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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对质公堂

这是个不阴不晴的早上,空气死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机,令人心灰意懒,烦躁不安。

一向早睡晚起,养尊处优的甘肃巡抚索尔图忽然间无端比往常早起了两三个时程,使所有的人都觉得有些诧异,担心。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巡抚大人在法什么神经,一个个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祸事临身,吃不了兜着走。

巡抚索尔图的无端早起,连他最宠爱的七姨太梅如雪都感到奇怪不解,懒洋洋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睡眼朦胧地问道;“老爷,你起这么早干啥?是不是昨夜少抽了两口,烟瘾没过足呀?”

“哪里,老爷我有事。”正在穿戴的索尔图心不在焉随口答道;

“有事?”梅如雪立刻睡意全消,翻身便从床上做了起来,揣测着问道;“你是不是昨天出去办事时,又看上了哪个女人了,今天想去幽会呀?”

“小美人,想哪去啦,老爷自从有了你,就再也没看上过别的女人。”

“别在我跟前耍贫嘴,我不知别人,难道还不知你嘛,见了女人就眼直。”

“美人,你可真冤枉我了,这次早起,我可真不是为女人的。”

“不是为女人,那是为啥?”

“老爷我,不舒服。”

“不舒服,过来,让我摸摸。”

“摸什么呀?”

“少罗嗦。”梅如雪伸手摸了摸索尔图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感觉没什么两样后,奇怪道;“老爷,你又没发烧,怎么说不舒服呐?”

“老爷我不是身上,是心里。”

“心里,心里怎么会不舒服呐,是不是这几日没人给你上贡,你心里又不平衡啦。”

“你胡说什么,快躺下。”

“老爷,你这不是,那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是不是也如我们女人一样,每月都来那么一两回呀?”梅如雪取笑道;

“你这骚女人,给你个好脸色,就拿老爷开蒜,看我不撕破你那两片厚嘴。”

“老爷饶我、、、、、、”

、、、、、、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无端比平常早起的甘肃巡抚索尔图其实并非无缘无故早起的,而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是他逼死他人妻室引起的。这索尔图虽然位高权重,但却是个好色贪财,荒淫无度之人,前阵子他看上了一位民妇,于是便命人把她骗进了府。不想,那民妇性情刚烈,至死不从,撞墙而死,好事不成,还落了一身寒碜,事后,那民妇的丈夫入府寻机报仇,又被他以谋反罪名乱刀砍死了。不曾想,事隔这么久后,昨夜却突然梦见夫妻二人一身血迹,手举钢刀,向自己索命来了。吓得他一闭上眼便是那夫妻二人索命的影子,搅得他再不敢入睡。

索尔图浑浑噩噩胡乱吃了早饭,便钻进了书房,然而,无论干什么,脑中也忘不掉梦中的情景,使他总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虽然,圆梦的已告诉他那是喜事,让他放宽心,但他还是坐卧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大人,衙外有人击鼓告状。”一个巡捕小心翼翼地进门提心吊胆禀告道;

心绪烦乱的索尔图正徘徊乱转,猛闻他言,气立刻不打一处来,抬腿照准巡捕便是一脚。“妈的,你瞎了狗眼,没看见老爷正烦着呢,有人告状,你把他们打发走,不就完了。”

那巡捕虽然挨了一脚,但也不敢急于争辩,急忙从地上爬起,前躬后揖连连陪着不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他奶奶的,跟我这么多年连规矩都不懂了嘛?”

也许有人会问,这接不接案,还有规矩嘛,是的,清朝律例规定,每年四月初一至七月三十,禁止百姓因户婚、田土、钱债之类的细事起诉,否则官府一律不已受理的,称之为农忙止讼。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在这四个月中只准起诉谋反大逆,盗贼、人命关天之类重罪案件。这巡捕靠这混饭吃的,又怎不懂这个呐,“大人,小人已赶过他,可他告的是人命案。”

作威作福的巡抚索尔图闻听是人命案,又骂了几句,才余怒未消地问道;“那是什么样的人告状呀?”

