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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横越大西洋

告别美洲海岸─在浓雾中离开塞布尔岛─月亮里的先生分享我的航程─第一波孤寂感来袭─西班牙船长送来一瓶酒─与“爪哇号”船长的对话─蒸汽船“奥林匹亚号”船长的话─抵达亚速尔群岛

告别美洲海岸

现在我已把所有物品妥善装入船舱,因为我面对的是波涛汹涌的大西洋。我把中桅收起,放置在甲板上,这样对“浪花号”比较好些。然后我把系索拉开重新系好,再检查熏肉是否收好、小船是否绑牢。因为即使是夏天,横渡大西洋也可能碰上恶劣天气。

其实,之前已是一连好几个星期的坏天气了。不过到了7月1日那天,一阵强风过后,风向改为西北,风势缓和不少,还挺适合出海的。第二天风平浪静,我便自雅茅斯启航,告别我在美洲的最后停留点。“浪花号”航入大西洋首日的航海日志很简短:“上午9时30分自雅茅斯出航。下午4时30分行经塞布尔角;距离,距陆地三百英寻。船速,时速八海里。清风徐来,风向西北。”日落之前,我在平静的海面上用晚餐,吃草莓、喝茶,背后是美洲东部海岸的陆地,“浪花号”正沿着海岸悠闲地航行。

在浓雾中离开塞布尔岛

7月3日中午,铁域岛(Ironbound Island)已在船身的正侧面。“浪花号”又呈现巅峰状态。今天早上有一艘双桅大帆船自新斯科舍的利物浦(Liver-pool)出航,朝东前进。“浪花号”在五个小时内便赶上那艘船,将它抛在船尾。下午6时45分,我已来到哈利法克斯港附近的奇布托岬(Chebucto Head)旁。我升起旗帜,绕过岬角,在天黑前离开乔治岛(George's Island),在塞布尔岛东侧行进。沿海可见许多灯塔信号灯,山布洛(Sambro),即悲叹岩(Rock of Lamentations)也散发出明亮的灯光;然而远洋渡轮“大西洋号”(Atlantic)遭遇海难的夜晚却未看见那灯光。我驾着船驶向辽阔的海洋,注视点点灯火随着船的行进被抛在后方,一直到最后山布洛的灯火消失在海平面下方。“浪花号”再度孤寂,循着航线继续前行。7月4日清晨6时,我采用两张缩帆,早上8时30分又张起所有缩帆。晚上9时40分,我只看见塞布尔岛西端的灯火,这座岛又被称为“悲剧之岛”(Island of Tragedies)。浓雾始终未散去,此刻更降到海上,像帷幕般笼罩着海面。我置身漫天雾气中,与整个世界隔绝,再也看不见半点灯光。我经常投掷测铅,在午夜过后不久,测知我正行经塞布尔岛的东端,马上就可脱离陆地和沙洲的危险了。风继续吹拂,是从西南方的雾气聚集点吹来。据说在几年之内,塞布尔岛的长度将由四十英里减为二十英里。岛上自1880年起兴建的三座灯塔中,两座会被海浪冲走,另一座也即将被海水包围。

月亮里的先生分享我的航程

7月5日晚上,“浪花号”在波浪起伏的海面航行一整天后,在没有舵手协助的情况下行进。我掌着舵轮朝南南东方迎风前进,船身平顺地朝东南方去,时速约八海里,这是它最快的速度。我扯满帆循着远洋渡轮的航线全速前进,不敢浪费时间,好尽快赶上可亲的墨西哥湾流。天黑之前,雾终于散了,我刚好来得及看到落进海面的夕阳,望着夕阳渐渐沉入海中,在视线中消失。我随即转头东望,只见船首斜桅的尽头,一轮满月正含笑自海面升起。即使是海神(Neptune)亲自莅临我的船首,都不会像眼前的景象那般令我震撼。我不禁脱口高呼:“晚安,月亮里的先生,真高兴见到你。”从那时起,我便经常与月亮里的那位先生长谈;在漫长的航程中,我都向他倾吐心事。

