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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布鲁斯-帕廷顿计划(4)

我们等了没多久,下一趟列车就像平时一样穿过隧道呼啸驶来,出了隧道就开始减速,然后吱吱作响地刹住了车,正好在我们下面停住了。车厢距离窗台不超过四英尺。福尔摩斯轻轻地关上了窗子。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想法已经被证实了。”他说,“华生,你有何想法?”

“这真是一件杰作。这是你所取得的空前的成就。”

“这一点我并不赞同。我认为尸体是被人放到车厢顶的——这个想法并不是很深奥——当我脑袋里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其他的一切就都是确定无疑的了。要不是因为此案十分重要,这一点也没有多大意义。我们还要继续面临困难。不过,我们也许可以在这里寻找一些对我们有帮助的东西。”

我们顺着厨房的楼梯走上去,随即进入二楼的一个套间。其中一间是餐厅,陈设非常简单,并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东西。第二间是卧室,里面一样空空荡荡。还是最后一间看起来稍微有点儿希望,于是我的伙伴就停下来开始系统的检查。这里到处都是书籍和报纸,很显然这里曾经被当做书房使用。福尔摩斯快速而沉稳地对各个抽屉、各个小橱中的东西逐一察看,可是好像并没有成功的希望,因为他的脸依然紧紧地绷着。过了一个钟头,他的工作还是没什么进展。

“这个狡猾的家伙把自己的踪迹全都掩盖起来了,”他说道,“任何能使他落入法网的证据都没有留下,相关的信件不是被销毁就是被转移了。这个东西可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那是一个存放现金的小铁盒,摆在书桌上。福尔摩斯拿起凿子将它撬开。里面放着几卷纸,上面有一些图案和计算数字,一般人根本看不懂。“水压”、“每平方英寸压力”等术语反复出现,说明这可能与潜水艇有关。福尔摩斯很不耐烦地把这些东西扔在一边。盒子里还剩下一个信封以及几张报纸的碎片。他把这些东西取出来放在桌上。我一看到他那急切万分的脸色,就立即知道他的希望增加了。

“这是什么东西,华生?这是什么东西?一张报纸上刊登的几则广告。从印刷和纸张的情况来看,是《每日电讯》报的寻人启事栏,在报纸的右上角。没有注明日期——但是广告本身自有编排次序。这段肯定是开头:

‘希望尽快得到消息。条件讲妥。请按名片上的地址详细告知。

皮罗特’

“再看看第二则:

‘情况复杂难言。须作详尽报告。货到即给东西。

接下来是:

‘情况十分紧急。除非合同已定,否则必须收回要价。请通过信函预约,以广告为准。

皮罗特’

“最后一则是:

‘星期一晚上九点以后。敲门两下。都是自己人。不必太过猜疑。交货后马上支付硬币。

皮罗特’

“上面记载得相当完整,华生!我们要是能在另一头找到这个人就太好了!”他坐下来陷入了沉思,用手指敲着桌子。最后他突然跳了起来。

“哦,这也许并不困难。我们在这儿没什么要做的了,华生。我想我们应该去请《每日电讯》报来帮忙,结束我们一整天辛苦的工作吧。”

第二天早饭过后,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和雷斯垂德如约前来。歇洛克·福尔摩斯把我们前一天的行动向他们作了说明。那位职业警官对于我们坦白交代的盗窃行为频频摇头。

“福尔摩斯先生,我们警察是不能做这种事的,”他说,“难怪你能取得我们根本无法取得的成果。不过以后你走得更远一些时,你会发现你和你的朋友是自寻烦恼。”

“为了英格兰,为了家庭与美好——是吧,华生?我们心甘情愿去做国家祭坛上的献祭者。可你是怎么看待的呢,迈克罗夫特?”

“棒极了,歇洛克!实在令人佩服!不过,你想如何加以利用呢?”

福尔摩斯把放在桌子上的《每日电讯》报拿了起来。

“你有没有看见皮罗特今天的广告啊?”

“什么?又有广告了?”