“大人,是一个和尚。”

“和尚?”索尔图一听便来了气,他娘的一个出家之人,已断绝尘缘,六根清净,告他娘的哪门子状呀。分明是个不守清规的花和尚,今番非惩治他一下不可,来呀,带我去看看。”

那巡捕不敢怠慢,急呼大人升堂,霎时间三班衙役各就各位,排列整齐。

巡抚索尔图登堂一坐,醒木板一拍,如公鸡打鸣般厉声喊道;“来呀,传击鼓人上堂。”

击鼓告状之人不是别人,乃是明正、明清也,他上得公堂,不卑不亢地合掌施礼道;“明正,见过大人。”

索尔图抬眼把明正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冷地开了言,“你就是击鼓人嘛?”

“大人,正是贫僧。”

“唗,你这和尚,既已出家,不在寺院参禅拜佛,修行诵经,来这里干什么?”索尔图厉声道;

“大人,您这话说得,我来这里不打官司干啥,难道闹着玩啊。”

“唗,大胆和尚,还敢顶嘴,你既已出家,就该六根清净,与世无争,遇有什么事也当先思己过,再行和解。你来此打什么官司,我看你分明是不守清规,无事生非,缺少管教,来呀,给我棒打五十轰了出去。”

“且慢。”明正没想到他会不分青红皂白,以貌取人,心中的火气腾地一下子便升了起来。“大人,你不问前因后果,就断定我非善良之辈,这是不是太武断霸道,也没脑子了。”

“你。”索尔图位居高职,从未有人顶撞过他,今猛闻这刺耳难堪之话,自敢觉不顺耳,霎时间,气不打一处来。“你敢辱骂我没脑子,我看你不想活了。”

理正不怕官,心正不怕天。一身正气的明正凛然道;“大人,不是我指责你,是你做事太没道理。上得堂来,你不问我为什么告状,就以貌取人,认定我为花和尚,这是不是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呀。再说大清律法又有哪一条、哪一款、哪一项不许和尚告状,打官司呀?”

“这。”索尔图本想上得公堂找个借口,把明正棒打一顿轰走,想不到刚一交手便吃了个闷头塞子,心中虽然有火,但仔细想来却是自己的过错,也只好把火气给压了下去。心中却暗道;小子,别得意,管断十条理,九条人不知,等一会问将下去有你好看的,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你,和尚,想不到你挺会辩的啊。”

“大人,做事循天理,出言顺人心。否则,岂能让人心服口服。”

“和尚,既然你来告状,那么我来问你,所告何人,又为何事,你要一一说来,如有般点不实,小心你的脑袋。”

“放心,大人,老衲乃是出家之人,是绝不会无事生非,自找麻烦,凭空诬陷好人的,我这里已写好了诉状,请大人过目。”明正伸手掏出诉状递了过去。

索尔图伸手接了诉状,刚把明正的状纸看完,“啪”地一下,便把诉状压在了堂上,手一指,两眼一瞪,怒声骂道;“唗,你这和尚,说你无理搅闹,你还觉得冤枉你了。我且问你,你即在天水烦灵寺挂单出家,为何不到天水府衙去告,跑到我这兰州抚衙上告是何居心?”

“大人,我住在烦灵寺不错,但为什么要在这里告状,这是有原因的、、、、、”

“原因,我看你分明是藐视官府,无事生非。来呀,给我棒打出去。”索尔图根本不听他解释,抬手便把状纸丢了下去。

“哪个敢?”明正怒喝一声,仿佛猛虎临堂,吓得众衙役谁也不敢靠前。

“你、你、你想怎么样?”

“大人,我不想怎么样,只请你把状纸详详细细看完再说话。”

“这不属于我管辖,看什么。”

“大人,你没看完,怎么就知,这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呐?”

“看完不看完,这无关紧要的,从你住址就看出来啦。”

“是嘛,那你从何处咬定我,藐视官府,越衙上告呐?”

“和尚,告诉你,民有明约,官有官规,这告状并不是你想在什么地方告就在什么地方告的,今日我看你是个僧人,不懂规矩,就不怪你越衙上告之罪,快拿了你的状纸,回天水府衙告去吧。”

“大人,照你这么说的话,什么地方的人就该由什么地方的管辖。那么请问你身为甘肃巡抚,又该管什么地方呐?”

