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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书法美术(3)

然而解答这个问题的最大困难在于,我们对戈雅与查理四世的私交知之甚少。此外,我们更不知道画这幅画时戈雅本人对查理四世一家到底持何看法。在这方面一点可信的材料都没有。诚然有许多材料表明戈雅在宫廷供职时内心十分矛盾和苦闷,但不能就此得出戈雅必定会讽刺、抨击查理四世的结论。还有的资料表明,戈雅为创作《查理四世一家》,曾经作了很长时间的充分准备,他多次进出王宫,为画幅中出现的几乎所有人物都画了写生习作。经过充分酝酿和深思熟虑的构思,与精心的绘制,这幅画才得以问世。但这对我们探究画中寓意并无多少帮助,因为这样做纯属增强艺术效果,它既可用来加重崇敬的分量,也可以用来加强讽刺的力量。因此,面对围绕《查理四世一家》这幅名画寓意何在的问题,我们得到的答案迄今还是依稀难辨的。

《蒙娜·丽莎》的原型是谁

法国巴黎的卢浮宫里,有一幅世界画坛上最杰出的肖像作品《蒙娜·丽莎》。它的作者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大师达·芬奇(1452~1519年)。

在世界科学文化史上,达·芬奇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不仅因为他是一位出色的画家、雕刻家、建筑师、诗人、哲学家和音乐家,而且他还是一个对解剖学、数学、透视学、工程学等学科有不少贡献的科学家,也是在军事武器上有不少发明创造的发明家。他在航空、天文、地质、流体动力学等方面都有不少独到的见解。

但是关于达·芬奇的疑点是相当多的,其中也包括他的名作《蒙娜·丽莎》。这幅绝世的肖像画历经磨难,那些十分精湛的摹本也让它变得扑朔迷离。按正史的记载,1503年3月,佛罗伦萨银行家佐贡多请来达·芬奇为其妻子丽莎画肖像,1505年完稿,1506年在达·芬奇离开佛罗伦萨时从银行家的手中拿回了这幅作品,以后这张画像一直被珍藏在卢浮宫内。

1911年8月21日,是法国卢浮宫艺术馆清理内务的日子。3名清洁工模样的人从一间贮藏室走出,从容地携这幅世界名画逃之夭夭。”《蒙娜·丽莎》被盗”成了当时最具爆炸性的新闻,不久以后就有至少6位美国人分别以30万美元的代价各自买到一幅《蒙娜·丽莎》。他们都确信自己买的那幅是真品。虽然两年后此画失而复得,但《蒙娜·丽莎》的真品究竟何在仍作为谜团,更显得“雾失楼台”了。

据说,全世界形形色色的《蒙娜·丽莎》有200多幅,然而这些对—幅举世名作来讲也只是一层薄纱。真正的迷雾还有许多,比如《蒙娜·丽莎》的生活原型到底是谁……一种传统的说法是前面所述的佛罗伦萨银行家的妻子,据达·芬奇之友瓦萨里为达·芬奇所作的传记写道:“达·芬奇为佐贡多之妻蒙娜·丽莎画的肖像用了3年才完成。现在此画为法国国王弗朗索李瓦一世所有,藏于枫丹白露宫。”但这一说法令人多处生疑,他摇述说。“达·芬奇开始画这幅肖像时,丽莎应该只有24岁……”然而卢浮宫里的《蒙娜·丽莎》乃是40岁左右的女性形象,而且看不出拖了三年之久的痕迹。有人从油彩的层次断定,它是一气呵成之作。

在西方还有一种说法,即《蒙娜·丽莎》的原型是意大利佛罗伦萨一位官员的第三个妻子。中国青年出版社的《西方美术史话》就采用了这一说法。据说,这位贵妇人像一只关在金丝笼里的美丽小鸟,心中满怀孤独和哀怨,画家为了唤起她发自内心的微笑,特意请乐队在一边为她奏乐。

