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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诬良为盗

话说古凡春放回后并不善罢干休,立刻便和兰州知府满顺商谈密谋起对付过剑飞、明正之计来。当他们决定以毒攻毒,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后。深知还得靠巡抚索尔图办事的满顺,第二天便带着古凡春准备的厚礼,找到巡抚索尔图商谈起计划来。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当他送上厚礼,直言不讳,敲明撂响说明自己的意图时,巡抚索尔图会不赞同,这让他有点困惑、失望。

“索大人,你顾忌什么呀?”

“满大人,我不是顾忌,只是觉得你这样做有点小题大做、大惊小怪。”

“索大人,这不是小题大做,这是以防万一,我们必须好处着手,坏处着想。”

“满大人,放心没事的,即便他们再闹也上不了天。”

“索大人,这个不能不防,我们就此住手的话,他们是决不会善罢甘休,不管不问的,万一闹到陕甘总督魏大人那里,我们就很难收场的。”

“这、、、、、、满大人,我们这样不理不睬,不是更好嘛。”

“索大人,救人救出头,杀猪杀断喉,别再犹豫啦,只有一不做二不休,那样才是最最安全的事。”

“满大人,话虽如此,可无凭无据,大堂上你让我如何开言指责他们抢宝杀人,诬告、陷害人呐?”

“索大人,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都安排好了,到时,你只需如此如此就可以了。”

“满大人,你所说行是行,可万一、、、、、、”

“索大人,官断十条理,九条人不知,我们要说他有罪,那还不是现成的嘛。索兄别在犹豫啦,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下不得毒手,成不了财主的,我们只有除掉了他们,才能高枕无忧,不然,斩草不除根,逢春芽又生的。”

“那,容我在想一想。”

衙门人的脸,二八月的天,是说变就变。当过剑飞听说刚审过三天的案子要重审时,自是吃了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明正的话。

“明正师父,你没说谎话骗我们吧?”

明正证实道;“剑飞,你这话讲的,我怎么会平白无故骗你们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衙门到五泉寺一通知,我便立刻赶了过来,说实在刚接到通知时,我也纳闷儿不信呢。”

“那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话呀?”

“就告诉我,明天案子要重新审理,让我等早去外,其余什么都没讲。”

“那你没问他们,是什么原因要走重审嘛?”

“问啦,可他们只是奉命送达通知书而已,对此虽不是一无所知,但也说不清楚,只说什么要重新对证一下,至于对证什么,他们也弄不清楚。”

“对证一下?案子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个凡春也已供认不讳,没什么地方可对证的呀。再说即便有漏洞,需要对证的话,可两头挂橛才三天时间,这调查取证也来不及啊,即便快如飞毛腿,可也太快太仓促了啊。”过剑飞百思不得其解,“明正师父,你看他们要对证什么地方呀?”

“这个,我猜不出,仔细想想,没什么地方可对证的。”

“猜出也好,猜不出也好,我看呀,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徐怀春忧虑道;

“徐叔,这怎么不是好兆头啊?”过剑飞奇怪地问道;

“怎么不是好兆头,剑飞,清清楚楚的案子,现在却突然要重审,这能是好兆头吗?”徐怀春反问道;“自古大老爷丟签,老百姓啃砖,决不是好事的。”

明正反对道;“徐施主,既不是好兆头,那又怎么样,我们可是胜诉者,难道那巡抚索尔图还敢把案子推翻,说古凡春无罪嘛?”

“明正师父,这不敢说,万一他真敢呐,这不能不防,是好是坏,咱们还是有所防备为好。”

“徐叔说的也是,那咱们眼下怎么办呐?”过剑飞赞同道;

“怎么办?”陆不海道;“眼下只有先弄清楚为什么重审再说,弄清了问题,我们就好说了。”

“既如此,那我这就打探去。”

“剑飞,用不着啦,来时,我已让明清去衙门打听情况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的。”

过剑飞停住了身,放下了心,“那就好,我们一定要知己知彼,有备无患。”

、、、、、、

说话间,打听情况的明清回来了。他刚一进门,急欲知道情况怎么样的明正,不等他喘过气来,便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明清,怎么样,打听到消息啦吗?”

