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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埋藏

也不知什么原因,他根本就没有能认出我来,这既让我舒一口气,也让我有些失望,失望是因为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总是无法找到自己,别人找着我的时候,就是看中了我有利用价值的时候,而一旦利用完,他们全都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这人从来没有利用过我,对我的印象更是浅得如同没有。后来,当这人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升迁了,但有一点我觉得可以肯定,他缺乏应有的眼光,所以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也很正常。

几天后,余志恒就参军了,农村的土地改革就正式拉开了序幕。因为在鸡公寨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现在摆在我面前的程序,已经熟悉得没什么意思,但有趣的是,我也分到了一些浮财和土地,而且被以官方的形式认定为这个村的人。绅粮的院子里,我得到了一间屋子和少量家具,我不必要住在那个夏天热得要命,终天冷得要命的棚子里。所有的农民都有了成份,都分得了财产与田地,与鸡公寨不同,所有的人欢欣鼓舞之际,没有一点的担心,对于新政府的这些政策,他们也由衷地支持而不是仅仅觉得获得了好处。绅粮也没有想着要逃跑,他的家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晚上偷偷地哭着,也不敢放出声音来,在院子里见到进出的新的住户,他们也要做出低人一等的样子,绝不敢抬起头来正视任何的人。

曹伯生做上了村里的会计员,负责对没收的财产进行登记,计算每家应得的各等级土地与财产的数量,因为他办事非常干净利落,也非常的公正,所以深得大家的信任,连带我这个哑巴哥哥,也被人尊敬三分。

我从曹伯生的嘴时知道,有很多人都怀疑绅粮所交出来的浮财与他真实的财产不符,也就是说,他肯定隐瞒了很多的财产。通过曹伯生的深入细致地开展工作,原先在绅粮家当账房的一位老人透露出一些数据,让曹伯生很肯定地作出了判断,绅粮真的隐瞒了财产。

这名申姓绅粮在解放前就是个远近闻名的狗儿绅粮,相当吝啬,在女儿出嫁时,舍不得赔嫁,就把祖上传下来的两杆鸦片烟枪放到了箱子底下,并传出去说要赔嫁枪。这事被临时栖身于南山一带的一群“棒老二”知道他,他们倒是有些钱,但却没有几支枪,于是就公开地前来抢掠。这个绅粮不但吝啬,还跟农民一样下地干活,所以锻炼出一身好体魄,当“棒老二”来袭时,佃农们都不帮他,他就一个人堵在花朝门前,用一根舂对窝的木舂抵着厚重的木门,居然就挡了那些人好一阵。最终,因为实在没有后援,大门被攻破了,“棒老二”把他绑起来,中在石门上一顿狠揍,但他就是不吐一字,绝不交枪,也不说出藏钱的地方。“棒老二”们不明就里,就只好自己到处乱翻,最后把能带走的所有东西都带走了,却没有找出几块钱来。

现在,他又想故伎重演,但是,这只能算他太没眼光,“棒老二”再厉害,他们也知道自己是个贼,还是怕见光,而此时,他所面对的却是新社会的主人,而且主人有好几个比“棒老二”更为厉害的角色,这几个人将在我未来差不多五十年的岁月里存在着。

一个叫张天才,一个叫陈学海,一个叫杨广富,一个叫刘蛟翔,一个叫王家驹,这五个人大多是外姓,但是,在花朝门这个地方,却有着很大的影响,自己号称“花朝门五虎将”。解放前,这几个人年龄都只有十几岁,出了名的捣蛋,几个人伙在一起,无所事事,专搞恶作剧,用火炮炸别人的已经包得紧紧的白菜,甘蓝,偷别人的果子,将人家的快成熟的南瓜切出一个口子,把屎拉到里面再合上口子等,因为一直有老人管着,不敢放肆。但现在却不同了,在所有穷人得到解放的同时,这些人也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已经成人,有了自主行为的能力,不再受大人的约束,手段与本性便显现了出来。

可能有读书者会在心里犯嘀咕,这几个人是不是也读过一些书啊?但这样的人就算读了一些书,也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吧?是的,你说得很对,而且,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五人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更别说读书了,之所以要把他们记录下来,那是因为在这样的一个大时代里,他们的表演实在太过精彩。能让他们充分地表现自己,那肯定是有着一定的条件的,不管是换成过去或者未来都一样,他们的存在使一潭死水的民间,多少有了一些生气,更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触角有了展现的机会。虽然他们不是读书人,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不管是向着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都受着读书人或者精英们的包装,为他们插上了恶的翅膀。

农协组织民兵再次对申家进行了彻底的搜查,凡是能翻动的泥土,也被掘了一遍,但却依然是一无所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威胁也威胁了。该是“五虎将”出马的机会了,他们自告奋勇,主动承担了这项艰巨的任务。

