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掉地的声音。
“皇上,”陈晓帆嘀咕道,“我,我。。呵呵呵呵?”陈晓帆只能傻笑着,她什么都不会,在这里,她每次看见了他,也不知是摄于他的威严还是他的职位还是他的名义上的老公,每次见他都不能思考呢。陈晓帆看着皇上傻笑着,并悄悄的移动,她移金风也在移。
“呵呵,“陈晓帆继续傻笑着。金风却面无表情的,其实他的内心早就笑翻了天。
陈晓帆看着这堵墙不由大发雷霆,“让开啦,本小姐要过去啦。”
金风挑了挑眉,“你还是小姐吗?你是本王的王妃。“
“真真是迂腐不化得人。”陈晓帆内心里讲。
好吧,就算是王妃吧,你也不能栏着道不让出去吧。“皇上。”她娇滴滴的喊。金风一听,不由一阵哆嗦,他不由得看了看地下,有没有鸡皮疙瘩掉下来。
“皇上。”那声音一刻也没有消停。“我是你王妃,你总该让我出去吧。”
金风让出一条道,陈晓帆飞快的穿了过去,还招呼一声:“bye-bye。”那声音清脆悦耳。
金风看着她从自己让出的一条道里出去,一点都不意外,他等着。
走到门口,两个太监拦住了。“干什么,我是王妃。”陈晓帆大声的说。
“没有皇上允许,王妃也不能离开。”太监说。
金风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脸的威严。他只是摆摆手,那张高大的门就关上了。
陈晓帆跺跺脚,回转身,坐到地上,哇的大哭起来。当然,是没有泪水的那种干嚎。他想,应该会怜香惜玉吧。干嚎了半天,喉咙也哑了,站起来,那个皇上居然没事一样的在那边看书。真真把陈晓帆气得要死。
“喂,我想要同你谈谈。”陈晓帆走过去,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好啊,谈什么?”
“我是你王妃。”陈晓帆看着他,剑眉,鹰目,鹰勾鼻,薄而性感的嘴唇,真真是一个鹰国的王。
“对。”金风头也不抬得说。
“我是一百零八个王妃。”
“对。”
“你为什么要娶这么多呢?”陈晓帆恨恨的说。
“祖上的规矩。”金风把视线从书上移到了陈晓帆的脸上。
“OK?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是,你,的王妃。你听清楚了吗?”
“OK?”金风从没有听过这个词语,不过他把它忽略了,“首先,我要说明一点,无论你怎样的说,都改变不了事实,那就是,你是我的王妃,我是受你的父亲所托,所以把你留在我的身边的。”
“你?”陈晓帆继续循循善诱,“我只有十七岁。”
“我的王妃都是十七岁。”金风想了想说,“莫非你闲我老?”
“你?”陈晓帆长叹了口气,看来是孺子不可教也。
她继续再接再厉,“我来自你的未来,在我们那里,我是未成年的,不能结婚。这下你懂了吧。”
“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皇宫中。”金风冷酷的说。他突然发觉自己怎么跟她在这儿乱扯呀。要不是那个糊涂说,他的王妃想要出宫,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给了她的承诺,晚上去她那儿,而她居然要跑。难道我这个皇上当得不好吗?母亲吃斋念佛去了,说是要他尽快的把皇后人选选出来。怎么选?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金风突然问。
“陈晓帆呀。”陈晓帆本来在那儿说的好好的,被他一问,反射性的回答,结果自己要说的话也忘了。
“你叫玉露。”金风说,“你的父亲是宰相,他于去年的时候去世啦,留下你一个人,托我照顾,我本想给你找一个婆家,但因你有孝在身,只好把你放在本王的宫殿之中。等你孝满以后就圆房。”
“啊,是这样呀。”陈晓帆表现的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可她的心里却想,好呀,好呀,那我可以好好的玩一玩啦。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可以提早。”金风邪邪的说。
“介意,介意。”陈晓帆赶紧回答。
金风看着她,一会儿悲,一会儿喜的。一听到不用圆房就这么喜上眉梢,难道朕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也不想想,哪个王妃不是巴不得朕去。就她,还打着个小算盘。
“那我可以叫你为皇帝哥哥,好吗?”陈晓帆赶紧套近乎。
“我叫金风。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金风,我想同你说件事,好不好?”陈晓帆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你看我,好不容易来一趟,都还没有出去看过,你能准许我出去看看吗?”