“打听到了,不过,重审的原因没有,古凡春被放出的消息到有一条。”

“什么,古凡春被放了!”一时间,震惊了所有的人,“明清,你没弄错吧!”

“没弄错,千真万确的。”

“那什么时间?”

“前天夜里。”

“官府为什么放他呀?”

“这不清楚,打听了一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就赶回来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官府放了他,一时间,云雾弥漫、烟霞缭绕,众人陷入困惑不解,迷离扑朔的思索中。许久,徐怀春才明辨是非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这一定是古府施了钱啦。”

“施钱,施什么钱啊?”过剑飞迷惑地问道;

“就是,古府给巡抚送礼,试想一下,如果古府不给巡抚好处,送礼的话,他会平白无故把古凡春放了嘛,绝对不会吧。而且,不用说,这次重审,也一定是为古凡春翻案,证明说他无罪的,要不然,他放了古凡春就不会再多此一举,搞什么重审了。”

“徐兄,事情不会那么严重吧。”

“万兄,你不了解古凡春,他这人门路广、路子宽,城府很深、狡猾多端,这次他会白白认输嘛,这一切一定是他找人打通关节后,才会这样干的。”

“那咱们怎么办,去还是不去呐?”过剑飞问道;

“怎么办,只有放弃,不在打这场官司,别无他法。”

“为什么放弃?”明正奇怪地问道;

“因为,你想啊,那巡抚既然要重审,就说明他已做好证明开脱罪证的准备,如果我们还斗下去的话,那肯定是要败的,要不然,巡抚就无法向古凡春交代了。”

明正疑虑道;“徐施主,可万一不是你说的那样呐。”

“这,绝对不会,因为除了我这种解释,你再也想不出什么理由重审了。相信我的判断,绝对没错的。”

明正沉思后,道;“不行,有理不可丢,无礼不可争,如果放弃的话,这几天白忙活不说,万一那古凡春反诉我们诬告、陷害他,怎么办?兰州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嘛,那样岂不更惨,这场官司我们必须打下去。”

“明正师父,可这次重审已不比上次,那巡抚收了礼,肯定会故意寻绊找事,为古凡春开脱罪证的。”

“找茬怕什么,常言会走走不过影子,会说说不过理,证据在我们这方,我量他巡抚也不敢明目张胆、贪赃枉法、胡作非为的。”

“明正师父,你身入空门,不知尘世的丑恶,官场的腐败,你想过没有,万一大堂之上,那巡抚徇私舞弊、贪赃枉法、诬良为盗的话,你将怎么办呐?”

“诬良为盗,徐施主,我想他不敢的。”

“明正师父,现在是金钱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你不能不考虑。”

“徐施主,思来想去,我觉得即便真如你所说的那样,还是不能放弃,你要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们害怕失败,退却不前的话,恐怕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还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路终归是要走的,不能因为不平而不走吧。”

“是啊,徐叔,如果我们放弃不去的话,不仅不知巡抚重审想干什么,而且,他假如真为古凡春开脱的话,也正好找到了借口,那样,岂不正好成全了他。”

“剑飞,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既然你们都坚持要去,我也不好在劝说什么,不过,凡事还是有所防备为好,只有大意吃亏,没有小心上当的。”

“对、对、对,事不管如何,咱们都要有所准备的好。”

六人顷刻间,东一计,西一计,研究商谈起对策来。

一青一黄是一年,一黑一白是一天。次日,六人早早吃过饭,便如约上堂而去。

哪知,明正刚走出房门,郎朗天空中便飞来一群乌鸦,当飞近他的头顶时,他刚一伸手挥赶它们,那群乌鸦“鸹鸹”叫了几声,落下几泡屎便飞走了。他紧躲慢躲,虽然没有落在头上,但却弄得他满身都是,他气得连骂晦气。虽然心头自认是不吉利之事,但他换了衣服,还是上堂去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巡抚索尔图收了古凡春的厚礼,自不会在如上次,立刻便按时升堂,审理起案子来。

“明正,你知道为什么上次审理的案子要重审吗?”

