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要善于观察,并努力做到过细观察,这样才能看清事物的本质,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在美国华盛顿分别建有林肯纪念堂和杰斐逊纪念堂。这两座纪念堂建成后,林肯纪念堂一直完好无损。但杰斐逊纪念堂的墙体却发生了严重问题,危及整体建筑。为此,政府花了一大笔钱,用头痛治头、脚痛治脚的方法来进行维修。但是,未能奏效。无奈,政府又请来一些专家,探讨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专家来后,对杰斐逊纪念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进行了仔细的观察。观察后发现,清洁墙面的清洁剂对墙体有破坏作用。为何要清洗墙体,因为建筑顶部经常积累鸟粪,鸟粪淋下来污染墙体。那么,为什么有那么多鸟粪呢?追踪观察,发现顶部有大量的蜘蛛,吸引大批的燕子来此觅食,顺便也将粪便留了下来。那么,怎么会出现大批的蜘蛛?专家再仔细观察,发现顶部繁衍一种虫子。那么,这些虫子为何喜欢爬到纪念堂的顶部去?再观察又发现,建筑顶部开着一些窗子,阳光容易从窗口射入,这些小虫子偏偏除了喜欢灰垢外,也喜欢阳光。于是,他们聚集在建筑顶部,并以极快的速度繁衍,形成了厚厚的虫子层。由此,造成了以上一连串的情况。问题的症结找到后,专家们便告诉纪念堂的负责人,把屋顶的窗户全部关上。从此,纪念堂不再清洗墙体,建筑危机也就不复存在。这件事告诉我们,花了巨大资金不能解决墙体的危机,而关上窗户只需举手之劳,一个重大问题就轻而易举解决了,这是善于观察的结果。只有善于观察,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人只要善于观察,才能对事物有清晰的了解,不会盲目地做些事情。建武三年(公元27年),盘踞在天水一带的军阀不知道该投靠洛阳登基的刘秀,还是该依附于成都称帝的公孙达,便派马援作为使者,近距离进行观察,看谁更有帝王之气象。马援先到了成都,见到公孙达身穿耀眼的龙袍,高坐在金銮宝殿上,两旁武士林立,戒备森严,见到他这个老乡不屑一顾,三言两语就把马援打发了。马援还看到,公孙达到皇家祖庙,迟迟不动身,使文武大臣等得不堪忍受时,他的御驾才从皇宫出发。在盛大的皇家卫队之前,由天子专用的绣着鸾鸟旗帜和一群骑士作前导,全城都被戒严,老百姓都被赶到大街上迎驾。而在洛阳见到刘秀时,既看不到威武的武士,也看不到助阵的大臣,只见刘秀连龙袍都没有穿,仅用布包头,像接见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用微笑迎接了马援。马援见到刘秀,还故意问他,我从远道而来,陛下怎么知道我不是刺客,竟这样随意跟我见面?刘秀却说,人和人见面,何必要有戒备呢?就这样,马援很容易地见到刘秀十几次。每次谈话都很轻松,并且无话不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感。第二年,马援回到天水,军阀们询问他的观感,马援答道:“现在天下一片混乱,胜负未定,公孙策不知道招揽天下人才,排场虽大,器识却小,我看他不过是井底之蛙,不会有什么作为。刘秀不拘小节,对人开诚布公,从不高高在上,耍皇帝的威严,我看他心胸坦荡,器识宏大,日后必成大事。”正如马援所料,几年后,公孙策兵败身死,刘秀却复兴了汉朝,史称“光武中兴”。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当一个人需要外在的排场为自己撑起脸面和威严时,排场越大,越显出他的器量狭小和见识短浅,而越是谦卑低下头的人,背后蕴含的往往是恢宏的器量。宋代学者刘挚说的“士当以器识为先”也说明,一个人的气度与见识,决定着他成就的大小,甚至事业的成败。从这个故事中也可以说明,观察,尤其是观察入微的重要性。因为,大凡人要善于观察,必着眼于细微之处,从细微之处分析可能出现的情况。有一次,宋朝大文学家苏轼和与他关系走得比较近的谢景温一起在郊外散步,忽然有一只小鸟从树枝上掉了下来,谢景温抬脚就把这只小鸟踢到一旁,苏轼看到这个漫不经心的动作,心里凉了半截,心想这一定是一个轻贱生命、损人利己之徒,不可深交。果不出苏轼所料,谢景温后被提拔为侍御史知杂事一职,就开始害人。他见苏轼与王安石不和,为讨好王安石,竟然诬陷苏轼运售私盐,企图将苏轼治罪。相反,苏轼却从另一个人的细微之处看出了这个人的正直。此人原是苏轼在登州为官时手下的一名主簿,起先,苏轼见此人每次报告事情时都特别啰唆而厌烦他。有一次,主簿又来禀报,苏轼便敷衍他,让主簿晚上再来。殊不知,主簿晚上一人来访,苏轼只得勉强来见他。当时,苏轼正看杜甫的诗,便故意问他:“‘江湖多白鸟,天地有青蝇。’这‘白鸟’指的什么?是指鸥鹭一样的鸟儿吗?”主簿马上答道:“白鸟并非指鸥鹭,而是指蚊蚋之类的虫儿,以此暗喻吸人血的赃官。如今世界,君子太少,小人太多呵!”苏轼本想用“白鸟”来嘲讽主簿说话像蚊蚋那样嗡嗡不止,让人厌烦,哪知主簿的回答很有见地,不仅很有学问,而且很正直。从此,苏轼对他另眼相看,特别厚待他。主簿也由此成了一位官声、官绩俱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