“这个,我当然管甘肃省所有的地方啦。”

“既如此,大人,那么请问,这天水难道是别省的地方?”

“这当然不是啦。”

“大人,既不是,那么我在这里告状难道不对嘛?”

“对呀。”

“既然对,大人,那你为何却说这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呐?”

“这、、、、、、”索尔图眼见绕了半天,又掉进了和尚圈套。心中却并不认输,“和尚,你不要胡搅蛮缠,告诉你,我虽然管所有的地方,但对于案子也是复审,不会对每一个案子都亲审的。你必须按规矩来,否则,我这里是不会受理的。”

“大人,我这可是依你们的规矩办的,大清律法不是明确规定,“原告就被告”、“轻囚就重囚”、“少囚就多囚”、“后发就先发”的原则嘛。我这可是依照这原则来告的,难道这也有错嘛。”

“这当然没错啦。”

“即没错,那大人为何说不受理呐?”

“这、、、、、”索尔图哑口无言,无以应对。再次不软不硬撞了钉子,眼见明正并不是善茬,不得不改变开始的想法,重心忍起案子来。他命人把状纸收拾起来,细看了一遍,干咳道;“明正,你告古氏父子抢宝杀人,可是事实?”

“大人,一点不假,全是事实。”

“明正,你可听清楚了,诬告人可是要治罪的。”

“这个大人放心,所言之事,绝对属实,否则,我会承担一切责任的。”

“好,那物证,人证都带来了嘛?”

“回大人的话,都在外面候着呐。”

“来呀,传证人上堂。”

等候在堂下的明清,过剑飞二人闻到立刻押着斯坦因、冯献章二人,便上了公堂。

巡抚索尔图猛见上来个高鼻梁、红头发、蓝眼睛的洋人,不觉吃了一惊,奇怪道;“明正,这洋人是怎么回事呀?”

明正急忙回答道;“大人,这洋人是我们的污点证人,也就是烦灵寺抢宝杀人的知情者,他愿意指证古凡春,这是他们的证言证词,以及抢走的金佛像,请大人过目。”

“是嘛。”索尔图接过去粗看了他们一下,便开口询问起来,“斯坦因,谁叫斯坦因吗?上前回话。”

斯坦因急忙上前见礼答道;“回大人,草民叫斯坦因。”

“你是哪国人呀?”

“回大人的话,鄙人是匈牙利籍的英国人。”

“到中国来干什么?”

“考古。”

“考古?那怎么考啊,是围着烤,还是烧着烤呐。”

“这个,大人,这种考古不是你说的那种烤,而是根据古代的遗迹、遗物和文献,研究古代历史。”

“原来是这样,那你研究出西施喝什么水,吃什么饭,才那么漂亮的嘛?”

“这个、、、、、大人,那不是我研究的范围。”

“不研究这个,那你研究什么,难道研究古人怎么吃饭,怎么喝酒不成。”

“大人,我研究的是你们的历史。”

“历史是什么,历史不就是怎么吃饭,怎么过日子,你当我不懂啊?”

“大人,我没这个意思,我所说的是指整个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

“你研究它们干什么,准备复古啊?”

“不、不、不,只是为学术而已。”

“学术?学术是什么东西呀?”

“学术就是学问、知识,大人。”

“这么说,你一定很有学问啦,如此说,你一定什么事都知道了?”

“我、、、、、”

明正耳闻索尔图净问些不关痛痒之事,忍不住叫道;“大人,这是什么问题,与案子无关呀。”

“无关?什么无关,你懂什么,这是洋人,必须得慎重,否则,再闹出个八国联军进北京,火烧圆明园的话,你们都担当不起的。”

“大人,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吧。”

“你懂什么,你以为这洋人好欺负啊,告诉你,别看他们现在老老实实、俯首帖耳,摇尾乞怜的,等案子一结束,他们到总理衙门一告,吃亏倒霉的就是我。”

“大人,告又怎样,我们又不是冤枉他的。”

“你懂什么,到了总理衙门,黑的也会说成白的,白的也管说成黑的,这些洋人不是好惹的。”

“大人,我就不信,他们敢颠倒黑白,不分是非的。”

“你呀,不懂这里面的事,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斯坦因,即然你是考古的,那你为何又要偷盗古物呐?”