“回大人,不知道。”

索尔图面对着三人困惑的目光,干咳了几下,不动声色地说道;“告诉你们吧,上次审的案子,有人指证是错案。”

错案?虽然事情在意料之中,但明正他们还是吃了一惊,“大人,怎么会是错案呐,那古凡春不是都已供认不讳了嘛?”

“是供认不讳了,可事实却不容我不信,不容我不重新审理此案。”

“索大人,那是什么事实让您相信断错了案呐?”

“明正,什么事实?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明正诧异地反问道;“索大人,你这话说的,我又没听说什么事实,怎么会明白呐?”

“不明白是吧?”索尔图转颜换色,冷冷道;“明正,告诉你,别装聋作哑,故作镇静了,你的事,我都查清了,你想再花言巧语蒙蔽我已是不可能了。”

“索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装疯卖傻蒙蔽你了。”

“明正,你没装疯卖傻,那么我来问你,你是什么地方人,来此做什么?”

“索大人,你这话问的,我是什么地方人,来干什么,状纸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嘛,大人,怎么这么快可忘了。”

“忘不了,可那不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大人,如果不是真的,我们敢打这场官司嘛。”

“真的?那为什么烦灵寺的人指证你们根本不是烦灵寺的人呐?”

明正笑了,“索大人,不会吧?”

“怎么不会。”索尔图恶狠狠吼道;“而且他们还指证你们三人才是真正的抢宝杀人凶犯呐。”

什么?三人禁不住吃了一惊,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明正坦然道;“索大人,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

“离谱?一点都不离谱,明正事实昭然若揭,你想狡辩抵赖是没用的。告诉你明正,现在承认一切还来得及,你别船到江心补漏迟,事到临头懊悔迟。”

真金不怕火烧,真理不怕争辩。光明磊落的明正自不会被他虚张声势的气势吓到,无所畏惧地坦然道;“索大人,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们怎么会是杀人抢宝凶犯呐,如果我们是的话,那我们在此告状,岂不是自投罗网,太傻了。”

“明正,我知你巧言能辩,不过,这次你想再糊弄我,让我相信你的鬼话,已是不可能了。”心中有鬼的巡抚索尔图眼见明正据理力争,根本不就范,他深知争辩下去的结果,自不愿过多纠缠。霎时间,施出杀手锏叫起帮手来,“明正,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咱们就打完蒿子捉狗,舀净水塘捉鱼。来呀,传证人上堂。”立时间,从堂下上来两个尖嘴猴腮的僧人来,巡抚索尔图不等来人见礼,便发问起来。

“空正、净辉,你们认识他们三人嘛?”

“回大人是话,认识他们。”

“他们是烦灵寺的人吗?”

“回大人的话,原先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索尔图装模作样,“怎么将啊?”

“大人,他们本来是烦灵寺的人,可因为他们不守寺规,好吃懒做且调戏良家女子,被主持乱棒赶出了寺院,所以说现在不是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说他们是杀人抢宝凶犯是怎么回事呀?”

“那事得从他们被方丈赶走说起,方丈把他们逐出寺院,原本是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迷途知返,改过自新。谁知,他们不思悔改,反而怀恨在心,勾结街皮无赖,汪洋大盗过剑飞,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杀害方丈,抢走了镇寺佛宝,我们多次追踪、捉拿,皆无结果。想不到他们劣性不改,又来这里害人,还望大人从严执法,从重惩治他们。”

明正万没料到会冒出两个假牌货来指证自己,自是吃惊不小。霎时间,怒不可遏厉声喝叱道;“呸,一派胡言,满嘴喷粪,你们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为何冒充烦灵寺的人作伪证诽谤我们?”

那唤做净辉的僧人冷笑道;“明正,我们是什么人,你心里最清楚,这次你想在逃已不可能了。”

明清上前一步厉声劝道;“两位,我劝你们最好收回自己的话,不要作伪证,否则,对你们没有什么好果子的。”

那空正也不干示弱,“怎么想威胁我们,告诉你们,这次要不让你们下地狱,我们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明正仁至义尽眼观他们不思悔改,霎时间,冷冷道;“好,两位,既然你们死不回头,甘愿为虎作伥,那就别怪我们,没给你们机会了。索大人,别听他们信口雌黄,他们根本不是烦灵寺的人。”

“明正,你说他们不是烦灵寺的人,这不可能的。”

“索大人,如果他们不是假的,我可以当堂和他们对质。”

“对质?怎么对质呀?”