1986年,美国一本艺术杂志披露了一个更大胆、更新奇的说法,《蒙娜·丽莎》是达·芬奇的自画像,他们把达·芬奇的自画像和《蒙娜·丽莎》按一定比例合并相叠,以画中眼睛瞳孔一致为准,结果发现这两幅画的眼睛、发脚线轮廓、双颊和鼻子均一模一样;《蒙娜·丽莎》那不言而喻的笑容,恰似达·芬奇1518年对镜子所作的自画像的形象。

但许多人认为这一点是不成立的,认为这一切只是巧合,从画本身到作画的时间来看在1503~1505年,画家已是一位50余岁的老人,注重写实主义的达·芬奇怎么会开这么大的玩笑,把老态龙钟的自己转化为妩媚动人的少妇。另外《蒙娜·丽莎》被人们喻为“永恒的微笑”,人们也难以想象,这个最美丽的女人的最美丽的微笑是从一个男人的轮廓勾画出来的,这岂不证明,完美即为荒唐。

那么《蒙娜·丽莎》画的到底是谁呢?

我们还不得而知……

《最后的晚餐》的创作与修复

在意大利的米兰,15世纪修建的圣玛利亚修道院内,有一大群专家几年来一直在进行一项事关重大的修补工程。这工程看来还要进行好几年才会完成。专家运用极为精细的解剖刀、钳子、锥子、显微镜等工具,正在挽救一幅“病入膏肓”的艺术名作,世界各地不少人都说它已危在旦夕了。这幅名作就是意大利艺术的瑰宝,由达·芬奇精心绘成的壁画《最后的晚餐》。这幅巨幅珍宝长9米、宽4米半,绘于修道院饭厅墙壁上高处。它显示一位名家如何捕捉非常神秘而感人的一刹那:耶稣基督坐在桌子旁十二个门徒中间,刚刚做了预言:“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中间有一个人要出卖我了。”

画面上人物的安排恰到好处,非常符合当时应有的气质,反映了每个人的内心。在基督左边约翰和彼得面露愁容,探身向着基督,好像在问:“主,是我么?”在这两个中间是叛徒犹大,瑟缩着想退避。其他各个门徒都活灵活现,画像绘得雄浑有力,他们的表情,或则错愕,或则忧虑、怀疑、绝望,各不相同。他们的姿态表现出情绪紊乱和惶惑不安。虽然画面描绘各人深受震惊的场面,整个构图还是充满流畅协调的气氛。

激动情绪最后归结为温和对称的景象,对称的中心就是耶稣基督自己。

1498年这幅壁画完成后,立即被公认为空前的杰作,后来人人提到最后的晚餐时总是想到这幅壁画。

大概在1495年,米兰公爵斯福尔扎请达·芬奇到修道院绘制这幅壁画。一个与达·芬奇同时代的人班代洛写道:“我多次看见他大清早爬上架子,绘《最后的晚餐》。他从早到晚总不停手,也不吃不喝。然后三四天不动手绘画,只是对着画稿仔细端详,喃喃自语批评画中人物。”有一个也许是杜撰的故事说,画中犹大的面貌是根据那修道院院长的相貌绘成的,因为院长抱怨达·芬奇画得太慢,使达·芬奇非常生气。奇怪的是犹大的面貌也有点像耶稣,达·芬奇似乎要把这叛徒画得貌似救世主但猥琐得可怜。动手绘画前的难题是怎样避免壁画受潮剥落。达·芬奇的创造力不同凡响,他特别调制一种由石膏粉、硬沥青和乳香树脂混合而成的封塞料,抹在那石质松软的墙上作底子,然后在上面绘壁画。

可惜他始创的混合物并无预期的效用,后来画面的油质颜料开始剥落。早在1517年,画上颜料脱落的情况已经看得出来,当时是达·芬奇逝世前两年。1566年,有一个参观过壁画的人说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一片污痕”。又过了一个世纪,《最后的晚餐》看来简直是无可救药了,有一个修士就索性在壁画下方的墙上把门扩大,因而耶稣基督的脚也削去了。

