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强拿起一根木棍，慢慢走近小刀。
钢钉在钉进去后，伤口就会变成火辣辣的感觉，不像原来那样疼了。不过只要小刀一挣扎，钢钉穿过的地方就会钻心地疼，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莫小强没有锉平毛刺，每一根刺都是一个疼痛点。（这种钢钉的阴损处就在这里，也是从一位前辈那里学来的不传之密。）所以，被钉在木头上的小刀就会尽量不让自己挣扎，结果从心理暗示上，他就会将自己当作一个努力守规矩的人，而这个规矩是莫小强为他定下的。有了这样的心理暗示，他就会变得比以前顺从得多。
莫小强轻轻用木棍点在小刀的胸口：“小刀，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很友好地谈谈话，交交心。如果你想谈呢，咱们就好好谈谈，不想谈呢，咱们就再等等。我不着急，夜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小刀狠狠喘了口气，尽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他眼中透出来的神色说明他已经没有莫小强刚进来时那样自信了。他狠狠地看着莫小强说：“你小崽子够狠！有本事今天杀了我，否则我出去会让你生不如死。”
莫小强用木棍在手心里弹了两下，笑了笑：“小刀，你也老大个人了，没想到脑子不好使，像个傻子一样想问题。我现在杀了你，也是个未成年人犯罪，顶多判个几年，将来放来出来也不过十六七岁，还有很长的时间好好活着。可是你杀了我，那是残杀未成年人，政府肯定会让你吃枪子，你死定了。我听说你们家还是三代单传，如果你被枪毙了，你的老爹老娘一定会非常伤心。你还没有结婚，你们家就要绝后了。而且你惹了那么多的人，你死后，你的父母一定会被别人报复。”
听了这话，小刀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影，因为莫小强的这句话说中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个痛点。小刀是古城本地人，但是人丁不旺，已经三代单传。在民风强悍的古城，这样的小门小户就是绝对的弱者，他们家在那一片老住户里一直很受欺负。
由于三代单传，家里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从小就把他当作手心的宝贝，关怀备至，结果让他变得自私霸道。所以小刀很小的时候，总是很难和别的孩子友好相处，看到别的孩子手里的好东西，他总是想拿过来，结果周围的孩子都不喜欢他，总是排挤他欺负他。天生倔将的小刀于是更加愤怒，就拼命打回去。
但那些孩子家族人丁兴旺，可不是他们这种三代单传的小家庭惹得起的。打了小孩子，就会惹来大人。因为他在外面惹事生非，父母经常要到别人家里去道歉，遇到蛮横点的家长，就会受到羞辱。有一次，他的父母在别人家门口跪了整整一天，才让对方放过他。
这些耻辱的记忆就像是小刀心中的一道道深深的伤口。他于是更加拼命想用自己的拳头将这个面子打回来，从小学起就每天带着小刀上学，慢慢成为东城出手最狠的混子。
小刀愣了一下，低下头没有说话。
莫小强见他有点心动，于是拿起那条毛巾，又将他的嘴勒上。
然后，莫小强将手里的木棍扔在一边，对小刀说：“看来，为了防止你出去将别人女人搞大肚子，为你传下后代，我现在先把你废了吧。”
他转身从准备好的那个布包里拿出最后一根钉子。
他重新走到小刀面前，举起手中的钉子：“我会用这个东西钉住你的老二、，让你再也不能出去做坏事。”
他语气顿了一下，又说：”你不用说话的，听我说就行了。我以前看书上说，用这种钉子慢慢地从你的老二穿过去，会让你产生快感，比你平常和女人上床可是刺激多了，说不定会很快产生喷发。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喷发出来，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你的老二切下来。所以你要努力控制好，不要喷出来。”
说着，莫小强又装作想到了什么，然后从布包里拿出来一支黑皮收藏的小弩，将那支和弩箭很像的自制铁钉装上去。
他举着小弩对小刀说：“为了避免你突然喷出来，我还是远一点射上去吧，这样安全一点。不过我的准头不大好，你要小心一点，说不定会多射几次。”
他装作很认真地对小刀的下体瞄了瞄，“砰”地一声将铁钉发射了出去。那枚钉按着莫小强的心意，紧贴着小刀的下体钉到了木材上。
小刀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头部剧烈摆动。
看来他想说话，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莫小强现在不会让他说话，如果他能说话，说不定现在就会破口大骂，那样就会减轻他自己心中的恐惧，也影响了自己精心营造的气氛。只有让他失去表达的能力，才会让他更加恐惧，让他觉得如果能够说话，哪怕是向人求饶，也是一件可望不可得的事。
莫小强微笑地看着小刀，等他渐渐平静下来，能够清楚地看清周围要发生的事，才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倒霉啊，竟然没射中，看来还得重试。”
他装腔作势用力拔了几下，没有将钉子拔出来。
莫小强看着那枚钉子，做出非常失望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小刀，你很有运气，这是我最后一枚钉子了。”
小刀的脸上早没了那种狠厉的神情，眼中有些恐惧，还有一些庆幸。看到莫小强没有拔出钉子，小刀神情浑身的肌肉都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不仅小刀放松了心情，就是在一边看着的黑皮、血猪也同样长出一口气。刚才那枚钉子射出去的时候，他们都感同身受地浑身一紧。
莫小强已经不是在表演，随着时间的推进，他的身心越来越投入到这个角色中来。
他感觉到了黑皮他们的情绪，回头笑了笑。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个笑容显得妩媚而又狰狞，邪气重得黑皮和血猪都哆嗦了一下。刚好看了他一眼的老米更是猛然低头不再看他。疯子面色发白，觉得现在的莫小强才是真正的疯子。
莫小强回头对小刀说：“钉子拔不出来，看来我们得玩一个新的游戏了。这是一个流传了上千年的方法，刚解放时斗地主时经常用，效果不错。”
他从包里拿出一段加工过的细钢丝，对着小刀举起来，让他看：“这个方法很简单，就是将这根细钢丝从你的睾-丸里穿过去，然后拉直了，用木棍轻轻地敲钢丝，钢丝就会震动起来，将睾-丸割得粉碎。这种方法有单弹和双弹两种方法，也就是一次切一个，或者一次切两个。我水平有限，为了玩得久一点，让你多享受一下，我决定一个一个来单弹。”
莫小强在布时找了找，拿出一把车间的师傅自制的大号钢丝锯，然后将上面的锯条拆下来，将加工过的钢丝装上去。螺丝一拧紧，钢丝就被拉得笔直。
“这种方法以前的革命群众叫做弹钢琴，很文雅的称呼吧。这可是流传了上千年的雅事啊，很多古圣先贤曾经享受过。不过呢，弹过琴之后呢，你的这个东西就不能用了。得切掉，然后，你的身体会发生一些很有趣的变化。”
莫小强微笑着，将手里的钢丝锯举起来，对着小刀说：“你可以想像一下，你的胡须会渐渐消失，你的皮肤会越来越白、越来越嫩。小刀，其实你现在就长得挺不错的，眉清目秀，如果我帮了你的忙，你肯定会变得更好看，保证县剧团的唱青衣的刘芙蓉都没你长得好看。慢慢地，你的声音也会变得越来越细，比县剧团里唱花旦的赵素珍还要动听，到时候如果你去唱戏，肯定会大受欢迎，说不定会成为县剧团的名角。什么书记县长，到时候都会抢着请你吃饭，然后趁机摸摸你细皮嫩肉的小手。那时你会多么风光啊，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想想就让人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