“是的,在这儿:

‘今天晚上,在老时间,老地点。敲两下门。事关重大。与你本人的安全息息相关。

皮罗特’”

“真是这样!”雷斯垂德大声叫了起来,“他要是能回话,我们早就把他抓住了!”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二位要是方便的话,请跟我们到考菲尔德花园走一趟,在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很有可能会得到更深层次的解答。”

歇洛克·福尔摩斯最出众的特点之一就是他可以让自己的大脑暂停活动,并且在他认为自己的工作一时间难以取得成果的时候,将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轻松愉快的事情上。我记得,在那令人难忘的一天里,他一直在埋头撰写有关比利时着名作曲家拉苏斯的和音赞美诗的专论。而我自己,则绝对不具备他那种超脱的本领,因此那一天仿佛没有尽头。这件事对我们国家的重大影响、最高当局的悬念,以及我们将要进行的实验的最直接的性质——这些都搅在了一起,不断地对我的神经造成刺激。直到吃了一顿比较轻松的饭以后,我才舒了一口气,我们终于继续去探险了。雷斯垂德和迈克罗夫特如约在格劳塞斯特路车站的外面等候我们。前一天晚上我们就已经把奥伯斯坦地下室的门撬开了,可是由于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不愿意爬栏杆,我只好进去打开大厅的正门。大约九点钟,我们就已经在书房里坐好,光明正大地等候我们的客人了。

过了一个小时,又过了一个小时。十一点的钟声敲过了,大教堂里有节奏的钟声仿佛在为我们心中的希望大唱哀歌。雷斯垂德和迈克罗夫特坐在那儿焦躁万分,一分钟之内要看两次表。福尔摩斯沉稳地坐在那儿,微闭着眼睛,一语不发,但是十分警觉。他突然转过头。

“他来了。”他说道。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经过门前,随后又转回来。我们先是听到外面的一阵脚步声,然后就听到门环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下。福尔摩斯起身做了个手势,让我们坐在原处别动。大厅里的煤油灯只发出一丝微弱的亮光。他打开了外门,一个黑影偷偷地从他身边走过,然后他便关上了门,又把门闩上。我们听见他说:“这边来!”不一会儿,这位客人就站在了我们面前。福尔摩斯紧紧跟在他后面,当这个人惊叫一声转身想要逃跑时,福尔摩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扔回了屋里。还没等他从惶恐中缓过神来,门早已经关上了,福尔摩斯正背靠着门站在那里。这个人瞪大双眼四处张望,然后开始摇摇晃晃,最后竟然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觉。慌乱之中,他那顶宽边帽从头上掉落下来,领结从他的嘴边滑开,露出了法伦廷·瓦尔特上校那长长的浅色胡须和清秀而英俊的脸庞。

福尔摩斯万分惊讶地嘘了一声。

“你们完全可以说我是一头蠢驴,华生,”他说道,“我们真正要找的并不是这个家伙。”

“他是谁?”迈克罗夫特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就是潜水艇局局长、已经去世的詹姆斯·瓦尔特爵士的兄弟。是的,是的,我已经看见底牌了。他会来的。我觉得你们最好应该让我对他进行查问。”

我们把这个身体早已瘫软的家伙架到沙发上。此时他已经坐了起来,一脸惊慌地向周围张望,还一个劲儿地用手摸自己的额头,看上去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道,“我来这里是要拜访奥伯斯坦先生的。”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清楚了,瓦尔特上校,”福尔摩斯说道,“一个英国上流社会的成员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来,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我们已经完全了解了你与奥伯斯坦之间的关系,另外也掌握了与年轻人卡多甘·韦斯特的死亡有关的一些情况。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一丝信任,你应该彻底坦白并悔过自新,因为有一些细节,只有你能让我们明白。”

那个人叹着气,双手捂住了脸。我们等待他开口,可他却默不做声。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福尔摩斯说,“所有重大情节我们都已经弄清楚了。我们知道你急等着钱用,你仿制了由你哥哥保管的钥匙,你和奥伯斯坦接了头,他在《每日电讯》报的广告栏里给你写信。我们已经知道,你在星期一的晚上冒着大雾进入了办公室。可是,你的行踪被年轻的卡多甘·韦斯特发现了,于是他紧跟着你。也许他早就对你有所怀疑了。他明明看见你在盗窃机密文件,可是他却没办法报警,因为你也很有可能要把文件带到伦敦给你哥哥看。当时,他正如一个好公民所做的那样,抛开了自己的私事,在浓雾中跟在你身后,一直跟着你来到这里。他对你进行了干预,瓦尔特上校,之后发生的事就是,除了叛国以外,你还犯下了更为可怕的谋杀罪。”

“我没有谋杀!我没有谋杀!我在上帝面前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这个既可怜又可憎的罪犯高声喊道。

“那你就告诉我们,在你把卡多甘·韦斯特放到车厢顶之前,他是怎样遇害的?”

