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之后,那女孩很害羞,仍是不敢抬起头来。毕竟这是成长中极为重要的一件事儿,做了这事儿之后,就不再是女孩子了,用小屁孩的玩笑话就是尿尿开始分叉了。
昂辉躺在床上,等着那女孩过来,可那女孩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只是两只手手指不停的绞着。
昂辉不耐,说:“过来呀。”
“嗯。”女孩缓缓移过来。
“坐到床上。”
女孩一屁股坐下,仍是不敢抬头。
“知道怎么做么?”
“知道,来之前大姐给我看了好多日本的片子。”
见女孩儿这么拘谨,一句话也不敢说,衣服也不脱,兴致淡了些,暂时也不强求,就问:“怎么会来干这事儿?缺钱?没钱买爱马仕,古驰?”
“缺钱,家里穷。”
“家里穷也不能穷了孩子啊,听你说话是檐凉人,最穷的黎明那一带都被征地了,穷人变成土豪了。看你的样子,不像吃不起饭嘛。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想要什么?奔驰?宝马?那些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想的东西。”
女孩忽地抬起头,说:“张总,我不需要你来谴责我,我有我的苦衷,我既然决定了做这事儿,做了就做了,后悔就后悔。”
“嘿,有性格啊,性子烈。哈哈,我又不是第一次玩儿,像你这种模样的见过好几个,说是不得已,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说白了,第一次是你疼,第二次就是别人累你舒服了,器官就长你身上,你想怎么就怎么,是不是?你们也是的,钱嘛,一分一分攒嘛,非要那么多奢侈的东西,有什么用,瞎显摆!几千块钱就乐哈哈。”
女孩身子一抽,眼圈儿忽地红了,说:“张总,你付了钱,咱们做事儿吧,别说了,别说了。”
“你倒是先表示呀,不脱光了怎么做?我可怕了,要是我动手脱你的,待会出去你就抱着个警察叔叔说我强奸你呢。”
女孩只好把外衣脱了,开始脱衬衣,犹豫了好久,才缓缓解开纽扣,褪去上身,露出小巧而极嫩的乳儿,昂辉好似见了新鲜才采摘下来的水果,迫不及待去按住。女孩儿身子一颤,似要反抗,却忍住了。
昂辉见了这个天然未开发的身体,迫不及待想要占有,双手伸到女孩腰里,为她解去腰带,退下牛仔裤。昂辉正要褪去她的内裤,那女孩羞涩说:“张先生,能不能把灯关了?”
“怎么?害羞?做这事儿还能害羞?开着!我不看着怎么知道我的钱花的值不值?”也不顾女孩忸怩与挣扎,褪去了女孩的内裤.....
第二日,昂辉被阳光一刺,眼睛酸痛,闭着眼眼睛里也是红红白白的一片。他缓缓睁开眼,只见女孩已经醒来了,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呆呆看着自己。
“看什么呢?”
女孩“啊”一声,说:“没什么。”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事儿?”昂辉伸手抚一抚女孩的脸颊,帮她把发丝撩到脑后。
女孩犹豫了很久,昂辉就静静地看着,他觉得这是一种享受,看着别人犹豫未决,摇摆不定的样子,他喜欢揣测这些人心里的事儿。
好一会儿,女孩才说:“我弟弟病了。”
“是白血病,什么AML,急性髓细胞白血病。很严重,一开始是发烧,治了几天治不好,去大医院看,说是白血病。当时我们一家人全吓坏了,我家爸妈是老旧你的人,说这是家里的独苗,一定要治好,如果可以,他们会拿我换弟弟的命。本来病情是被抑制了,可是不多久又复发,家里已经没钱了。爸爸闷着喝酒,不说话,喝多了就打妈妈,打完妈妈,又来打我。打累了又去蹲着哭。我家一家人的血型都配不上弟弟,爸爸就说我没用,说我是捡来的,不是他亲生的。”
女孩的眼睛红了,但她心中的苦闷似乎找到了宣泄口,这些话她憋在她心里,终于到了泄洪的时候,就倾泻不止了。女孩说:“我不想再在那个家里呆着了,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爸爸妈妈。弟弟也还那么小,才九岁,现在剃了个光头,跟和尚似的,皮包骨头。爸爸已经是半个疯人了,妈妈人已经要崩溃,她常常欲哭无泪。我不想走,但是爸爸还是那样疯,他疯起来似乎是不会好的。我受不了,我想着攒点钱给家里,自己出来做事儿算了。”
这类故事昂辉倒是听过许多次了,都大同小异,开口就是家庭不幸。可今日昂辉先受贝克的影响,贝克的话看似凫水而过,须臾无痕,但却深刻在昂辉的脑子里。昂辉一时不觉,却已经被贝克影响了。等昂辉听完女孩的阐述,他发现自己居然很喜欢听这类有关生命拯救的故事。
昂辉说:“真是越穷越见鬼。”
女孩不语,静静坐在床上,把内衣穿好,再把垫在他们体下那块染有血迹的白毛巾抽出来,她看着毛巾中间那团殷红,心里直泛恶心。她对昂辉说:“张老板,这个你留不留?”她记得大姐说过,这个是她们卖高价的证明,有的老板会自己留下做收藏,如果老板不要,那么有的女孩也会自己留下做纪念。可这个女孩真想不出一块沾血的毛巾有什么好纪念的,它记载了自己的耻辱。
昂辉摇一摇头,伸手拿来自己的手机看一看时间,说;“时候不早了,回吧。钱已经打进你大姐的卡里。”说罢,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掏出钱包,数了一沓钱给女孩,说:“你拿着,去找一支笔来。”
女孩怯怯接过钱,找来一支圆珠笔。昂辉拿出自己的名片,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又写一个号码给女孩,说:“你带你弟弟到智海医院看看,这是院长的电话,你把我的名片给他,他就知道怎么做了。”
说罢,昂辉披起衣服,向房间走去。女孩连忙说:“张总,谢谢。”昂辉打开房间门,听见女孩的这句话,说:“以后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