已经很满足了,毕竟是他自己闯了红灯,家属不会打这种没有百分百胜算的官司。我一气之下就辞职了,其实也不算辞职,我还在试用期呢。

你真是意气用事,还是我害了你。林海旭说。

咳,不关你的事。你想想我那么正气凛然的,总不能被他们那几句话就打败了?我要面子呢。小方接着说,来来,吃点稀饭。本姑娘没什么本事,只会熬点稀饭。恰好医生说你醒来后只能吃点稀饭,还不能多。算我倒霉了。不过上次喝咖啡的钱我忘了付账,这次用劳动力交换了啊。小方一边说一边从保温瓶里舀稀饭。

我觉得你还是回报社吧,那么好的……

我说你怎么那么啰唆?不许说这个了。小方打断他。

你看了我的剧本了吧?林海旭只好换个话题。

看了,这不正在看第二遍,你就醒了。小方说。

你觉得怎么样?这是我第一次写剧本,你觉得好吗?林海旭不吃稀饭,热切地看着小方。

我觉得,不怎么样。这个剧本缺少迂回和曲折,也没有明显的剧情冲突和越来越紧张的高潮,这些是一个成功的剧本所必须的。因为剧本从本质上说要比小说更抓人才行。从专业的角度来看,你这个剧本情绪化严重,没有情节的推进,只在对话上做表面文章。这是个对剧本创作根本还没有入门的作者的习作。小方放下稀饭,说。

她看到林海旭眼中熊熊的烈火一点点地熄灭下去,然后,他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稀饭,开始吃第一口。

小方看着林海旭吃完最后一口,笑着说:“不过,你的小说写得相当不错。”

“哦。”林海旭有口无心地应道。他现在真没有心思自我陶醉。不错不错,他自己也觉得不错,他还觉得《桃之夭夭》相当不错呢。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了?”小方试探着问。

“问什么?”林海旭问。

“我打电话叫你来,说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吧?”小方欲言故止。

“有的人活着,可他已经死了。这句诗好。”林海旭说。

“算了,不忍心逗你玩了。”小方从林海旭雪白的枕头下面摸出一张牛皮纸的信封来,“你看看,是什么?”

林海旭扫了一眼信封上的名字,方文芊。

“你拜金成功了?是哪个金龟婿的求婚函?”

“金你个头,你看不到从哪儿寄来的啊。”

林海旭这才看到了编辑部三个字。

什么意思?他紧张地问。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方文芊说着要去洗保温瓶。

她走到门口,听到林海旭大声地叫她的名字。

干什么?她忍住笑,回头很认真地看他。

你怎么,你怎么……

你等等啊,我洗好了就来。

小方丢下心潮澎湃的林海旭,流水哗啦啦,冲净了小方手下的碗筷。一点点浅浅的笑浮现在她的嘴角。她知道,现在,那个老不正经的一定将“《流水哗啦啦》通过三审,拟发表”几个很简单的字反反复复地看了无数遍了。

十一

方文芊洗好碗筷回来的时候,林海旭已经穿好衣服站起来了,他的那双飘飘然的脚现在感觉到了土地的力量。那是他自己的力量。

你干什么?医生说你还要休息休息的。方文芊一边说一边过来扶他。

小方,老大哥要带你去看个奇迹。他说。

我知道的。一定是你们家地板上长出了一棵开花结果的桃树。方文芊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的?他愕然了。

他忘了她刚刚看过他的《桃之夭夭》,她没有告诉他,那虽然不是一个成熟的剧本,但,她清楚地看到,那一屋子鲜艳的桃花开满了他的字里行间。

方文芊笑得很得意。我是谁啊?有我不知道的吗?

你相信吗?

当然相信!方文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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