“这个、、、、、大人,这都是小人一时糊涂,还请多多原谅。”

“斯坦因,你这些证言、证词,都是真的吧。”

“回大人的话,都是真的。”

“那这么说,他们没有强迫你,是你良心发现,改过自新,自愿指证古凡春啦。”

“这、、、、、”斯坦因抬头看明正三人一眼,眼见他们虎视眈眈、怒目而视,吓得他摇摆不定,想反悔的心,立刻停了下来。急忙低下头,老老实实回答道;“是的,大人,是我自愿的。”

“好,既然是你自愿的,就什么都好办了,你站过一边吧。”

“谢大人。”斯坦因急忙爬了起来,站到一边去了。

“冯献章呐?”

那冯献章正愣神胡思乱想,猛闻传唤,急忙上前见礼跪倒参拜道;“草民冯献章,拜见大人。”

“你就是冯献章嘛?”

“回大人的话,正是草民。”

“过剑飞呐?”

“草民在这里。”

“好,既然都来了,你就好办。钱光耀。”

“属下在。”

“你立刻带人速去古府,拘传古凡春父子上堂问话。”

“是。”钱光耀答应着领了火签,带领着众衙役便直奔古府抓人去了。”

且说那古凡春正在书房思索想事,猛闻家人禀告,官府来抓自己,不觉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老爷,我也、、、、、他们冲进来了。”还未等那家人解释,钱光耀带领着众捕快便冲了进来。

古凡春愣怔了一下,立刻镇定地迎了出去,“官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了。里面请坐。”

“谢谢,用不着。”钱光耀问道;“你就是这古府的主人,古凡春吧?”

“是的,,正是在下。”古凡春疑惑地问道;“请问官爷有何事呀?”

“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人把你告啦。”

“把我告啦。”无任何心理准备的古凡春心头咯噔一下便沉了下去。随着立刻分辨道;“官爷,这话从何说起呀,小人一向是善好施,遵纪守法,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呐,这、这、这一定是有人诬陷我的,请官爷明鉴。”

“诬陷你不诬陷你,这我管不着,到了堂上你自说去吧,来呀,锁了带走。”

“哪个敢?”一声大吼,闻讯赶来的古府家人横刀护住了古凡春。

钱光耀眼矁他们挡住古凡春,“搜”地一下便拔出了钢刀,厉声喝叫道;“怎么,想阻碍执行公务啊,我告诉你们,最好赶快让开,否则,连你们一块抓。”

“小子,说这话,你吓唬谁呀,告诉你,这是古府,不是你想锁人就锁人的地方。”

“古府怎么啦,阻碍执行公务,一样是死罪,照杀不误。”

“是嘛,那你有胆量,上前啊。”

顷刻间,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古凡春一声不吭地注意着事情的动态,眼见对方根本不吃硬的,生怕家人把事情闹大了不好办,急忙不失时机地出手喝叱道;“古新,你干什么,胡闹,还不快退下。”

“老爷,这、、、、、”领头的古新极不情愿地收刀闪开了。

“官爷,他是个粗人,不懂礼数,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啊。”

心提到嗓子眼里的钱光耀松了一口气,故作大度道;“放心,只要不阻碍我执行公务,我是不会和他计较的。”

“古新,快去给官爷拿份见面礼来。”

“是。”那古新心知肚明,虽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命令,急忙回房拿了一百两银子便交给了古凡春。

古凡春接了,转身便向钱光耀送去,“官爷,这不成敬意,请收下。”

“你干什么,想贿赂我呀,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那里,你误会了,我只是看你辛苦,心里过不去,才送你买杯水喝的。”

“是嘛,想不到你这么理解我们,真让我太感动了,即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钱光耀伸手便抓了银子。

“官爷,你知是谁告我,为什么告我吗?”

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钱光耀接了人家的礼,自不敢霸气十足了,立刻温柔地答道;“古爷,这我也不清楚,到了堂上,你就会明白的。”

原来他们只是奉命办事,并不知道什么,看来自己提前做准备已是不可能了。“好,我跟你们上堂去。”

“可以,古爷,那你的二儿子呐?”

“他呀。”古凡春迟疑了一下道;“他没在家,出去了,你们找他什么事啊?”