晚上,绅粮被带进了院子正中间的那个大粮仓里,粮仓里没有粮食,在分浮财时,满满的一仓粮食被所有穷人给分光了,因为不能住人,就一直空着。五人不知从哪家里搬来一张桌子,两根板凳和一个茶壶,还有一抱楠竹片,几个人嫌油灯不亮,就做了一几个火把,斜绑在几根木柱子上。这样一来,与农协和民兵的审问相比,这就显出专业与业余的不同来,只要你透过门缝朝里望一眼,就很容易感受到一股寒气。

虽然今天本该我值班,守着绅粮一家,但是,因为这五人打包票说所有的人都可以放心,这事全包在他们身上,所以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回自己家去了。我的家离这个粮仓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就算有什么响动,我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不会误事。我回到家里煮了几个红苕就算过了一顿,就准备休息一下,但刚躺下,就听到了粮仓里传来了惨叫声。绅粮是个非常坚强的人,被“棒老二”严刑拷打,很少好出声音,但今天怎么了,这么快就支持不住了。因为我值班,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我赶紧抓起民兵连配给我的红缨枪朝粮仓而去。

我要推门进去,发现门已经被东西堵住,我便一边拍门,一边“哇哇”地叫着,张天才走到门口,翻着眼白看了我一眼,然后挥挥手。

“哑巴,自己回去,这里没你的事情,等着明天分浮财就行了。”

这五人虽然也不过二十来岁,个子都比较矮,而且身体瘦弱,与我站在一块,那显然不是一个极别,我只需要动五个手指头,就能将他们一一地摔到老远的地方,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在乎过我。因为我是一个“哑巴”,且无论他们有多精彩的表演,我都面无表情,所以,他们也对我有些畏惧,不惹我,也不讨好我,当我不存在一样。

听了张天才的话,我还是指着屋子里的绅粮叫着,意思是我的责任是看着他。此时,绅粮已经被吊在了屋梁之上,衣服裤子都被拔光,头耷拉着,背上有好些被鞭打而成的血痕,因为没有固定的支撑,他的身体边慢慢地转边晃荡。突然,他的身体正面正好朝向我,他乱蓬蓬黑漆漆的*在火光的照耀下非常抢眼,生殖器上吊着一根细小的绳子,另一头在另一个人的手里。虽然我也曾经以审问犯人为职业,但如此既残酷又同于儿戏的毫无人性的拷问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加大了拍门的力度,我想,今天该我当值,要是绅粮出个什么事情,我还得承担责任。里面的人没有办法,只得放我进去,不知何时,我的身后站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叫余正林,是未来花朝门乃至整个生产大队举足轻重的人物,连余志恒都得仰赖于他。

我想把余正林赶出去,对于一个也还算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来说,这场面,还是有些少儿不宜,但他却相当机灵,在我才刚跨进门时,他已经到了里面,背着手很慎重地望着绅粮。

五人中还有人是有人来赶他,但他却很自信地说,他有办法让旨粮把隐藏的财产吐出来,大家当然都不信他,他就拿一起一块竹片,使劲地抽打着绅粮。

也许是痛晕过去的绅粮醒了,缓慢地抬起头上,因为余正力用力打过他,所以他的身体晃得非常厉害,余正林示意一个人上前扶着,不让转动。我以为五人不会听从,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所表现出的气势让人折服,居然就有人如他所愿,把绅粮的腿给抱住。

“申老五,我告诉你,你不要有任何的侥幸的心理,我听说,你在解放前曾经被‘棒老二’打劫过,但是,你无论受了什么样的刑,都没有把你家里的藏起来的财产给吐出来,我佩服你是个男人。但是,现在,你搞清楚,‘棒老二’是匪,见不得光,只要见到光,他们就得逃之夭夭。你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人民民主专政,这现在面对的是整个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你面对的是所有的人民,不是那几个小毛贼,你连翻身的机会的没有。你说,你就算能隐瞒,躲过了今天,能躲得过明天,天天如此,你能受得了。那时候,你把财产交出来,那是给土匪,现在,你把财产交出来,那是弃暗投明,交还给人民。你要明白,靠剥削为生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唯有改过自新,才会有出路,如果想要等着复辟,那是痴心妄想。代表你们的国民党,都逃到了一个小岛上,处于人民的汪洋大海之中,很快就会被人民所消灭。你把财产留下来,能用得上吗?与其这样,与人民为敌,等着人民专政的下场,还不如主动彻底地交出财产,请求人民的原谅,也许才是最好的处路,难道你想在人民的怒火中被烧为灰烬吗?好好想想吧,我这样的年龄都能明白的道理,难道你这么大个活人还不明白,非要到家破人亡时才醒悟。你看看他们这些人,可没有我这样的耐心来劝说,对于所有人来说,你的那些财产其实也无关紧要,紧要的是你对人民的忠心,对新的人民政府的忠心,对人民民主专政的忠心。凡是反对人民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难道你没有看到?我不想再多费口舌,我相信你是个明白人,重要的是,你应该看到,与人民为敌,那是不会有前途与希望的,你可以走着瞧。”