“我可以向他们提几个问题吗?”

“这个。”索尔图犹豫了一下,答应道;“当然可以,你问吧。”

“好,那我可提问了,两位,你们不是自称烦灵寺的人嘛,那么你一定熟知烦灵寺的一切啦。”

净辉吹嘘道;“这个当然,不夸张地告诉你,烦灵寺有几所房子,几个门,我都知道。”

“是嘛,那么请问二位,烦灵寺有多少啊?”

两人同时争答道;

“二百八。”

“三百二。”

“两位,你们一个说二百八,一个说三百二,到底谁的准啊?”

空正争抢道;“我的准,三百二。”

“他的不对,我的对。”

两人顷刻间争吵起来。

“二百八、、、、、、”

“三百二、、、、、、”

、、、、、、

“两位别争了。”明正抬手制止住了他们,“告诉你们,你们说的都不对,实际数目是一百六十人。”

“对、对、对,是一百六十人,我们记错了。”两人一听急忙附和道;

“记错了?两位,你们不是说熟知烦灵寺的一切嘛,怎么连人数也会记错呐?”

“这。”空正自我嘲笑道;“因为我们脑子笨,算数不好,所以给弄错了。”

净辉急忙附和道;“对、对、对,我们算数不好,给弄错了。”

“是嘛,那么请问烦灵寺的主持叫什么?”

吃一回亏,学一回乖,二人吸取上次经验,这次谁也没敢抢先回答,反而互相追问对方起来。

“哥,方丈叫什么呀?”

“你问我,我问谁呀?”

“两位,你们不是自称烦灵寺的人嘛,怎么连烦灵寺的主持叫什么都说不上来呀?”

这空正、净辉其实根本不是烦灵寺的僧人,而是古凡春花钱随意找来的。他们还以为上了公堂,只要说自己是烦灵寺的僧人,再把古凡春交代的那几句话一说就完事了。根本没想到会这么麻烦,一时间,二人面对着明正的提问,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叫、叫、叫、、、、、、”

巡抚索尔图眼瞅二人被问住,心头自是焦急,忍不住骂道;“无用。”

那空正正陷于困境,不知所措,闻听巡抚说无用,还当他提醒自己呐,连忙叫道;“对、对、对,叫无用。

明正猛闻此言,忍不住“哧”的一声,便笑了,“两位,你们叫他无用,我看还不如叫他笨蛋呐。”

“怎么,叫笨蛋,那什么时间改的名啊?”

此语一出,立时哄堂大笑。

巡抚索尔图原以为他们定会争光露脸,压倒明正的,万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无用,气得怒火冲天。“你们是干什么来的,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上堂时,怎么和你们交代的?”

空正一见巡抚生气了,急忙表白道;“大人,你不是让我们指证他们是杀人抢宝凶犯嘛,又没有说让回答问题。”

“胡说,我哪让你们啦,是你们自己要指证的。”

空正自知说漏了嘴,急忙纠正道;“对、对、对,是我们自己要指证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好好回答问题呐?”

空正愣愣道;“大人,我们没有不好好回答问题呐?”

“没有,那你们为什么说烦灵寺的主持叫无用呐。”

“大人,那不是你告诉我们说,叫无用嘛。”

“胡说,老爷我是说,你们两个无用。”

“是、是、是,我们无用。”

“索大人,这,你都看到、听到了吧,他们连最起码的问题都答不上来,可以肯定地讲他们根本不是烦灵寺的人,是在做伪证。”

“明正,不要夸大其词,没那么严重的,不就一个问题答不上来嘛,这也不能说明他们就不是烦灵寺的人的。”

“索大人,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嘛,那么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这个、、、、、、只能说明你的问题太深奥了。”

“深奥了?索大人,你没弄错吧,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说深奥,如果我提几个佛经问题的话,恐怕他们就更回答不上来了。”