大约在午夜,浓雾再起,且雾气更浓更厚,浓得几乎可以让人“站在上面”。浓雾弥漫的情形一连持续了几天,风势逐渐增强,风浪也变大,但我有一艘好船。然而置身阴郁的雾气中却让我倍感孤寂,犹如暴风雨中栖在野草上的一只小昆虫。我猛力拍打舵轮,船只仍维持它的航线,船航行时我便睡觉。

第一波孤寂感来袭

这些天来,我内心慢慢升起一股敬畏。我的记忆力发挥出惊人的力量,所有不祥的、微不足道的、大的、小的、特出的、普通的事物……全都神奇地逐一浮现在我心头。我忆起一幕幕的往事,这些事原本早被我忘怀,模糊得宛如前世的浮光掠影。过去的笑声、哭声、说话声全又在我耳畔响起,我听着这些昔日的声响,一如以前我在地球许多角落里听见过的一样。

每当风势增强,我便有许多事要忙,孤寂感因而消失。天气转好后,孤寂感再度浮现,挥之不去。我经常开口说话,起初是发出航行指令:因为我曾听人说,若一直不说话,久了就不会说了。我遵守船只在海上的习俗,在太阳升到最高点时大叫:“八击钟!”我也会从船舱里对想象中的掌舵人高声问:“它航行的情况如何?”或是:“它的航线没变吧?”但却得不到任何回音,相反,更清楚地提醒我自身的处境。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海上更显空洞,于是我停止自说自话的练习。没过多久,我忽然想起我小时候挺爱唱歌,反正现在茫茫大海上只有我一个人,又不怕吵到别人,为什么不试着唱唱歌呢?从来就没有人嫉妒我的歌喉,但是你们真该听听我在大西洋上的歌声,这样才能了解我的意思。各位更该看看我对着海浪及海中所有生物引吭高歌时,海豚争相跃起的壮观场面。连老海龟也都把头伸出海面,睁着大眼睛听我高唱《乔尼·波克》(Johnny Boker)和《我们会付给达比·多尔靴子钱》(We'll Pay Darby Doyl for his Boots)及诸如此类的歌。不过整体而言,海豚的鉴赏力比海龟来得高,因为它们跳得比海龟高多了。有一天,我正哼着一首爱唱的小曲,好像是《巴比伦要垮了》(Babylon's a-Fallin),一只海豚听了,跳跃得比船首斜杠还要高。如果“浪花号”速度更快些,一定可以将它接个正着。海鸟群则含羞带怯地绕着船飞来飞去。

西班牙船长送来一瓶酒

7月10日,“浪花号”出海的第八天,已来到塞布尔角以东一千两百英里处。像这么小型的船,一天能航行一百五十英里已算很快了。这是“浪花号”在短短数天内的最远航程。7月14日傍晚,我看到一艘船,那时我心情格外好,因此高举双手大喊:“有船哪!”那是一艘三桅帆船,远远望去只看见船首有三个点,看不见船身。接着天黑了,我没有掌舵,让船自己航行。吹的是南风,船向东去,它的帆像缸鱼的鳍翼般工整,一整夜被风吹得满胀。我不时到甲板上巡视,发觉一切都很正常。和风不断自南方徐徐吹来,15日清晨,“浪花号”已接近那艘三桅帆船,来自西班牙西北部港口维哥(Vigo)的“拉瓦吉沙号”(La Vaguisa),它自美国费城出海二十三天,航往维哥。这艘船的桅顶瞭望员前一晚已发现“浪花号”,等我靠近它时,船长抛了一条绳索给我,再用吊钩扣着一瓶酒的瓶颈,顺着绳索滑过来送给我,那真是一瓶好酒。他还送上他的名片,上面印着“璜·甘德斯”。我想他和许多西班牙人一样是个好人,可是当我请他替我传报我“一切顺利平安”(“浪花号”以轻快的姿态与他擦肩而过)时,他却把肩膀耸得比头顶还高。他的大副知道我独自航海的行动,于是告诉船长我是只身一人,船长听了竟悻悻然掉头走向船舱。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日落时分,那艘船已经走到“浪花号”的后方远处,和前一晚在我前方的距离差不多。