金风皱了皱眉,什么叫好不容易,什么叫从没有出去看过?难道宰相那时根本不准自己的闺女上街不成?
“不行,每年的节假日都会有同一个安排,到是你可以出去的。”金风说。
“小气鬼。”陈晓帆嘀咕着。
“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皇帝哥哥,你真好,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
金风知道她在说反话,也不去追究。就随她吧。“你记住了吗,你叫玉露。”
“记住啦,记住啦,我叫玉露,我的父母都不在了,我是寄居在你家的,暂时性的王妃,对吧。”陈晓帆一口气把它说了出来。
金风看着她,摇摇头,笑了笑。等下还是要叫她的老下人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玉露小姐。
“皇帝哥哥,我可以采访你一些事吗?”陈晓帆问。
“采访?”“就是问你一些问题?”“可以。”金风点点头。
“请问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呀?”陈晓帆问。
“我,一般都睡觉。”金风回答。
“啊,”陈晓帆的嘴巴成了O形,那我遇到的不就是一个昏君。哎呦,真倒霉。
金风好笑的看着她的小嘴好半天没有收拢来。“还有问题吗?”
陈晓帆木讷的点点头,神情有点沮丧,想想,有什么好事会让我给碰到了,每次都是衰透了。
“那你对你的国家有什么规划没有?”陈晓帆继续问。想想,也许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交给大臣去管了。
“规划?”“就是长远一点的想法?”
“没有,没有。”金风连连摇头。
陈晓帆的小嘴撅得更高了,好吧,问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吧。“皇帝哥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呀。”
“祖训上说,王妃是不能擅自离宫的。”
不问啦,不问啦,一点都不好玩,一点创意都没有。既然是昏君就让他昏吧,我反正也只是玩一下找到那个玉戒指就回去。
“没问题啦。”金风问。陈晓帆摇摇头。“那我有问题。”金风说。
“你有什么问题?我知道啦,你是想要知道我那个世界的事情对吧。好好,你问,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陈晓帆还要发表长篇大论的,金风早已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挑逗着她。她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闭上眼睛。”陈晓帆乖乖的闭上眼睛,她无法思考了,整个人酥软的,不是他搂着自己,她想她肯定要掉下去的。
啊!金风放开她,摸摸了嘴唇,还真甜。
陈晓帆看着他,“你不是说要明年才圆房的吗?”
“是呀。”金风显得很无辜,“我刚才只是接吻而已。”
“你,撒无赖。”陈晓帆气愤的说。
金风走进她,“我就是撒无赖,你怎样?”
“我不理你拉。”陈晓帆说着,就朝门口跑去,不理你拉,不理你拉,你去当你的昏君吧。
“我们在谈谈。”金风朝着她的背影喊道。
“我不跟你谈。”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宫廷秘闻,还有我周边国家的事情,还有一些宝物,你要不要看一看。”金风朝着她的背影说。
“看,看,”陈晓帆想也没想的就又跑了回来,“你快说,你快说。有没有笔,我把他记下来,倒是可以流传千载呢。”
金风好笑的看着她忙碌,听着她不知道在讲什么八卦一样的字眼。他拿起一本书来,接下刚才的段落看了下去。
等陈晓帆都准备好了,坐过来时,而金风居然睡,睡着了,而且还发出低低的鼾声,这让陈晓帆的火气烧到了嗓子眼里,她朝他尖叫,“你,这-个-大-骗-子!!!”
而金风依然鼾声如雷。