“明正,回答上来不上来,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的,只要他们能指证你们杀人抢宝,就说明你们的瞒天过海之计是行不通的。”

“索大人,可他们的话无凭无据,前言不搭后语,连他们自己的身份都不能证明,又怎能指证我们呐。”

“明正,那难道让我相信你们的话不成。”

“索大人,你吃不准的话,可以派人到烦灵寺调查呀。”

“调查,我当然调查了,如果不调查的话,我又怎么重新审理案子呐,来呀,把他们三人给捆了。”

“是。”一声答应,上前七八个衙役便把明正三人按住了。

明正大惑不解,诧异地问道;“索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调查呀。”

“调查?那你捆我们干啥,这捆人似乎与调查扯不上关系啊。”

“老爷我怎么调查,难道还征求你的意见不成。告诉你,这次已不是上次了,那斯坦因、冯献章都已翻供招认了一切,你若还执迷不悟,不给我老实交代,如何勾结过剑飞抢宝杀人,诬告、陷害古凡春的,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索大人,你说什么,那斯坦因翻供了,他翻供什么呀?”

“翻供什么,自然是翻供上次所做的伪证啦,还能翻供什么。不防告诉你,就连你们威逼利诱,让他们做伪证一事都讲了。”

“是嘛,那真是太精彩了,哈、哈、哈、、、、、、”、

“明正,你笑什么?”

“大人,你不觉得这独角戏,太无味了嘛。”

“怎么,你怀疑这话不真,好,我让你死心,来呀,传冯献章、斯坦因二人上堂。”

一声传唤,早已等候在堂下的冯、斯二人,立刻便上了公堂。

“草民冯献章、斯坦因,见过大人。”

“免啦,斯坦因上次你所讲之话,真还是不真啊?”

“回大人的话,上次所做之证,全是假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的。”

“即知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做伪证啊?”

“大人,我原不想做的,可他们三人说,只要我干,事后便给我十万两银子,于是我便违心地做了伪证。”

“冯献章,你呐?”

“大人,我所做的伪证,是他们逼的,他们说如果不干的话便杀了我,所以我只好听命他们,做了伪证。”

“那你知他们为什么诬告、陷害古凡春吗?”

“这个,小的略知一二,据他们讲是因为古凡春发现了他们抢宝杀人之事,害怕古凡春告发他们,他们才先下手为强干的。”

“明正,这些你们都听到了吧,没什么可讲了吧。”

明正面对着巡抚索尔图昭然若揭的毒计、黑心,拍手笑道;“好,太好,太精彩了。真是有始有终,天衣无缝啊,索大人,这一切不是你的杰作吧,如果是的话,那可够的上天下一绝了。”

“明正,你胡说什么,快把你们勾结过剑飞杀人抢宝一事,从实招来吧,不然,大刑一动,你们不死也会脱张皮的。”

面对这飞来横祸,三人又岂肯轻易就范,让他们阴谋诡计得逞,“索大人,我们很招认的,只是心中有个疑问,不明白是什么让大人你前后判若两人,把案子倒个格的。请问是不是前翻没人送礼,今日收到了贿赂,才这样歪曲事实,诬良为盗啊?”

“你这不守清规的和尚,杀人抢宝,诬告别人不说,还敢当堂诽谤本官,真乃无法无天,今日若不用刑,你哪晓得王法的厉害。来呀,把他们三人拖下去,大刑伺候。”

“是。”一声答应,霎时间,便把明正三人拖下去用起刑来。眨眼间,三人便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但三人咬紧牙关,谁也没有喊痛叫疼,更没有屈服开口、认罪。

黑了心的索尔图自以为大刑一动,三人便会吃受不起,乖乖屈服认罪的。万没想到,过了一阵后,堂下只有用刑声,并无求饶音,不由得诧异,忍不住问道;“怎么样啊,他们招了没有?”

“回大人的话,他们宁死不招。”

“不招,那就继续用刑,直到招供为止,我到要看看,是他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是,大人。”

霎时之间,大堂之下,又是一阵激烈的用刑声。功夫不大,就听有人禀告道;“禀大人,他们昏死过去了。”

“昏死过去了,他们招了没有?”