与“爪哇号”船长的对话

现在,单调无聊感越来越减轻了。7月16日,吹西北风,海风清爽,波平如镜,一艘大型帆船在下风处的船首出现,到了下午2时30分,我和那艘船上的陌生人交谈。这艘船名为“格拉斯哥爪哇号”(Java of Glasgow),来自秘鲁,准备航往昆士镇接订货。那位老船长像头熊一样粗鲁,我以前在阿拉斯加碰过的真熊甚至也比他令人舒服些。起码那头熊看到我还挺高兴的,而这个灰扑扑的老家伙!大概我的喊叫声扰了他的午睡,而我的小船行经他的大船,对他而言可能产生类似红布惹恼斗牛的效应吧。此刻及过去两天来吹的微风对我的小船来说,比沉重的大船更占优势。由于风力微弱,他的大船既笨又重,航行的速度极慢,而“浪花号”那张大主帆即使只有微风吹拂,也被吹得胀满全帆,所以一路快捷地前进。“爪哇号”的船长在我进入他的声波范围内时朝我大吼:“这带海域平静多久了?”我拼命扯着喉咙喊回去:“不知道,船长,我也才来没多久。”这时候,站在前甲板的大副咧大嘴冲着我笑。我又说:“我十四天前离开塞布尔角。”(我现在正朝亚速尔群岛[Azores Islands]全速前进)。船长忽然朝他的大副大吼:“大副,过来听听这个美国佬吹牛。降旗吧,大副,降旗投降吧!”无论如何,“爪哇号”得向“浪花号”认输总是令人愉悦。

我最初感受到的孤寂苦闷没再回来骚扰我。我已穿越神秘境界,同时航过一片迷雾。我曾面对海神的愤怒风浪,但它发觉我并不敢小看它的力量,于是容忍我继续航海探索。

蒸汽船“奥林匹亚号”船长的话

在7月18日的雾中,我的航海日志开头写道:“好天气,南南西风。海豚四处跳跃。‘S·S·奥林匹亚号’(S·S·Olympia)于上午11时30分经过,西经三十四度五十分。”

这艘船的船长高声告诉我经度及时间,又说:“现在还差3分才到11点半。”我很欣赏“奥林匹亚号”公事公办的作风,却也难免觉得那位船长的估计也未免太吹毛求疵了些。其实海面这么辽阔,差一点儿也没什么影响。但我认为太过自信正是“大西洋号”以及许多和它一样的船只遭遇海难的原因。那些船长太确定当下所在的方位而不知变通。“奥林匹亚号”周围不见跃起的海豚,海豚总是比较喜欢亲近帆船。我注意到那位船长蛮年轻的,希望他之前的航海记录良好。

抵达亚速尔群岛

看见陆地啦!7月19日清晨,前方海面耸立着一座银山般的神秘圆顶。虽然陆地被一片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银光的白雾完全遮蔽,但我确信那便是弗罗勒斯岛。下午4点半,这座岛已在“浪花号”舷侧,这时雾气已消散。弗罗勒斯岛距法雅(Fayal)约一百七十四英里,虽然它是座高岛,但亚速尔群岛的主要岛群被殖民多年后,这座岛仍未被发现。

7月20日清晨,我看见右舷船首的云气上方露出皮科岛尖端。阳光照射,晨雾散去,岛上较低部分的陆地便豁然开朗,一座座的小岛也陆续呈现在我眼前。我的船靠近这些小岛,一畦畦农田便映入我眼帘。“啊,多么青翠的玉米地哪!”只有在船只甲板上观看过亚速尔群岛的人,才能领略海上风光之美。

