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中的眼眸,发出了若隐若现的光芒,一边泛着红色的光芒,一边泛着黄色的光芒。看见了,深谷环绕着峭壁,所处的位置,一片黑色的淤泥里。泛着蓝芒的如蚯蚓般的动物,全身体表五颜六色,间隔着的色彩分黄绿白黑四色。
吞吐着蛇芯状的舌头,全身泛着青绿色的雾气,“有毒?为何自己没事?”,望着怪物体表泛出的青绿色雾气,薛富第一的想法么,就是这些家伙有毒,而且毒性不浅的样子。他不明白自己为何遭受这些家伙的噬咬时,自己为何没有中毒,“难道,是自己体内产生的这些黑色气体,抵抗住了毒性的侵袭?”,只能归结为这样的解释了。
眼睛的能力,似乎又回来了,泛着红芒的眼眸,能穿透一切黑暗,看清事物,而且看到的地方,居然极远,目前约十数里的范围,皆逃不过眼睛的扫射。泛着黄芒的眼睛,以前的功能是,解除异常的状态,目前,不知。异变的眼睛,看到了极远的景物,阴阳眼下,泛着其它色彩的物体呈现了出来。
一块巨大山石,泛着紫色的魂力,连着附近的零星紫色,皆深镶入了山体里面,不知为何物。带紫颜色的色彩,还有一些花草,就随意散布山谷角落。一种树木,挺拔无叶,只结着几个绿色的椭圆形果子,树身及果子,皆泛着紫芒。
绿的光芒,由一些沙体中,沙层的地下,冒出。细看,移动着,如铁甲银白的百足,由沙层里面窜出。那片沙层距离黑色淤泥的沼泽,只有十数里远的地方,那里是一片荒芜的沙层边缘地带,眼睛的极限了。沼泽约方圆十里左右,再往前,除了包裹着沼泽的沙层边缘地带,还有草木葱葱的密林地带,密林的一面连着悬崖峭壁山体,这是薛富目前眼睛能看到的范围。
密林里,除了紫色的林木,紫色的山体,连着峭壁的山体,有着血气颜色的魂体,也出现了,一些奇异的飞禽走兽。圆头兽体的走兽,如小狗般大小,毛灰绒绒,有着绿茫茫的眼睛,趾爪锋利,带着绿芒。盘旋空中的禽类,飞落枝头,伫立中,毛羽鲜艳如彩,长而钩的緣,泛着黒芒,绿芒的魂体,由其体内飘逸。
泛着紫意的花草,一种三叶的小草,开有紫色的小花,只有一丈多高。花,竟是大如喇叭的紫花,开在了一种约一米高的植物上,带着小刺的枝干,如突起的针。它们皆有紫色的魂体,体表泛着紫意,紫色的气体冒出。这是薛富开启了红芒的眼珠看到的有颜色的魂体潜藏的物体,表现出来的态况。
“咕”肚中传来一声打鼓的声音,薛富感觉到了饿的感觉,久未进食,他已饥肠辘辘,吞噬的魂体,只够他维持一会,再多的魂体,也无法令他止住真正的饥饿,毕竟他现在是实在的有生世界生物,人类。魂体,只是能量的一种形式,充其量只能维持其一会的饥饿度,真正维持生命的能量体,却是食物。
不知不觉,天色竟亮了,天空的微色,不用眼睛的能力,都能渐渐看清,虽不是很远,几里之外的地方,皆能看见。谷如盘,低矮而分布着数种不同的地带,沼泽、沙岩地带、林木地带,居然还有一个水潭,不、应该是一个湖,居然就离林木边缘地带不远,泛着碧蓝的水气,显得湖水很清澈,薛富甚至能看到鱼水中游动时发出的波纹。
太阳升得老高,薛富才艰难走出沼泽地带,全身一身黑色淤泥,滚打中沾染全身的,衣服、毛发、脸孔皆有。黑色淤泥沼泽地带,虽方圆只得十里左右,因淤泥的原因,还有那些屠之不尽的有毒蚯蚓阻挠,故薛富如今才走出淤泥地带,走到了林木边缘地带,他急需洗个澡,冲洗干净身上的脏污。
湖水冰凉碧绿,很清。有一些通体透明的小鱼,水中游动,只有这种小鱼了,湖底还能看见一些黄白的小石头。鱼身透着黄芒,竟是黄颜色的魂体,潜藏在鱼身里面。奇异的黄白石头,魂体的颜色,居然是青色的。魂力,浓厚极了,比绿颜色的、红颜色的、蓝颜色的魂体散发出的魂力还要浓厚得多。
魂力的浓厚,按等级由低到高划分,绿、红、蓝、紫、黄、青,绿色的魂体魂力蕴含度最低,青色的魂体魂力最高,也最浓厚。冷不丁,一群嗡嗡声入耳,全身如遭电击,麻痒痛感觉传遍全身,抬眼细看,一群细如蚊子,泛着绿芒的东西扑上了没衣物覆盖的地方,凶狠般噬咬着自己,吞噬着自己的血肉,麻痒痛的立起。
叮咬处,浮肿起来,泛着黑气,黑血流了出来。又是毒物?居然没留意到这群细小的毒蚊,薛富深感大意。有毒飞蚊,不像常蚊,通体泛绿,六扇透明黑翅,十八足,针尖长的叮嘴,倒勾着排刺,排刺泛着幽幽绿芒,剧毒。体内黑色雾气又起,吞噬着入侵体内的毒素,席卷着扑在身上狂吸血液的毒蚊,并把它们化为了黑气,融合在其乌云状的气体里,越发乌亮了。
站在湖边的薛富抵挡了一波毒蚊的攻袭,迅速跳进了碧绿的湖水里面,水凉透彻了心扉,为躲避为数众多、杀之无尽的毒蚊攻击,薛富潜入了水底。水底下,静静躺卧着黄白颜色的小石头,及洁白的沙泥,石头就在沙泥堆里,掩埋或裸露着,闪烁着浓厚的魂力,呈青色芒状的魂体,散发着气式魂力的能量或气体。
薛富拾起了一枚黄色的石头,查看着静静躺在里面潜藏着强大魂力能量的魂魄,内心居然微微颤抖,太强大的魂力了,强大到令来自空的薛富,内心也颤抖不已。石头?为何潜藏着如此强大魂力的魂魄?那究竟是些怎样的魂魄,才有这样的魂力呀?遐想中,薛富感觉手中石头的魂力,一阵抖动,连手也拿不住这枚石头了,竟失手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