“回大人,他们没招。”

“怎么会没招啊,你们怎么用的刑啊?”

“大人,我们把所有的刑具都用上了,可他们就是一言不发,我们也没办法。”

索尔图深知没有口供很难结案,面对着只知用刑的众衙差气得他怒目吼道;“那你们就不会想一想别的方法嘛,昏死过去了,给我说来了。”

“这、、、、、、大人,我们又怎知怎么办呐?”

“饭桶,白痴,你们不会、、、、、、”猛然间一条毒计涌上了他的心头,霎时间,不露声色道;“他们招啦,好,来呀,让他们画供、按押。”

那差役猛地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答应一声,上前接过早已拟好的供状趁明正三人昏死过去,拿起他们的手指,便在供词上按了指押。

有了指押,索尔图自不会在顾忌什么,立刻便把明正三人打进了死牢。

堂外听审的陆不海、香雪海几人闻听过剑飞他们被下了大狱,自是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立刻便叫嚷着上堂看个分明,讨个公理。然而,不等他们上得公堂,众衙差便用棍棒挡住了他们,几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回去商量起对策来。

“怎么办,当初要听我的,决不会闹到这一步的。”

陆不海劝道;“徐兄,别在抱怨了,现在亡羊补牢也不晚。”

“是啊,事已至此,现在再埋怨又能怎么样呐,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样搭救他们吧?”

“怎样搭救?我看唯一的方法只有劫狱?”徐怀春直言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们想想看,现在古凡春已把巡抚买通,我们再去活动,肯定是行不通。如果不劫狱的话,还有别的路走嘛。”

“徐兄,话虽如此。”万德胜担心道;“可如果我们劫狱的话,那本来是假的,都会变成真的了,明正他们就更说不清了。”

“万兄,现在他们都已招认了,还能说得清嘛。万兄,别再犹豫了,当断不断,会反受其乱的。”

“徐兄,这事急不得,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万一有个闪失,他们就会没命的,要干也得万无一失才行。”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徐叔,你不是说巡抚收受贿赂嘛,不如,我们到陕甘总督府那里告他去。”香雪海提议道;

“告他?告他什么呀?”徐怀春奇怪地问道;

“是的,告他收受贿赂,枉法栽判,诬良为盗。”

徐怀春冷笑道;“香小姐,你说的轻巧,且不说官官相护民告官没人管了,就拿他收受贿赂,枉法裁判来说,无凭无据怎么告啊,到时不治你个诬告罪才怪呐。”

“这不行,那不行,咱们总不能这样怄着吧。”

“当然不能啦,这样吧。”陆不海提议道;“我先去狱中打听一下,看情况咱们再做决定,你们看如何?”

“行。”三人一致同意。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这就去。”

“陆叔,打听情况的事,让我去吧。”香雪海伸手拦住了他,“我去比你方便的。”

陆不海犹豫了一下,同意道;“行,不过,做事可要小心,别意气用事,问明了情况就赶回来。”

“行,陆叔,你放心,我办好一切就回来的。”

一番争论,终于有了结尾,咱们不说陆不海他们等待中研究劫狱的事项。但说,香雪海带领丫怀小红出了门,先到药铺抓了几幅跌打撞伤药,而后便直奔牢房而去。

那看守监狱的牢头闻听二人要入死牢,探望刚关进来的明正三人,立刻便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反对起来。“小姐,不行、不行、不行,这死牢可不比别的去处,没有索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的。”

“官爷,我们到里面就说两句话,给他们送点药,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小红急忙哀求道;

“我知,可上头有吩咐,万一让他们知道了,我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官爷,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小红说着掏出五十两银子塞了过去。

火到猪头烂,钱到公事办。那牢头一见银子,哪还好意思再拒绝,立刻便改了口,“小姐,这、、、、、、你进去也可以,不过,时间可不能过长,要越快越好,免得被上面知道不好办。”

“行、行、行,你放心,我们进去说两句话就出来,不会让你为难的。”

“那好,你们跟我来吧。”那牢头领着她们便进了牢房。

且说,分开关着的过剑飞他们刚一清醒过来,正纳闷自己怎么进牢房时,猛见香雪海进来,立时大喜,激动地扑了过去。“雪海,你来啦,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我们怎么会平白无故被关进牢房呐?”