“和你一样,上堂受审,他去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这个,我不清楚。”

“不知道,那就算啦,先放他一马,回头再说,我们走吧。”

“别急,让我换件衣服。”

“换什么衣服,这又不是出门做客,吃酒席去的。”

“那我也得换件衣服啊,不然,这样去,岂不是太寒碜了嘛,古新,伺候我换衣服。”

“好、好、好,由你、由你,李毛、王六,你们两个招呼一下。”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由他,可又怕他借机逃走,钱光耀急命人跟了过去。

古凡春也不理会,进房后,三言两语把自己走后,古新应该怎么做讲了一遍,不等那李毛、王六进屋,随便换了件衣服,便笑哈哈出去了。“官爷,咱们走吧。”

“好,弟兄们锁上他,咱们回去交差。”

“是。”一声答应,上前两人锁了古凡春,推嚷着一行,便回去了。哪知,刚走出没几步,一声断喝,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带领着十多个丫环,气势汹汹地包围拦着了他们的去路。钱光耀“嗖”的一下拔出钢刀,纵身便到了前面,厉声指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我们是什么人这不用你管,你们快放了我父亲。”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古凡春的女儿古瑞丽,她在绣房听说父亲出事了,便急忙赶过来,眼见父亲正要被带走,便不顾一切,指挥丫环包围拦截上来。

“放了他,不可能,告诉你,我这是在执行公务,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抓。”

“你不放,是不,那我就杀了你。”古瑞丽怒喝一声,挥剑便向钱光耀砍了过去。

古凡春急忙上前喝止住了她,“瑞丽,不得胡闹生事。”

古瑞丽停住了手,诧异地问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呀?”

“瑞丽,有人在巡抚衙门诬告我,他们是带我上堂问话的。”

“父亲,既然是别人诬告你的,他们为啥还要锁你呀?”

“这不过是衙门的手续,放心,你老爹我没干什么坏事,到了公堂,他们办不了我罪的。”

“父亲,你糊涂了,官断十条理,九条人不知,进得衙门口,难有清白身,到了那里,他们能听你辩解吗?”

“这些我知道,可我没干啥坏事,怕什么,不做亏心事,我不怕鬼敲门的。”

“那也不行,我不让你去。”

“傻闺女,怎么变得不懂事啦,你要知,现在我不去,没事也会变得有事的。”

“可万一他们、、、、、、”

“放心,我已向古新交代,你哥他们会找人帮忙的,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送我回来的。”

“那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胡闹。”

“万一有个什么不测,我好照顾你。”

“好了、好了,别说啦,你好好在家待着吧,没什么事的。你不是说有事和我商量嘛,回来我一定答应你的。”

“那、、、、、我、、、、、”

“好了,别在坚持啦、、、、、、”

古瑞丽极不情愿地点头答应下来,眼见父亲被锁走,不放心地急命家人跟了过去。

且说古凡春被带到巡抚衙门,甘肃巡抚索尔图问明了他的身们后,一拍公案,便单刀直入,切入正题。“古凡春,你知罪嘛?”

那古凡春跪在堂下,心中正胡乱猜疑,猛闻巡抚语气一变,喝问自己,糊涂地回道;“回大人的话,草民不知。”

“不知,古凡春你做过什么坏事,难道心里不清楚嘛,给我好好想想,要一件件如实回答,否则,等我给你指出来的话,就没你好果子吃啦。”

做了什么坏事,古凡春心里最清楚,但他深知说出每一件来,都足以要自己性命的,他又岂肯轻易就范,说出来呐。顷刻间,装疯卖傻道;“大人,草民一向循规蹈矩,奉公守法,从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让我好好想什么呀?”

“唗,古凡春,你不要装聋作哑,把事推得一干二净,说自己是个清白身,你没做什么坏事,兰州这么多人,别人不告,为何只告你呐?”

“这、、、、、”被问住的古凡春沉思片刻道;“大人,人生在世过日子比树叶都稠,我在这兰州混的难免会得罪一些人的,我想这一定是那些,向我借钱我不给的人,故意诬告陷害我的。”

“古凡春,你这人是善茬嘛,告诉你,这事决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想清楚了。”

“大人,没影的事,你让草民如何招认啊?”