“我坦白。我发誓,我全都坦白。我承认,剩下的事是我做的。刚才你说的都是对的。股票交易所的债等着我去还,所以我急需用钱。奥伯斯坦为我出五千英镑,这样我就不会遭到毁灭了。至于谋杀的事,我和各位一样,完全是清白的。”

“那后来呢?”

“韦斯特早就对我产生了怀疑,他尾随着我,就像你刚才所讲的那样。我一直走到这个门口才发觉他在后面跟着我。当时雾很浓,三码开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敲了几下门,奥伯斯坦来到了门口。这时韦斯特一下子冲了上来,质问我们盗取文件打算做什么。奥伯斯坦平时总是随身携带一件防身武器,当韦斯特紧随其后冲进来时,奥伯斯坦给了他头部重重一击。结果这一下要了他的命,他不到五分钟就死掉了。他的尸体就躺在大厅里,我们一时间手足无措。奥伯斯坦突然想到了在后窗下停留的列车。不过,他还是先看了看我给他带来的文件。他说其中有三份文件很重要,要我交给他,我说:‘这个可不能给你。我要是不把它及时送回去的话,乌尔威奇肯定会闹翻天的。’他说:‘你一定得给我,因为这些文件的技术性很强,根本来不及复制。’我说:‘要是这样的话,今晚也一定得全部送回去。’他想了想,说道:‘有办法了。我拿其中的三份,剩下的就塞到这个年轻人的衣袋里。当他被人发现的时候,这件事就算到他头上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照他说的去办。在地铁列车停下之前,我们在窗前等了半个小时。由于当时雾大,什么都看不清,所以把韦斯特的尸体放到车厢顶上丝毫不费力气。我参与进去的事情,就这些。”

“那你的哥哥呢?”

“他什么也没说。不过有一次他看见我动他的钥匙了。我认为,他一定对我有所怀疑。从他的眼神之中我可以看出来,他一定产生了怀疑。就像你们所知道的那样,他以后再也抬不起头了。”

屋子里一片沉寂。过了一会儿,这种沉寂终于被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打破了。

“你难道就不能想办法弥补吗?这样可以减轻你的良心所受到的谴责,也许还能减轻你所受到的惩罚。”

“我该怎么弥补?”

“奥伯斯坦带着那些文件去哪儿了?”

“我不清楚。”

“他没有给你留下地址吗?”

“他说只要把信寄到巴黎的洛雷饭店,他就能收到。”

“如何弥补,其实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福尔摩斯说。

“凡是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心甘情愿地去做。我对这个家伙没有任何好感。他把我给毁了,致使我身败名裂。”

“这是纸和笔。到桌边坐下。我来说,你来写。把地址写好。对,现在就开始写信:

“亲爱的先生:

关于我们之间的那笔交易,你现在肯定已经发觉,还缺少一个重要的分图。我手里握有一份复印图,可以对其加以补充。但是,这件事已经给我带来了额外的麻烦,所以我不得不再向你索要五百英镑。邮政汇款靠不住,我只要黄金或是英镑,其他的一概不要。我原打算出国找你,可是这个时候出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希望你能在星期六中午到查林十字饭店吸烟室与我见面。记住,只要黄金或是英镑。”

“好极了。这次如果抓不到我们想要的人就怪了。”

果然如此!这是一个历史问题——一段鲜为人知的国家秘史。这段秘史比这个国家公开的大事不知要有趣多少倍——奥伯斯坦急于做好他一生当中最大的一笔生意,结果自投罗网,后来他被判在英国坐牢十五年。人们从他的皮箱里找出了价值连城的布鲁斯-帕廷顿计划。他曾带着这些计划在全欧洲的各个海军中心公开出售。

在受到判决后的第二年年底,瓦尔特上校死在狱中。至于福尔摩斯嘛,他又开始饶有兴趣地研究拉苏斯的和音赞美诗了。他的文章问世以后,就在私人圈子里流传开来,据业内专家称,它可称得上是这一领域的权威作品。几个星期以后,我偶然间听说我的朋友到温莎待了一天,带回一枚十分美丽的绿宝石领带别针。我问他这东西是不是花钱买的,他说是一位十分殷勤的贵妇人赠给他的礼物,他过去曾经有幸为她略尽绵薄之力。其余的,他什么也没讲。不过我想我可以猜到这位贵妇人的姓名,而且我毫不怀疑,这枚绿宝石别针会永远使我的朋友回想起关于布鲁斯-帕廷顿计划的这段扣人心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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