香雪海眼见三人伤痕累累,血人似的自是心痛,“这,我正要问你们呐?”

“问我们干啥?”过剑飞迷惑道;“我们又没犯罪。”

“你们没犯罪,那你们招供画押干什么?”小红诧异道;

“谁招供画押了,你胡扯。”过剑飞辩解道;

“你们真的没招供画押?”香雪海诧异地问道;

明正道;“是啊,我们根本就没招供画押。”

“没画押?那为什么巡抚说你们已经认罪呐?”

明正道;“他胡说骗你们的。”

“骗我们的?”香雪海困惑道;“那白纸黑字,红通通的指纹,怎么解释呀?”

过剑飞困惑道;“什么指纹啊,我们又没按,怎么会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剑飞,你真的没按?”

“当然没按啦,难道我还骗你嘛。”

香雪海抓过他的双手便检查起来,功夫不大,就见她手举过剑飞的右手大拇指问道;“剑飞,你没按指押,那为什么你的大拇指是红的呐?”

“什么,红的?”过剑飞急忙抽回细观,一点不错,上面却实还留有红颜色呐,用吐沫一擦立刻便无了踪迹。

明正、明清闻听后,也立刻同时观看起自己的手指来,几乎同时,二人都惊呼起来,都发觉自己的大拇指上留有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奥,我明白了。”好一阵子明正才恍然大悟,手拍着头叫道;“这一定是他们趁咱们受刑昏死过去时,做的手脚,要不然,他们是不敢送咱们下大狱的。”

“对、对、对,一点不错,一定是那时他们故意做的手脚。”过剑飞立刻明白过来,“这巡抚实属可恶,真该千刀万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呐?”

“这么说,那指押根本不是你们自愿画的啦。”香雪海心喜道;

过剑飞理直气壮道;“当然不是啦,我们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倒呐。”

“不是你们自愿就好办,你们不用发愁,我们回去,立刻就到陕甘总督府那里告他去。”

“告他?好,越快越好。”

“那事不宜迟,我马上回去就办。”心急火燎的香雪海刚走出两步,猛地想起抓的那几幅跌打药还没给他们,急忙又折了回来,分送给了三人,而后转身喊道;“牢头,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小姐。”那牢头急忙上前问道;

“牢头,这是五百两银子,麻烦你安排照顾一下,他们这几天的伙食如何呀?”

那牢头一听有银子,立刻便不带思考地答应下来,“行、行、行,你放心,我保证让他们吃得饱而且好。”

香雪海一切事情办妥后,又吩咐过剑飞他们要小心,才依依不舍,马不停蹄地回去,商谈搭救之事去了。

再说古凡春闻报过剑飞他们被下了死牢后,心中那个得意、喜悦,自是无法比喻,立刻命人把写着“清天在世”的匾额,敲锣打鼓送给了巡抚。并命儿子古二杰把兰州知府满顺请进府内,大摆酒席,庆贺起自己的胜利来。

推杯换盏,你谦我让,眨眼间,菜过五味,酒过六巡,面红耳赤的两人便飘飘然起来。

“满兄,这次多亏你的帮助,要不然,兄弟可就玩完了。”

“哪里,我只不过敲个边鼓而已,没做什么事的。”

“满兄,你太客气了,让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古兄,你我朋友兄弟一场,什么都别说了,往后同心发财那才是正事。”

“对、对、对,同心发财,来、来、来,咱们再碰几杯。”

、、、、、、

“古兄,有句话我觉得还是提醒你好,说出来,你可别怪我扫你的兴啊!”