“没影的事?古凡春没影的事,那别人告你们父子烦灵寺抢宝杀人是怎么回事呀,快讲。”索尔图本想诈他吐出实话,眼见他死活不上当,也只好说了出来。

早有预感的古凡春猛闻后,吃了一惊,随着不露声色道;“大人,你这话从何说起呀,草民一向安分守己,奉公守法,老老实实做人,规规矩矩干事,从未到过天水,怎么会去烦灵寺抢宝杀人呐,我看着一定是别人诬告于我的,请大人明察。”

“明察?古凡春告诉你,不查清楚我是不会传你上堂问话的,你想清楚了,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古凡春眼瞅巡抚索尔图说着便去抓火签,立刻紧张到了极点。他深知大刑一动,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的,且更怕自己受刑不过,把别人不知道的事也说出来。急忙声嘶力竭地辩叫道;“大人,你就是用刑,也得有凭有据,有理有实啊,否则,不明不白就用刑,是不是准备屈打成招啊!”

“古凡春,别激动,我会让你明白的,来呀,速带原告,证人上堂。”

一声令下,等候在堂下的明正、斯坦因等人立刻便上了公堂。

那冯献章一见到古凡春,立刻便低下了头,语无伦次地表白起来,“古兄,这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博士抖搂出来的。”

古凡春正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猛见斯坦因、冯献章二人上来,立刻便明白这一切,头“嗡”的一下便蒙了。仿佛忽然掉进了冰窟似的,立刻从头凉到脚,心中那点准备论辩的希望,立刻便化为乌有。又如傻了似的,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对冯献章的表白自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古凡春,你认识他们嘛?”巡抚索尔图眼见他对自己的问话不作反应,不得不再次加重语气喊问道;“古凡春,你认识他们吗?”

古凡春猛地一下醒悟过来,急忙语无伦次道;“回大人的话,认识,不、不、不,不认识。”

“你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呀,回答清楚。”

“回大人的话,草民不认识他们。”古凡春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来它个死不认账。

“不认识,那他们怎么认识你呐?”

“大人,我生在兰州,长在兰州,有门有姓,几乎无人不认识我的,他们怎么认识我,我又怎么知道呐。也许可能是我在酒楼吃饭时,他们见到过我吧。”

“古凡春,你们之间不认识,你儿子古二杰又从未到过天水,那他们为何指证你儿子烦灵寺抢宝杀人呐?”

“这、、、、、大人,那是他们诬告陷害我们的。”

“诬告陷害你的?”明正一听便发了火,“古凡春,你我并不认识,且相距百里之远,如果你没干的话,我们为什么拿我们的镇寺佛宝来诬告陷害你呐?”

古凡春负隅顽抗,如疯狗似的,针尖对锋芒反问道;“大师,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我素未谋面,且又无恶仇,你为何要联合他们陷害我们,你到底有何居心。”

明正冷笑道;“古凡春你这话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嘛,我一个与世无争,断绝尘缘的出家人能无缘无故联合别人诬告于你嘛。告诉你,找好了理由在反驳我,别张口就吐,开口就骂,否则,那样,只会贻笑大方的。”

“和尚,你、你当我不知因为什么,一定是你化缘时,我的家人没打发你,因此才联合他们报复我的。”

“古凡春,你觉得这理由,站得住脚嘛?”

“那也许是因为别的吧,总之,一定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们才如此陷害我的。”

“古凡春,别无理找理,花言狡辩了,事实是推不翻的,告诉你,冯献章、斯坦因他们把一切都说了,你想赖是赖不掉的。”

“和尚,别血口喷人,胡说乱讲,他们承认怎么样,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无关,你指使儿子杀人抢宝,证据确凿,敢说无关。”

“你才杀人、抢宝呐、、、、、”

“啪”的一声响,两人的争吵立刻便停了下来。

“你们吵什么吵,这是公堂,不是大街,我告诉你们,如若谁在不经我的允许发话,我就揍你们。古凡春,你不是说不认识冯献章嘛,可刚才我派人调查,这冯献章不仅是你的人,而且还是你家的教头,这怎么解释啊?”

