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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的额头大滴大滴往外渗着汗珠,眼中都是疯狂和绝望。他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他的眼睛紧盯着莫小强的手,哪怕是对方的手只是轻轻的一晃,他也会剧烈地挣扎。
而莫小强也在强忍着肚子里不断翻滚的肠胃,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这段台词太恶心了。他在设计段台词的时候,只是想着如何让台词更有震憾力,没太在意这台词念起来是否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现在他亲口说出来,结果让自己几乎难受得要吐出来。
莫小强手中的钢丝慢慢地垂下去,轻轻地在小刀的老二上碰了一下。小刀的喉咙里立刻发出惊恐的啸叫声,全身都剧烈地抖动起来。
莫小强低头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把刚才因为自己的台词感到的不爽压下去,然后抬头对着小刀笑笑:“最后,我只问你一句话,也只问一次,没有第二次机会。你要是答应了,就点点头,要是不答应,就摇摇头。”
他还没说问题,小刀就开始拼命地点头,就像鸡啄米一样。
“你既然这样听话,我就放过你的老二。”莫小强看他神色大定的样子,又加了一句,“不过为了让你记住今天,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所以我要画个记号。”
今天的夜谈到了尾声,也到了莫小强设计的最后一个环节。
看小刀的样子,莫小强觉得自己成功在望,在心里不由长出一口气,稍微放下心来。
莫小强看了看小刀,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小刀的心一下子又揪了起来,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比弹钢琴更可怕的事。
其实没有,莫小强只是觉得这个结尾设计得有点恶做剧的味道,所以在心情放松之下不由得笑起来。
他从布包里找出一个支毛笔和一小瓶墨水。然后,他用毛笔在小刀的胸前画了一个乌龟的图案。上一世的莫小强就有着不错的绘图功底,而且在上小学时就画过无数的乌龟,让石头小米他们去贴在别人的后背上。所以在画乌龟这一行,莫小强也可以算是个老手了。可是很久没操练过这一行了,所以有点手生,莫小强仔细改了半天,才使这只乌龟显得简练生动。
小刀紧张地盯着莫小强拿毛笔的手,他看不清他在画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谢天谢地,这个小疯子总算不在绕着他的老二搞东搞西了。
莫小强画完乌龟,从备好工具中找出把小巧的手术刀,举起来让小刀看了看:“你看清楚了,你叫小刀,这个也叫小刀,所以你们是好兄弟,要好好亲近亲近。”
小刀看着他,眼中又升起惊慌的神色。
莫小强知道,今天晚上,小刀的神经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下接近崩溃了,现在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但是当小刀被放出去后,摆脱现在的环境,也许慢慢就会忘了这里的一切,肯定会怀恨在心,想办法对自己进行报复。所以他必须让小刀更长时间记住今天的遭遇,最起码在几年之内都能清晰起记起今天的感受,这样他才会按莫小强他们想好的计划支行动。
现在莫小强正在做的事,其实是一次高雅的艺术创作,就是亲手为小刀做一次割皮纹身。这种纹身在二十年后会变得很时髦,想要一个高手创作的纹身,是要花很多钱的。现在,莫小强以古城最天才的少年艺术家的身份,为他免费做纹身,也许会让他从此以后都不会忘记这一天的“善意”。
虽然莫小强多年以后,曾经重新拿起画笔和小刀,重新学习过国画和篆刻,但是他从没做近割皮纹身这种艺术品。所以他不得不全神贯注来做这件事,但他屏气凝息专注的神情却让小刀又开始抖动。
莫小强轻轻将手术刀凑近小刀的皮肤,安慰他:“小刀,这把手术刀非常锋利切在人的身上连疼痛都感觉不到。所以你不要怕,我对你会很温柔的。”
手术刀轻轻切进小刀的皮肤,沿着毛笔画出的线条,将涂有墨色的部分慢慢切开,直切到真皮的底层,将那条皮肤割下来。被切开的部分一开始是白色的,非常干净,但很快鲜血就从雪白的皮层下里渗了出来,形成一个个的小血珠子,然后汇成一条细细的血河,流淌起来。
小刀的身体抖个不停。