“满兄,你我兄弟一场,有话尽管直说,没什么扫兴不扫兴,方便不方便的。”

“这也是,古兄,说句心里话,这次咱们虽然把过剑飞他们送进了大狱,但你千万不能认为这件事已经成功,万事大吉了,否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那是,那是。”

“古兄,你要知杀人要杀死,救人要救活,斩草要除根,否则,留着他们于你于我都不利的。”

“满兄,教导的是,那我今夜就派人到狱中干掉他们。”

“古兄,狱中的已成笼中之鸟,眼下已翻不起浪,做不出什么事了。关键的是,还在外面活动着的陆不海,万德胜他们,你千万不能疏忽大意了。说真的,这次没把他们一齐送进大狱里,这都怪你、我考虑不周啊,现在千万可不能让他们逢春而发,利用我们庆贺的机会,翻起浪来,把我们做成的事给搅砸了啊!”

“对、对、对。”一语提醒梦中人,“满兄说的是,我立刻就派人干掉他们,没有了他们,这案子这辈子也没有人来翻动了。”

“不错,没有他们在外面惹是生非,那狱中的过剑飞,你想怎么干,那还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探囊取物嘛。”

“对、对、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好,我这就派胡飞天今夜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们,来呀,传胡飞天来一下。”

“是。”下人答应一声,立刻便去传唤了。功夫不大,一脸杀气的胡飞天走了进来,冷冷地问道;“古爷,你唤我?”

“是的,飞天,你不是与那陆不海有不共戴天之仇,一直想干掉他嘛。现在机会来了,我想让你手刃仇人,你看如何呀?”

“当然好了,只要古爷一声令下,我自当效犬马之劳的。”

“那你对此开不开心啊?”

“当然开心啦,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要干掉他是我这几年的心愿,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呐?”

“好,那我祝你马到成功,旗开得胜。”古凡春说着斟满酒三杯便送了过去。

“谢谢。”胡飞天接了过去,而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转身便行动去了。

古凡春看他走后,不放心地又把儿子古二杰唤了进来,耳语了一通,那古二杰转身便也出去行动了。

且说陆不海他们听说过剑飞他们是巡抚使手脚恶意陷害后,立刻便采取了行动,万没想到陕甘总督对他们的上告,不当一回事,急得三人忧心忡忡,焦虑万分。

是夜,商量半天下一步怎么办的陆不海三人刚躺下,一声清脆的金器碰撞声,便传了进来。警觉的陆不海诧异地翻身下了床,提着双刀,便出去观看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当他发现无数个黑影正偷袭过来时,自是吃了一惊,不用猜,这一定是古凡春派来的人。他大叫一声,“有人偷袭。”挥动双刀,便砍杀过去。

那胡飞天正指挥众人准备突然袭击,杀个措手不及,猛见陆不海冲杀上来,自是吃了一惊,立刻指挥众人围攻过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陆不海自不愿与众多杀手纠缠,劈开一条血路,便向胡飞天扑去。

那胡飞天正指挥众人向屋里进攻,眼见他扑杀过来,也顾不得其他,挥剑便迎杀上去。霎时间,双方便摆开了战争。

刚躺下的万德胜,徐怀春二人猛闻外面杀声骤起,心头一惊,立刻提了兵器,便冲杀出去。

众杀手立刻便从四面八方砍杀上去。

二人面对着穷凶恶极的砍杀,并不惊慌,挥刀便大杀起来。指东打西、指南砍北,直杀得尸体横流,血肉横飞。众杀手死伤惨重,节节败退。然而正当二人准备一鼓作气,除恶务尽时,他们的援兵到了。二人吃了一惊,不得不重新调整攻击。

那胡飞天与陆不海斗杀正烈,猛见古二杰领人冲了进来,顿时大喜,立刻便精神抖擞,力量倍增。“陆不海,你投降吧,这次你玩完了,二杰,快动手干掉他们。”

“放心,跑不了他们,来呀,给我干掉他们。”

一声令下,几十条快枪立刻对准陆不海、万德胜三人及胡飞天一行开了火。

那胡飞天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命丧黄泉,他万万没料到自己为他们东拼西杀半生,到头来却落了个如此下场,阴曹地府里,我想,他一定悔恨万分的。

枪声响处,交战的双方立时“扑扑通通”无一幸免,全部倒了下去。

心狠手辣的古二杰干掉所有的人后,心中得意极了,而后他一声令下,一团火光腾空而起,眨眼间,所有的一切都葬身在火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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