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说笑了,碧云一个奴婢岂能说在乎?只是碧云想着,齐王好碧云便好,这是奴婢的本分。”
貌似有点言不由衷,可她对自己的巧舌如簧却甚是满意。
蓦地,南宫剑翻身坐起。
蓝烟一怔,如此大的反应?自己应该没说错什么吧?正惊讶之际,却只见他并未言语,而是目光寡淡地瞟了她一眼,便径自脱掉自己金丝银线织就的玉履,将它置于火边烘烤。
似乎刚才那邪魅蛊惑的一句话不是他所说的一般。
原来又是寻我开心。
也是,自己是什么。人家可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感情。
自己充其量就是一个伺候他们的奴婢。
都怪自己凑上去问那么恶心的问题。
“那个,齐王,你说是什么人要置我们于死地啊?”那就换个话题,这个应该不敏感吧?而且作为暗杀对象的他来说,也应该大概知道是谁吧?即使不知道,也应该有怀疑的对象吧?
拿玉履的大手一顿,南宫剑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她的小脸,半响,眸光一敛,又垂下去看着手上的玉履,清冽的声音逸出:“不知道。”
啊?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刚刚干吗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上有答案吗?
天,不会以为她问这个问题是提醒他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为了邀功吧?
看他黒沉的脸色便知,这个问题也问得不好。怎么今天口舌光犯错误?
其实她原本还想问他身上的噬心散的毒是谁下的?为何频繁发?为何南宫逸每次都能及时赶来解毒?
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压抑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看今日这个情形,问也是白问,肯定没有答案。而且一不小心就问到了这个无常王爷的禁.区,啜挪了几下唇,她终究还是噤了声。
良久以后
“衣服应该干了吧?脱下来吧!”穿上玉履,南宫剑站了起来。
什么?
脱……脱下来?干了为何要脱?
还没反应过来,却发现他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她警惕地挪了挪身子,“齐王要……要干什么?”,不会吧?这荒郊野外,他想……
捕捉到她的慌乱,南宫剑凤眸微眯,却是淡看了她一眼,径自半蹲了下去,双手去解她后面的包袱,“给你换药!”
“哦”蓝烟恍悟,原来...
“不然,你以为呢?”南宫剑蓦地歪了一下脑袋,妖孽的脸上噙着似是而非的笑意,兴味地看进她的眸子。
“奴婢……奴婢没以为什么?”心中一震,她嘟噜了一下,便慌乱地别过脸去。这火烤得还真热,脸上滚烫一片。
这时,肩上一凉,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边的领口已被南宫剑拉下,只露出雪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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