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这里,这里。”
陈晓帆循声望去,“你怎么来啦?”
“我不是负责你的安全吗?要是你有一丁点的问题,皇上会要我的命的。”
“哦。”陈晓帆不以为然,“你的命是胡图将军吧。”
“王妃?”在黑夜之中,梨香感觉自己的脸火烧火燎一般,一听王妃说到胡图将军,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为他而雷动。尽管,他一直都那样,说不上三句话就走人,可每天,都能见着他,说上三句话,对于梨香来说,就是一种满足。
“梨香,梨香。”陈晓帆叫到,真不知女人为什么这样,说一下名字,都能让人遐想半天。好像,好像,所有的美好都出自那里一般。
“王妃,什么事?”梨香惊觉到自己出错了,“王妃,这边走。”
真是要败给她啦。
“这是去哪儿呀?”陈晓帆问。
“去皇上的寝宫。”梨香说,她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呀。怎么王妃没想到了。
“不去,不去,送羊入虎口呀,不去,不去。”陈晓帆说。
梨香纳闷啦,“不去,那去哪儿呀。”从地牢里出来,总不可能去自己的寝宫吧,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她诧异的看着王妃。
陈晓帆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地方去呀,那么就去看看皇上在干什么吧。也许,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也说不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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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自己的寝宫中走来走去的,烦躁不安。门前有四个很壮很结实的嬷嬷站在门口,想一堵尊神一般,样子不言而喻,皇上被软禁了。
他从里头走到外头,又从外头走到里头,看看屋顶,看看地下,看看门口,看看房间里的摆设。他往床上一倒,把帐帘给放了下来,闭目养神。
不知胡图他办得怎么样啦,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也不知玉露在牢房里怎么样,是不是受了苦?哎,作为一个皇上,可以是,有时却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失败。
其实,我又何必贪恋这个皇位了,谁爱当谁当去,我不干啦。
金风倏地一下坐起来,看着有点摇晃的账顶,轻声的说,“捣蛋鬼,下来吧。”
胡图从帐顶上跃下来,看了看皇上金风,“我以为你此刻应该坐立不安才对。”
“哦,有对与错吗?你没被外面的老人发现吧。”金风问,透过密密层层的纱帐朝外望去,那四个门神依然笔挺的站在那里,金风想,母后如此的毒辣,还是有她真心的人?
“你说呢?你知道我给你带什么宝贝来啦?”胡图说完,把床铺拍了拍,一个人从里面站起来。
金风一看,不由吓得一声冷汗,刚才,要是敌人的话,自己就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回。“你开什么玩笑!”
“这个,你放心,他是与我一起来的。不会说话。你仔细瞧瞧,他像谁?”胡图将军吧那人的正面对着金风。
金风一看,那轮廓,那眼角,还有那嘴唇,实实在在的像???“你从哪儿找到的?”
“人间。”
“废话。”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要是不怎么样的话,我还会在这里吗?早就被人给咔嚓啦。”胡图将军做了个杀头的姿势。
金风好笑的看着他,真的,人生得一知己足已,因为有了这个兄弟,使他在这场皇室斗争中一直都处于主动的地位。
两人一击掌,把那人缓缓的放下,盖好被子。掀开蚊帐的一角,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夜,总是这么的灿烂,还是这么的让人牵挂。
在他们两人走后,王妃与梨香黑灯瞎火的,蹑手蹑脚的进来了。好像这个皇上的寝宫比一个普通百姓的家里还不如一样,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来了,陈晓帆不由一阵高兴,她小声问梨香,“我现在知道当皇上很不安全啦。”
“为什么?”梨香不解的问道。
“你看看,”陈晓帆指指自己,又指指梨香,小声的说,“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还真以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只要有人愿意,那个位置,我觉得还是可以像孙悟空说的,轮着来做。”
梨香一听,都忘记走了,王妃,你,怎么可以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呀。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言论自由呀。在我们那里就是这样的。”
“你们那里?”梨香更加不懂了,你们那里不就是在这里吗?说出来,倒好像隔了好远一样。
“算了,算了,跟你说不清雅。以后我有机会慢慢告诉你。”陈晓帆说。
忽然,外面的四个嬷嬷咳嗽了几声,使这个宁静的夜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两人一把停住了脚步,还以为被发现了,陈晓帆紧紧的拽住梨香的手,心里一再一再的咯噔咯噔的。在黑夜中,眼睛瞪的大大的。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了,陈晓帆的手都浸出了汗珠,原来,做贼也是需要胆量的。
“王妃,你没事吧。”梨香问。
“没事。”陈晓帆咬了咬嘴唇,她每次一紧张,就喜欢咬自己的嘴唇。仿佛那小小的痛楚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今天所有的太监与宫女都被太后调到前面去啦。”梨香说,“所以我们才能这么轻易的进来。”
“哦。”陈晓帆不由有点汗颜,真是不知情就没有发言权。“调到前面去干嘛?”
“不知道。”梨香说。
“我们这是走的哪里呀。”
“是地道。”
“什么?”陈晓帆不由叫出了声。
前面守门的嬷嬷说,“好像有人呢。”
另一个说,“你听错了吧。是不是野猫的声音?”
原来那人又静下来,仔细的听了听,又没有声音,“可能,是我错了。”
“我就说吗,人都去了前面,太后是胸有成竹的,怎么可能有错了。我们呀,只要守着皇上就好,过了这几天,就可以好好休息呢。”
“你说,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对呀。”
“a嬷嬷。你在说,小心脑袋不保。”a嬷嬷一听,也就不在言语呢。夜,重又恢复了宁静。
地道?我还以为是外面的阳光大道。陈晓帆想着,她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有点羞愧,怎么,我老是判断错误呢。
“梨香,梨香。”陈晓帆叫到。
“王妃,我在这儿呢?”梨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