“大人,这、、、、、这冯献章是我家教头不错,只是因为他行为不端,做事无法无天,早已被我赶出府了。”

“是嘛,那你刚才为什么说不认识他呐?”

“这、、、、、我、、、、、”

“我什么我,上堂我就看你不像好人,现在又敢说瞎话骗我,真是胆大极了,我告诉你,快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让你哭笑不得。”

“大人,我、、、、、这、、、、这是冯献章他怀恨在心,勾结别人陷害我的。”

“不招是不是,来呀,棒棍侍候。”

“是。”一声答应,上前四人,便按住了古凡春的手脚,做好了用刑的准备。

古凡春急忙求饶道;“大人,你千万不能啊,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呀、、、、、”

“古凡春,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呀。”

“打。”

一声令下,霎时间,棒棍飞舞,大打出手,一会儿工夫,那古凡春便被打得血肉横飞,哭爹叫娘,无了人样。

“古凡春,你招还是不招?”

“大人,没影的事,你让草民如何招认啊?”

“不招,好,来呀,用夹棍。”决定审断骨头,问断筋的巡抚索尔图一声令下,用刑的衙役立刻便把古凡春十指夹了起来,又动起刑来。

十指连心,霎时间,古凡春脸上汗珠如豆大似的直往下淌,疼得他胃裂心酥,欲死不能“哎呦、哎呦”叫喊不停。

“古凡春,怎么样,这道菜味道还不错吧,告诉你,如果你还一味顽抗下去的话,老爷我这里的百十多道美味佳肴,会让你一道道都品尝品尝的。”

气息奄奄一息的古凡春耳闻他还要用刑,立时吓得毛骨悚然、魂飞魄散,生怕自己万一熬不过刑具就完了,他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思付了一下,随即高喊道;“大人,我招,我通通都招。”

巡抚索尔图立刻笑了,跟我斗,你能抗得住老爷的刑法嘛,“招,好啊,说吧,都怎么做的。”

古凡春子不敢有所隐瞒,霎时间,就把自己策划,儿子二杰下手盗宝杀人一事一五一十全盘端了出来。

巡抚索尔图耳闻他所讲与斯、冯二人的供词大致不差,霎时间,收监了古凡春,便下令捉拿古二杰。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咱们不说过剑飞他们如何高兴,官府怎样捉拿古二杰。但说正在家中商量着怎么办的古氏兄妹,猛闻父亲下了大狱,官兵要来捉拿古二杰,古瑞丽立刻便慌了神。“二哥,这怎么办呀?”

古三杰不等古二杰开口,“嗖”地一下便拔出了手枪,“怎么办,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办,绰家伙来两个杀一双,劫狱救父亲去。”抬腿便往外冲去。

“你干什么。”古二杰怒喝着飞身便拦住了他,“给我站着。”

“二哥,你干什么?”古三杰诧异地问道;

“干什么,你这不是去救父亲,是害父亲去的。”

“你胡说。”

“我胡说,三杰你想没想过,就你这一闹,那官府还不立马就杀了你,能让你把父亲救走嘛?”

“那、、、、、可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在狱中受罪吧。”

“是不能,可眼下我们还没有走到对抗官府,杀人劫狱的地步,等到了那一步,用不着你咋呼,我就会行动的。眼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慎重行事,不能因意气用事,坏了父亲的性命。”

“那,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怎么办?眼下只有先找熟人通融一下,看花点钱能否救出父亲。”

“那万一不行,怎么办?”

“万一不行,我们再动手劫狱也不迟。”

“那行,我这就召集人手准备去。”

“慢着,小三,召集人可以,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你可千万不能擅自行动,否则,万一失败,后果就不堪设想的。”

“二哥,这个我明白,你放心好了,没你的命令,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好,你去吧,丽妹,照看好家,我去了。”

“二哥,你们可要小心呀!”

“放心,丽妹,我们会小心的。”

顷刻间,古氏兄弟,分头行动去了。

但说,古二杰出门后,便直奔兰州知府满顺府邸。那满顺正与自己的几个小老婆玩麻将,闻听古二杰有急事找自己,丢了麻将便去看究竟,当他猛闻古凡春被巡抚打进死牢时,不由得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二杰,前些天,我去你们家时,你父亲不是已没事啦嘛,怎么现在又被打进了死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咳,还不是因为过千帆嘛。”

“过千帆?他不是在陕甘交界处已干掉啦嘛,怎么现在又冒出来呐?”