不过壁画无论如何不是“一片污痕”,虽则暗淡些,仍然是旷世的杰作。

几百年来,它经历多场灾劫而留存至今。

比方说在拿破仑时代,军队把这饭厅当做堆放马料的地方。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房顶和壁画右面的墙都炸坏了。可更糟的是有人进行过几次胡乱的修复工作,18世纪初至今一共修了六次,大多数是在原画上补绘。到了20世纪中叶,这幅《最后的晚餐》已成为褪色、剥落而满布污痕的残品了。不过1980年以来,这幅壁画的剥落现象已经停止了,继而转入一个缓慢而近乎奇迹的新生过程。运用科学方法恢复壁画本来面目的工作已经开始,整件工作由隆巴第区美术品总监领导。专家先极仔细地查看壁画,然后开始逐次修复非常细小的一块。现在专家正在剔除以前“修复”造成的破坏,尽最大努力恢复壁画原来的面貌。运用解剖刀和溶剂在这逐块剥落的彩绘壁画上做修复工作,其细致与复杂足以使人头昏眼花。不久之前,负责修复工作的领导人布兰比拉对一个参观者说:“看见这小片蓝色吗?”她指着壁画的白桌布上一小点颜色,解释说:“这是从别处掉下来的,达·芬奇绘画时,这片油彩是一个门徒袍子上的颜色。”当然,她的工作是把那片油彩放回原处。

壁画在这次修复前,是许多不成形状的碎片拼凑起来的残缺物,在一些连底层也脱落了的地方,原画根本无迹可寻。即使如此,这次修复工作也取得极好的成果。到1982年,靠右边的四分之一幅壁画画面已大致修复完成。西门、达太和马太众门徒已经洗脱了几百年来积聚的尘垢,重现本来面目。在这过程中,布兰比拉和她的同事发现了原画上一些出人意料的地方。比方说达·芬奇绘西门的脸时本来只绘上短短的胡子,可是几百年来,修复时在原画上多次补画,胡子加长了很多。桌上的食品本来是吃了一半的,有一个切开的橘子和掰开的面包,但是不知道是谁竟不问情由“改正”了这些富于趣味的细节,把面包绘成完完整整的,橘子也变回完整的一个。画面别的地方经过这次修复,生命的活力逐步显现,玻璃杯上又显出了闪耀的金边,桌上的银餐具又反映出圣徒袍子的颜色。

到现在为止,修复工作都是在揭开原画的真貌。世界上的艺术爱好者都热切期待这幅杰作重新显现真面目。到那时,这幅壁画会再度显示一位旷世奇才的超凡创造力。

“断臂女神”断臂前的姿态

1820年4月的一天,希腊爱琴海中的一座小岛——米洛岛上,一位叫做伊沃高斯的农民带着他的儿子一起在耕地。当他们正打算铲除一丛矮灌木时,突然发现了一个大洞穴,踏进这座山洞,展现在他们眼前的竟是一座优美绝伦的半裸女大理石雕像。这就是今天其复制品已风靡全球的那位“断臂维纳斯”。

消息传到法国驻希腊代理领事路易·布莱斯特的耳里,他赶快把这一消息报告了法国公使利比耶尔侯爵。侯爵当即决定以2.5万法郎的高昂代价从伊沃高斯手中买下了这座雕像,把它匆匆装上法国军舰,偷偷地运往法国。如今这座稀世珍像藏在法国巴黎的著名美术馆——卢浮宫中。她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画像以及“带翼的胜利女神”石像一起成了卢浮宫的三件最珍贵的藏品。