下午4时30分,我在法雅尔下锚停泊,自塞布尔角出航至今刚好十八天。“浪花号”尚未航抵防波堤时,美国领事和一名年轻的海军军官已乘着一艘小船过来。那位军官担心“浪花号”的安危,愿意替我驾船。我没有理由怀疑这个年轻人有操控军舰的能力,但“浪花号”这种小船对一身隆重军服的他而言,实在是大材小用。不过“浪花号”在港内到处乱转了一阵,并撞沉了一艘驳船,终于无甚损伤地停靠在码头边。我知道这个军官期待我给他“赏金”;撇开该由他的政府而非由我支付费用的实况不谈,究竟该罚他为撞沉的驳船付打捞费,还是该奖励他没把“浪花号”也弄沉呢?我不得而知,但我原谅了他。

我抵达亚速尔群岛时正是水果旺季,没多久,我的甲板上便堆满了各色各样的水果,多得令我不知如何是好。岛民永远是世界上最友善的人,我在别处再也没有遇到过比此地民众更亲切的人。亚速尔群岛的居民并不很富裕,税金负担极重,却享受不到多少回馈及权利。岛上只有他们呼吸的空气是免税的。殖民宗主国甚至不准当地港口收发外国的邮件。邮船载着寄往霍塔的邮件即使行经亚速尔群岛附近,也得先把邮件送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表面上是为了进行熏蒸消毒,其实是为了向邮船课关税。我在霍塔寄往美国的信,比十三天后从直布罗陀寄往美国的信还慢六天送达。

我到达霍塔的第二天正逢一位伟大圣徒的庆典,许多船只从各个小岛载满了人前来霍塔庆祝。霍塔是亚速尔群岛首府兼宗教圣地,犹如耶路撒冷。从早到晚,“浪花号”的甲板上都挤满前来朝圣的男女老幼。庆典第二天,一名热心的当地人组织了一支队伍,开车载我沿着法雅尔一带景色优美的道路游览,玩了一天。他用蹩脚的英语向我解释:“因为我以前去美国时,一句英语都不会说,痛苦万分,直到遇见一个肯花时间听我说话的人,当时我就向圣徒起誓,以后若有陌生人来到我的家乡,我一定要设法让他开开心心。”不幸的是,这位好先生却带着一位翻译员一道来,好让我“对这个地方多些认识”。但我却差点被这家伙烦死,他不停地和我絮叨着船只、航海,以及他曾驾过哪些船之类的话题,而这些事却是我最不想听的。他说他曾自新贝德福德乘船出海,替一个叫乔·文恩(Joe Wing)的人(别人管他叫约翰)跑船。他滔滔不绝,我的主人朋友根本插不上话。我们道别前,我的东道主盛情招待我用餐,即使款待王公贵族也不过如此。但他家里却只有他孤身一人。他指着对面的教堂墓园说:“我的太太和孩子都在那里安息。我从很远的地方搬来这里,好就近每天早上去墓园为他们祷告。”

我在法雅尔待了四天,比预定停留的时间多了两天。岛民的亲切热情及他们感人的纯真质朴令我流连不去。一名天使般纯真的女孩有天来找我,问我是否可让她搭乘“浪花号”去里斯本。她自称会烹煮飞鱼,其实她的专长却是绑扎咸鳕鱼干。她的哥哥安东尼奥是名翻译,也向我暗示想搭船出航。安东尼奥想去美国找一位名叫约翰·威尔森的朋友,还大声问我:“你认识波士顿一个叫约翰·威尔森的人吗?”我回答:“我是认识一位约翰·威尔森,但他不住在波士顿。”安东尼奥又提供进一步的线索:“他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如果他要找的那个约翰·威尔森正好看到这段文章,我受人之托在此转达“皮科岛的安东尼奥想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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