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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萝卜花

此萝卜花,不是《现代汉语词典》1996年修订版中解释的:“眼球角膜发生溃疡,好转后,在角膜上遗留下的白色瘢痕,俗称萝卜花。”而是我仿照父母做过的,将大萝卜一枚,长着缨子的根部,切下圆圆一片,养于大瓷碗中。不用刻意留意呵护的期间,萝卜缨子会长长,在白瓷碗透明的自来水中,鲜艳如花。

童年时在沛县农村杨彭庄小学读书时,常和同学们偷生产队和他们自己家的粮食,包括玉米、山芋、花生,也拔过萝卜。我笨,每次都将萝卜叶子齐齐拔断,萝卜皆稳稳当当蛰伏地下,无一例外。萝卜叶子是不是和山芋藤一样,也是喂猪的呢,我忘记了。山芋藤后来在南京的菜市场也作为一种美味卖过,我吃过凉拌的,的确很好吃。萝卜叶子没吃过。麸子以前也是喂猪的,在沛县集市我见过圆圆的大麸饼,想吃,长辈和蔼地告诉我那是喂猪的。现在麸皮面包作为常见的健康食品,比普通面包要贵一些,也较为难买到。

刚才睡一饱觉。本来中午决定取款充值,公交IC卡的钱快没有了,夏天坐空调车多,用得快。但是出去吃完午饭,非常不愿意沐浴在火中“徜徉徜徉”了,我又不是“凤凰凤凰鸟中的灵长”。

南京在下火,但因为早晚的微风缓解,我们长期以来的习惯忍受,倒也没见路人有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痛苦不堪企求天赐甘霖状。

可以时不时将自己捉回办公室冰镇一下,而不必如周日那天,在36度的高温,钟山脚下灼热的阳光把自己煎得焦黄。

怀旧是衰老的开始,拒绝新事物也是衰老的开始。每个人都会衰老,心理和生理的。对于已经距离青春遥远的人来说,强调自己的心理年轻、青春常在,其实是一种对衰老的畏惧。

我爱读一些不经意所见的,陌生的、平常的、自然的脸,没有精致的妆容,做作的表情。她们在社会某一不为注意的层面和一隅,默默快乐着。

2006.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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