已完全进入状态的莫小强轻轻拍着小刀的肩:“你不要抖了,要是因为你乱动,让我切得不整齐,我还得重新切一次。你难道想累死我。”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小刀却像是听到很严厉的声音一样,马上安静下来,好像是担心莫小强会累着。只有小刀皮肤下的组织还在轻轻地抽搐着,这是小刀也控制不住的。
这种高级的纹身,上一世莫小强只是见别人做过,但自己却从没有亲自尝试过,所以他的动作并不熟练。花了大约四十多分钟,他才将这只小乌龟刻好。这时小刀身上的血顺着身体,已经流到了地上,不过这些都是很浅的伤口,所以他不会流血而死。
做完这一切,莫小强退后一步,很认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刻得非常完美,是一件成功的艺术品。小刀,你应该很高兴,我决定将他作为我的封笔之作,以后不会随便在别人身上画画了。”
他说完,看了看小刀,发现这个家伙已经变得麻木不仁,两眼无神,一言不发。但是从他的眼睛深处,能看出深深的恐惧和无奈。对面前这个疯子一样的少年,小刀现在已完全提不起反驳的劲头,在他心里,只有疯子才能和他沟通。
莫小强疲惫地笑笑,今天晚上的表演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他将所有的工具都收拾起来,放进布包,背起来向门外走去。
黑皮和血猪他们看着这个小小少年走出去,都一动不动,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脑子不够用的老米都没乱说,只是表情古怪地看着他,用目光追着他的脚步,直到他走出仓库大门。
在走出大门前,莫小强将一张纸递给黑皮:“明天中午前就放了小刀,我想他肯定想通了,会认真地和我们合作的。他走之前,将这纸上写的意思告诉他。黑哥,我累了,先回去睡觉了。”
他走出仓库,走出小院,沿着大街向黑皮家走去。这时天已经麻麻亮了,早起的清洁工已经开始清扫大街。
他慢慢地走街头,尽量让自己的脑子什么都不想,今天夜里发生的事,虽然是他认真计划的,但他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认真完成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不想记得任何一个细节。
快走到黑皮家时,莫小强突然向路边一个小巷子冲去。他一直跑到小巷深处,然后扶着墙开始撕心裂肺地呕吐。
当他离开小巷时双腿几首软得走不动路,背上的布包沉得像铁块一样。不过,他还是坚持到了黑皮家。
今天这里值班的人多,芬子也专门留了下来。
莫小强敲了门,一会儿,睡眼惺忪的芬子出来开了门,看见他问了句:“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我都睡了一觉了。”
被从床上叫醒的芬子只穿了一件很宽大的衬衣,衬衣挂在她纤细的身体上,显得非常动人。衬衣的下摆很长,将里面的短裤挡住了,看起来就像是光着下身一样,有点色情。
莫小强看着芬子,突然想起了那一天,在小屋里的情形,一股滚烫的岩浆从身体某个隐秘的部位升起来,一直冲上脑门。他伸手猛地将芬子拉过来,一把抱住,紧紧地抱住。芬子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但芬子脸上的表情显示,她现在已完全从半睡半醒间清醒过来。
莫小强感到自己的身体的某些机能正在觉醒,身上的第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欲望,一股火焰正从身体深处开始向外熊熊燃烧。
他随手关了大门,牵着芬子的手,跌跌撞撞快步走进一直住的房间。
芬子脸上露出迷茫的神情,没有说话,只是任他拉着手,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房间,莫小强的一把将芬子扑倒地床上,动作粗暴地几下脱去她身上不多的衣服,露出稚嫩而惹火的身体。他将自己稚嫩的身体锰地压了上去,双手粗暴地揉搓着她胸前的一对小小的柔软。芬子无声地顺从了他,但身体很僵硬。
莫小强的脑子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的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温情。如果他有足够的力量,也许会用暴力将芬子撕得粉碎。这个时候的他,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只有疯狂的发泄才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
莫小强记不得后来发生的事,因为他很快就沉沉地睡去。
芬子则睁大了双眼,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