“满叔,现在不是过千帆,是他的儿子告的。”

“他儿子告的?”

“是的,那小子为了给他父亲报仇,找到了这里,不知怎么搞的,不仅发现了我们抢宝杀人之事,而且还和烦灵寺的和尚们勾结在一起,捉了斯坦因、冯献章二人把我父亲给告了。现在我父亲已被巡抚下到死牢里去了,正在捉拿与我,满叔,你和父亲是多年的至交,又是盟血磕头的弟兄,这个忙,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二杰,忙,我一定会帮的,可这事你让我怎么帮呐?”

“满叔,你做官的,这事应该怎么办,你心里比我知道怎么办的。”

“二杰,你有话明说吧,这里没有外人的。”

“满叔,我想备一份厚礼,请你去巡抚那里疏通、疏通。”

满顺做官多年,不等他讲完便明白,立刻答应道;“行、行、行,你准备吧,我立刻就去。”

古二杰立刻掏出一张一百万两银票递了过去,“满叔,你看这行嘛?”

“行、行、行。”满顺收了银票,换了件衣服便奔巡抚衙门而去。

再说甘肃巡抚索尔图退堂后回到后院,正和他的七姨太梅如雪打情骂俏,猛闻兰州知府满顺入府拜会,迟疑了一下,立刻请进书房,换了件衣服,便迎了过去。

二人见面后,一番亲热客套自不必细说,但说一阵闲扯胡聊后,有事而来的兰州知府满顺便不失时机的把话切入了正题。

“索大人,听说你上午接了个案子,真的吗?”

“是的,不过,案子已经审结了,没什么稀奇之处,满大人怎么忽然问起它来了,有什么事嘛?”

“没事,随便问问,想不到索大人办事如此快捷,案子一堂下来便审结了,真是办案如神啊!”

“神什么,胡批乱断而已。”

“那案子是怎么回事呀?”

“抢宝杀人。”

“那索大人对犯人打算怎么处理呐?”

“能怎么处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依大清律自然是要杀头了。满大人问这么详细,难道与那古凡春有关系不成?”

“这、、、、、索大人,当着明人咱就不说暗话了,直说吧,这次我来就是想请索大人律内留情,法外开恩的。”

“这、、、、、、满大人,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呐。”

“这,我也是刚知道。”

“满大人,说真的,你我同僚多年,这个忙是应该帮的,可现在这案子已经审结,那古凡春已经招供画押,你让我现在怎么办呐?”

“索大人,这事我知让您很为难,可假如他不是我姑表弟的话,我是不会开这个口的,求这个情的。”

“这、、、、、、满大人,既然你开了口,那我就想想办法,不过,要是办不成的话,你可别怪我。”

“索大人,那我就先谢谢你了。”满顺说着掏出那张百万银票便送了过去,“索大人,不成敬意,请笑纳。”

“满大人,你这是何意。”索尔图急忙推了回去。

“索大人,一点小意思。”

“满大人,你这就外啦,能办的事,你就是不送礼,我也会办的,不能办的事,你就是再送礼,我也是不会办的,这个礼,我是万万不能收的。再说,前一阵子,你给我办事,我还没谢你呐,怎好意思再收你的礼呐,拿走、拿走、拿走。”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索尔图一本正经,大公无私。

“索大人,这是兄弟的心意,你要不收,兄弟以后就不敢再为你办事了。”

“这、、、、、、那我就收下,不过,满大人咱可说好,下不为例,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行、行、行,你放心好了,兄弟我以后决不会这样了。索大人那没什么事,我先告退了。”

“行,怒不远送啊。”

“没事、没事,你留步,你留步,索大人我的事你操点心就成了。”

“行、行、行,没问题的。”

钱到公事办,火到猪头烂。收了礼的索尔图不仅收回捉拿古二杰的命令,而且还立刻放回了古凡春。

但说古凡春回到家后,并不因此善罢甘休,立刻便和兰州知府满顺商谈起复仇之事来。

欲知古凡春如何争斗,咱们下文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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