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幽蓝城的黑夜开始降临,夜幕拉开,除了那些酒巷烟花之地以外,所有的民居都熄了灯,只一处灯火通明~~~~~~
青萍别院~~~~~~
几缕金色丝线飞舞在空中,从远处丢出一块白色丝帕,几枚银针穿过丝线,一双手拉住丝线,将针戳入丝帕中,她将几根针在手中变换,欲打结之时,一股真气从远处袭来,她右手拉住线,左手运功接住那股气,
“死魅夜,快出来,我的这幅凤穿莲可是要送给王妃的,绣坏了我饶不了你。”她没好气的大叫到,
从房上跳出一人,“嗯,我相信天下第一绣庄庄主的实力,绣君,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天下第一,我可不敢当啊。要说,那也是你啊,天下第一的轻功。”上官绣君边说着,边在丝帕上打了结,
“你们都是顶尖高手。“从走廊处传来一声男声,掷地有声,穿过走廊,他其后跟着一高大威武的男子,身后背着一柄大刀,面容坚毅,但却在右颊偏下处有一道刀疤,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严峻了不少。而他之前的那人,便是才自称有事离开的赫连浴,他走到二人面前,
“否则本王器重你们,岂不是愚昧吗?”
“爷。”二人恭敬地拜了礼,
“你们啊!和那初尹言一样古板,都说人前如此便罢,如今又没外人,何须多礼。”
“爷,您就说错了,我们完全是因为您那骨子里的霸气,让我们钦佩。”魅夜不光是认真的说着,还又一拜。
魅夜虽说长得清冷,名字也冷清,但是任谁都想不到他有着如同孩子一般的任性,随性的风格。
众人皆无奈的摇摇头,上官绣君抽回丝帕,上面嫣然是一玉凤,活灵活现,神态典雅。
“暗,荷子呢?”赫连浴也见怪不怪了,径自问着独孤暗,
“爷,她在塞外天山,说是最近新调配出了一种药,还需一味药引。”独孤暗严肃的说着,与魅夜不同,这就是独孤暗,深沉严谨。
“爷,究竟出了何事?”上官绣君想到一定会发生了什么,
“烈炎宫有了新的目标。”提起烈炎宫,独孤暗不禁右颊一热,赫连浴自是懂他,向他看了一眼之后,继续说道,“他们想要抢婚。”
“抢婚,爷,莫不是您的王妃吧!”上官绣君玩笑似地猜测到,
“绣君,你是不是过于聪明了。”赫连浴苦笑道,是他的王妃吗?他虽然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婚约,但是内心还是会有不满和悸动,“魔焱就是要截雪朝的亲,他要抓雪朝公主。”
“什么?他们竟把主意打到您的头上,是不想活了吗?”魅夜愤愤不平的说着,
“那爷,我们要做什么。”绣君想事情永远那么周到,而独孤暗虽不发一语,心中也自有答案了。
赫连浴思考了一会,对着三人说道“将计就计。”
苍狼山烈炎宫~~~~~~
“少主,属下不明白为何您要抓雪朝公主。”玩弄着右边的些许碎发,烈炎宫左护法路妖邪魅的说着,
“~~~~~~”背对他们之人依旧一语不发,
“妖妖,少主自有他的考量,切莫多话。”右边那人手持银色八卦扇,悠然自得的一笑,他便是右护法银扇公子。他们都看着那个红色的背影,
“少主,您倒是说句话啊!”一声尖锐的女声,言语中尽是暴躁之气。
那人不紧不慢的回过头,火红色的衣衫上,绣着如泣血般的两朵罂粟花,长发及肩,眼神如水,如魔神降临,
“仙子,你的脾气真该改改了。”阴柔的声线中透露着些许的幽寒。
他看着路妖和银扇,“你们去准备吧,其他一切都不要问了。”
他直视前方,终于到了这一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