“你他妈小小年级,知道个啥,老子就不信,天下有不怕打的人,老子不把你的屎打出来,算你厉害。”

陈学海挽起衣袖,拿起一块竹片来,用砍刀将竹片破成几根细片,举在手里一晃,细竹片之间就相互撞着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再到水里浸了一下,然后走到绅粮的面前。

“我年级很小,但有知道一个道理,与其等皮肉受苦后再交待,还不如一开始就从实招来,你等着吧,这皮肉之苦可不是那么轻松容易能过关的。好了,我走了,我才不忍心看到这样残酷的场面,你好自为之吧。”

余正林刚转身,陈学海已经举志了竹片,“呼”一声朝绅粮的背上打去,绅粮一声惨叫,撕得这间粮仓四分五裂,他的背也被这声音撕出了好几条血道子。

余正林似乎急了,回转身来,指着绅粮。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开窍,非要打在身上才知道痛。告诉你,就算你能忍得了今天,你能以后每天都忍,未必你以后的日子就是每天忍着疼痛,今天好了,明天继续。为了那些你永远也无法再用上的财产,宁愿经受无尽的折磨,你是傻了吗?天下有你这样的傻子吗?人都没有了,还拿财产来干什么,你能传给你的后人?”

“你个先人板板,好啊,还不交待。”

说着,陈学海又把竹片放到水里浸了浸,再次走到绅粮面前。

“快交待吧!我都看不下去了。钱财你不但不能带到地下去,而且在人民专政的情况下,你也无法让自己享用到它。它不能带你到天堂,却能将你送下地狱。快点,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你……”

“你他妈给老子滚开,你个毛都没长齐的人,懂个垂子。”

陈学海一用身体将余正林顶开,交举起了竹片。

“我,我交待。”

绅粮终于没有能坚持住,很快交待了他藏钱的地方。

“老子说嘛,天下没有打不降的人,你先人板板的,让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劲儿。”

五个人丢下绅粮就要去挖宝,余正林却叫住了他们,说不能这几个人去,得通知农协主席与民兵连长。听到这里,我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少年十分的佩服,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人后来会成为一个虚伪而又阴险的人。

五个人似乎并没有将余正林放在眼里,而是极为不屑地将他推开,提着锄头、铲子走了。我走在最后面,见余正林一阵风地不见了,回过头来,看到那个被吊在屋梁上的绅粮,此时,你已经很难感觉到这人是有生命的个体,就跟一条丝瓜吊在藤上被风吹着一样。

我把他解下来,背回了关押他的那个房间,然后出门来,把门反锁了,坐在了屋檐下。屋里一直没有动静,绅粮就像睡着了一般,既不叫也不喊,如同没有了灵魂的躯壳。虽然我没有与绅粮有过任何的实质接触,但我却对他有着较好的印象,这人体格健壮,却又透着文雅,性格含蓄,一点也不张扬,衣服并不光鲜,但却相当整洁。按理说,绅粮的田地、财产被分掉后,就再不会对他们进行看守,因为纵然他们想要逃跑,也无处可去,全国都已经解放,连代表他们阶级的政府与精英们,都逃到天涯海角去了,他们还能逃到哪里呢?能逃的早在解放之前就跑掉了。但因为有人揭发他隐瞒财产,所以又被看押起来,只有等他交待完,才能放掉了,让他在人民的监督下劳动,自力更生,掌握自食其力的本领。

在众多人员的关注下,那罐钱和少量金银被人从申家早已经废弃的猪圈的石板下被挖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埋藏的年成有些久了,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想到那敷了厚厚一层干粪且平整的猪圈石板下会有这么大一罐子货。也可以猜到,当年为什么“棒老二”没有能找到多少钱财,而且也可以想见,这罐钱也许并非绅粮自己所埋。

这批钱财被挖出来后,一直摆在了农协的办公室里,如果以我写这书的时代来说,这是一笔任何人都会垂涎的财产,但是,当时,就摆在那里,过上过下很多人,居然就没有一个人去打它的主意,对于大家来说,房子、土地、粮食,才是最值得人为之动心的财产。

那五人立了功,在人前风光了好一阵子,不过,没多久,就有人对他们的成果产生了怀疑,认为他们没有头脑,绅粮跟本就没有交出所有财产,肯定还埋有一些,因为挖出来的明显是他的先人所埋藏的,他自己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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