“断臂美神”的再生引起了人们一连串的疑问。她是谁?谁是她的“母亲”?她的手哪儿去了?臂断之前的姿态又是怎样的呢,古希腊人自称“我们是爱美的人”,在他们的神话传说中塑造了一个专司“美”和“爱”之职的女神:阿芙罗蒂。这位“美”和“爱”的女神传到古罗马时代,被罗马人叫做“维纳斯”。可是谁也没有见到过这位女神,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的长相如何。然而,这尊在米洛岛上发现的大理石像却成了她的塑像,被命名为“米洛的维纳斯”。有的人不愿意使用她的“外国化”名字,而正其名为“米洛的阿芙罗蒂”。这样命名的一个主要根据是:这座石像的脸型颇似公元前4世纪古希腊名雕塑家普拉克西德雷斯的一件作品的头部,这一作品名为“克尼德斯的维纳斯”,或者叫做“克尼德斯的阿芙罗蒂”。

应该承认米洛发现的这座石像确实是够美貌的了。然而谁能说她已经美到神化的境界了呢?谁能断定她就是女神维纳斯呢?

正因为这座石像与“克尼德斯的维纳斯”有相似之处,因此有人断言她的“母亲”——创作者就是普拉克西德雷斯。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这么优美的作品应该是古希腊更伟大的雕塑家、公元前5世纪时的菲底亚斯或菲底亚斯学生的杰作,因为作品的风格属于这个时代。然而今天比较盛行的看法是:这是一件晚至公元前1世纪希腊神化时期的作品;也有一种看法认为这仅仅是一件复制品,仿制公元前4世纪某件原作的复制品,原件已消失了……总之,众说纷纭。人们也许永远也找不到真正的“母亲”了。

最令人感兴趣的“谜”,大概是她的断臂:美人的手臂在何处呢?

在发现石像的同一座洞穴里人们曾经找到过一些臂与手的残碎石片。但是究竟是不是这位美人的手和臂的残片呢?各有各说。有人说是;有人说不是。有一只胳臂的残片一度收藏在卢浮宫内,但是以后不知何故不见了,至今渺无音讯。

有些考古学家、艺术家曾经尝试着为美人修复手臂。那么,她原先的手臂形状与姿态又是怎么样的呢?又有多种说法。

德国考古学家福尔托温古拉设想,女神的左手前伸,小臂搁在一根柱子上,手掌里握有一个金苹果;右手下垂按住已坠落在下腹部的衣裙。

另一位英国医生克罗蒂阿斯·达拉尔则设想,女神左手上臂向前平伸,小臂陡然上曲,手掌里也握有一只金苹果;右手的姿势则类似福尔托温古拉的设想,下垂按住衣裙。还有一种较为流行的意见是:她左手前伸握着一面盾牌,右手腾空略前下垂,并不按住衣服。近年又有人考据认定她的左手向前平伸,向着“天神’丘比特……

人们还按照各自的猜想补塑了“美神”的一双断臂。可是,按上手臂以后,人们总是感到不怎么自然、合理,不够协调,似乎反而不如断臂时的“美神”那么美了。直到今天,人们喜爱的还是这一位断了臂的“美神”。

也许这将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吧!也好。“谜”为人们带来遐想。笼罩在“美神”周身的迷雾使她带上许多神秘色彩,不是让她显得更美了吗?

古希腊雕塑为什么多是裸体

在人类文明的发展史上,欧洲文化出现了四大高峰,第一是古希腊与古罗马时代,而这个时代的艺术,可以以希腊的雕塑为中心艺术。那时雕塑极为普遍,以致后来罗马清理希腊遗物时,罗马城中雕像的数目与居民的数目相等。现代人在欣赏古希腊雕塑艺术的时候,或许会说:为什么有相当数量的雕塑,眼睛没有眼球?为什么雕塑都没有表情?在当今社会裸体艺术还有诸多禁忌的时候,人们更会发问:为什么古希腊雕塑都是裸体的?裸体造型艺术何以如此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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