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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心理学家谈糙女“糙”行为

人们为什么会有讲粗口的冲动?讲脏话有什么用呢?

说脏话具有很强的颠覆性,它不但破坏了日常生活的准则,又打破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因为有了这两点,它伴随人类走过了一段漫长的历史。

说脏话的权利

在厉娜遭遇“脏话门”的同时,曾在北京一家著名电视媒体工作的小猪成立了“糙女俱乐部”,提倡女人应该敞开心扉说脏话,让女人们发泄私愤进入空前绝后的新时代。用小猪自己的话说:“糙女既不是玩女权,却又颠覆了男权。”

在常人的印象里,男性说脏话比女性表现得更为踊跃些。通常,男人第一次说脏话的时间比女人更早、频率比女人更高、使用的咒骂词更具侵犯性。

跨度长达10年的历程中,对粗口和对社会的影响效应的科学研究中美国语言心理学家Timothy Jay说:“男厕中的涂鸦文字比女厕中的更具性意味、更令人难以接受。”英国伍尔弗汉普顿大学的网络计量学专家Mike Thelwall的研究结果表明,随着时代的进步,脏话的发布空间已经从WC发展到了网络,如今的青年人对于说脏话也追求“男女平等”。美国语言学家托马斯·穆雷在记录下4000名男女学生的谈话后发现,不论男性还是女性,说脏话的频率是一样高的。在《脏话文化史》中,露丝·韦津利这样说:“女性没有任何不利于说脏话的天生条件。无论从神经、身体结构或生理机能来说,说脏话的构造都是两性相同的。其构造的核心是‘边缘系统’,是大脑中影响或控制情绪的重要部分,环绕在大脑两半球的内侧,形成一个闭合的环状部分,将大脑的中心的空腔——脑室包裹起来。”1952年,麦克莱恩正式提出了“边缘系统”,但是早在五千多万年前爬虫类生物称霸大陆的时候,边缘系统就开始进化了。现在,在边缘系统中,还保留了生物进化成人类之前的特性,也就是说为了生存所必需的原始本能和感情功能。1885年,法国医师图雷特发现一些边缘系统受损的病人,会出现罕见的精神失调。这种疾病后来被命名为“图雷特综合征”。患者的症状是脸部抽搐、发出清喉咙的怪声,甚至10%~20%的患者出现“秽语癖”的症状,而且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至于为什么人们会觉得男性比女性更爱说脏话?露丝·韦津利的分析研究得出的结果“男性咒骂大多在公共场合”。说脏话作为人类远古时代就具有的本能,它对人的生存以及社会化有着特殊的意义。

俄罗斯的科学家们曾做了一个有趣的研究,证实了脏话的攻击作用,他们用精选的脏话骂一杯水,然后用这些水浇灌大麦种子。结果种子的发芽率只有48%,而用泉水浇过的种子发芽率是93%。可是生活中,脏话几乎是无处不在的,有聪明的脏话,也有笨拙的脏话,对于后者,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者用幽默的方式表达出来更容易为社会所接受。

从小,父辈们总跟我们说不许说脏话。可是,每当我们丢失了钱包、手机,误了飞机、火车,或者只是在走路时不小心和砖头不期而遇,那些粗俗又难听的脏话,还是会脱口而出。作为语言中的另类,脏话一直存在于我们每一个年代。我们用说脏话来表达愤怒,宣泄情绪,抵抗伤害……

澳大利亚旅游局的宣传语是:“你他妈的在哪里?”(Where the bloody hell are you?)隐含的意思是让人快行动起来,到澳大利亚旅游。但并不是说说脏话可以无所顾虑、毫无节制,澳大利亚人的淳朴热情在英国人的价值观中就是不堪入目的。还记得2006年世界杯决赛上马特拉奇对齐达内做了些什么吗?那句谜样的骂词,马特拉奇说齐达内这是“一个恐怖主义娼妓的儿子”,而流传更广的说法是:“你姐姐是妓女。”齐达内在意甲踢球许久,对意大利语也不陌生了。他后来对公众解释,马特拉奇侮辱了他的姐姐和母亲。于是有了他的惊世一撞,葬送了离法国队咫尺之遥的金杯。

我们生活的时代越来越精英化,在服饰言行等方面,都市人都在向精英靠近着,好像只有克制和优雅的人才值得信任。在追赶精英文化的过程中,精英们以及势必成为精英的那群人,作为人的本能一层又一层地被压制住了。其中包括弗洛伊德所强调的攻击本能。从这个角度来看,很容易明白——说脏话是在满足那些被压抑了的攻击愿望。对此,美国心理学家和脏话专家迪蒙瑟·杰这样解释:“咒骂是人类的原始本能,甚至是人类灵魂的止疼药,因为咒骂能让我们的脑子自由。”

越是压抑就越是需要发泄,在我们能够想到的所有宣泄的途径中,说脏话无疑是最容易实现、起作用最快速、最直接的选择。宣泄情绪首先要有出口,事实上,人们一直也在充分利用身上的出口表达攻击:瞪眼,通过眼睛流露出愤怒和怨恨;还有人喜欢用吐沫啐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我承认我有时是故意在某些场合曝粗口”,身为老师的张曲娜这样描述自己,“而另外一些时候,我尽量克制也无法挡住那些从我口中冒出来的脏话。我在学生面前已经忍够了!有人认为我是装酷,事实是,某些时刻只有脏话才能让我感觉真实。”

性别并不是决定说粗话的因素,事实上,我们意念中的女子不说粗口的理念,其实只是那些穿梭于办公室的白领们以及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形象。在那些偏远的农村,不少妇女可以扯着嗓门隔着一条马路相互对骂,其运用脏话的熟练程度常常让男人们瞠目结舌,甘拜下风。

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面子比里子重要,大多数女性在人前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言行举止,这多数是受社会教化的影响。一般情况下,社会大众对男人说脏话的行为更为宽容,认为他们不拘小节,甚至有男子气。而女人如果在公开场合说脏话,需承担比男人更多的压力,所以她们必须准备好更多的勇气和雅量来面对旁人的评价和眼光。

女明星也爱曝粗口

李嘉欣:香港被誉为最美丽的女人也曾经被网友曝出一段约49秒的粗口录音。这段录音里李嘉欣对着电话那头大说脏话,语言十分粗俗。曝李嘉欣粗口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曾有空姐曝光说李嘉欣在一次搭飞机时,和几个外国女人吵了起来,用流利的英文连珠炮曝粗,使头等舱为之震惊。

谢娜:刘烨与谢娜分手时曾传出800万元分手费的绯闻,于是不久谢娜就在自己的博客中写了一篇题为《去它的800万》的博文作为回应。从谢娜的语气中不难猜测她当时的情绪十分激动,甚至用了“去它的”、“老子”、“算个屁”等。博文中写道:“算了算6年我应该拿这么多吧,怎么不早说呢,那会儿告诉我多好,这会儿看到这个数真的让我后悔。怎么没想到,如果那会有800万老子绝对啥也不干,去花天酒地周游世界了,我没日没夜工作干吗,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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