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全都记住啦。”玉露跳起来向父亲报告好消息。
陈敬杭摸了摸女儿的头,“好女儿,好女儿。”眼睛里有着点点的泪花,一夜之见,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老爷,胡图将军来啦。”老管家适时的出现在面前。
陈敬杭一听,赶紧悄悄的擦掉自己眼角的泪花,说,“快,有请。”然后把一个小本子递给女儿,“你在这里慢慢的学。”
“不,我也想要去见见胡图哥哥。”玉露不答应。
“听话,爹与胡图将军有事要商量。”
“那商量以后呢?要记得叫我啦。”
陈敬杭点了点头。随即就走了出去。
“丞相,”胡图一见丞相走过了,赶忙了迎了上去,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出来。
“这是什么?”丞相拿着它,边看边问。
“是那一边的联络图。”胡图说。
“啊。”陈敬杭一听,“那我们是不是要提前行动啦。”
胡图摇了摇头,“不,皇上说要等,等到证据确凿的时候,就开始行动。另外,他也希望你们搬家。”
“不,”陈敬杭摇了摇头,“我不想搬。”
“为什么?”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况要是搬了的话,会更加促使他们加快脚步行动的。”
“你的话不无道理,但我想皇上应该有所考虑吧。”胡图看着陈敬杭,“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玉露。不能在暴露在他们的眼皮之下啦。”
“我会小心的。”
“那你?”
“麻烦你去转告皇上,我暂时还是不般的好,以免打草惊蛇。”
胡图听了摇了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出来,“这是皇上要我转交给玉露的。”
“你自己去转交给她吧,也许,她会高兴一点。”陈敬杭说。这几天来,他都一直要玉露在记在写在学的,也难为她啦。
“好吧。”胡图向书房走去,本来他不想的,有谁想过要替自己的情敌送东西的。哇,我真是蠢死啦。胡图只能这么无病呻吟啦。
“玉露,玉露,你胡图哥哥看你来啦。”陈敬杭叫自己的女儿。
“太好啦,”玉露放下手中的书,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一看见胡图就说,“你都去哪儿啦,怎么不见你来看我呀。”
胡图想说,我能经常来看你吗?我也想呀,可我?朋友妻,不可欺。
“这是冷秋叫我带给你的。”胡图把小礼盒拿出来。
玉露接过小礼盒,“干什么?人不能,在好的礼物有什么用。”
接过礼盒就把它放在了桌子上,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他为什么不来了?”
“有事。”胡图说。跟着坐了下来。
这时,老管家泡来两杯茶。
玉露端起来就喝,“哎呦,”她把水都喷了出来。
“怎么啦?”胡图问。
“好烫。”玉露直扇着风。把舌头吐来吐去的。
胡图看着她的样子,也不由紧张起来,“要不要,我?”他蹲到了她的面前,近距离的看着她,那美丽的粉红色的舌头灵动的舞蹈。他的心一下子就沸腾起来。
他使劲的摇摇头,我怎么啦。看来是好久没有接触过女人啦。他刚要站起来,就听见背后有人说,“你们干什么?”
胡图一回头,有点错愕,“你,怎么来啦?”
“我能不来吗?如果我不来,是不是就要错过好戏啦,不是?”语带讽刺。
胡图站了起来,“随你怎么想好啦,要不,你问问玉露吧。”
玉露一看来人,就有点生气,“怎么来啦,不是不来的吗?”
来人冷秋有点莫名其妙,自己才应该生气呢,两人挨得那么近,这,反倒?
“都是你,害我被开水烫啦?”玉露生气的说,同时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都是你,都是你,我根本不需要你的礼物。都是你,都是你。”
冷秋一听玉露被烫了,也开始紧张起来,连忙问,“要不要紧,要不要紧?要不,我叫个大夫给你看看。”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玉露又扑哧一笑,“好啦,好啦,我已经好啦。好在我吐得快,要不,明天我就成哑巴啦。”
冷秋看着她笑了起来,才放心的站起来,“那成了哑巴也好呀,我就每天不用听你的唠叨啦。”开玩笑的说。
“是吗?”玉露站起来,凑进他的耳边,“我就要说,我就要说,哇哇,呜呜,滴滴,我要说。”
冷秋的耳朵几乎都被这种莫名的声音给弄得嗡嗡作响,“好,好,我跑啦。”说完,就往外跑。
玉露追了上去,还一边叫嚷,“我要说,要说!”
胡图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心里不由一阵哀伤。我,又算什么呢?
陈敬杭走了过来,拍了拍胡图的肩膀,“我要是还有一个女儿就好啦。”
“哦,那有吗?”胡图急切的问。
“没有。”陈敬杭一笑,“将军呀,你会找到一个比小女都要好的。”
“但愿如此吧。”胡图说。
“走,去里屋喝茶去。”陈敬杭一拉胡图的手,两人走进客厅,边品边聊着事情。
外面,玉露追着冷秋跑。冷秋一边跑还一边回头,“追不到吧,那你还是不要在我耳边吹风啦。”
“冷――秋!”玉露跑得香汗淋漓,她干脆停了下来,叉着腰,大声的叫到。
冷秋一点都不以为意,“怎么啦?难道还想要打架不成?”
“是,是,我就要跟你打架。”玉露一点都不示弱。走上去,对着冷秋就是一顿粉拳。
冷秋由着她打,那小拳落在自己的身上,也只配挠痒痒。
玉露累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呀,一点都不喊疼。打得我的手都疼啦。”
“那你还打不打呢?”冷秋问。
“不打啦。”玉露喘着气摇了摇头。
“那就换我啦。”说着,冷秋就冲上去,把玉露给抱了起来,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转得玉露是头昏脑胀,嘴发麻,赶紧紧紧的抱住他,把自己整个儿的贴在了他的身上,求饶道,“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不放,不放。”冷秋说。嘴里这么说,可行动上马上就慢了下来,把玉露放了下来。
挨着地的玉露紧紧的抱着他,那头还在晕了。只有贴着他,她才能感觉那份实在。
冷秋叶紧紧的环住她,把头摩挲着她的柔软的头发,“好了吗?”
“没好,没好了。”玉露一点都不想离开他的怀抱,第一次发觉,好温暖,还有着那种气息,是她想闻的。
两人就这么紧紧的拥着,谁也没有说话。天与地,地与他们仿佛就成了一个整体。直到听见有人在喊,两人才分开来。
玉露的头发有点凌乱,而冷秋的眼睛却有点迷醉。
玉露从冷秋的怀里出来,都不敢抬头看一眼。
“怎么啦?”冷秋说。
玉露不答,却反而跑了起来。任冷秋在背后如何的叫,她都不应,一把跑进自己的房间,把门给锁了起来。
“怎么啦?”当冷秋走进书房时,书房里的两个人同时问。
“没什么?”冷秋微微一笑。“有事吗?”
“只一刻钟的功夫,书房里又被人给翻了一个遍。”胡图说。
“难道有家贼不成?”冷秋问。
“绝对不可能,我家里的仆人都是跟了我好多年的,他们绝对不会背叛我的。”陈敬杭说。
“那又怎么解释书房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翻的事呢?”
“我与胡图将军也只是去了我的房间一下,就过来,一刻钟不到,他好像知晓我不在一样,就溜了进来。”
三人都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谁,有这么通天的本领,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丞相府一次又一次的翻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